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班长楚灵菲(微H 跨坐 强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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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大扫除,一家四口齐上阵,快要接近尾声。 余生不时偷瞄顾封,心里不断后怕昨天的事。 “顾封——”楼下有人在喊。 顾封拿着鸡毛掸子往外看,楼下一个娇小的女生,五官精致,烫着微卷的波浪,围着红围巾,棕色风衣下一条青绿色连衣裙,实在是这小县城里的一道移动风景。 余生瞄了一眼,来人就是初中班长楚灵菲。 “爸妈,我出去一趟,有朋友来找。”顾封褪去搞卫生时穿得外衣,换上了自己的大风衣。 临走前,他低声嘱咐,隐约带着担忧:“余生,我不在家这段时间,在家等我,好不好?” 余生扬起一个客套的笑:“你朋友就要等急了,快去吧。” 顾封眼神一暗,低头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吻痕,“不准出去,明白了吗?” 余生捂住脖子,脸色苍白,见他不肯走,她这才点头。 “谁啊?”冰妈好奇的往楼下看。 “初中同学。”冰元围上围巾,看着郎才女貌的两人渐行渐远的背景,淡淡回道。 “在家还围什么围巾?” 她一顿,“卫生都搞完了,等下就冷了。” “叮铃叮铃”来电显示是警察局。 余生心尖发麻:“……喂?” “嗯,我是。”她垂下眼睫,叫人看不清她的情绪。不知听到了什么,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已经渐暗的天色,“现在吗?” 那头等了有一分钟,才得到余生肯定的答复。 挂掉手机,余生戴上口罩,简单收拾了下,“妈,我出去一下,迟点回。” 余生穿过十字路口,往警察局赶。 天越来越冷,街道上人也少了许多,屋里的热闹和街道的冷清,强烈的反差。 到了警察局,她被领着进了一间小房间,里面一堵玻璃墙无形的隔断了空间,钱卫在另头等待多时。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余生垂眼,看着台面上的纹路出神。 钱卫面带了点苦笑,“没事。” 只是想看看你。 令人窒息的沉默。 “为什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钱卫却听懂了。 他缓缓摇头,良久才讲:“你还记得初中我坐你后排吗?” 她无声点头。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顾封该多好。”钱卫笑容真切了些,他看着自己的手,“明明……” 明明顾封那混蛋,在泥潭中陷得更深,明明他才应该得到……她。 余生抬头看着他,冷光直射下来,照在他的脸上,有几分顾封的模样。 “学好还是学坏,都是个人选择的。”余生语重心长。 钱卫直视她,嗤嗤笑起来:“没有你,能有今天的顾封?” 从什么时候心底萌发了一个芽,他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那年余生想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开始轻描淡写的处理他的捉弄,会在他偶尔想要学习的时候讲解题目,会在他开黄腔的时候一脸严肃。 哪些初中的日子在他的回忆黑黑白白,只有当余生出现的时候,以她为中心逐渐散开,出现彩色的画面,悦耳的歌声。 他想他也许疯魔了,有那么些时刻,他想要手刃顾封,取而代之。 “这并不是你堕落的理由。”余生一脸严肃,“没有人逼你学坏。” 他低头嘎嘎笑起来,有几分帅气的脸变得狰狞。 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 那些无形的手,在每次他想跟随她学习的脚步时,将他拉进深渊;狰狞的笑声嘲笑他白色做梦;低年级的混混小子们看向他时的嘲讽…… 余生静静的看着他笑得开怀,直到声音嘶哑。 她看着眼前的有些癫狂的男人,有些怀念初中时的他。 那个时候,哪怕他还是混混头子,可偶尔调动班级氛围,要发奋学习的他,浑身会散发光芒。 “你知道你被判了几年吗?” 钱卫点头。 “你知道就好。”余生也点头,没有半点同情,“爱一个人没有高低之分,但手段有。” 她起身:“出狱后,好好做人。” 门把被拉开。 “等下!”钱卫剧烈心悸,无数的呐喊声让他叫住她:“……可以陪我到时间结束吗。” 余生站在门边不语,终是坐了回去。 时间嘀嗒嘀嗒,一分一秒过去。 他再次目送着余生起身离去。 “余生……” 这次余生没有回头,“什么?” 