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尔:koujiao 润滑 吃醋 开苞 爆炒 传教士 背入式
一个平时很爱笑很活泼的人突然安静下来其实是很恐怖的,他面无表情的把着西塞尔的腰把人扛到卧室,对方一开始还反常地絮絮叨叨,颠三倒四地威胁和剖白,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他肩膀上扭了两下,柯麦把他屁股里塞的灰色衬衫抽出来,就蹬了两脚再也没声音了。 无所谓,反正柯麦一开始也完全没在听,他整个人恍如灵魂出窍,满脑子理论与实践如何结合,跟男人性交的经验全部来自小黄文和没玩过几次的色情游戏。 喔,或许还有几十分钟前和菲亚的那一次,但那是个女阴,稍微搅弄一下就湿漉漉的敏感性器官。 真人能跟色情游戏一样屁股主动流水能吞得像飞机杯吗? 他想了半天,本就不灵光的大脑被情欲浸透得雪上加霜,金发蓝眼的医生被他抛上床,他那双低垂着被睫羽覆盖的黑眼睛里就只能有那一具振颤着的奶油裸躯了。 发情就像贫穷,即使闭上喘息的嘴,阖上渴求的眼睛,还是会从泛起潮红的脸颊和前胸中透出来,还是会被夹紧的大腿和湿腻的皮肤出卖。 对方明显从他的举动中读出了什么,被吓得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开,沁透的蓝色挑衅似的望过来:“不是不喜欢我?现在不会是又想...” 黑头发麦色皮肤男人很快斩钉截铁地否定前者:“没有不喜欢。”说完这一句便阖上嘴唇,下颚微微收紧。 随后他好像思考完毕,眼睛一眨不眨认真地望着医生,嘴里轻轻说道:“好了。”没有理会西塞尔疑惑的问句,便两手抓住对方结实的小腿,拽到了自己的腰际。 他有一把健壮男人的好力气,在情事中有富有惊人的严肃和认真,以至于对方瞠目结舌或没有勇气忤逆,常常沉默。 没说两句话就被男人摆成了仰躺着把小腿挂在对方腰上的暧昧姿势,西塞尔显然结结实实地惊讶了一下,额前的灿烂金发晃动着,但出于年轻院长那张男子气面孔上平静肃穆的神色,他自然产生误会,但还是不怕死地用小腿rou去摩挲对方的腰,蓝眼睛里浮起戏谑的笑意:“没有不喜欢不就是喜欢,故意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不就是反悔了忍不住了想cao我了?” 柯麦皱了下眉头,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粗粝的手指顺着小腿往上抚摸,直至大掌抓住两条粗壮rou感的大腿,西塞尔作为定期健身的成年男性,大腿上是放松的肌rou,手感是有别于菲亚的滑腻柔软,他不由得掌住两条大腿,稍稍往上一提,几乎将对方的身体叠成了直角。 西塞尔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摸和抓揉更加炽热起来,但出于某种内心的期许,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用那双带着水光的湛蓝眼眸默默凝视着正握着自己大腿根的男人。 柯麦用拇指掰开了两边的肥厚臀瓣,单膝跪下来注视着那个微微翕张的嫩粉色rou缝,不禁脸颊guntang,喃喃地问道。 “之前有过吗?这里。” 西塞尔贪婪地凝视着他颧骨上的薄红,却不知自己的脸颊烧得像火,他不自觉自己声音也变得细弱柔和,像个傻瓜一样地回答。 “什么?” 柯麦以前从来没资格表露,但此时也不免泄出占有欲:“有吗?别的什么人?” 他塞进去右手一截骨节粗大的指节,随即为他的紧致舒展了眉头:“有人摸过这里吗?” 想了想,又用另一只手握住那根正常男性尺寸的rou粉yinjing,用自己惯用的手yin力道揉捏搔刮,试图在挑逗对方上不落那个臆想中的情人角色下风:“或者是女人?这里?” 