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交后xue,导尿泄火
你拔出阳具,xuerou和阳具分开发出清脆的啵声,后xue被cao出个黑洞,一小节肠rou耷拉在外面,黏糊糊地散发淡淡热气。 他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哪怕你用手指伸进去,他也只是迷迷糊糊哼叫几声,你有些不悦,一巴掌拍在他被抽紫的屁股上:“怜奴,醒醒” 他叫喘着醒过来,被后xue的手指摸到了前列腺处,他饥渴地迎合你的手指,黑洞足足插进五跟手指才满足,你慢慢伸进他的体内,他松软的后xue收缩着,包裹你的手,他很害怕,因为你整个手都在他的身体里,并且还在不断深入。 你摸到了虫卵。 那虫卵有你手掌那么大,表面布满粘液,还有点绒毛,感受到有异物侵略,虫卵里的虫子不安的躁动,手心里的虫卵拼命挣扎,释放信号向母体求救,母体感受到危险,收缩废用的肠道,想将你的手排出。 他好痛苦。 虫卵在向他求救:“母后!救我!有东西进来了!!” 刺耳的尖叫在他脑内回响,可是那女人的手指点在他前列腺的凸起上,一只手还抓在rou芽上,用指甲刮开蜂蜡,子孙袋里的磁球相互撞击,给他一种想射的错觉。 “呜……呜……” 他呜咽着蹭起床单,rutou摩擦着,可他无法泄身,子孙袋已废,yuhuo憋在体内烧红了他,后xue已经潮吹了一波。 你看他后xue的肠rou恢复了些许蠕动便停手,打算洗净后歇下。 他突然往一边倒下来昏过去,枕头上一抹刺眼的红色刺痛了你,他的鼻血流到枕头上。 怎么回事?难道你今天下手太重了? 你连忙松开锁链,扶起他的上半身,命下人赶快拿来冰块敷在他的鼻梁上:“喂,怜奴,哪里不舒服吗?说话啊” 你慌了神,在他耳边不停唤他,他还是昏迷不醒,孕肚好像更大了,连奶头也胀大了一圈,自从子孙袋废了后,他的男性特征越来越淡,胡渣也掉了,男生女相,连你都赞叹他的美。 他的鼻血流到你黑色的前襟融成一体,匆匆赶来的大夫被仆人拖进门,就见一穿黑色便服的女子怀抱另一女子,焦急的喊他过来把脉。 “不妥!这位是女子,怎可让我一男子……” “他是男的你快滚过来!!” 小司寇一发威,所有仆人都跪了一地,大夫连滚带爬搭脉,轻咳一声,在你耳边耳语几句。 你半信半疑看着他:“若是照你的法子做还是没用,我就砸了你的招牌” 大夫吓得一身冷汗,这女人比男人还可怕! 他忙去准备起来,你让下人配合他,自己留下来照顾。 大夫很快拿了软管和牛皮袋,牛皮管里装满了温水,当软管插进马眼时,他大腿内侧的肌rou一直抽搐,被仆人按住大腿直到软管插进了他的膀胱,大夫挤压他的水府,将里面的尿液排出后,再将管子抽出些许,然后看了眼你。 你点了点头。 他猛的挤压牛皮袋,里面的水射进他的尿道和水府,宛如他射了一般,他像鱼儿弹起来,你接住他的腰,安抚他痉挛的后背,从水府流进牛皮袋的水又被大夫挤进水府,水流快速流过尿道,给他一种射了的错觉,郁积在体内的yuhuo随着水流被带出体内,牛皮袋的水量远多于他水府的容量,水被挤进去以后很缓慢地流出来,他以为自己尿床了,还收缩水府想止住,可精关马上又被冲开,把身体里guntang的东西带出去,最后一股药液被留在体内,他醒后发现有跟银棒插在他的马眼里,前端的一颗珠子被固定在rou芽上,房间里的人都散了,那女人揉捏他的rou芽,他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别按了…嗯啊~” “怜奴乖,没事了,屁股还疼吗?” 早上被鞭打的屁股被冰袋敷着,脚心也是,凉凉的。 他发xieleyuhuo后,身上都是香汗,湿乎乎粘在女人的衣服上,她总喜欢抱着他,每次醒后总是在她怀里,房间里的熏香他闻着晕乎乎的,反应越发迟钝。 怜奴…… 怜奴…… 一直有人在叫他。 他自小就没有安全感,最怕黑夜,此刻有人能在入睡前一直唤他,将他抱在怀里,哪怕是敌国的敌人,他竟获得了小时候渴望的安全。 三皇子已经死了,他也失去了为之卖命的主人,就这样度过下半生。也不赖。 那女人亲吻他的脖子,留下深深的吻痕,在他耳边低语:今日过后会有仆人照顾你,你便安心睡罢。过几日的晚市……你想去看看吗? 还没来得及答复,他便睡过去,也不知这小司寇竟然会想带他这个jian细出门,只是玩笑话罢了,他怎么可能会出这个院子,那院子里的梧桐大树,便是他下半辈子唯一能看到的景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