妻子把沾满母子两人体液的床单稍稍叠了下,往旁边 的树丛浓密处
了,今天 也十分安份地待在家里,而且没有表现出什么歪腻的行为。但是我不相信在回学 校去儿子会不跟妻子云雨一番来为五天的学校生活做准备。 晚饭时,妻子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天晴,明天我们去外婆家好不好。」 「外婆家啊,好啊…」 然后妻子目光看向我表示征询,我还以肯定的眼神。 因为我的父母家是在省另一边的县城里,虽然不算偏僻,但是路途比较远, 爸妈也比较适应海边城市的环境,所以让他们搬过来也不答应,不过好在那边亲 戚还算多,所以每年过年都是先去我的父母家住,至于老丈人家,是在这座城市 边上的小农村,山水很好,虽然交通不太发达,但是一些基础设施都还不错,可 能老人家都不喜欢迁居吧,和我的父母一样,虽然儿女在大城市里过得很好,但 也不愿搬来一块住,除了儿子出生时过来带过孩子,但也就住了大半年觉得没老 家好。因为丈人家还算进,所以每年都是元旦或者初六初七去探望,当然妻子偶 尔也会回回娘家。 吃过晚饭,这几天的夜晚平静地让我有些不适应,自从发现妻子和儿子的行 为后,只要儿子在家,我就没觉得夜晚会这么平静过。但事实确实如此,又或者 说周三周四两天他们做得实在是太多了。 新年的第二天,天气一下子转凉,我在衬衫和大衣之间便加了一件薄羊绒衫。 儿子显得很精神,针织外套、厚T恤,牛仔裤板鞋,显得年轻人的火气十分 旺盛。 回娘家了,妻子也打扮了番,发现最近没有注意到妻子好像做了个新发型, 和原来改变不大,比原来稍微短了些,颜色从原来的深棕色变得淡了些,整体的 改变并不大。因为农村里的路不是四平八稳的,所以妻子穿了一双平底的牛皮中 靴,深黑色的紧身毛裤显得特别温暖,咖啡色的低领毛衣和买来时就搭在一起的 深棕色的无扣大衣,整体的深色系让妻子看起来十分成熟有韵味。 带了盒冬虫夏草和一箱西洋参,我们便出门了,开着车,上高速不半小时左 右后便下了高速,公路上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后,差不多就到了丈人家的那片村子, 又开了十来分钟,到了村子口,缓速行驶了两三百米,到丈人家了。这时丈人早 在门口等着了,车子停在了大门外,刚下车,儿子就热情地喊:「外公,天晴可 想你了。」 老丈人乐呵呵地拉着儿子的手往院子里走,老丈人家的房子是前几年刚翻新 的,二层小别墅一样,院子也很大,院子里还有几平米的小土地种种花生毛豆什 么的。刚到院子里,丈母娘就迎了出来,妻子还有两个哥哥,也就是我的舅子, 做为小女儿,听妻子说起来从小丈人丈母娘就特别疼妻子,所以儿子出生后两位 老人也特别疼这个外孙。看着两位老人乐呵地拉着儿子的手夸着儿子又长高了, 变好看了。他们如果知道前几天他们的小外孙还用jiba「啪啪啪」地cao着他们的 女儿,不知会是如何感想。 午饭很丰盛,一起来吃的还有妻子的堂姐,堂姐夫,还有他们的女儿,我的 这个外侄女今天刚刚上大一,也是元旦刚刚放假回来的,这孩子从小就孝顺,所 以我也比较疼这娃,上大学的时候妻子送人100人情钱,我这个做姨夫的还 买了个夏普的手机给她,因为妻子和这堂姐从小亲,所以也没觉得什么。对这娃 我可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因为她小时候过年聚一起时她总粘着我喊着「姨爹、 姨爹,荌荌要吃果冻,橘子味的要」所以我总喊她小橘子。现在长大了,也不好 这么喊了,但还是十分亲我这个姨夫,问着荌荌大学里的状况,开着玩笑说有没 有找男朋友什么的,这丫头到时脸红了。有说有笑地吃完午饭,堂姐夫先走了, 他是承包rou厂的,哪怕是元旦还是比较忙的,堂姐他们家原来条件不好,在我发 达了之后也忙了很多忙,日子也就在这几年好过起来了。堂姐和妻子、丈母娘在 一个屋里聊起家常来。儿子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可能因为开车累了,也就 在二楼的往常都给我和妻子准备的卧室里休息了。 