这根本就是雪上加霜,被发情期折磨过的敏感身体无需什么过分的挑逗,原本完全算不上性器官的rouxue一经扩开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渗出黏液来了,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过电,在下半身激起一阵酥麻。 “不,”他声音沙哑,“没有,谁也没有。” “也对,你有那么严重的洁癖,呃,现在不会感觉不舒服吗?” 对方偏过脸,淡粉色的薄唇微微抿紧,很快微微张开,小声说:“没有那种东西,面对你...” “之前酒会不就是吗?”柯麦小心地加入第二根手指,神色淡淡地说,“你一下就跳开了。” 西塞尔回忆了一下,羞耻地并紧了大腿,这样的动作只是让他那个久坐出来的结实屁股显得更肥肥鼓鼓了,并不妨碍黑发男人开拓他的后xue,他似乎斟酌了一下,才羞愤地坦白,蓝眼珠被水色浸润:“那个时候,我含着你的扣子,太紧张了...” “...弄湿了裤子。” 想也知道不会是嘴,柯麦呼吸一顿。 所以,是第一次。 但第三根手指弄不进去,西塞尔的自慰局限于用他的物品往身体里塞获取满足,但根本没什么大件的东西。 见他急得额角冒汗,西塞尔低声喘息:“床头柜里有...” 柯麦立即抽出手指起身,将一双长腿轻轻放下,几步靠近床头柜,拉开抽屉。 里面是零零散散的小物件,被柔软的天鹅绒垫着,柯麦甚至认出了高中时候买的衬衫扣子。 廉价的金色商标已经被磨得只剩半个字母了,边缘更是圆滑。 但并没有什么润滑剂存在,他继续拉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某个国民安全套品牌高端线的挤压式润滑剂。 一整箱的全新未开封。 他没有想太多,迅速抽出一支,拧身回到原来的位置,对方几乎没有动过,顺从地被他握着大腿抬起下半身,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膏体是冰凉的,触碰到高热的rou壁很快化成了微热的粘稠液体,随着男人的手指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柯麦塞进第四个指头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西塞尔的表情。 他修剪得短绒绒的浅金色眉头微微皱起,但浮上水雾的空茫蓝眼睛和微微抿起的红润嘴唇还是暴露了痴想的真相,比自觉地引诱还要让柯麦心动。 他就是有那么可爱,和少年时代坐在前桌的梦中情人却又是截然不同的风情,是更笨拙更直白更有反差的可爱。 这样想着,柯麦把新换上的运动裤系带解开。 大腿上温热有力的大手消失,西塞尔的蓝眼珠顿时亮得像闻见腥味的猫一样,一眨不眨地望着黑发男人垂头解开自己的运动裤。 就好像男人早上在他眼前穿上的裤子,晚上就为他而褪下了一般,让他几乎产生了一种婚姻的美好幻想。 柯麦倒是没想那么多,他握着自己硬梆梆的那玩意,有点苦恼有点自卑地对自己的痴汉医生倾诉:“我觉得它有点太...这样说会不会有点装,但真的好麻烦。” 尤其是对方开了四指他都担心撑坏,强压着自己的欲望使劲开拓。 童贞的狠话果然不能放太早乌乌。 但金头发的医生表情已经完全不对了,他撑起身体,缓慢地咽了一口唾沫,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那根很少使用而呈rou粉色的粗大阳具,嗓音低哑:“那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说真的,果然他当初捏的那个金发医生一点都不像,西塞尔动起情来,明明目光更直白,动作更大胆,他甚至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就凑过来,小心翼翼地,也不敢上手,只从粉薄的嘴唇中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一面偷眼觎他神色,一面凑近,最后在男人的默许下含住了鸡蛋大的guitou,很贪吃地慢慢往里含,但毕竟是处子口腔,也没有什么技巧,很快就吞不下去,又舍不得吐出来,口腔被塞得太满甚至压迫到喉管,眼睛微微向上翻。 