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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过的女犯们从没发出过如此享受般的呻吟,而且还持续了一刻多

rou块 和肢体。发现形势不对的柴俊只得且战且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骑着高头大马 的敌将杀到众人面前,对着眼前的前秦兵如砍瓜切菜一般。柴俊抬头一看,吓得 差点儿没窒息,只见那个敌将杀得浑身是血,座骑也变成了一头「汗血宝马」, 脖子周围竟然还挂着用女兵脑袋串成的项链,一张夜叉般的怪脸不断地发出野兽 般的狂笑,挡在他前面的兄弟几下功夫就被砍成了碎块,此人正是后秦的匈奴族 将军——刘勃勃。

    「这家伙不是人!」虽说前秦军中也有不少以一挑十的猛将,但像刘勃勃那 样如推土机一样的家伙柴俊还是第一次看到。看着一大群嚎叫着冲过来的匈奴大 军,早已面如土色的柴俊由于过份恐惧吓得扭头便跑。除了柴俊外,招架不住的 士兵也纷纷溃退,战况已经演变成后秦军单方面屠杀的局面。此时柴俊的大脑早 已被恐惧所占据,早已不分东南西北,只道是随着乱兵四处奔逃。

    刽子手柴俊,此生第一次自觉愧对刽子手的名号。

    第四节:杨曾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里,经历了大溃败后的柴俊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的 路,这次他彻底体会何谓「风声鹤唳」,不管他跑得有多快,后秦军的喊杀声好 像就在自己的后脊梁响起一般,两条腿完全不听使唤,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冲, 等他缓过劲来时才发现天已经开始放晴了,而身边的同伴们已经寥寥可数。

    「符家的天下已经完蛋了。」柴俊心里这么想,攻取长安的战争虽然失败, 但实力尚存,只要能据守新平总有翻盘的可能。可如今不仅丢了新平,连军队都 溃散大半,符氏莫说要重夺江山,恐怕日后连自保都成问题。慢慢冷静下来的柴 俊突然感到浑身一阵透心凉,之前由于一直在剧烈运动,所以还感觉不到冷。因 为是遭到夜袭而逃出来的,衣服固然没有多穿,连随身的干粮都没揣上,在这天 寒地冻的荒野里,就算不被追兵杀死,冻死饿死也只是早晚的事,看来眼下最需 要自保的还是他自己。柴俊眯着眼睛看看周围,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人, 大抵是因为逃跑时力气用尽而冻死在路上的。活下来的小兵自然如同寻宝一般, 东一个西一个地翻死尸,不是拿衣服穿就是寻找干粮。

    「娘的,再不快点怕是连毛都捞不着了。」柴俊连忙环视四周,看见附近还 有一具穿着甲胄的尸体后马上三脚并着两步冲了过去,唯恐慢个半拍那条「咸鱼」 就会被别人剥个精光。「还好还好……。」喷了几口暖气的柴俊正要俯下身去剥 尸体上的身服,只觉得右手突然一阵剧痛,「咣当」一声,一把类似刀剑的东西 摔在旁边的地面上。柴俊一边用左手捂着发痛的右手,一边往地面上望,只见掉 在地上的东西正是自己的鬼头大刀。呆了半晌后,他那冻僵了的脑袋瓜子才反应 过来,原来自己从夜里到现在,右手一直都牢牢地握着那把家传宝刀,以致于手 上的神经和筋脉都开始僵硬了。柴俊一边捡起刀,一边自嘲地笑着说:「总算没 丢光老祖宗的脸面。」

    「哈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远处传来的一阵傻笑打断了柴俊 的思维,他回过头一看,有两个士兵窝在一具尸体旁边手舞足蹈了起来,如同发 现了新大陆一般。「不会是失心疯了吧?」柴俊正寻思着,其中一名士兵双手颤 抖地捂着一包东西,一边断断续续地吐着字:「米、米……。」「什么?居然还 有人带着米来逃跑啊。」柴俊嘴角微微地抽了一下,右手握着鬼头刀,一步一步 地靠近他们。来到尸体的旁边时,柴俊才看清楚死者原来是校尉莫琪,他是趴着 倒在地上的,而背部有很明显的刀痕,相信是在突围时被敌军砍伤的,之后八成 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那两名饿晕了的士兵根本没有注意柴俊的靠近,只顾着拼 命地把袋子里的糙米往嘴里塞。

