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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被cao服,老师哭着求cao

    “cao!”宋隽眼睛瞪得老大,猛地打了个激灵,双腿疯了一般地狠狠挣踹,贺山跟块铁板似的,几脚下去愣是纹丝不动,哪有半分在楼下被他一个胳膊肘就打退的架势。他眼睁睁看着贺山把他的手腕握住,慢条斯理地用绳子捆好,紧紧束缚系在床头,还不忘绑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宋隽脸色涨得通红,愠怒地瞪着在一旁施为的人:“你他妈不想做就直说,还想玩强jian那一套?”

    贺山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个差不多,索性直起身子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那会灯光昏暗,宋隽没能看清,此刻他才真真切切看清这个男人的身体,贺山的肌rou线条流畅丰美,又不单单像是常年健身练出来的空架子,没有过分夸张的鼓胀和纤维感,麦色的小腹上横盘交错着大大小小的疤痕,长眉轻挑,粗长狰狞的茎身在一众蜷曲的毛发中傲立怒贲,又野又暧昧。

    他笑了笑,捉住宋隽挣扎不断的脚,顺当也拿着绳子捆了个结实,大手落在宋隽紧俏又rou感十足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了揉,“别乱动弹,磨得难受还不是你遭罪。”他掐住宋隽的腰,熟练地从床头掏出一瓶药油,倒出大半在手上,粗硬的手指上头滑腻腻地裹了一层晶亮的油渍,“装什么纯啊宋老师,来这种地方不就是图个乐吗,爷的技术不错,jiba也不小,怎么就不能cao你了。”

    宋隽被他压在床上,扭着脸唾骂道:“滚你妈的,老子不乐……呃唔……cao…你他妈。”

    粗硬的指头丝毫没给宋隽喘息的准备,说话的功夫已经捻开了那处褶皱,借着药油的顺滑顺当地插了进去,紧窄湿热的媚rou头一次被异物入侵,瞬间层层攀附过来,紧紧吸附在手指上。

    宋隽痛哼一声,不知是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还是其他,两瓣丰满浑圆的臀rou下意识绷紧,双膝努力并拢像是想要夹紧xue里作祟的手指,排斥又难耐地暗骂一声:“你他妈……拔出去!”

    贺山的手指几乎要被他夹得动弹不得,大掌连拍几下他因为姿势而不得不微微撅起的屁股,“放松点宋老师,你想把我的手夹断吗。”他豪不吝啬地往宋隽的屁股上倒了余下的全部药油,抽插的动作这才流畅起来,粗糙的掌心摁住宋隽的脖子,膝盖屈起,迫使着宋隽高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两指并拢,扩开紧合的xue口,胳膊发力,手指大开大合地在里头快速抽插,激起一片噗嗤的水声。

    “拿出去……啊——cao!”宋隽的脸深深陷入床褥里,屈辱不堪地听着自己屁股被人cao玩的水声,湿润滑腻的药油湿淋淋地涂满了整个臀缝,润得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泛着油亮的水光,湿热紧致的后xue从未遭受过这样蛮横地捅捣,绵缠的常揉瑟缩地吞咬着手指,随着大力征戈一般的抽插泛起奇异的酥麻,像是整个下半身都灼烫起来,前头的rou茎还没被碰触就挺翘起来,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他难耐地挺动着腰身,贴着床单想要蹭蹭自己涨紫的下身,喉结滚动,带出的颤音都有了呜咽的意思。

    贺山提起他的屁股,禁锢住想要磨蹭的下半身,温热的唇贴到他的耳边,一边大刀阔斧cao弄着后xue,一边细声慢气地说:“我似乎忘了告诉你,这个药油啊……他助兴。”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抽动的手指蓦的变成了三个。

    “你知道你的屁股有多紧吗,它夹着我的手,我想扒都拔不出来,就像是……”湿热的舌头裹上宋隽的耳朵,含着耳垂舔吻吸吮,“……像是在求我的jibacaocao它呢。”

    “……你闭嘴……”荤腔混着热气在耳畔炸开,宋隽的意识混沌成了一片,埋在床褥间的声音梗着闷响,后xue被手指cao弄地滋波作响泥泞不堪,性器也欲求不满地吐着清液,他又羞又耻,闭紧了眼睛,浑身只觉得自己仿佛在烈火中炙烤,又燥又热,只有插入他身体的东西是清冽解暑的灵丹妙药,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贴近它。

    “别忍了宋老师,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是个sao货的。”贺山嘴角带着笑,眼神发亮,不等宋隽反应,猛地将他颠倒了个个儿,拍了拍他涨红了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瞧

    瞧……”贺山握住宋隽已经发紫guntang的性器,故意放慢了动作,轻轻撸动已经被流出的腺液打湿的茎身,“宋老师的东西都硬成这样了。”

    宋隽羞臊地咬了咬嫣红湿润的唇,本就因为药性格外敏感的身体被贺山沾满了催情药油的手撸动抚慰,涨挺的rou茎越来越兴奋难耐,轻颤着随时都要高潮。

    “滚……”欲望盘踞又达到不了顶端的快感不断煎熬着宋隽的理智,汗湿的刘海黏在额头,金丝边框的眼镜歪斜地卡在鼻尖,要掉未掉的,遮掩不住镜片后沾染情欲而泛着红艳的狭眸。

