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书房足交【H】用脚撸也算H吧
南玉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容:“绳结开了呀?” 白子语淡定地“嗯”了一声,十分事不关己。 南玉想了想,眼波明媚地看向白子语:“子语哥哥……我可以撒娇吗?” 南玉笑盈盈地看着他,桃花眼弯弯,两片卧蚕都盛着小女儿的娇憨,唇角扬着,却稍稍抿了唇线,明显是想做个撒娇的表情却又有些生疏,带着点紧张。 白子语表面:“嗯?” 白子语内心:cao,好可爱。 白总这个人吧,看着很难伺候,直接撒娇他嫌你矫揉造作,假装正经他嫌你无聊无趣。真摸准他这别扭的性格之后就容易多了,白总就吃欲拒还迎、转角直球遇到爱这种套路。 南玉凑近了用丰满柔软的胸蹭白子语挽起袖子后线条结实的手臂:“子语哥哥,外婆教过我打结的方法,我教给你,你帮我打结好不好?” “我教给你”这句话直白到有点自大,白子语很多年没听人这么跟他说过话了,稍稍皱了一下眉。 但南玉下一秒就冲着他眨了眨眼:“我想让子语哥哥给我系红线嘛,好不好?” 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打个绳结罢了,白总色令智昏,便答应了。 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打结有许多步骤,不知道一个小小的结能复杂到这种程度。他单知道自己手上有枪茧,不知道枪茧能碍事到这种地步。 三环结单结用绳35cm,并且用一个线头进行穿插编制,红绳长度挺合适,南玉便耐心给白子语示范了几遍三环结的结法。 第一遍,白子语不小心走神了,光顾着欣赏鲜红长绳缠绕在南玉雪白指节上的美好画面,没记住。 第二遍,白子语仔细看着南玉的动作,第一步将红绳打出三个弯,记住了;第二步将红绳往左穿插了五次,白子语懵了。 第三遍,白子语好不容易分清了这五次从右向左分别是下上上下下;第三步又往右穿插了三次,白子语懵了。 第四遍,白子语强行记住了最后从左向右分别是上上下,看着复杂的绳结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亲自动手。那红绳看着还行,他上手一捏就觉得真的太细了,还挺滑溜,一个没捻住就变了形状。 其实南玉来来回回演示、看着成形的红绳被白子语一个不慎弄乱,也早就没了耐心,只恨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她和白总毕竟只是同居目的不纯的纯炮友,从来没指望一根红绳能带来什么好寓意。 她几次想跟白子语说要不就算了,她自己打个结得了。但看着白子语的脸,她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一边自我反省一边陪着白子语浪费时间在这件无意义的小事上。 白子语坐在老板椅上,表情凝重专注,仿佛面对的是几千万的军火合同,他正在检查每一处条款的细节。 他的确长了一张霸道总裁的帅脸,乌眉深目高鼻薄唇,脸上的肌rou紧绷如刀削的大理石,微微眯着眼,平时冷酷逼人的戾气都沉淀下来,显出一种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手里认真摆弄的红线不但没让画面显得滑稽,反而更衬出那种阅尽千帆还肯陪情人一叶扁舟的宠溺来。 白子语见她好半天不说话,抬头看她时却撞进南玉满目她自己都不知晓的温柔里。 白子语大概猜到她在愣什么,明知故问:“发什么呆?” 南玉这才回神,略带狼狈地抬手掩了一下发红的脸,小声说:“被你帅呆了。” 说罢不给白子语调戏她的机会,抬手握上白子语的手,引着他穿线:“我帮你一起弄。” 白子语瞬间产生了一种在书房把她cao哭的冲动,然而努力忍了下去,只把她揽进宽大的老板椅里。 难怪常说“女红”,红线进了女孩儿手里果然服帖。(肖玉:?) 