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于悸还能说什么,自然是乖乖点着头。 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脸越长越开,比小姑娘还要漂亮精致几分,岑盎深悄悄握着于悸的手,眼神却提防着前边的司机,他做过比这还要过分的事。 以前明明能肆无忌惮,如今为什么不能呢。 我在害怕什么,岑盎深想。 于悸任着他拉着,掩藏在宽大的校服外套下,时不时看岑盎深一眼,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嘴角弯弯的。 手指头有时挠一挠岑盎深的指缝,温柔又不讨人厌,好像在提醒岑盎深还有他的存在,却带着一点讨好的小心翼翼。 让岑盎深想起于悸抱着他睡的那几个晚上,道行一朝丧失,他倒成了那个需要保护的人,他只知道不能放开身边的人,于悸是帮他洗刷罪名唯一的人。 “——下午自己回家吧,不等你了。” ——为什么? “我有事,你妨碍到我了。回去离岑盎然远一点,把门锁好,不到吃饭的点不许下来。” ——你带我一起,我不会乱说话的。 岑盎深不答,过了一会才道,“你倒是给我说两句啊。” 于悸于是把头偏到一边去了,岑盎深哪管他生气。 放学后于悸不死心还是去岑盎深班里看了一眼,退回来抿着嘴,回岑家的公交车上一直沉浸在岑盎深又去鬼混的幻想中,于悸想自己也可以给岑盎深干,为什么他要去找别人。 “于悸,你今天怎么没跟着我哥一起回来。” 于悸摇摇头,一副不想交流的模样,然后匆匆跑上楼了。 他不擅长撒谎,岑盎深形迹可疑,要是被发现去了那种地方,得非被岑先生打死不可,于悸舍不得岑盎深疼。 “于悸,今天阿姨做了曲奇你要吃吗?” 于悸爬上了阁楼里,锁好了门,装作什么都听不见的模样。 岑盎然倒是锲而不舍,“我放在你门口了,你爱吃的蓝莓曲奇。” 于悸不知道岑盎深什么时候改了性,明明以前根本是对他不冷不热的,他又不蠢,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因为岑盎深的原因。 他同于悸走得近,岑盎然便同他走得近。 他做完了作业,用过了晚饭,便又将自己关在了阁楼里,他做了三套卷子,做了最后两道大题,专注得以至于手机震动一声都没有听见。 房门被大力打开,于悸一个激灵从阁楼往下望,却见岑盎深深一脚浅一脚进来,盯着于悸露出来的半个脑袋发火,“我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 于悸拿着手机一看,半个小时前给他发的,让他给他开后门。 “滚下来。” 于悸捏着手机不敢下去,他应付不了生气中的岑盎深,于是给他发信息。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见。 “你以为你今天认错我就不会教训你吗?下来!我腿翻墙的时候摔到了。” 于悸于是慢吞吞地爬下梯子,岑盎深可怜巴巴地道,“你看,你不帮我开门,说不定腿摔断了。” 于悸打了对不起的手势,岑盎深并不买账,“我饿了,先去给我找点吃的。” 于悸想要先看看他的腿,岑盎深却捂住左腿不让他瞧,“快点去,你想饿死我吗?” 于悸于是认命出门,却看见摆在不远处的蓝莓曲奇,着急查看岑盎深的伤势于是就拿了进去,岑盎深嚼着饼干说,“你要吃吗?” 于悸看他吃得那么香,摇摇头,没几下就没了,没敢告诉他是岑盎然送来的。 低头戳了戳他的脚踝,用眼神示意他疼吗?岑盎深先是一愣,而后抱着腿呻吟起来。 ——我去叫医生过来。 “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翻墙了吗?”岑盎深大爷似的瘫在床上,“我动不了了,你给我洗漱。” 于悸于是拧了一根热毛巾给他擦擦脸,岑盎深睁着眼睛盯着他,让他心里怦怦直跳。 “力道轻点,你这是想杀了我吗?” ——你是脚受伤了,手没事。 岑盎深握着他在自己手心写字的手指,“痒死了,谁说我的手没事,我手也被摔到了。” 说着岑盎深就脱掉了衣服,给他看。 于悸果真看到他的手肘擦伤了一些,四目相对,于悸越发愧疚。 ——疼吗?我给你吹吹。 岑盎深觉得于悸眉眼带着媚在看他,动了动喉咙说了句,“说了别在我手心写字,很痒。” 就是这种眼神,让岑盎深心里念着于悸两个字的时候,都不只是带着单纯的情欲。 仿佛是一种变了质的占有欲。 想碰却心里有些犹豫。