很湿润,但是不同于菲亚yindao的湿润紧窄,口腔更为包容温柔,但最棒的还是西塞尔koujiao的表情,他似乎从这种取悦男人的服务中得到了很大的乐趣,颧骨泛着异常的红晕,那双原本冰冷的蓝眼睛呈出海水一样的柔软,明明被撑得都快翻白眼了,还坚持着想吞得更深。 柯麦不得不抓着那头在他面前乱晃的金灿灿头发,稍微往后拽,不过并不被领情,只得到了幽怨的一瞥和唔唔不舍的声音。 但这也留给了对方舌头活跃的空间,能够舔弄性器上的rou棱甚至稍微吞咽带来挤压的快感,看着黑发男人因为快感流汗忍耐的样子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因此被异常有原则的男人制着也不是很难受。 柯麦刚刚清理过身体,所以没有什么异味,只有汗味和轻微的腥,少量的毛发也不扎,但是光想到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那股浓厚的雄性气息就让他腰软,后xue渴望地微微翕张。 西塞尔幻想过的,但是高中时代的柯麦对每一个同性朋友都很亲密,唯独对他敬而远之,他有尊严,表面上做不到死皮赖脸,但是过分的压抑带来恐怖的失控。 直到变成今天这样。 今天上午才脱离童贞的大龄处男意外的持久坚挺,西塞尔活动得腮帮子都酸胀了,对方才在他口中膨胀,刚才那只温柔控制他的手托着他的后脑往前撞,迫使他吞得更深。 “呃...唔嗬...” 西塞尔被人摁着脑袋cao嘴巴,却为男人眉目中透露出的满意而感到愉悦。 年轻的院长俯视着跪坐在矮床上给自己koujiao的金发医生,koujiao是很狼狈,但是他够漂亮,浑身上下都白腻腻汗涔涔,嘴唇撑出薄薄的一圈水红色,睫毛湿漉漉,蓝眼睛朦胧,又恍惚又迷乱。 他喜欢我。 柯麦不自觉手下更用力,性器在唾液的润滑下,势不可挡地挤进更深的地方,金发男人几乎窒息,手指抓紧被单,仍然引颈受戮般用生涩的口腔taonong男人的jiba。 口涎混着别的什么顺着紧绷的唇角细细垂下,喉咙不能忍受无法吞咽下去的物体不住地痉挛,给走错地方的性器以无上的按摩快感。 最终还是没有弄出来,柯麦抓着那头金发抽出自己湿哒哒的性器,金发医生仰头看他,表情是凄惶无助的,仿佛弄不出来就拿不到晚饭钱的健壮妓女,不过以他的美貌假以时日绝不是这个价钱。 “可以了西塞尔,你嘴肿了...”看他作势要恳求,柯麦把他捞起来,给他翻了个身,顺手照着让人心痒的屁股来了一巴掌,盯着泛起薄红的臀峰说道,“我想这里对我来说比较有用。” 那管牌子货确实不负盛名,亦或者是高热的内壁无法将其冷却,使得被开拓出来的嫩红色rouxue里流出蜜似的粘液,夹在奶油般的两捧臀rou中间。 西塞尔被摁在床上,摆成屁股撅起脸颊贴地的姿势,他悻悻于刚才口头服侍的大失败,想办法回过头来看柯麦的表情。 他那张英俊得像天神的面孔很犯规,尤其露出这种妓女眼巴巴看着客人给钱的样子,唇角还被客人的jiba撑破了,他自己觉得痒,就伸出红软的舌头小口的舔伤口,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望着恩客年轻的脸。 柯麦就着这张有潜力做花魁的期待面孔,两手掰开肥软的臀瓣,一手稍作扩张,便握起自己湿淋淋的性器,一鼓作气捅进了高中同学亟待已久的rouxue中,给高中同学开了苞。 “啊!麦...麦麦...”金发医生霎时尖叫一声,腰整个软塌下去打哆嗦,湿热的xuerou抽搐着绞紧了男人的性器,一时间只觉得肠道里全是敏感rou,光是被撑开都带来巨大的电流般的快感。 柯麦有点眼馋他锻炼得很漂亮的脊背肌rou,顺着腰际摸了上去,柔韧紧实的背肌有着丝绒般的触感,他的手是运动员的粗糙宽大,掌心还有汗,烫烫地熨过腰肢抚上两块饱满的胸肌,揉面团似的揉捏,手感异常的好,干脆拿作zuoai的把手。 