醒来时是吃晚饭时间了,还是儿子来叫我的,儿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吃过晚饭堂姐和荌荌也回去了,一般来丈人家都是睡一个晚上,然后第二天 吃过午饭走的,因为明天下午回到家后儿子还要回学校上六点半的晚自习,所以 让他早点睡,免得明天坐一下午的车会累,晚上的农村因为靠山,所以显得比较 冷,怕儿子冻着,妻子又问丈母娘那了条毛毯送到儿子房间,感觉妻子进了儿子 房间有两三分钟了还没出来,我便来到了儿子卧室门口,门是虚掩着的,留着条 缝,视线穿过,房里的妻子在帮儿子铺床,儿子则动手动脚地站在儿子身后,下 体紧紧地贴着妻子的臀部,手却已经从妻子的腰部处伸进毛衣里面。 「别闹,害的妈连床都铺了这么久。」 「妈,我想要。」儿子略带撒娇地说。 「那天不是说让你尽情地做两天,后面三天要安分的吗?这里是外婆家,别 乱来。」 「妈…明天回家后又要去学校,六点半的晚自习,去那个宾馆的时间也没有。 你想让我憋死啊?」 「不行,别想在这里做。」妻子说得很坚决。 儿子见妻子态度很强硬,便转口说到,「妈,今天我出去发现一个很好的地 方。」 「什么地方?」 「明天早上带你去…嘻嘻…」 这是妻子也铺好了床,把儿子的手从毛衣里拉了出来,「小鬼头!早点睡吧, 别着凉了。」 看妻子和儿子歪腻完了,我也就转身离开了。 晚上和妻子在卧室里,丈母娘还来问会不会冷,在得到我们的否定答案后, 也就去睡了。晚上的农村总会是不是地有狗叫,虽然丈人家没有养狗,附近的狗 叫还是吵得心神不宁,在这种不安中我也渐渐睡去了。 没睡好,醒来时听到儿子在楼下说着:「外公,我们先出去了哦。」发现妻 子也已经起床,我便匆匆起身刷牙洗漱,看到老丈人:「爸,小霞和天晴呢?」 「哦,他们啊,他们一早起来吃了早饭就走亲戚去了。」 扒了几口饭,和老丈人打声招呼我便也出去了,丈母娘好像去市集买土鸡什 么的给我们做午饭吃了。 出了大门,一阵凉风袭来,还好我穿的暖,可是早上这里还是很冷的。关顾 四周,一栋栋自家建的房子,不远处是条小河,入冬时分,河旁的橘子林都枯萎 了,枯萎的树干显得那么萧瑟。偶尔还会有几只野猫窜来窜去,像是锻炼身体一 样。 最近的山并不高,估计山顶也就一百五十米不到,山连山,刚和妻子来这边 见家长的时候,还蹭在山里走了好几趟,山里没什么特别,树多,还有一个很小 的不知改称为湖还是水塘的东西,反正不大,也没有什么野果野兽,最多是几棵 金桔树,一些昆虫老鼠。想想当年和妻子还是那么青涩,而现在……不禁惆怅伤 感起来。但一想着妻子,还是想把他们找到,附近没有宾馆旅店,也不可能真的 去亲戚家做,那么也只有野战了。想想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大清早地跑出去打野战, 心里真是不好受。 想了想,也只能往山上走了,那里最有可能,也不知道儿子昨天跑出去找到 了什么地方,山这么大,真不知往哪里找。想着想着,就来到了山脚处,这个村 子要上山的话一般都走这条路。山上有好几条被人多年踩出来的山路,在冷静了 一会之后,我停下了脚步,山上风一阵接一阵地吹着,吹得树叶、灌木沙沙直响, 冬季的肃杀之感由心而生,放眼望去,一些非四季常青的树木已经枯萎,显示出 生命的颓废,山的迎北坡多是如此,而迎南坡却还是一片深绿,只是那边的植被 都是些坚硬的,四季常青的植物,开垦费力,所以人们大都不愿在那种些什么, 久而久之,植被越来越茂盛。虽然确定了应该是那边,但范围还是大的可以,面 对这大片枝叶交杂的树林,我不知改从哪边起步。走走看看又过了十来分钟,突 然眼前一亮,发现了几株被踩倒的车前草,看样子被踩倒不久,下意识地从这条 没有路的地方进去,没走几步便被一群松针树挡住,这些松针树很高达,也有些 年头了,低点的枝干都垂到了地面,压在了地上,拨开前行,沿着地上时不时出 现的不完整的脚印或被踩踏过的灌木,这边的风似乎更大,吹得十几二十米的大 树的不住地摇晃,树叶针草摩擦的声音让我根本听不清自己踏在地上或者身子与 树叶交错摩擦的声音。又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我差点摔了跤,因为有个落差差 不多半米的高低地,但是到了这片低地后,松针树明显少了很多,反而一些冬青 和野茶花树占据较多。