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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云淡风轻 魔界边缘的清池边,玉祈幽与君千行皆是光裸着泡在清澈的温泉里。 这是君千行告诉她的,若是想怀上子嗣,还得找个清静的地方。 玉祈幽不知道他的用意为何,要说这段时日里二人同塌而眠,早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 说上清静,玉祈幽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山谷里的这泉清池,入夜,清淡的月光洒在二人身上,看起来格外的诱惑。 君千行抱着她刚刚已经在她体内泻过一次,此时他正在余韵之后安抚着玉祈幽的心神。 玉祈幽自然知道一次都无法满足彼此,她蜷缩的指尖勾弄着君千行的耳郭,暗示着他还想要。 君千行稍稍拉开二人的距离,在月光下看着她道: “小幽,你可知道,我们赤练蛇交配。必须现出原形,才能怀上子嗣。” 要不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认真,玉祈幽几乎都要以为她在开玩笑了。 “你什么意思?” 玉祈幽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别过脸去又问了一句。 君千行伏在她耳边气息热忱道: “我要用蛇身占有你。” 玉祈幽: ! 已经说的如此直白玉祈幽若是再听不懂那就真成了傻子了。 眼见玉祈幽刻意避开他的视线不回答,君千行又轻轻问了一句: “可以吗?” 虽然这些时日两人几乎把春宫图上所有的姿势都几乎做尽,可这种人蛇交配的事情……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君千行又开始在她身上点火,就在他自己都快要放弃的时候,玉祈幽终于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 她答应了,她真的答应了! 君千行欣喜的噙住她柔软双唇,低声承诺道: “就这一次,小幽,你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 玉祈幽却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半晌之后才喘息道: “为什么只有这一次?千行,你难道只想要一个孩子吗?” 君千行激动起来,他抱住玉祈幽一起沉入水中,过了一会儿,再浮出水面时,玉祈幽洁白的身躯已经被一条黑色的赤练蛇圈圈环绕。 大大的蛇头流连在玉祈幽胸前,这是他每次欢爱的习惯,不将这对丰满的雪峰蹂躏一番绝不会罢休。 玉祈幽才不会闭眼,就着不甚明亮的月光,她看着在自己胸前含弄的蛇头,猩红的信子一下一下点在红点上,她又有感觉了。 这与她之前在清池与小黑玩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至少那个时候两人完全没想到会发生其他什么的。 玉祈幽颤声吟叫,主动抱住了黑色的蛇头,让它能更用力的蹂躏自己的饱满。 蛇身缠绕着白玉身体的力道又加了几分,玉祈幽能感觉到他略带冰凉的鳞片划过了自己的每一处细嫩的肌肤。 只要一想到它是君千行,玉祈幽就一点也不害怕了,她的唇也主动吻上了他黑色的身体。 “千行,我准备好了,来吧。” 她能感觉到赤练蛇有力的蛇尾一直在她身下试探,她主动敞开腿,方便它的进来。 君千行的身躯缠住她一边的大腿,这另她的双腿打得更开。 茭白的月光之下,被赤练蛇托浮在水面的玉祈幽,稍稍抬身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下的情景。 她一点也不害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赤练蛇先是用蛇尾伸进了她的花xue中,胡乱的搅弄了一番。 玉祈幽被它插得一声一声浪叫,蛇尾不像君千行人身时身下的那物,尖端细,后面却越来越粗。 玉祈幽感觉它最尖端那处抵达了一个以前从未到达的地方,直接到最初的地方也塞不进去了,它才罢手。 “啊,千行,好涨啊!” 花xue感觉比之前撑大了不少,黑色的尾巴还在里面不停抽插,很快玉祈幽就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等蛇尾撤出来的时候,花xue洞口幽幽向外面流着白液,合都合不上。 