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要怎么惩罚你呢?(微量前魔王)
你本可以瞬移,但你决定拖行羞辱他一番,满足一下征服他人的性癖。 他本可以在出门时扒住门边不放手,但他选择了回身揪住卫衣下缘,生怕露出底裤来。 于是你就这样抓住他的脚踝,将他从起居室拖进卧室。走廊两边各站了一列侍候的魔灵,长得人模人样,穿着制服。她们既不敢在你面前抬头,又充满好奇,在你走过之后,都迫不及待探头探脑地看小白的脸。小白的小手护了卫衣下摆就护不住自己的漂亮脸蛋,脚踝又被你牢牢抓住挣扎不动,又羞又急,却又怕呜咽起来引起这帮魔灵更大的兴趣,连哭都不敢哭。 你坐在了床尾的脚凳上,将他丢在面前。小白也不愧为代码生物,反应迅速,已知落入你的手里,也放弃了抵抗。他端坐起来,手指纠结地抓着衣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望着你。 你当胸踢了他一脚,力度不大,可他没禁住,向后一倒躺倒在地毯上。你居高临下道:“解释解释?” 小白嘴唇撇了撇,险些没哭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你,从你的面部表情中分析出了不耐烦的情绪,只好硬着头皮说出真心话说:“我、我好嫉妒哥哥,能获得像您这样的大女人的疼爱……哪个男子能拒绝为自己的女人烹饪菜肴,看她吃得满意的表情呢?天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而且他还可以每天待在您的身边。” 你静静地看了他十秒钟,没做回复。他眼珠悄悄转了几转,嘴唇动了动又要开口时,你才做了个举动: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 才刚伸出去,小白的脑袋和一双兔子耳朵就顶了进来,毛发戳着你的手心。很识时务。你揉玩起来。 小白接着说:“我想献身于您,可您只是逗我玩。我没有办法……哥哥以前脾气很倔的,我猜我这么说,他总要和您置一会气,我才有机会求取您的宠爱……您对我,总有几分新鲜感吧?” 死到临头求饶了,还不忘拉踩呢。你忍不住被这只兔子逗笑了,他不明所以,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虽然愚蠢,却实在美丽。 “我可以留下你……”你斟酌着说。小白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但我讨厌搬弄是非之人。在我面前说维克多两句坏话无关紧要,但绝不可说假话。因而,留不留你,还要看你自己表现。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他嘟着嘴努力点头道。 “那么我会考察你,加给你监视的魔法,确保你没有骗我。” “我会照做。您说的一切我都可以做到!” 他塞进你手中的兔耳朵在说服你这方面功不可没。你又捋了两把,表情重又严肃起来:“但你今天犯的错,不能就这么过去。我要怎么惩罚你呢?”你托腮思考,“小朋友犯了错,是不是应该被打屁股呢?” 小白抖了抖,瑟瑟地点了点头。 你拍了拍大腿。他慢腾腾站起身来,小心地将膝盖挪上脚凳,手肘撑在另一边,趴在了你腿上。 他的卫衣随着趴下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白色的内裤。你拉起裤腰啪地弹了他一下,笑道:“还真是将卫衣当裙子穿啊。这么想露腿给我看吗?” 忍不住联想到接下来的遭遇,又被你的话一激,小白羞得小脸燥热,扭回头来一副求饶的表情。你也不理,强硬地将他内裤扯了下来,却又不完全脱掉,只挂在两腿中间。你顺着他的腿摸下去。他忍不住绷紧了肌rou,将小腿翘了起来,两脚勾在一起,被你一把握住。 你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只随手抓了两下便丢开,五指张开试了试小白臀rou的弹性。这个男魔真是,该长rou的地方长得圆周周,不该长rou的比如腿上腰上一层赘rou都没有。 还没动手,他又回过头来,期期艾艾地开口:“我……我可以叫您主人吗?” “随你便。”你乐意回应主动臣服,命令道,“自己数好次数,大声报出来。”说着将另一只手按在他腰脊上,以免他反应过大从你腿上弹下来。 “啪!” “一……主人好厉害……” 你并没有相关经验,可你看着他rou乎乎的白嫩圆滑的臀部,只揉了两把便感觉到从哪个方向发力能打得声音最大。你朝两边各打了几巴掌,他的臀上浮现出明显的红痕,与其它地方白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甚至你的掌印处还留下了些许浮肿。 小白此生还没有被谁打过屁股,更不用说是以如此羞耻的方式,扒掉了内裤赤裸着趴在你膝盖上,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递在你手边,光溜溜的腿和纤瘦的脚全被你摸过一遍,还要自己张嘴,将自己挨打的数目报给你听。他又痛又羞,忍不住任性地伸出手去抱了你的手臂在自己怀里,求取一点点心理安慰。你顺势捏了捏他的胸,很软,和维克多触感不完全相同。 “十二……十三……唔!十四……” 每打一巴掌,他的臀rou就要忍不住地收紧一次。