    「啊!!!」其中一名士兵突然惨叫了一声,然后如麻袋一般重重地倒在地 上,另一名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就已经被切成两半,连声都没吭就仰面倒 下。附近还在淘宝的残兵们听到那两个家伙的欢呼声时,也不怀好意地靠上前来, 可没想到柴俊倒捷足先登了,而且他手上还有武器……。这下他们慌了,夜里都 只顾着逃命,连家伙都丢掉了,这时周围别说是刀剑,连条粗一点的树技都找不 到。「滚!」柴俊一手用刀指着他们,另一只手拼命地把散落在地上的带血糙米 往嘴里塞。但那几个手无寸铁的士兵似乎并没有逃跑的打算,又冻又饿的他们也 许意识到,即使逃跑也是死路一条,能抢到眼前这些干粮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面对着柴俊的恫吓他们反而越靠越近。

    「别以为老子在开玩笑!再走前一步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柴俊虽连恐 带吓,但心里却不停地打哆嗦,眼前那七个饿得发晕的士兵假如作垂死挣扎,自 己手上有兵器也未必有优势,更何况自己也没什么力气了。「呀!!」还没等柴 俊想好对策,其中一名士兵突然如着魔一般飞扑了过来,柴俊马上反手一刀,那 人从胸部开始一直到天灵盖被劈开了一半,飞溅出来的血rou迎面扑来,柴俊不由 得一边用手遮挡,一边倒退了几步。第一个人冲上去后,其余那六个人也壮了胆, 一下子全部压了上来,其中一个抢前一步,死命地抓住柴俊的右手。

    拿刀的手被人抓住后,柴俊吓得全身的毛管都竖了起来,面对冲到自己跟前 不到半尺的士兵,他连挣脱都顾不上了,连忙起脚向前一踢,趁那人一个踉跄后 退几步时,柴俊接着左手迅速拿起握在右手的刀,猛地向前一插,刀身马上穿过 了再次冲上前来的士兵的喉咙,那人一声没吭就领了便当。多亏柴俊年少时苦练 了左手使刀的本领,在这个危急的关头派上了用场。穿过喉咙刀身并没有作过多 的停留,在迅速抽出后马上又横劈一刀,另一个人从右腋到肚子被划开一条大口 子,连胸骨都断开了。「还不松手?!」柴砍倒两人后马上就反过刀插向那死 命抓着自己右臂不放的家伙,刀身一下子就从他的右半侧穿了过去,那人嗥叫了 一声之后也滚到了地上。解放了的右手迅速移到刀柄上,看着又一个冲上来的家 伙,柴俊双手持刀用力向右一划,对方的胸口马上开了一条大缝,鲜血如喷泉一 般射到他的脸上。「呀!!」柴俊这会儿眼睛都杀红了,向前一个马步往左一挥, 一个倒霉鬼的脑袋被斜着削掉了一半,「咕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个前秦士兵看着眼前那修罗地狱般的血腥景象,脸色「唰」的一下 白得如死灰一样,嘴里发出阵阵哀嚎,两股间突然湿了起来,带着体温的水「滴 滴嗒嗒」地流在薄薄的雪地上,升起了阵阵蒸汽。浑身是血的柴俊步子也开始踉 呛起来,他本来就饥寒交加,经过一轮剧烈运动后体力更是吃不消了。「还不快 滚……?!」柴俊用刀指着那个面色惨白的可怜虫,喘着白白的蒸汽喝道。「我, 我滚,我滚……。」那士兵半天才反应过来,扭身便跑,谁知还没走几步,突然 远方一支箭射了过来,「嗖」的一声正正穿过了他的脖子,中了箭的士兵竟然还 回了个头,瞪圆了一双傻眼看了几下柴俊才倒在地上。

    「箭……。难道……?」惴惴不安的柴俊慢慢地回过了头,这一看不要紧, 只见身后竟然是一大队人马,从装束上看绝对不是前秦的军队。「难道是姚苌… …。」柴俊正要持刀防卫,谁知一使劲身子便不听使唤地向后一倒。「这回完了 ……。」柴俊的眼前的天色逐渐变暗,最后完全成了黑夜……。

