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卑微雄子 气急约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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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默的爸爸克罗斯有一份在首都医院的护理工作。他是少有的外出工作的雄虫。有一天爸爸回家黑着脸,说是自己被一名病患纠缠上了。对方每天各种偶遇邀约,又是送花又是赠礼。可是并无逾越之举,所以也不好用强硬方法驱赶。 毕竟社会是纵容雄虫的多妻制的。 然后,爸爸的雌君,劳伦斯叔叔便建议:由谢默每日接送克罗斯上下班。作为孩子自然有资格阻挠sao扰自己的雄父的雌虫。 之后,谢默便在遇见了捧着一大束鲜花的克里弗。 他黑着脸用自己身体阻挠雌虫的视线,将爸爸推入电梯,按下楼层送走。之后他留在电梯外,独自克里弗对峙着,怕对方粘着爸爸跟上去。 他拦在电梯前,面前强大自己数倍的雌虫义正词严地说:“希望您今后不要再sao扰我的……” “爸爸”两个字还未说出口,面前的雌虫便抬起脚向他踢来。 瞬息间,胸膛的剧痛令谢默眼前一黑,他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这一击踢的移了位。 他趴在地上,大股的鲜血和内脏碎末从口中涌出流淌到地上,甚至污了自己的脸,但却毫无反抗之力。 那时16岁的谢默,第一次了解到自己与高阶雌虫间压倒性的实力悬殊。 他如团死物一般瘫在地上,在rou体的疼痛与落败的沮丧情绪中煎熬着。可头上又踩上一只鞋子,继续碾压着他的自尊心。 谢默由下至上看去,对方嘴角仍挂着的笑对他说:“低阶虫子便不要贪图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直到爸爸的尖叫声将他从那鞋底解救出来。 爸爸冲过来扑倒在地抱着谢默,气愤地对行凶者说:“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 “对不起!”道歉听起来倒是真诚,可是随后语气又透着一丝尴尬,“可是你们哪儿里像父子了……” 意识涣散之际,谢默倒是苦笑着想到,也怪不得对方误会,爸爸金发蓝眸,自己黑发黑眼睛。 任谁也想不到,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父子…… 2周后谢默出院。得知那位雌虫因此事支付了大笔罚金后,便再也没有纠缠过爸爸了。 雌虫之间为争夺交配权而争斗的情况很常见,法律对此管束并不严苛。但爸爸却因谢默受伤而内疚不已。 经过事后,雄父终于接受了劳伦斯叔叔为的安保建议。 年少时的谢默,自信而充满希望。他醒来后只有被袭击的怒气和对未来婚姻的警觉。自此后,他在军校中更加努力,立志要坐稳自己雌君地位,不要再成为被随意打倒的垃圾。 然而他的这份无畏,却在随后的两年牢狱生涯中彻底打碎了。 每当独自躲在幽暗矿洞时,他都会反反复复咀嚼当年那位雌虫讽刺自己的话:低阶虫子便不要贪图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谢默想,也许那次重击便是命运给他的警示。如若自己能早日认清何为自不量力,雌父便也不会死去了。 此时的克里弗脸上的笑容,与4年前居高临下出言讽刺自己时别无二致。那本该纯良无害的桃花眼无端地透出几分锐利。 自己念念不忘的教训,对方却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此时此刻竟然还释放着发情期的信息素引诱自己。 被遗忘地感觉令他觉得更加耻辱,甚至比被他踩在脚下时更甚。 谢默盯着面前一小杯琼浆树液,这是不逊于星光蜜酿的奢侈饮品。这类高价商品便不属于免费提供给雄虫的范围了,是专属雌性消费的。 对方意图明确,可被这位旧仇人讨好,却令谢默觉得自己更加可笑。 原来他铭心镂骨之事,在对方眼中却卑如浮尘,一脚踏过,从未上心。 这种认知令谢默觉得对方多相处一秒便更加难堪一分。可是又怕自己急于躲避的态度会引起这只蜘蛛的猜忌,进而联想起自己的身份。 他可不想登上这类头条。 围观的一众雌虫都在心中祈祷着这第一个搭讪者被拒绝。他们暗中观察着雄子僵直的背影,疏离的态度,在心中祈祷着“拒绝他!拒绝他!” 可是谢默从不以雄虫自居,更是不懂欢巢内地这些规矩,他此时只想尽快远离这位雌虫。 谢默没有再转头看克里弗,只低声说:“多谢,但是我需要回房间休息了。” 离去之际,他倒是热络地对调酒师杰克友善地笑了笑:“谢谢您的服务。” 像克里弗自己这种成年已久,战争经历丰富的雌虫,抑制剂对他们已经不起作用了。念力固化的污浊堆积于体内,使他每次发情期比那些年轻的雌虫更加难熬。 但克里弗惯会享受,作为A阶雌虫,横忌舰队的首席,发情期到来时从不委屈自己。 今日他本有邀约对象,可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他周身无力,体内骨骼、血液都泛着痛痒。 每当这时,若是他身处行星有欢巢场所,他都会独自在此消磨时间,因为室内大量繁杂的雄性信息素会令自己好受一些。 而今日对他来说有些特别,他如大多数雌虫一样,注意到入门的谢默。 谢默最初引起这些雌虫们注意是因为他的穿着。雄虫像是穿着居家服就出来了,这样的装扮显得乖得不得了,但却与欢巢这种场合格格不入。 来这种欢场,即便是雄虫彼此之间也是存在竞争的,因为高阶雌虫同样稀少。