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不敢再碰于悸。 被岑瑜发现了怎么办,他可是个疯子。 “扶我起来到浴室里去。” 于悸扶着岑盎深到浴室里去,给他挤好牙膏,拉着他坐在椅子上,岑盎深还没反应过来,于悸就用沾了水的牙刷在他嘴里刷来刷去。 不太熟练,但是表情极度认真。 于悸把杯子放在他嘴边,岑盎深吐干净了嘴里的泡沫,然后吃痛地抵了抵牙龈,没发火。 “帮我放洗澡水。” 于悸点头,然后在浴缸里放满水。 “脱裤子。” 于悸的手触及到了岑盎深的裤裆一寸就不敢再伸过去了,脸红得跟那红透了的番茄似的,岑盎深却无赖地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没了形似的,“我腿疼,你得负责。” 于悸于是偏着头动用大力气拉来岑盎深的裤子拉链。 岑盎深一用力就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往下压,整个人覆在于悸身上。 “小哑巴,火起了,你也得负责灭。” 于悸手心触及到那个guntang火热的玩意,手和腰都不受控制,却害怕又误伤岑盎深的伤处,摇了摇头。 岑盎深受不住地把他往怀里按,磨得于悸也不由地往他身上靠,一只手环住他,含住他的嘴唇,于悸的舌尖轻轻触碰他的回应着他,手上开始笨拙地帮岑深抚动,扑通一声两人都进了浴缸。 于悸吓得睁大眼睛,他撑起胳膊想立起身,岑盎深却把他按在身侧。 “别乱动,”岑盎深把他按在腿间,压不住地往他身上乱蹭,刮着人的脖颈亲。 最后岑盎深射在于悸的手上。 于悸可怜兮兮地坐在岑盎深的腿弯处,衣服湿漉漉地紧贴着身上,勾勒出好看的腰背和腰肢,暧昧又勾人,岑盎深一看火气又上来了。 “出去。” 于悸安静地看着他,一边打量他,一边站起身走出浴缸。 把湿透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浑身上下就剩一件内裤紧贴着,底下还硬着的yinjing和饱满浑圆的屁股多看一眼都是移不开眼睛。 岑盎深在他想要脱下最后一件的时候,气急败坏道。 “出去脱!” 于悸委屈地皱了皱眉,然后出去了,岑盎深看着那雪白的大白腿消失在门口,松了一口气,“妈的,真是要命,这哪里是小哑巴,这就是小妖精。” 幸亏射得早,不然这会肯定忍不住弄小哑巴,一想到刚才的香艳场景他看着又硬起来的jiba,往门口抬眼看了一眼,自暴自弃,“见了他,倒是硬得快。” 幻想着干进了于悸那湿软嫩滑的xiaoxue,让那小哑巴眼里含着春水冒水潮喷,就算是疼跟舒服也只能埋在心里,腿晃得人发晕,要是会叫就好了,又射了一次。 披了件浴袍吊着腿出来,一摸进被子里,光溜溜的一个人。 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让这小哑巴登堂入室了。 “现在趁我还有点人性时,给我上去睡。” 于悸头埋进枕头里,灯光下皮肤光滑细腻,弧度惊人,他害羞地在岑盎深床上自慰着,一只手按压着阴蒂,另外一只手撸动着yinjing,玩得不亦乐乎。 岑盎深只管着自己开心,根本没管于悸发没发泄。 岑盎深看着有水沾在他腿根,手指轻轻地在xue口打着圈,不敢深入,岑盎深恨不得现在变成真正的阳痿,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他的手指。 “你给我滚下来。” 于悸从指缝里偷看他,有点胆怯,害羞刺激得整个身体都在发颤。 岑盎深用被子把他挡了个严严实实,躺在了旁边,于悸爽得喷了水,黏黏糊糊地盯着岑盎深,又偷偷摸摸拉住了他的手。 岑盎深很轻易甩开他,“你干嘛?” ——少爷你抱抱我。 “你他妈从哪里学来的!” 于悸理直气壮。 ——朝你点的那些小姐学的,是你带我去的。 岑盎深就知道于悸窝在角落里眼睛盯着自己不转,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本来带他去那种地方就是想干点坏事,他可好,他又是做卷子,又是举着书在那看,他有个屁搞事的兴致,对着别人又硬不起来。 太麻烦了,岑盎深想。 “把衣服穿上上去睡觉,你觉得我对你感兴趣吗?恶心死了,滚上去。” 于悸一听这话眼圈红了,要哭不哭。 然后套上湿衣服就上去了,抹了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