    「我已经死了吗?」失去了知觉的柴俊仿佛昏睡了几百年一般,现在才慢慢 恢复了意识,但大脑还是迷迷糊糊的,而且还伴随着阵阵剧痛。等他稍微清醒点 时,那眼珠子立即警戒地转了起来,夜里、火光、男人说话的声音、草席……, 身上还有破棉被儿。柴俊的脑子迅速运转起来,从周围的景象来看,自己显然未 死。手脚能动,还盖着被子,连身上的衣服都被换过了,晕倒前看到的那伙人大 概不是姚苌的人马,至少不会与自己为敌,那他们是……。想到这里,柴俊再也 躺不住了,连忙从草席上爬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庞大的露天营地,营地里 的人数至少超过了一百人,那些人个个长得奇形怪状,衣服打扮更是形同「丐帮」。 从天空的夜色上来看大约都在三更之后了,好家伙,自己竟睡了整整一天。

    「唷,你醒过来啦?」草席旁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相貌与周围那群 面目狰狞的「丐帮」刚好相反,端的是眉清目秀,嘴上留着两撇整齐的八字胡, 如同江南的文人墨客一般,但他头上戴着貂皮帽,身上穿着豹皮大衣,腰间系着 一把胡刀,双脚穿着匈奴式的羊皮靴子,这副游牧民族式的打扮和他的样子实在 是太不相称。

    「阁下是……?」还没等柴俊说完,那男子向外喊了一句:「小三,把rou给 我端上来!」外头有人应了一声,不到一阵的工夫,一个头上缠着黄布、披着散 发的丑男人便把一盘香喷喷的rou端了上来。「兄弟饿坏了吧,来,先吃了再说。」 听那男子的口气仿佛是与自己多年不见的把兄弟一般,但柴俊挠破脑袋都想不起 对方是谁。不过饿得肚皮贴着后背的柴俊闻到rou香味后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手抓 起rou便吃将起来,连筷子都省掉了。

    「哈哈,别急,慢点吃,小心别噎着了。」饿得发晕的柴俊哪里顾得这么多, 眼前的这盘rou如同猪八戒眼中的人参果一般,莫问味道,只管往口里塞便是了。 呼噜呼噜地吃了一阵后,只见柴俊用手捂着胸口,眉头拧了起来,整个喘不上气 的样子。「看,噎着了不是。」那男子边笑边把酒壶递了过来。柴俊连忙抢过酒 壶,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呼啊……。」柴俊好不容易才把卡着喉咙的rou咽了 下去,但他似乎还未吸取「教训」,还是继续用手抓着rou往嘴里塞。看着柴俊那 狼狈的样子,那男子摇着头说:「没想到鼎鼎大名「柴一刀‘的儿子也会沦落到 这种地步啊。」柴俊听罢差点儿又噎着了,柴一刀」是柴俊父亲柴胜的浑名,意 思也十分清楚,也就是说柴胜执刑向来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柴俊放下了手, 仔细地看了看男子的脸孔,但还是想不起对方是何方神圣,只好拱手问道:「敢 问阁下是何人,为何会认得在下?」 1

    「哈哈哈……,柴兄果然不认得我了,我可是经常欣赏柴兄的刀法啊。」

    「请问……。」

    「柴兄可曾记得「赛山鹰‘?」

    「哦……。」这个浑名柴俊如何记不得,「赛山鹰」名唤穆贞,她当年可是 闻名安定城的美女,然而貌若天仙的相貌却与她的身份毫不相称,穆贞原来是一 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丈夫死后便取而代之,成为了啸聚山林的女强人,率领着 一众喽罗在乡村附近打家劫舍,百姓无不恨之入骨,但官府却一直拿她没办法。 那时安定还处于后秦的控制之下,担任太守的正是杨任。有一天,以穆贞为首的 强人竟然把一车进贡给后秦主姚苌的金银珠宝给劫了,随行的护卫几乎被杀尽。 姚苌盛怒之下命令大军进剿,结果穆贞的山头在三天之内就被踏平了,穆贞自己 也力尽被俘。在经过两天的审讯后,穆贞被判斩首,负责执刑的正是柴俊。那时 柴俊的父亲柴胜因病去世,所以他成为了安定城中的首席刽子手,处斩如此重要 的犯人当然是非他莫属。