南玉带着白子语磕磕绊绊地打了个三环结,拽紧,然后将剩余的红绳从龙角和玉环的缝隙间穿过,在另一头也系了活扣。 白子语拉开抽屉取打火机。平时都是他独自坐镇老板椅,今儿多了一个南玉,白子语不得不把她按在怀里,才艰难地把抽屉打开一半,勉强掏出一个IMCO的打火机来。 就这,南玉的胸还被挤得变了形。 白子语把她的手拿开,帮她隔着绸质睡裙揉了揉——那动作与其说是揉胸,不如说是和面,狠到南玉觉得他像是在急迫地掩饰或者发泄什么其他的冲动。 应该就是顶在她屁股上的那硬玩意的冲动。 南玉被弱电流刺激了个够,身上有点使不出力,嘤咛着在白子语怀里喘气,那种躲又躲不掉的娇弱样子怎么看怎么欠cao。 这会白子语的恶趣味上来,倒是不急了,忽然瞄见玉佩,淡定道:“哦对,玉佩还没戴上。” 白子语让南玉靠在他怀里,手很稳地翻开打火机,然而用火苗燎绳头的时候,被他揉得泪眼汪汪的南玉报复性地在他胳膊上轻轻咬了一口。 疼倒是不疼,甚至连个牙印都没留下,但一种非常微妙的酥麻顺着被咬的肌rou迅速蔓延到四周,白子语拿打火机的手一抖,结绳头被燎出一点焦黑。 白子语收好打火机,把玉佩挂在南玉脖子上,俯身在略显掣肘的空间里吻了吻那块玉佩:“好了。” 凉凉的玉佩落在胶衣上,鲜艳的红线、清透的羊脂玉和象牙白的肤色相得益彰,明明应该毫无感觉的,但当白子语的吻落在玉佩上时,南玉却一阵没来由的战栗,仿佛这一根红线形成了什么无形的束缚,这一枚玉佩便是锁链上的坠锁。 她身体些微战栗都能引动两只rufang的颤动,白子语忽起兴致,将她托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埋首隔着睡裙轻轻咬住了那凸起的乳尖。 南玉被咬(电)得不由自主“啊”地一声,下意识两臂后撑退了退。 白子语哪能容她退却,一只手已经揽上了她的腰,不容拒绝地往回一箍。 南玉身体失了平衡,顿时向一侧倾倒,她立即伸手去扶桌子,撑住了上半身却顾不上腿——又或者其实她就是故意的,鞋子早就掉在了地上,一只赤足擦过了白子语的裆部。 这一下对白子语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真不是随便说说,白子语游完泳换了休闲衣物,衣料比西裤薄了不少,所以南玉那轻飘飘地一踩实打实地鼓励了他本就充血的yinjing,裆部顿时鼓胀起来。 南玉看着白子语,脸上被他闹出来的绯红犹在,然而一种更放肆大胆的东西涌上来,她试探着用脚心揉搓着白子语的欲望。 硬如烙铁的yinjing从内裤的开口雄赳赳气昂昂地抬了头,那灼热的温度似乎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到了她娇嫩敏感的脚心。 不知是烫还是羞,她脚趾蜷了一下,却正好刮到了白子语的yinjing头冠。黏膜组织比皮肤更加敏感,白子语guitou一涨,喉结难耐地一滚,声音已经哑了:“继续。” 南玉试探着把两只脚都抬上来,脚心相对,包着白子语裤间的帐篷,慢慢地撸动。 她业务生疏,但胜在熟悉yinjing构造,知道海绵体位于yinjing背面,绷紧脚背来回蹭着,不时伸开大脚趾来回摩擦冠状沟。 冠状沟是人体交感神经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压制性的刺激感从她接触的地方炸开,麻爽到不可思议。 白子语压着喉咙里粗重的呼吸,目光从她比贝母还白的脚背、比桃子还粉的趾甲上移开,抬头看到她关心、紧张而又探究地看着他,然而双眼皮泛着红,青涩又无端情色,像是初到人间的小妖精,不谙世事的天真里有致命的诱人魅力。 情欲在本该肃穆庄重的空间里升腾,不知过了多久,南玉脚下渗开一大片水迹,腥膻的jingye味瞬间驱散了身后兵器的金属味。 白子语把一脸懵懂的南玉从桌子上抱下来,像是把什么不知自己价值的珍宝镶进了怀里,吻上她那张永远纯洁秀丽的脸。 唇舌挑逗的黏腻水声里,南玉听到白子语模糊地说了一句:“妖精。” 似是抱怨,却有藏不住的宠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