风是迎着面的方向吹来的,我仿佛听到了男女的谈话声, 我以为是错觉,虽然听不清内容,但接二连三地传来让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在附近。 古人云:迎风而呼,非声加疾也,而闻者彰。根据声音传来的方向,我放慢 脚步,缓缓靠近,去感觉到声音去还在慢慢远去。 在终于感觉到声音源听在一个地方后,我又小心翼翼地靠近。 「好了好了,就这里了,妈,这个地方不错吧?」是儿子喘着气喊道的声音, 拌杂着树叶摇曳的声音。 远远看到了母子俩的身影,然被茂密的树木挡住太多,我钻进旁边一片十分 茂密的茶树丛里,按照大概的定位,绕到了他们旁边十多米处,但此时却完全看 不到他们了,因为野茶树实在是太过枝叶茂盛。但也因此,我可以靠的更近而不 会被察觉,近了,更近了,声音也渐渐清楚起来了,浓密的二三十厘米高的草从 配合着野茶树从,我都怀疑这种地方要是藏个逃犯的话谁能找到。 轻轻拨开茶树的三两树枝,定睛一看,才发现我和母子俩只有不到三米的距 离。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让我心跳不止,随风而起的「沙沙沙」的声音仿佛配合 着我的心跳一同起落。这时他们在一颗很高的冬青树下,可能是冬青树的根系太 过发达了,树下的野草相比我身旁的就矮小太多,妻子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掏出 了一块布,仔细一看是一块很旧的床单,应该是老丈人家的,几年前我还睡过, 也不知妻子从哪里翻出来的。床单并没有展开到最大,而是差不多有对折成两层 的样子,两米长,一米半左右宽,铺在了地上,坐了上去。儿子此时已经急不可 耐了,麻利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拉开拉链,一边脱鞋子,一边脱掉了牛仔裤,下 半身只剩袜子和内裤,而内裤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妻子则是坐着脱掉了靴子,袜 子,还有那件无扣大衣,整齐地放在了身边,紧身毛裤有点紧,脱了好一会才脱 掉,白皙修长的大腿,羞处只剩一条墨绿色的蕾丝内裤,而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把内裤也脱下甩在了地上,jiba笔挺地翘着,袜子却没有脱,说实话这个样子 有点滑稽,但我的内心却怎么也不觉得好笑。 儿子看见妻子只剩一条内裤了,便忍不住压了上去,但却不是面朝面压着, 而是把下体对着妻子的脸部,自己朝着妻子的阴部舔去,这就是69式啊,只是 一般的69式是男的在下面,女的在上面,但儿子却压在了他母亲的上面。隔着 内裤舔了几下,儿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把妻子的内裤拉掉,差不多拉到膝盖出,妻 子便帮忙用脚蹬掉了自己的蕾丝内裤。 「妈,屁股抬抬。」可能是这个男上女下的koujiao姿势有点不方便把,儿子把 自己的针织外套套下,揉成一团垫在了妻子的臀部下面,然后大口大口地舔舐起 来,而另一端的妻子早已把儿子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给儿子koujiao起来。三米不到 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在吞吐儿子的roubang过程中,儿子的roubang上沾满了妻子 的唾液。可能是妻子躺在下面不好发力,让儿子觉得不够舒服,儿子的下身挺动 起来就像在cao逼一样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妻子的小嘴,可能是太用力了,妻子表情 有点难受,用力推了推儿子,儿子意识到了什么,屁股一抬,把roubang从妻子的嘴 里抽了出来。 