玉祈幽原本以为这已经完事,可是蛇身却再次将她的臀部托举出水面,这一次她看清了,那个从赤练蛇中下部伸出来的巨大rou条。 那起码是他人身时的roubang两倍大,本来平时她都受不住,这一次她一定会被撑坏的。 怪不得君千行说一次就好,玉祈幽惊慌起来,想要挣脱。 可将她缠得死死的赤练蛇哪里会如她的愿,巨棒一点点的侵袭进她的洞口。 亏得刚刚的蛇尾帮着撑开了花xue的不少空间,至少这让玉祈幽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惨白。 尽管她还是难受得要死。 该死的君千行,若这次不能让她受孕,她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 巨棒只进去了一半就撑得玉祈幽哀怨大叫,她真的感觉自己整个花心都要被撑破了。 这次赤练蛇听进去了她的痛苦,终于把强势的进攻变成了细磨慢捻。 就这样过来一个时辰,玉祈幽震惊看着自己的花xue竟然真的吃下了整根蛇棒。 简直是太神奇了。 被撑的痛苦也渐渐变得麻木,当玉祈幽发出第一声难耐的娇吟时,巨棒终于开始动了。 它一下一下重重抽插着她的花心,速度不快,每一下却都令玉祈幽大叫一声,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极致感受,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 等玉祈幽适应之后,巨棒陡然加快速度,插得她溢出口的呻吟全都破碎不堪。 “千行,太大了,我快受不了了。” 黑色的蛇身环住她胸前的柔软,故意让坚硬的鳞片刺激她的樱桃,蛇信更是时不时的伸进她口中,探取她里面的滤液。 她的上半身明明还泡在水面,屁股却高高翘起,迎接着蛇棒的蹂躏。她的双手都想去制止它的动作,可是只滑腻的把它送到了更深的地方。 玉祈幽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她眼神涣散,终于在巨棒一个深顶下惊呼一声,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依旧黑得深沉,她居然连姿势都没有变,还在接受着蛇棒的蹂躏,她简直要怀疑被欲望深深包围的赤练蛇根本没有发现她晕过去了。 直到天际泛白,赤练蛇才将自己的分身送到了玉祈幽体内最深处,喷出一股一股浓烈的蛇精。 蛇性本yin。 被浓精烫的再次昏过去的玉祈幽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直到玉祈幽再次醒过来,天光已经大白,已经变回人身的君千行依旧用自己的下身抵着她的花xue。 玉祈幽生气的推了他一下,竟然发现自己虚弱的没有一丝力气。 君千行亲亲她湿润的脸颊,讨好道: “娘子乖,我的蛇精受孕不易,我们最好多结合一会儿。” 最好的办法其实是蛇身的他多射几次,可显然玉祈幽根本受不住,她不是蛇,能承受这一夜已经是极致。 玉祈幽拍开他的脸,气极道: “绝没有下一次!” 君千行哪里敢不从,抱着她安抚个不停。 ------ 幸好苍天还是有眼的,两个月后,玉祈幽有了明显的孕吐,君千行亲自把脉,果然是喜脉。 这一下魔宫人人都高兴起来,最高兴的自然还要属君千行,他时时刻刻都护着玉祈幽,生怕她不小心就摔倒了。 房事自然是不能进行了,玉祈幽被孕吐折磨得厉害,直到六个月之后才好起来。 这半年间,大家都小心谨慎,生怕步子迈得大了些都惹恼了整天怒气冲冲的玉祈幽。 她一吐得狠了,总要找各种理由给众人麻烦,偏偏这脾气就是不对着那个罪魁祸首发。 每当这个时候,大家都会把求救的目光一致对向君千行,他总是微笑着假意支开他们,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所有。 殊不知在众人看不到的夜深人静时,被折磨的玉祈幽常常对他拳打脚踢,打得狠了,连君千行脸上都带着伤。 即便这样,他还是微笑的哄着她,并且一再发誓再不让玉祈幽受这样的苦。 更多的时候,他会在玉祈幽睡着之后,自己一个人轻轻抚摸着她渐渐大起来的肚子,眼里是玉祈幽从未见过的哀伤。 玉祈幽生产那天,魔界又下起了大雨,稳婆早已经在屋内,里面也只留了阿彩和冰蟾以及几个女子帮忙。 君千行以及其他几人早已经焦急的等候在门外,当玉祈幽第一声惨叫响起来时,君千行的心就不受控制的剧痛起来。 这颗银子做的心呀,终究不是原来的那一颗。 他忍过了和玉祈幽欢爱的多个夜晚,忍过了那么多甜蜜的时刻。