三个字到了嘴间,他再次摇头:“没什么。”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气味消散,他才起身。 对不起……余生。 他想,他再也没有机会和她说出这三个字了。 穿过空旷的街道,菜肴的香味被冷风一阵一阵吹来,虽然肚子空空的,但她没有半点食欲。 过了又一个路口后,人突然多了起来,围成一团,打着电话,大车打着双闪。 车祸。 余生心悸了一下,远远望着,救护车赶来了便继续往回走。 半路遇到了寻来的顾封。 他一把抱住,将她搂紧不放,牙齿打颤:“你不是答应我了,不出门的。” “出门买点零食,不用这么担心。”余生听着他过快的心跳,安慰。 他拉紧她的手,终于有了些许真实感:“零食呢?” “路上吃掉了,哈哈哈。” 两人的声音被风吹散。 大后天就是除夕,但顾封不时外出会朋友,让余生很是心烦。 余生隔着窗户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中一阵烦闷。 过了晚餐时间,顾封还未回来,手机嗡嗡响,是顾封打来的。 “喂,你再不回来菜都凉了。”余生一顿劈头盖脸。 “你好,余生。”那端女声清脆,包含歉意,“封哥说想问你要喝什么口味的奶茶。” 余生一哽,尴尬笑道:“班长啊,那什么,蜜桃味的就行。” “好的,那我们班级聚会见啦。” “好的。”余生放下手机的动作迟缓。 楚灵菲在挑衅她。 怒火攻心,巨大的妒意侵蚀着她,余生捏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顾封回来的很晚,手上提着杯蜜桃味的果茶。 “今天是谁约你啊。”余生沙发上摁着遥控器,打发时间。 “小学同学。” “男的女的啊?” “男人。”顾封大长腿一迈,坐在她旁边,“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呢。” “哦。”脑海里的最后一根理应声断裂,余生接过果茶,“我先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余生便往医院赶,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看到,有人被楼上的花盆砸破了脑袋。 她心里直发慌,总感觉最近她身边很多事件发生。 她安慰自己想多了,快步回了家。 白马过隙,这天正是除夕。 家里换了新对联,挂起红红的大灯笼,焕然一新。 日落西山带走最后一丝光亮,家家户户正热闹。 吃过丰盛的晚餐后,余生切好水果,刚进客厅便见顾封正陪着余母聊天,也不知说了什么,引得余母连连大笑。 鲜艳喜庆的灯笼照在余母脸上添了几分气色,笑声绕着电视里传来的咿咿呀呀,嘻嘻哈哈声,一家子4口人能齐齐围着电烤桌看电视,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来,拿着,一人一个。” 余母从身后拿出红包,脸上笑意不减,随即起身,“老头子,该睡了。” “妈,都这么大的人了,没这个……” “收着吧,只是讨个吉利。”余生冷不丁打断顾封的话,抬头见时针划过11点,也像个老妈子一样催着,“爸,别看了。” “你这孩子,怎么和你哥说话的。”余母拉扯着余父,“小封啊,我和你爸如今岁数大了,熬不了夜了,就先去睡了。” “爸妈早点休息。”顾封莞尔。 两人一走,客厅顿时冷清很多,只剩两人面面相觑,余生捏紧了手机,从厨房里取来一杯温水,“给,我看你口渴了。” “谢谢。”顾封接过一饮而尽,没过多久,他便晃了晃脑袋,“我先去睡了,余生也早点休息。” “好。”看着他的背影,余生手心直冒汗。 她隔了一刻钟,蹑手蹑脚的进了顾封的房间,轻声唤他。 见他没反应才大为松气。 余生轻手轻脚跨坐在他腰间,深呼吸。 她连夜看了一些小视频,她相信自己能胜任。 她和气搓手,撩开顾封的睡裤,夜色正浓,也能看见小顾封藏伏于腿间,隆着背像个庞然大物。 她一边揉搓一边瞄还在睡意中的顾封。 手中的什物逐渐变大变粗,甚至开始在吐粘液。 余生看着眼前的小顾封犯难——它实在是太大了,她甚至得两只手才堪堪握住。 无法想象进入体内,会是个怎么样的人间酷刑。 心里退堂鼓敲得砰砰响,她咽了好大一口水,终是继续给自己扩张。 草草了事后,余生挺直腰往下沉。 小顾封滑溜溜的,在手中游走,半天对不上。 她悻悻提腰,浑身绷紧,小顾封终于卡在了洞口。 “嘶——” 她眉头打了结似的,大口呼吸,想要沉腰而下,但硕大的guitou撑开狭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再也进不去一丝一毫了。 余生只得反手撑在床上,晃动腰肢。 睡梦中的顾封皱着眉头,似乎很是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