「咳咳咳,天晴,这个姿势太难受了。」 「嗯,妈,我也想要插入了。」儿子起身,接着拉起妻子的身体,把妻子按 在了冬青书上,右手抬起妻子的左腿扶住roubang往妻子的xiaoxue里一插,便整根没入, 这个过程看起来轻车熟路。 「妈,我们第一次野战诶。」 「哦…小冤家…这么冷的地方,快点…哦……」 「啪啪啪」rou体的交媾声传入耳里,比满山的风声更加刺耳。在儿子拔出插 入间,我看到妻子的xiaoxue仿佛在迎合着儿子的roubang。 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哦…哦…哦……」空旷的野外让儿子舒畅的声音几 乎是吼出来的。一阵猛插后,儿子将roubang愤怒一拔,粗野地拽过妻子的身体,大 喊着:「转过去!」已经情迷意乱的妻子乖乖地转过身,双手扶住树腰,把身子 压低,儿子毫不客气地将roubang重新往妻子xiaoxue里一插,继而又快速有力地抽插起 来。野外的魅力不光光是刺激,也让人的情绪野兽起来。儿子一边「哦……吼… …吼……」的嘶喊着,一边问着他母亲:「妈……儿子cao得你爽不爽?」见没有 什么回应,只是忘情地呻吟着「哦……嗯哦……嗯……哦……」,儿子露出了一 股不太高兴的表情,甩手在妻子的臀部上用力地一怕「啪…!」接着又是用力地 一拍「啪…!」然后把roubang抽到只剩半个guitou在里边,又大力地刺进去,又快速 拔出,刺入,如此反复,「妈…你到时说啊……爽不爽?」 「哦……爽……好爽……哦……」妻子的情绪也被感染了,大声地喊了出来。 「说…是谁cao得你这么爽?」儿子仿佛发疯了一样,不断地调戏着他的母亲。 「儿子……我的儿子……是你cao得妈好爽……」说实话,我和妻子没有做过 野战、车震这些事,没想到野战中的妻子居然会这么yin荡。 疯狂了儿子面部狰狞,应该是要射了,托住妻子的臀部更加用力地捣弄,但 口中的话语却没有听下,「cao死你…妈…哦……儿子再给你cao出个儿子来不好不? 哦……说啊……好不好!」 「嗯!哦……cao吧,有本事你就cao出个儿子来!」妻子也完全被cao得失去理 智了。 「哦……哦……这就cao进去!」儿子一阵狂插,全身抽搐,射进了妻子的身 体了。 射了的儿子没有一下子瘫软,而是粗鲁地把扶在树上的妻子拉到身边,按倒 在了地上的床单上,疯狂地贴住妻子的嘴唇,我甚至可以看到儿子的舌头伸进妻 子的口腔中用力地捣弄着,儿子的手更是伸进了妻子的毛衣里放肆地揉捏,又把 手绕道妻子背后去解胸罩的扣子,不一会儿,儿子的双手从妻子背后收回,把妻 子的毛衣撩起,卷到了胸口以上,此时和内裤配套的墨绿色胸罩露了出来,但此 时因为背后胸罩扣被解开,所以松垮的胸罩完全没有罩在妻子的胸部上。儿子好 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妻子的两只坚挺的rufang揉捏起来。儿子好像觉得还是不过瘾, 拉起胸罩用力往外一拉。 「唔…」妻子感到一阵吃痛,所以发出一声娇喘。儿子用力地把妻子胸罩的 肩带拉断了,整个胸罩离开了妻子的身体,儿子放在鼻前闻了闻,好像获得了极 大的满足,转而把胸罩往旁边一甩,身子往前挪了挪,把疲软的roubang放在了妻子 的双峰之间,捏起两只酥胸,挤压着,可能是妻子的胸部不够丰满,因为妻子的 胸部是B罩杯,不是那种非常丰满的女人。儿子用力地把妻子地胸部挤在roubang上 摩擦,妻子的胸部都被挤得有些变形了。渐渐地,儿子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看到 自己又能再站,儿子毫不犹豫地放开了双乳,起身来到妻子的双腿之间,扳开妻 子的两条大腿,roubang扶都没扶便直挺挺地刺入妻子的xiaoxue里。roubang整根没入,儿 子便把妻子的两条腿抗在了肩上,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哦……妈,你儿子厉不厉害,又能cao妈的xiaoxue了…哦……妈,你的xiaoxue好 湿好热…我cao得停不下来…」 「嗯……厉害……哦……好厉害…」妻子显然没有儿子那么兴奋,可能是刚 才胸部被揉捏地疼了,所以现在还没进入性爱状态。