    「我就是那天晚上抢在你前头的人啊。」

    「啊!莫非阁下是太守杨任的二弟,杨曾??」

    「正是正是,那天晚上多有得罪啊。」

    说到这里柴俊想起来了,穆贞被处斩的前一晚,按照刑房的「潜规则」,女 犯的身体自然要给负责cao刀的刽子手好好享用一番,何况穆贞还是远近闻名的美 女,柴俊自然是乐开了怀。谁知就在他兴高采烈地前往刑房时,牢头一把拉住了 他,说太守的二弟杨曾也看上了这女人,今晚也要来「潜规则」一把。柴俊听了 后火冒三丈:「杨曾?就他这身份犯得着跑这里来玩女人??」他长这么大还是 第一次听说这种荒唐事。

    「大概就是冲着那女大王的美貌来的吧,不管怎么说,对方好歹是太守的人, 柴兄你就行个方便让他先上吧。」

    「这……。」柴俊这会儿是哑子吃黄连,却说那杨曾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行事乖张,终日流连于灯红酒绿之地,平常爱结交江湖中人,四处游荡。他虽然 没有一官半职,却凭着老哥的身份经常在官府出入,柴俊虽长年在监牢中工作, 但也常见此人,因为他的不少江湖朋友也是牢狱中的常客了。柴俊无奈,只得退 到狱卒间中喝起了闷酒,旁边的差人都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或者说是幸灾乐祸 的目光更合适一点,毕竟谁都想成为「潜规则」的主角。

    不一会衣着潇洒的杨曾带着两个小弟来了,他没有径直前往刑房,倒是先来 到了狱卒间,对着柴俊拱了拱手说:「多谢柴兄相让,杨某得罪了。」「哦……, 不敢不敢,杨大人客气了……。」柴俊本来是窝了一肚子火,狠不得揍他一顿, 可没想到此人竟然会上前来打招呼,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这样做,这下子柴俊 反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那两个小弟如同石狮子般一左一右地站在刑房门口,杨曾兀自进去快活了。 按惯例穆贞早就被剥了个精光,四仰八叉地固定在床上,任由执刑人去「鱼rou」。 很快刑房里就出传出穆贞呻吟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感到痛苦,倒像在享受。这 样的声音对于狱卒们来说早就司空见惯了,但柴俊却听得很不是滋味,平常被他 玩弄过的女犯们从没发出过如此享受般的呻吟,而且还持续了一刻多钟。狱卒们 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个个都露出钦佩的眼神,仿佛在嘲笑柴俊「持久性」不强一 般。等杨曾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走出来时,众人都点头哈腰地说着:「杨公子慢 走。」那语气听起来简直把杨曾当成偶像了。

    「混帐……。」虽然柴俊也满脸堆笑地送走杨曾,但心里却不停地问候对方 的祖宗。「一刻钟……。」轮到自己了,柴俊突然觉得有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关 上刑房的门时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往里走。只见「大」字型躺在木床上的穆贞仍在 急促地呼吸着,在油灯的照射下,浑身的汗珠如同小水晶一般闪闪发光,那对白 面团般的rufang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运动着,看得柴俊是血脉贲张。「不愧是「赛 山鹰‘,不光脸蛋长得漂亮,连身材都生得如此标致,难怪姓杨那小子也会跑来 光顾。」穆贞虽然不停地喘着气,但脸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仿佛仍在回 味刚才与杨曾「rou搏」一般。「混帐……!」柴俊显然是妒火中烧,「我还不信 了……。」几下子的功夫,柴俊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扑到穆贞的身上展开了进 攻。

    也许是求胜心切而过份紧张,这天晚上柴俊连平时水准的一半都不到,两三 下功夫就「一溃千里」了。「混帐……!!」柴俊这回禁不住骂出声了。穆贞斜 着眼看了他一下,嗔怪着说:「当狱卒的就是不行,还是刽子大哥经验丰富呢。」 柴俊傻眼了,自己什么时候被「降级」啦?于是瞪圆了眼珠子说:「臭娘们,看 清楚点。老子才是要送你上路的人!」

