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爹和小爹和女儿的模范家庭生活(3p)在线阅读 - 流火(1v1H,父女)

流火(1v1H,父女)

    姬滕玉在长廊上极目远眺。百年楚宫,高大宏伟,雕栏画栋,是偏隅东南的吴国所不能比拟的。即便她在位之时,吴宫的规模,也不及楚宫的十分之一。

    然而那城下的百年繁华,却已化作一片废墟。

    伍子胥挖开了楚王陵,将熊弃疾的尸骨拖出来鞭打了三百下,打得骸骨飞散,甚至找不到几块骨头装回棺材。她知道这一天必是要来的。

    但那之后,他又离开了。一切仿佛回到过去。就像在楚王死后,他许多次避开她一样;就像在侧殿中,他两次违抗她一样。他是随着姬光走的。姬光,永远都是姬光,吴王阖闾。他看着她的父亲,那双本已熄灭的异色眼瞳又明亮起来,像他的整个魂魄都为他发光一样。他呼应着她父亲的召唤。

    她想她终究是明白了。他不是他,但她是爱他的,同时爱着他们两个。但他也是他,可他们都不属于她。他们永远都首先属于阖闾,属于吴王,属于姬光。

    后来子胥独自回来,执起她的手,想同她说什么,最后又放下,一语不发地回去了侧殿。

    她已经疲惫了。

    “长青。”

    姬滕玉吓了一跳。

    姬光。在这个世界中,是也不是的她的父亲,无声地走到她身边。

    当她终于看见他,在臣下的位置面对他,与他朝夕相处,为他浴血奋战时,她终于明白了伍相国为何对先王阖闾念念不忘。姬光是一张巨大的网,一个温柔的深渊,一个璀璨的愿景,令沐浴在光辉之下的人无法自拔。那双深沉的琥珀色的眼睛看着她时,流光辗转。

    “你随我来。”他对她说,向她伸出手。

    她震惊,但又不是那么惊讶。冥冥之中,她知道这一天会来的。她知道自己会做出何种决定。

    那只手,宽大的,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此刻,漫长的长廊上只有他们两人。城下是一望无际的废墟,空中是烈火一般的云霞。她的父亲看着她,等待着,那双眼睛被晚霞映照着,眼中是陆离斑斓的光。

    便是如此,她想。

    于这交错纷乱的世界来说,“正确”又意味着什么。

    她伸出手去。

    姬光觉得有些好笑。

    长青,她的表情有一种决然,像是要去赴死一样,她将他的手握得很紧。他想若她把这当做对伍子胥证明些什么,或对她自己证明些什么,他倒是不在意。她与子胥,二人虽年轻,但也早已成人了。他俩的事情,得他俩慢慢想清楚。

    正寝有一张巨大的床,她看到床帷的时候屏息了一下,不知是终于意识到此行的目的,还是单纯惊讶于楚人的奢华。

    他停下脚步。她没有放开他的手。

    他回过身,低声对她说:“长青。”

    他知道这样一种声音对人的作用。低沉的,用胸腔震颤的声音。她看着他,瞳孔放大,她的眼中燃起某种激烈的火光。他低下头去,她只是停顿了一瞬,柔软的唇便迎了上来。

    她的肩背是僵硬的,她的身体还在颤抖。但当他捧住她的脸,拢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当他的舌卷入她口中,引着她慢慢与他纠缠,那细微的震颤逐渐消失了。他们的气息交融,她的呼吸急促而炽热。他的手伸向她的大带,被她抓住。他愣了一下,却感到她自己的手扣上玉扣。灵巧手指拨弄几下,大带顺着衣襟滑下,玎珰一声。

    年轻人,喜欢在系结上玩一些复杂的花样。

    她的衣襟松开,他伸手进她的衽中,触碰温暖的肌肤。

    柔软而坚韧,肌rou和疤痕的纹理起伏,精致而细腻,如同最上等的锦缎。

    也只有这时,当他的手抚过她的腹,她的肋,她的腰窝,她的脊背,肌肤贴合地感受她的温暖的时候,他意识到,这是他多少年来始终渴望的一刻。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他将那呻吟含入口中。他得到了,便不会再放她走。

    他揽着她后退,直至他跌坐床沿,她跨坐他的腿上。他将她的衣袍一件件从肩头拨下,她红着脸,气息凌乱。直至裹胸散开,一对尤物跃然面前,他想也不想吮了上去,小巧的乳首在他舌尖变硬。他握着一另只胸乳,揉弄抚爱,软rou溢出指间。她低声唤他“大王”,双手攀住他的肩头。

    这样的称呼有些生分了。他?着她的背,一边解着自己的衣带,一边不着边际地想。

    公孙长青,不谙人事。

    想来倒也并不意外,这两个年轻人总能给他带来乐趣。他俩在他殿前纠缠了许多年,到头来依然是这么一副青涩模样。

    姬光是不吝于教年轻人一些什么的。他教她如何打开双腿,如何在男人取悦她的时候扶着男人的头。她喘息着,薄红漫上她的肩膀,发缕贴在她的rufang上。她的身上有一些显而易见的淤青,锁骨下,胯骨上,他想有机会的话也必须教教伍子胥。取悦女人,那年轻人显然还不够内行。