他想赌一赌,在今天这样的时刻他还能不能忍过来。 可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产房的门被急切的打开,阿彩焦急的跑出来道: “稳婆说娘娘难产,孩子的头卡在产道里出不来了!” “噗通”一声,再也承受不住的君千行倒了下去,桀骜与陆驯连忙将他扶起,正焦急间就听见门内响起了孩子的啼哭声! 刚刚稳婆教玉祈幽使劲全力,终于将孩子生了下来。 可就这么一错过,君千行却再也听不到那阵哭声了! 虚弱的玉祈幽看到自己的孩子,轻轻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她扫视周围一圈,却没看到他的身影。 不应该呀,他应该是最先冲进来的那个人啊! “千行呢?” 玉祈幽不安的问,桀骜连忙接过话: “激动的昏过去了,娘娘,他第一次当爹,没掌握好分寸。放心吧,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此话一出大家都低头窃笑,玉祈幽也忍不住笑起来,或许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自己还要面对多大的考验。 第二天,君千行还是没有醒过来。 桀骜,陆驯与四毒都站在他床前,看着睡得安详的君千行,为什么怎么叫都叫不醒呢! 夜琅开始埋怨起一旁已经偷偷掉眼泪的阿彩: “都怪你,鬼吼鬼叫什么,娘娘哪里难产了,你看把他吓成什么样了!” 阿彩自知理亏,稳婆明明当时就说了难产的话,她性子急,忍不住就冲出去告诉大家了。 她也没想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君千行居然这么脆弱。 桀骜与陆驯却是面色凝重,君千行这样子,绝不像吓晕的这么简单。 桀骜皱眉问陆驯: “你怎么看?” 陆驯难得严肃的答道: “那心,怕是早已经撑不住了。” 桀骜也点点头,这时外面的守卫报了一声: “娘娘来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玉祈幽抱着襁褓里的孩子带着一身湿气走了进来,众人一看到她,自动让出位置来。 明明昨天才刚刚生产完,玉祈幽却忍着身体的疼痛起身下了床,早在醒来没有看到熟悉的那个人,她就知道事情已经不简单了。 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君千行,玉祈幽的表情平静的诡异,她沉声问旁边的桀骜: “千行他怎么了?” 桀骜自知瞒不过,无奈回答: “魔君给他安上的白银心已经到了极致,千行他,撑不下去了。” 玉祈幽怀中的孩子毫无预警的啼哭出声,她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站在那里,连孩子都没有哄。 桀骜朝跟在她身后的奶娘使了个眼色,奶娘立刻从她怀中抱走了孩子。 桀骜不忍再看玉祈幽的表情,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开眼哟,到底还要给他们多少考验才足够。 阿彩被玉祈幽阴沉的表情吓到,跪下来哭着请罪: “公主,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莽撞的,求公主责罚!” 过了好久好久,玉祈幽才像回过神来一样转身扶起她,淡淡道: “迟早的事,不是你的错。” 可偏偏在她生产的时候,他连自己的孩子一眼也没有看到! 玉祈幽拼命忍住奔涌的气血才能阻止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他看向桀骜和陆驯,低声问: “应该怎么办?” 桀骜与陆驯对望一眼,半晌,陆驯才不确定道: “或许可以找回殿下以前的心脏,就是不知道……” 桀骜叹息接道: “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 玉祈幽自寝殿内取出那幅画,小心翼翼的打开,她闭上眼,凝神静气,恍然间就已经回到了那个小村庄。 时隔千年,小院里的父母早已经作古,院子也因为年久失修蛛网遍布,摇摇欲坠。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君千行的心脏,在院子里绕了无数圈之后,一声猫咪的叫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急忙跑向后院,一眼就看到了那只黑猫。 