    「你骗谁啊?老娘虽说是第一次进来,这牢头里的规据还是懂的。cao刀的刽 子先用,喽罗们接着来,而且这还要得到刽子的许可才有机会,所以一般刽子都 是这方面的行家,其他人么,只能算二流货色。我之前还当是说笑话,没想到是 真的。过去那些和我共欢的男人啊,没一个能比得上他,你和他比差得远了。」 柴俊听罢气得差点儿一个耳光打将过去,只是穆贞那脸蛋实在太漂亮了,手抬到 了半空始终落不下来。柴俊自思不能就这样走出去,就算躺也要躺够一刻钟,但 是那女人自始自终都没有发出呻吟声,只怕到时别人笑他是水仙不开花——装蒜。 没法子,柴俊花了半天的唇舌才让穆贞相信自己是刽子手,然后又提出让对方假 装呻吟。穆贞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心中暗骂柴俊是「软香蕉」,但对方好歹是送 自己上路的人,也不想过份刺激他,就卖个顺水人情吧。

    于是穆贞就躺在床上干呻吟起来,柴俊则坐在床边「养精蓄锐」,准备等会 再来一次。柴俊到底是血气方刚,歇了一会后就基本恢复过来了,看着穆贞那白 面一般的rou身,还有那发着呻吟声的漂亮脸蛋,柴俊的下体很快就来感觉了。「 从我进去到现在都快一刻钟了吧,爽完这一把也差不多了。」柴俊盘算好后便来 个狮子扑食,又一次压在穆贞那rourou的躯体上。谁知事与愿违,两个来回之后, 一股欲望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结果总时间连一刻钟都不够。这下子穆贞再也 忍不住了,「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混帐!!!」恼羞成怒的柴俊给了穆贞一 个响亮的耳光。

    等柴俊灰头土脸地走出来时,看到狱卒们不停地交头接耳,从眼神上看大都 对刚才传出来的呻吟声持怀疑态度。牢头笑咪咪地迎上来问:「柴兄,怎么样啊?」 这句话可是一语多关,既是问候柴俊,又是问女犯的rou身,更是关心是否轮到他 们上了。柴俊没好气地回答:「好好看着她。」众人一听当场如泄气的皮球一般, 这等于是在宣布「到此为止了,没你们的份。」

    第二天早上,全身赤裸的穆贞骑着一头栗毛矮马前往刑场,头上梳了一个「 观音髻」,两颗圆圆的、呈棕黑色的rutou在那雪白的肌肤映衬下特别地显眼,人 们离远就能看到她胸前那两点圆圆的玩意。她的双条玉臂被麻绳结结实实地缠在 后背,两个脚踝也上了铁镣,链条子紧紧地贴在马肚上。一路上穆贞昂首挺胸, 平静的脸上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慨,围观的人们虽晓得眼前这个裸女是远近闻 名、无恶不作的「赛山鹰」,但她那漂亮的脸蛋、标致的身材实在让人无法忍心 往其身上丢东西。

    安定太守杨任担任这次行刑的监斩官,在他旁边坐着的正是杨曾。柴俊把穆 贞押上来时,杨曾还对他拱了拱手,尴尬的柴俊只得苦笑相迎。倒是一路面无表 情的穆贞看到对面的杨曾时竟嫣然地笑了起来,杨曾也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睛,两 个人活像在刑场上打情骂俏。「jian夫yin妇!!」柴俊气得在心中骂了起来,连杨 任都看不下去,板起脸瞪了杨曾一下。时辰一到,只见杨任把火签向前一丢,「 斩」字只喊到了一半,柴俊便如同发泄一般舞起鬼头刀向穆贞的脖子砍了过去。 火签尚未触地,穆贞那颗漂亮的脑袋就已经在地在上打了两三个滚。当柴俊向杨 任呈上首级时,杨曾还婉惜地叹气摇头。行刑之后,穆贞的首级足足悬挂了十天 才被拿下来埋葬。

    「没想到是你啊。」柴俊终于想起来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柴兄不会到现在还生我的气吧?」

    「咳,都多少年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自家老婆。」柴俊确实不是 一个小心眼的人,几年之后就把这事忘得快一干二净了。他这回借着火光细心地 端详了一下杨曾,总算是给认出来了。和以前不同的是留了两撇胡子,脸上多了 几分沧桑。