打过十四下,他实在疼得忍受不了,臀上肌rou绷紧起来,怎么也放松不下去。你扳过他的脸,只见他冷汗直冒,泪光闪闪:“主人、主人,人家受不了了,好痛、好痛啊!主人!” 你无奈道:“这才十四下,还是用手打的!你一副挨了四十下的样子……演的吧?我知道你最会装模作样了。”顺势掐着他的脸颊晃了晃。他只有嘤嘤哭泣。 但你打得有点无聊了,索性放开手将他推了下去。他趴倒在毛绒绒的天鹅绒白地毯上,背部起伏,略带颤抖地呼吸着。 你冲着他张开腿:“会舔吗?” 他连忙撑起身子爬起来,帮你褪下外裤——你没打算脱内裤。他跪坐在你面前,与几个小时前趴在王座上勾引你时如出一辙,除了露出的屁股和尚未消弭的红痕。 你摸了摸他的牙齿,想起被兔子的乳牙磨过手指的触感。你对他说:“收好牙齿,别碰到我。” 你在宫里只随意地穿着双拖鞋,此时一只踩在他大腿上,一只翘起来踩在脚凳上。也懒得等他整理好娇俏的表情再俯下身去,你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冲着你敞开的下身按了下来。 小白的刘海被你抓了起来,露出白净光洁的额头,配上满是无辜的大眼睛,看起来又小了几岁。你不禁评价道:“你刘海梳起来还挺好看的。之后扎起来吧。”他想张嘴答应下来,又想抗议说“难道之前不好看吗”,却只是动了动嘴唇嘬了两下你的阴户。 按道理说,配合布料的摩擦,你应该更有感觉才对,可不知是他嘴巴太小还是技巧不足,即便被你按着头仍是隔靴搔痒,舔不到点上。你感觉越来越湿润,却更多是他的口液。 小白被你紧按着无法挣脱,又没有一点经验,舔得毫无章法,不得要领。他舌头舔着内裤外侧不算光滑的布料,抻得已酸了,口中不自觉流出水来,浸湿了你的内裤。可他依然不敢停,也不愿意停。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瞥你,你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叫他心里难受极了。不能取悦主人的男魔,还有什么存在价值呢!他既委屈又怨自己,兔耳朵都垂了下来,眼角滑下一行清泪。 你从那行泪中品出了满足施虐欲的爽感。你手指在他发根又旋了一旋捏得更紧,开始顶胯,在他的口中来回磨动。他闭紧了眼睛,泪腺像没了把门的一样水流个不停。他的嘴唇在磨动下外翻出来,完全没有力气含回去,热乎乎的贴上去极舒服。他的小舌时不时无意地撞上你的阴蒂,让你深吸了一口气,加速运动起来。你按着他动了几十下,终于满足地放松了手指,小臂都有些酸了。你就着他温热的小嘴停留了一会,放开他时,他彻底没了力气,半昏半醒地再次跌进那块与他毛色相同的地毯里。 你觉得他的毛发和耳朵与这块地毯很配,累极瘫倒的样子也很美,坐着欣赏了一会儿。待呼吸平复,便施展魔力叫内裤的布料分开又合起,不过脚踝地将它脱了下来。你随便提上裤子,转身出了卧室。 你经过五六个门口,走进了书房。 维克多在这里。 他捧着本装订考究的书籍,斜倚着书架,背对着你。黑色的线织睡袍堪堪遮住臀部,在他身上自然没有穿好,半露着一侧色泽白皙、肌rou线条光滑的肩头。赤红的长卷发自然垂下来遮了一半后背。两条瘦长的腿裹着黑丝,书房窗口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显得极有光泽。更要命的是脚上踩着一双看起来就很省布料的矮跟高跟鞋,鞋跟与普通的相比距离脚掌更近一些,显得格外性感。他本来已很高,腿也比你见过的任何一个男性人类的要长,穿着这个,更显得腿部线条优美,跟腱纤长。 你看得心头一热,几步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他,顺便将刚刚扯下的内裤塞进了他手里,仰起头将下巴垫在了他肩上。你的手不安分地滑进他中空的上衣,像溜冰一样在腹肌胸肌上四处滑了一阵,又去摸他黑丝包裹的大腿。 他一手仍捧着那书,另一手接过你的内裤,深深嗅了嗅,扭过脸来冲你笑道:“魔力的味道。” “是啊。”你也笑了,“我专门没有换新的内裤,给你留了来着。需要补充点魔力吗亲爱的前魔王大人?” “乐意之至,我的主人。您对我真好。”说着他在你面前落下双膝跪下来,脱下你的裤子,舔吮起你的爱液来。 是的,这就是你给维克多拟定的魔力恢复方法——魔力对他来说变成了消耗品,必须源源不断地从你的爱液中获得。你的每一毫升爱液都蕴藏着一定数量值的魔力。他依靠舔舐你获得魔力,依然能号令宫里的魔灵,依然比小白高出许多,但他绝对绝对离不开你。 维克多是如此地熟练,以至于你根本不需要伸出手按着他。他贴在你胯下的脸只露出半张,鼻尖在你的毛发中拱来拱去,垂着眼睑,专注地盯着你的小yinchun和阴蒂头,痴迷一般伸出舌尖去舔弄,好像在品尝珍馐佳肴——富含魔力,当然好喝了。你闲闲地透过他大敞的领口,勾勒他胸肌的形状,对凸起的乳尖极其心痒。脚背蹭着他大腿内侧,一阵纱条状的黑丝触感。你忍不住赞叹:“维克多,你可真辣。”可爱不过是装作一无所有,性感却是揣测对方的喜好装点自己诱惑别人,难怪人说,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不过你无需二选一。当晚你枕在维克多臂弯中入睡(他从不指责你压着了他的长发),怀里卧着一只不及一千克的毛绒绒的小兔子。那是某人的原型,缩成一团,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