儿子也觉察出了妻子似乎不 够起兴,便把妻子的双腿从肩上抬起,并拢,然后用力一压,压在了妻子的胸前, 此时的妻子身体仿佛从上下半身叠在一起,儿子则从中间用力地cao着。 渐渐地妻子开始不住地呻吟起来:「哦……天晴……用力cao……哦……妈好 舒服」 儿子也卖力地抽插着,可能儿子真的比较喜欢从后面插入吧,不一会儿,儿 子便拔出roubang,将妻子的身体翻了过来,扶住臀部,又将roubang刺了进去。妻子上 身趴着,头则埋在了自己叠起来的大衣上,双腿跪着分得很开,让儿子大肆地抽 插,儿子越cao越起劲,伸手抓住妻子的头发一拉,把妻子的头从大衣堆里拉起, 妻子头皮吃痛,只好仰起脖子,尽量把头往儿子的手上靠。 「哦……妈,我要每天cao你!cao死你……」 「嗯哦……妈每天都让你cao……哦……」妻子眯着眼忘情地呻吟着。 「我要把jingye都cao进妈的身体里,被儿子射在里面一定很爽吧。」儿子的rou 棒在插入拔出间,roubang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有妻子的yin水,也有儿子刚才射出 来的jingye,下体的拍打让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白rujiao杂。 儿子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高,骑马cao妈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完全征服了自己的 母亲。 「妈……叫我老公……快!」 「哦……儿子老公……」 「说!老公快cao我!」 妻子被儿子拉着头发从后面cao得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老公… 快cao我…快用力地cao我!」 「对,一直喊不要停!」儿子听见了自己的母亲喊自己老公,一下子冲动起 来。 「哦,老公……好舒服……哦……用力cao我……老公……不要停……」妻子 也很配合地呻吟着。 面对自己的妻子一边被自己的儿子用roubangcao着,一边喊着儿子老公,我的心 里一下子怒火攻心,差点就想上去杀了这对母子,手里的树叶被吱喳碾碎,但理 智还是告诉我不能这样,杀了他们把自己也赔进去了,大丈夫,忍常人所不能忍, 才能达常人所不能达。 儿子越听越激动,松开妻子的头发,双手各自拉起妻子的一条手,让妻子的 上半身呈凌空状态。 「快喊啊…怎么停了?!哦……喊啊……」 「唔……老公……哦……老公好厉害……」 「哪个老公厉害?」儿子开始挑战起我,他的父亲起来。 「哦……这个老公厉害……儿子老公厉害……」 虽然也看到听到过妻子和儿子zuoai,但妻子从没喊出这么yin荡的话来,儿子 也是第一次让妻子喊他老公,野外果然是个让人兽性大发的地方。 「哦……saomama,我要射了,要不要让儿子老公射在里面…」 「嗯……射在里面,不要挺……用力……哦……」 「哦……射在妈里面,哦,哦,哦!老公要射了!」 一阵猛烈的抽搐,儿子下身发疯似得抽插了几十下后,一下子平静下来,但 儿子的roubang没有拔出来,还是死死地抵住妻子的xiaoxue,好像要让那些jingye留在妻 子体内…… () 【大丈夫】10—— 满楼风雨一夜销 第十章、满楼风雨一夜销 儿子颤动roubang死死地抵住妻子的xue口,漫山呼啸的凉风渐渐让两人的身体冷 却下来。几番凉意,参杂恨意,回过神来,我却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口干舌燥。三 四米开外的妻子和儿子身体缠在一起,儿子的roubang渐渐疲软下来,退出了妻子的 湿糜的xiaoxue。平静下来后的妻子脸色从rou欲的满足渐渐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不悦, 「天晴,穿好衣服,走吧。」 