    「本来是不应当跑到牢房和柴兄争吃的,只是这「赛山鹰‘太有名了,我那 活儿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说起来,柴兄的刀法还真如迅雷一般,当时我 还没看清楚,「赛山鹰’的脑袋就已经搬家了。哎呀,真的是太可惜了,看着她 那颗冒血的脑袋,我当时是心都碎了。柴兄可不要笑,这样的美女可真的是打遍 灯笼都找不着呢。」

    「是吗?」柴俊这会儿露出了阿Q 式的微笑,「恕小弟得罪,只能说杨兄还 没见到真正的美女呢,符登之妻毛氏见过没有?那才叫天女下凡,「赛山鹰‘跟 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山村农妇一般。」

    「真有此事?早就听说符家的毛皇后貌似天仙,就是没见过,真的比「赛山 鹰‘还漂亮吗?看来我还是没柴兄这么好福气。」

    「咳,有什么福气,那「赛山鹰‘我们好歹还上过,可那毛氏是皇后,我这 个低下的刽子能多看两眼都已经三生有幸了。」

    「你还能看上两眼,我可是连她的影子都没看过,真的是人生一大憾啊。据 说这毛氏文武双全,一直跟着符登老儿打天下,可后来不幸落入敌手,被姚苌砍 了脑袋。我还听说,姚苌这老儿不但把毛氏玩了个够才砍头,砍了头后连尸体都 不放过,又玩了好几天呢。」

    「是……,是吧。」柴俊也是满嘴泛起醋酸味,尤其是想起那个负责处斩毛 氏的刽子手,虽然总是幻想将对方碎尸万段,但可怜的是连对方的姓名和样子都 不知道。于是这两个「红眼病」先骂姚苌,然后骂苻登,又骂那个处斩毛氏的刽 子手,最后连他们的祖宗也一起骂了个遍。

    两人不知不觉地畅谈了两个时辰,甚是投机,杨曾就主动邀请柴俊入伙。原 来当日安定被前秦军攻破,杨任夫妇被杀。杨曾则逃到镇西郡和他的江湖朋友拉 起一支人马啸聚山头,依靠打家劫舍来度日。后来符登南征失败,姚苌卷土重来, 在占领镇西郡后顺便把杨曾的山头给剿了,结果他只好带着人马前往泾川投靠另 一位结拜兄弟。半路碰到柴俊和几名前秦士兵争斗,便把柴咳了起来。柴俊自 思如今走投无路,于是爽快地接受了杨曾的邀请。

    「好,好兄弟!来啊,再给我们上两盘rou,再上五壶上好的江南黄酒。今晚 我要与柴兄一醉方休!」杨曾高兴得拍着大腿说。接着杨曾把手下几名头领也唤 了过来,与柴俊逐一介绍,在一场简单的烧黄纸喝血酒之后,柴俊便与杨曾等人 正式结为义兄弟,接着众人便在大酒大rou中度过了一个晚上。

    第五节:张虎

    「真难得啊,这年头还能吃上rou。而且这味儿还挺独特。」柴俊用舌头舔了 一下自己那油乎乎的手,似乎很回味地说。

    「这年头经常打仗,猪牛羊也没人养了,别说吃rou,今后恐怕是连谷子皮都 甭想吃。」在柴俊旁边的杨曾一边嚼着烤rou,一边感叹地说。

    「那这rou……。」柴俊指着眼前被自己吃得一塌糊涂的碎rou问道。

    「就是从早上被你砍开好几段的士兵身上割出来的。」

    「什……??」柴俊的毛孔一下子全竖了起来,但杨曾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 像是在开玩笑。

    「什么嘛?不就是人rou吗?柴兄难道没吃过?这年头不吃过人rou的还活不下 来呢。而且我早就听说了,符登老儿南下进攻姚苌时,军队里就没少吃过人rou。」 杨曾那轻描淡写的样子好似把吃人rou当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柴俊顿时觉得胃 里翻江倒海,如同吃了毒药一般难受。

    「柴兄可不要告诉我你没吃过人rou?」杨曾一边用手捏着下巴,一边扬起小 胡子瞟着柴俊,宛若发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天外来客。