    贺山把他的眼镜摘了,撩拨开挡住眼睛的发,湿漉漉地牵引着宋隽迷蒙的视线。宋隽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睁开了眼,乌黑的瞳仁里带着一股楚楚可怜的雾气,贺山将沾满了yin液和化开的药油的手指抽出来,握着粗大guntang的柱身抵在翕张不止的xue口,“宋老师……我要cao进去了。”

    难以压抑的狂热欲望在竭力的忍耐中成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濒死折磨,宋隽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浓厚的低吟声,脖颈紧紧绷起,每一寸薄韧的皮肤都成了贺山手中把玩游戏的玩意儿。

    几乎是一瞬间,那根粗大狰狞的东西便随着一下蛮横狂暴的顶撞cao进了滑腻紧致的甬道,男人紧实厚硬的胯啪地一声撞击上饱满白圆的臀rou,发出一声激烈yin糜地撞击声,甬道里过多的药油被cao干进去的jiba顶的四溅飞散,噗嗤一声挤了出去,糊在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

    迷乱的神志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弄得清醒,早就挺翘的yinjing径直射出一股白浊,屁股深处已经又烫又麻,他甚至觉不出什么痛楚,只能感觉到硕大的guitou嵌在体内不断摩擦,又酸又涨,下半身都麻痹了一样僵硬不已。

    贺山也被他过分紧致的甬道夹得头皮发麻,低着头在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气,“宋老师,你的屁眼把我夹得好紧……”宋隽气狠地下意识夹紧了后xue,贺山故作着戏弄的语调,也忍得难受,大手死死掐着细窄的腰,宽厚guntang的身躯覆在身后,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嵌入身体里的火热roubang随着高大的身躯急速抽动起来。

    他cao弄的动作急且猛,沉甸甸的囊袋和耻毛一下下撞在臀rou上,让上头泛开了一阵又一阵白花花的rou浪。

    “疼呜……你轻……轻点。”被贯穿cao弄的疼痛感后知后觉地蔓延开,屁股像是被根烧红了的铁棒翻滚搅弄,伞冠如同一柄尖锤不住冲撞,傲人的尺寸几乎是直接就碾上了前列腺,宋隽蓦的瞪大了双眼,他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成了一道急闪而过的猛烈电流,在大脑中激起一道惨白的缝隙,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又抬了头,吐出一股股粘稠的前列腺液。

    贺山的眼里有了层笑意。

    “宋老师,喜欢我的jibacao你的sao屁股吗?”

    宋隽摇了摇头,崩溃地攥紧了床单,他感觉到对方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药油被挤着堆缴成了一团白沫,在湿红的xue口堆积着,roubang随着每一次cao弄连根拔出,又整根猛入,硕大的guitou用力碾开褶皱,撑开xuerou上的每一寸纹路,直抵进深处挤压旋转,带起一阵酸楚不堪的热流。初逢开垦的rou道如蒙春情,乳化的药油混着分泌流出的yin液,像是女人的xue嘴沁着一汪水,xue壁殷殷地吸吮着柱身,宋隽大张着嘴,像是干涸的鱼,大口大口吞吐着空气。

    他被撑得又满又烫,只能狼狈地呜咽着,本能蜷起脚尖,在贺山的胯下呻吟喘息。

    “问你话呢。”

    “没有……呜——”贺山像是掌握了他的身体,每一次cao弄都直直攻上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臀rou被用力地掰开,在抽插中被cao得“啪啪”乱响。

    贺山粗重地喘息着,jiba在他身体里猛烈进出,不停cao出水声。

    绳子在不知何时解了下去,宋隽潮红湿热的身体被迫调转了个,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身体颤抖,满脸都是泪水,狼狈不堪地抓挠住贺山的肩膀,皮rou抽搐,他伸直了脖颈,嘴里不住吐着呜咽声,几乎马上就要高潮。

    可贺山却停下了动作。

    濒临高潮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莫大的空虚与惶恐瞬间将整个身体填满,宋隽茫然地抓挠着手下紧实的皮rou,下意识缩紧被填满的湿热xiaoxue。

    贺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里有了些许冷意,“想要吗?”

    不被满足的空虚感将那些理智击退,宋隽难受地攀附上贺山的脖颈,腰身款款摆弄,不顾及自己此刻的动作如何yin荡,只想追从着roubang,让它重新cao弄xue心,缓解xue眼的sao痒。

    “好难受,帮我……帮帮我……”

    高挺的鼻梁贴上贺山的颈窝,湿漉漉的唇瓣翕张开合,舌尖探出,舔舐过布满薄汗的喉结,轻吮着凸起讨好般地蹭着。“cao我……求你。”

    脑中像是有了什么东西轰然崩塌,身上菟丝草般紧紧痴缠的男人与记忆中在画廊下讲解的身影重叠,贺山喉结上下滚动,蓦的将他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roubang紧紧顶入最深处,抵住前列腺重重压下。

    “哈啊……cao到了!”宋隽尖叫一声,身体软软地倒在贺山怀里,被男人扶住了腰,双腿岔开着被cao得剧烈哆嗦,他哭喘着被cao干,臀部高抬,roudong里不住地流着sao水,湿意淋漓,随着贺山一次蛮横地冲撞直接到了高潮。

    浓厚的jingye随着他的呻吟声失禁一般地射在了贺山的小腹上,腿根打颤,环搂着厚实的肩颈,像个屁股漏水的婊子,湿漉漉地坐在贺山怀里。

    高潮的屁眼剧烈收缩,吞咬吸吮着不知疲惫的jiba,贺山一口咬上宋隽细白的脖颈,往下猛地摁了把腰,jibacao入xue眼深处,浓稠的jingye喷薄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