而儿子似乎很迷恋这次野战,当听到妻子说要离开时变得十分不舍。 「妈,还早啦,还能再来一次的。」 「我说走了就走了,快,穿衣服!」 还沉浸在方才野战兽性的狂野中的儿子,似乎没有体会出母亲的不悦,还起 身将下体往他母亲的脸靠去,「妈,帮我舔舔吧。」 妻子却用手一挡,侧过脸去,另一只手抓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看到自己母亲拒绝了自己,儿子有些慌张,甚至还带了几分生气,可能是刚 才对母亲的征服让他心里的自我定位不一样了吧。儿子一下把身体压了上去,双 手将妻子抱住,开始在妻子的颈部狂吻,妻子显然有些生气了,用力挣扎了几下, 「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快放开我。」 「妈,下午就回学校了,就让我再来一次嘛。」 「放开,我说放开。」听到妻子命令式的口吻,儿子却没有停下来,此时两 团rou体又交缠在一起,全身赤裸,除了儿子脚上的那双袜子。 「妈,再来一次嘛。」渐渐地,儿子的下半身分开了妻子的两条腿,roubang在 妻子的腹部、大腿间摩擦,慢慢地又硬了起来,妻子还想拒绝,但刚刚的zuoai让 妻子基本没有了力气。儿子把手伸到下体,握住自己的roubang,毫不费劲地插入了 妻子的xiaoxue里,整根没入了yindao中,但却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上身前倾,将妻子 扭往一边的脸扶正,双目对视,「妈,怎么了?干嘛生气啊?」 「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妻子眼眶好像有些湿润,带着一股生气的腔调 说「虽然妈和你发生这种事情很久了,但每次都是双方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做的, 有时候虽然有些不愿意,但只要你想,妈不都是迁就着你吗?但这也不意味着你 可以乱来啊。还有,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妈。你不能像对待一个妓女那样对 待我。」 「妈,我没有!」儿子马上回应道。 「还说没有,哪有让自己妈喊你老公的?还让我把你和你爸做比较,本来我 们做这种事情就对不起你爸了,你还这样让我心里愧疚感。」 「妈,我错了嘛,刚才是情绪太激动了嘛,你也知道这是我第一次野战。」 「你也说这是我们第一次野战了,妈都迁就你这样了,你就不能多为妈着想? 好了,快拔出来,我们要回去了。」 「妈,别啊,再来一次嘛」说着儿子开始抽动起他的roubang。 「停下来!拔出去!」妻子似乎真的怒了。 儿子看到母亲这样的怒火,性欲大概也就少了许多。乖乖把妻子身体里的rou 棒拔了出来,在一旁穿起衣服来。大概三分钟后,母子俩穿好了衣服,只是妻子 的胸罩肩带刚才被儿子拉断了,所以在穿的时候把带子绑了绑,显得有些紧。从 包里拿出化妆镜整了整,整个过程中妻子一副冷脸,儿子虽然有意讨好,但却没 有什么起效。整理好东西,妻子把沾满母子两人体液的床单稍稍叠了下,往旁边 的树丛浓密处塞了进去,两人便一前一后地离开。 在满山肃寂的帮助下渐渐平复了心情,便也自个下山去了。 回到老丈人家的时候,母子俩也就在了。看到我进了院子,老丈人笑呵呵地 说:「诶,小张回来了,天晴他娘俩刚刚也回来了,问问她们,说没有碰到你。」 「呵呵,附近的亲戚家不常走,所以不知道谁家有人,所以后来自己在河边 走了走,看看鸭子。」 「哦,这样啊,呵呵。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知道你们要早点赶回去,所以 叫老婆子早点做饭了。」 「还真有点饿了呢。」 「那块洗洗手坐下来,特地去买的土鸡呢,也差不多炖得够烂了。」老丈人 笑呵呵地说着。 洗了洗手,刚坐下,儿子也从楼上走下来了。 「咦,爸,你回来了啊。」「嗯,回来了,本来想去找你们,后来一个人看 鸭子游泳去了。」 「这样啊。」