    丰腴的大腿架在肩上,肌rou紧实而富有弹性。他埋首其间,她的气息包绕他。她身上有铁与剑的味道,还有一些其他气息,微妙而熟悉,让他想到太湖祭台。不是秋祭的、盛大庄严的祭台,而是春季的、空无一人的祭台。万物回暖,空气温润,风中带着花香和青苗的气息,还有流动的水的味道。

    他想她还是有些紧张。他吮着她的饱满的小珠,另一只手安抚似的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湿润的软rou绞着他的手指,绞得有些紧了,但又是足够润泽的。他尝试着手指抽插起来,模拟交媾的动作。她唇间溢出轻柔的呻吟,瘦削的手指在他发间轻轻用力。他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抚摸,直至两腿之间,带茧的拇指在花瓣边缘摩挲,感受着她的颤抖,她的内里将他吸得更紧了。他将两指翻转向上,按进甬道深处质感不同的一点;舌面舔过柔软的内瓣,啜起小珠用力一吸。甜美的呻吟溢出她的喉间,她的身体弓起,柔软的大腿夹紧他的头侧,将他整个浸没在夏日般的芬芳中。

    直至她倒回床上,胸口起伏,他才从她腿间起身。她看着他,晴空色的眼中水汽氤氲。 “本王小试锋芒,将军意下如何?”他轻笑着说。她的内里还痉挛着,轻轻地吮着他的手指。

    她咬着唇,显然还不懂如何以话语取悦床伴。但他此刻也不想听到言不由衷的回答,于是俯下身吻她。她轻哼着,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她的身体比刚开始时柔软许多。直至她的窄径比刚才更加湿润,他才支起身子,抽出手指。

    他扶住自己的炙热,压上她的腿间,晶亮的蜜液抹上他的茎身。

    她屏住气息。

    “寡人与子胥相比,孰热?” 他问道。

    她的眼中迸出一阵惊惶。红润欲滴的双唇开启,他知道她要与他辩驳,但是他不许。他按着端头陷入瓣从,破入滑腻的紧箍之中。她眼中的愤怒还没点燃,就被汹涌的热烈给熄灭了。湿润的软rou从四面八方吸裹上来,泥泞而炽情。

    “寡人与子胥相比,孰大?”

    她的唇间溢出的终究只有喘息。他向她深处推进,如战车势如破竹,如吴军入楚,如若无人之境。窄紧的花径在他的蛮力下扩开,媚rou缠上他的器物,将他裹得如窒息一般。

    “寡人与子胥相比,孰硬?”

    他看着她眼神散开。他一挺身,将分身送入她体内最深处,紧紧抵着花心。下身的肌肤贴合,不留一丁点缝隙。她的身体又轻颤起来,甬道努力地适应他的巨物,随着她的呼吸松弛和紧张。

    “大王——”她哽咽了一声,“大王如何能让臣——”

    不等她说完,他挺腰动了起来。他扶着她的腿盘到自己腰上,一次次挺胯撞得她胸前雪团乱跳。rou体拍击的水声响亮,红晕漫到她的胸膛上。她的内里将他吸紧,花液牵出细丝,连在二人下体之间。“大王,”她说,带着一点乞求。她的肩臂使劲,在无可着力的大床上抵住身体,承着他的力,不让自己被他顶得太远。这样一来,她的胸便挺起了,摇晃的胸乳更加诱人,他想着这样的美景藏入裹胸之中简直暴殄天物,又低下身来吮住粉色的花蕾。她呜咽一声,五指抓住他的肩膀:“大王!”

    不不,他不想听她这么叫……

    他挣开她的手,撑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叫父王。”他说。

    她表情一怔,瞳孔收缩,连花径都绞紧了。

    “叫。”他说,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直到只剩顶端,再快速撞入,紧紧地压着柔嫩的花心。“叫父王。”

    她像是夜晚被火把吓着的鹿,全身绷得僵硬。他也不停,抓着她的胯,抬起她的下身,在她的身体中往复。他的手压上她的花珠,揉弄起来,听她倒吸一口气,他便转而描摹起她的花瓣来。

    “叫父王,”他说,这次话音柔缓,循循善诱。

    他调整她胯骨的角度,直至撞上之前手指描摹的那点,听她细锐地轻叫了一声,甜腻悦耳。他不断地撞向那点,看着她眼中怯意被他一次次撞散,若有若无的冷意几乎消融化不见。她的额角渗出汗来,他低下身,喘息拂动她的鬓发。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叫父王。”

    拇指手按上花珠,她的身体绷紧了,湿泞的甬道紧紧绞住他的炙热,从四面八方紧抓住他。她攀着他的肩膀,像是溺水之人攀住浮木一样,“父王,”她哽咽道,“父王——”

    他又动了起来,冲开她高潮的身体。她抱着他的背,缠着他的腰,将他吸回她的身体。她在他耳边喘息,唤他“父王”,直至她的春潮将他吞没,他俯下身吻她的唇,将她的呼唤和呻吟全部吞吃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