    「吃倒是吃过,只是……。」

    「只是什么?」

    「咳,我也是随苻登老儿南下才开始吃的,之前一直没吃过。再说,当时是 没办法,大队人马实在是找不着吃的,只好把战死士兵的尸体当粮食。」

    「那吃过女人rou没有?」

    「都是男的,女人rou么,没有。」

    「不是有个女营么?」

    「咳,那尸体也只能让女营的人回收,反正我是没吃过。」

    「那柴兄觉得这人rou味道如何?」

    「难吃死了,要不是当时肚子实在饿得要命,我才不会把这种东西塞进口里。」

    「哈哈哈……,那今晚这烤rou柴兄不是吃得挺欢的吗?」

    「这……。」柴俊这下子语塞了,吃第一盘rou时也许是因为太饿,没发现rou 味有异常,但后来和杨曾等头领聚餐时肚子已有六七分饱,吃烤rou时也不至于狼 吞虎咽了,但感觉这rou确实和之前在军营中吃的并不一样。

    「当时你吃的rou是用煮的还是用烤的?」

    「烤太费时间,大多用大锅煮的,幸好一路上都能找到水源。」

    「柴兄可知这人rou也分得三六九等?」杨曾转移了一下话题继续说道。

    「我又不是山洞里的野人,自然晓得,都说孩儿rou为上等,女人rou为中等, 男人rou为下等,至于老人rou嘛,根本就下不了口。」

    「对,对。」杨曾点了点头,兴奋得扬起食指说:「世人虽说身处乱世,吃 人rou仍不得已之举,不过我发现人rou若是烹调得当,风味胜过山珍野味。柴兄说 在军营吃的人rou味道差劲,一来是可能是那厨子手艺槽糕,二来男人rou的rou质和 口感实为下等,所以只能用烤,当然烤的方法和配料也大有讲究。不过这男人rou 做得再好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真正称得上极品的还得要用女人rou。」

    「孩儿rou不是为上等吗?」

    「这只是就rou质老嫩程度来说的,但要谈到口感和风味,十五、六岁的女人 rou为最佳,若是在二十五岁以上的,就要看那女人本身的「体质‘,普通的妇人 过了三十岁后,这rou质基本上就和男人差不多了,不过也有一些女人即使年近四 十,吃起来也如同妙龄少女一般,她们要么就是富家小姐,从型吃香喝辣,身 子保养得好,要么就是天生rou质优良,就像「赛山鹰’一样。」

    「什么??」听得出神的柴俊突然吃惊得瞪圆了双眼,眼球儿差点就从眼框 里挤出来,看着杨曾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在说「怎么样?吓一跳了吧?」柴 俊拼命回忆当时的情况,穆贞被自己砍了头后,尸身马上被运往城外的乱葬岗了。 不过细心想想也有可能杨曾利用自己的身份买通差人,偷偷把尸身送去别的地方。

    「哈哈哈……!」柴俊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逗得杨曾放声大笑,他 用力拍着柴俊的肩膀说:「说起来我还是比你胜了一筹,虽说我们兄弟俩都上了 「赛山鹰‘,但她的rou你却无缘尝试,我第一次吃人rou就是从「赛山鹰’开始的。」 然后杨曾便把当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话说当日「赛山鹰」穆贞于刑场被斩首后,那白面一般的尸身被差人拖了下 去并包裹在草席之中。自从两年前安定城里闹过一次瘟疫后,太守杨任便下令禁 止了曝尸这一个历史悠久的刑场惯例,不管是如何罪大恶极的犯人,斩首或车裂 后只能悬首示众,尸体要马上运出城外乱葬岗掩埋。因此像穆贞这种重犯也只是 延长了首级悬挂的时间。行刑结束后,官差们和围观的人们渐渐散去了,只有杨 曾还有点儿「依依不舍」,看着穆贞的尸身被放在木车中推出去时,自己竟也鬼 使神差地偷偷尾随其后。

    「我干嘛要跟着他们呢?」杨曾也忍不住这样问自己,可自己的「小祖宗」 不知怎的一直都处于「兴奋」状态,尽管昨晚已经把穆贞好好地「享用」了一番, 但返回府邸后却无法入眠,穆贞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甚至是每一条汗毛仿佛到现 在还在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无论如何都要再来一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