是殇天的猫! 玉祈幽激动起来,黑猫见她终于看到了自己,像多年前一样开始在前面带路。 他们穿过小院,穿过树林,还穿过了一条不深的溪流,终于来到了一块土坡前。 黑猫的爪子点在土坡上的一处,玉祈幽明白它的意思,君千行的心肯定就在土坡下。 她扑倒在地上,顾不得找其他工具,十指飞快的刺进坚硬的地面,很快,地上的土就染上了一阵绯红。 “喵!” 黑猫叫了一声,玉祈幽却连看它一眼都没时间,她的手指扒着大块的泥土,这一刻,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一个时辰之后,被腐蚀的厉害的棺木终于露了出来,玉祈幽速度愈发加快,不一会儿,整个棺材都露了出来。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棺盖,在看到里面的一刹那,终于滴下一滴泪来。 殇天完好无缺的尸体躺在棺材一侧,而他的旁边,已经是一堆白骨的胸前,有一颗红色的心脏在微微跳动。 那是君千行的心! 她像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将那颗心轻轻捧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它包裹好,放进玲珑玉袋。 玉祈幽正要盖上棺盖,黑猫却一下跳进棺材里,在殇天心口的位置绻成一团,不动了。 玉祈幽伫立在一旁半晌,黑猫见她迟迟不盖棺盖,抬起头冲着她又叫了一声。 过了好久,一阵黑暗才将它慢慢包围。 玉祈幽带回君千行的心脏,剖开他的胸口,取出那颗白银心。将他自己真正的心脏放进去,心脏与心脉相连后,她才用法术恢复了他的伤口。 做完这一切,她静静的期待,君千行依旧睡得深沉去,没有一丝要醒过来的迹象。 一天过去了。 一年过去了。 一百年还是过去了。 君千行没有醒来。 他们的儿子君豆已经会走路了,玉祈幽却极少看他,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床上的那个人身上,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劝她。 厢房内走进一个陌生男子,他面相稚嫩看着十分青涩,眼神却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气息。 他看了看呆呆坐在君千行床边的玉祈幽半晌,笑了一声道: “娘娘,你要再这样君千行该怪你了,他错过了陪伴孩子的时间难道你也要错过吗?” 玉祈幽被他问得一愣,回头看着他,这个男人是谁,她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 “你是谁?” 年轻男子歪头卖萌笑: “我是黑猫啊!” 玉祈幽惊到: “什么?你怎么化形成了一个男子?” 男子也奇道: “我本来就是一只公猫啊,难道还要化成一个女子?” 玉祈幽竟无言以对: “……殇天呢?” 听她主动提起,黑猫立刻道: “我来正是要说娘娘你几句,难道你把他从重生石上救活,就是为了让他帮你管理魔界,帮你带娃?好歹他也帮你守护了君千行的心一千多年,都一百年了,娘娘你也该干干正事了。” 难道在君千行床边守着他醒来就不是正事? 要是其他人一定要佩服这只才化形不久的小黑猫,敢在玉祈幽面前说出这番话,就连殇天看到她这样也只敢在她背后摇摇头。 玉祈幽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男子,拍拍他毛茸茸的头,迈步走了出去。 黑猫忙叫: “娘娘你去哪里?” 玉祈幽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带孩子呀,不是你让我干点正事嘛!” ------ 多年后的某一天,君千行自睡梦中醒来,他推开房门,走到魔宫后院一处草坪前。 草坪深处,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正嘟着嘴给一个躺在草坪上的白衣女子捶腿。 他捶得心不在焉还满口抱怨: “娘诶,等爹爹醒来,你看我向不向他告状!” 白衣女子未睁眼,拿着一面金丝玉扇慢慢扇着风,她轻启朱唇,说出来的话一点不留情面: “等他醒来,你还得先排队,我可有很多账要跟他算清楚!” 君千行噙着一抹笑,慢慢往二人的方向走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