所以在此乍然见到衣品这么随意的雄子,大家都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来。 虫族的年龄之分三种阶段,幼年期,成年期,衰老期。 他们的寿命与自身的等级相关。最低级的雌虫也有两百年寿命,随等级的提高,每一级别以百岁递增。 如曾经F级的谢默,寿命便有200年。这样的寿命时限已经令宇宙中众多种族羡慕了。而S级的哈蒙寿命却有800年。 当然这仅是理论上的时限,若是频繁地运用念力、虫化,而又得不到雄虫的安抚,那么他们的提前进入衰老期。 当雌虫头上出现第一缕白发时,便意味着衰老期到来。他们的衰老期和幼年期同样短暂,短短十几年里,他们将容貌衰老,身体机能退化,体内固化的念力污浊将渐渐侵染他们的五脏六腑,骨骼血脉,直至彻底兽化。 雄性的寿命等同于与他们频繁交尾的雌性等阶。虫族的一生中,外貌大多都维持在青壮年,所以只能从他们的神态、举止判断他们的年龄。 而谢默的一举一动都说明了这是一位不谙世事,成年不久的小雄子。 克里弗向来不喜欢同年轻的雄虫约会,年幼便意味着他们骄纵而莽撞,往往需要花费数倍的耐心和精力去诱哄。 而与成年已久的雄虫交流,稍许利诱便能达到目的。 但谢默这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却引起了克里弗的兴趣,毕竟谁不爱欣赏美色呢。他看到谢默对那位蝴蝶垂涎不已,又羞于上前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 反正现在也闲着,他便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想着如果将对方骗到SM区,身处那种yin乱场景的小雄虫会是什么表情呢? 所以他便率先走了过去坐到谢默的身边,然后,他便察觉到了这位雄子的异常。 雌虫的发情期不仅散发诱惑异性的味道,他们此时对雄虫的信息素也更为敏感。以往发情期时与雄性相处,仅仅只是令他体内的躁动平复一些。可是现在坐在谢默身边,对方的雄虫信息素近距离地环绕着自己时,他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些污浊之处更加明晰,甚至那星星点点的固化念力似要随着血液的流动一般,亟待寻一个出口。 这种异样很细微,昆汀和哈蒙那些虫化经历不多的雌虫是绝对察觉不到的。可却逃不过克里弗这位年长且常年征战的雌虫的警觉。 克里弗刚察觉到雄虫的古怪。可随后,谢默对待自己的态度却令他更加好奇了。 为什么畏惧我?为什么讨厌我? 但克里弗并不介意谢默的疏离,因为掉入蛛网的猎物,向来无法逃脱。 此时他已经将自己的邀约的雄性给忘得彻底。 谢默离开酒吧后便打开终端,边走边查看欢巢的地图,意图换着场所。 赏菊酒会,PASS! rou便器酒吧,PASS! 壁尻餐厅,PASS! 犬化主题趴 ,PASS! 虐xue主题啪,PASS! …… 看来看去,他发现实在是找不出一个能单纯聊天的地点!自己刚刚离开的舞蹈酒吧反而是最纯洁的地方了。 果然逗留在欢巢内就是个错位的决定! 其实哈蒙走后不久,谢默便想离开了。可是欢巢对雄虫来说是个宽进严出的地方。当发现谢默提着自己来时的行李,意图明显地打算离开时,欢巢的管理者亲自出面拦住了他的去路。 雄虫离开欢巢必须要有雌虫接送,若没有相熟的雌虫,便需要由欢巢派护卫亲自护送雄虫离去,直到监护虫手中。 谢默表示,自己只是想在香雪星上随便逛逛。 可那位雌虫管理者虽笑容和善,但语气丝毫不容拒绝地说道:“殿下,欢巢的规定向来如此。若您没有自己的护卫,我们必须负责您的安全。您即便只是外出游玩,欢巢的守卫也要随同保护。” 话已至此,谢默那日只好返回自己分配到的居所内。他原本打算休整几日再偷偷溜走,可经过刚才的意外,他只想尽快离开欢巢。 谢默关掉终端不想再折腾了,他边走边深思脱身的方法。可是,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地飘起来了。 一瞬的慌乱过后,谢默知晓的自己的处境。 身上被缠上了几根极细的蛛丝,造成自己飘起的原因就便就这种荡丝,一种蜘蛛科雌虫的异能。 他当然清楚是谁在搞鬼了,所以他便没有呼救,就这么百无聊赖地被蛛丝牵在半空中,微微漂浮着。 终于,那作怪者忍不住了,走了过来。 谢默低头,的克里弗笑眯眯仰头看着自己说:“抱歉哦,叔叔是蜘蛛,没有翅膀给你玩。要么我用蜘丝给你织一对?” 谢默就这么飘在上方,神色冷漠地看着克里弗,不接他的话。 克里弗看着谢默神色变化,越看越有趣。这个小家伙最开始见他时害怕,然后是逃避,现在竟然又开始愤怒了。 把雄虫搞生气这就比较失礼了,他cao纵着蛛丝令谢默慢慢飘落。自己在下面伸出双手,恰巧接住对方。好似谢默主动跌入了他的怀里一般,实际上都是他cao控的结果。 克里弗一手环着谢默的腰,一手托着谢默的臀,以一个抱崽崽的姿势将谢默困在自己怀中。 “我何时招惹过你吗?”克里弗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你总要给我一个表达歉意的缘由吧。” 谢默气极了,反而升起一股欲要报复的念头。 既然被当成素不相识的雄虫,那么便用雄虫的身份对待他好了。像这种心高气傲之辈,若将来知道自己被曾经藐视的存在给艹了的话…… 谢默想想就觉得开心。 “你想睡我吗?”谢默答非所问,双手也搂上了克里弗的脖子,“那带我回房间吧,不要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