儿子也来到了饭桌前坐下,不过和我中间隔了个位子。小圆桌 并不打,但也能坐下七八人不显挤,可能因为刚刚和自己父亲的女人共赴巫山, 所以下意识地不想坐在父亲旁边吧。过了一会妻子也下楼了,落座在了我的另一 边,如果不是刚刚知道了两人的事,可能一般人还察觉不到母子俩间的尴尬气氛。 没多想,丈母娘就端着一大锅菌菇炖土鸡出来,菜上齐了,五六道大菜倒也 算是丰盛,只是我们家这三人吃得都不知何味吧。 快十二点多的时候,我们便驱车回家了,车上妻子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并没有和儿子一起坐在后排,儿子也只是在后排趴着。到家后,收拾了下东西, 就又匆匆地送儿子去学校了。回到家三点多,也感觉身子乏了,便躺床上睡了个 小觉。妻子则去超市买菜了,明天开始就是新的一周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我 要等到两年半后,等到生祭母子两的那天。 周一,天气晴,但寒意习习,意识到快要到冬天了,说实话,第一次对过年 这么无盼。小时候盼着过年热闹,有东西吃,读书时盼望着过年回家,寒假,上 班后盼着过年有年假,可以和妻子儿子热乎。但今年,呵呵…… 早上妻子一如往常地起来为我做简单的早饭,然后开车去上班,单位的小田 似乎眼神里想要传递着什么,但我却当作没有看到。年前的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单 位里比较忙的,年终奖金、福利,合作单位间的福利,还有各种年前要完结的款 项,事多,但不算难办。还有三个礼拜就要过年了,看着大家又忙碌着想过一个 好年,这种氛围下我也变得似乎有些传统化高兴的心情。 人一旦忙碌起来,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感觉才吃过午饭,就到了下班时 间了。儿子走后,家里就显得冷清了,但饭桌上,和妻子近来少见地聊了很多, 关于工作的,关于假期安排的,关于从前的。莫名温馨的气氛中还和妻子大致敲 定了这次年假抽三四天一起去旅游。 饭后,妻子收拾了碗筷,洗了个澡,便在床上开始看后宫斗心剧了,可能是 感觉有些累了吧,看了一部最新的科幻片,我便走进卧室准备睡觉了。差不多九 点半的时候,电视剧结束了,妻子关了电视,喝了口床头的水,便也休息了。 随后几天也基本如此,可能夫妻俩都适应了这样平凡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 平凡的生活,会让妻子觉得和自己亲生儿子zuoai这样有悖伦理的事情是非常刺激 的。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吧,但在周三晚上,我和妻子还是例行公事了一番。毕竟 自己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适当的宣泄是必要的。而且不想让妻子察觉出我的 改变,所以夫妻之事还是正常的发生着。也许心里有过些许的抵触,但当夜晚, 妻子柔软的身体贴入怀中的时候,下意识地把手深入妻子的内衣里寻找那对诱人 的双乳,成熟女人独有的香味让我的下身不经意间已经坚挺起来,而当roubang进入 那貌似会吸允的xiaoxue中时,我的身体似乎只想要不停地抽插,小腹和臀部的撞击 声也显得那么动听,我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的身体居然变得更加诱人,更 加让人一旦进去就难以自拔。当妻子的呻吟声变成一种喘不上气,最后虚脱的时 候,居然让我这么有满足感,也许,我也需要一种变化吧,只是这种变化,我不 想要罢了。 我发现我不再抵触妻子的身体了,但这并不代表着我原谅了,更不代表着我 容忍了。这是我发现我可以在复仇日之前更好的生活了,人总需要一个过程,既 然结果注定是让这对母子俩痛不欲生,那么在这条漫长的路上为何不让自己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