男大学生的jiba硬得要命,身板又健壮,往前一顶,胯下的金发婊子就往前一耸,但被把着胸乳制住,只能在原地挨cao,jiba顶到头了还有好些没进去,但rouxue毕竟成了yin窍,被鹅卵石似的硬的大guitou凿了几下便松动起来,慢慢变柔软,柯麦循着本能使劲儿一撞,把它cao开了,原先一直只是喘息的西塞尔又是一声呻吟,哭似的叫起来。 “麦..麦麦...不行...太啊...里面..太深了唔嗯...” 高中的时候有这么坦白就好了,现在叫麦麦有什么用。柯麦忿忿,掐了一把他的rutou,西塞尔浑身一阵哆嗦,抖着腰,身前的jiba顿时泄出一小股浊白。 柯麦握着他的大腿把人翻过来,他有点想看对方高潮的表情,如愿见到一张神色痴痴的,布满红晕的面孔,无神的蓝眼睛里蓄着两汪眼泪,下巴正滴落红肿唇角溢出的口涎。 西塞尔被翻过来还是一副痴态,柯麦给他擦了一把口水,把他捞起来,手掌托着屁股往自己的方向一带,让他那两条结实的大腿分开压上自己的大腿,同时温柔地顶弄,帮他度过不应期。 西塞尔没有软倒太久,传教士体位下,柯麦可以一边舔咬他奶油蛋糕一般的胸口,一边掐着他的腰cao得很深,他很快又有了感觉,望着埋头自己胸口的毛茸茸黑脑袋,他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予取予求,呻吟声就像爱意无法压抑。 “哈啊...麦麦...右边也...呜好大...” 直到另一只大手也攀上胸口,揉捏起这团奶油胸rou,间或搔刮粉嫩的乳粒,激起更高亢的哭叫,坐式体位进入的太深,他男人又天赋异禀,cao得他几乎有点神志不清。 没有得到什么回应,只能委委屈屈地抱住胸前的脑袋,乱七八糟地哭叫。 “麦麦...不要吸...呜啊...太深了...老公痛...” 黑发男人没有说话,但他迅速放过被蹂躏得泛红的胸rou,抬起脸露出一张沉郁的英俊面孔,浓眉压着的黑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同时rouxue里的性器几乎是又胀大了一圈,cao弄的频率和力道又快又狠,拍打臀部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简直像要把他cao死在床上一般。 柯麦掠走了他的嘴唇,继而用宽长的的狗舌头凌虐娇嫩的口腔,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zuoai的时候是想不到什么脏不脏的,更何况对方的口腔里只有自己的味道,他不说话,但心眼够坏,舌头搅弄出来的口水通通往对方喉咙里灌。 西塞尔全然不反抗,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感觉很好,即使承受不住溢出唇角。他整个人就像块融化了的奶油冰淇淋蛋糕,全靠着男人大腿的支撑抬起屁股挨cao,双手垂在脑袋两边,间或随着激烈的动作攥紧床单。 下半身的rouxue已经完全不属于他自己了,它的形状被男人的性器塑造,cao开后便食髓知味地吮吸讨好起入侵者来,酥麻或是激爽已经没有分辨的必要,电流从下半身流窜到全身各地,他浑身无力rou烂骨酥,只能半睁开朦胧的蓝眼睛,努力注视对方的面孔。 出于某种很难言说的心思,柯麦的右手掌轻轻覆盖上西塞尔无力仰面、手指蜷缩着的左手,手指穿过对方的指缝,十指交叉着慢慢收紧了。 西塞尔僵滞了几秒,随即生怕他跑了似的迅速握紧他的手,同时瞳孔一缩,腰哆嗦着,后xue收紧,身前粉白的jiba突突跳了两下,吐出几小股jingye。 柯麦被他夹得狠了,也觉得一直忍着难受,便抽回舌头,将疲软在床上的奶油医生翻了个身,一手揽腰一手托大腿,左右观望,干脆几步走过,把人摁在了光滑微凉的衣柜门上。 他从小黄文里学到的,听说这个姿势能顶很深,但在游戏里还没来得及试就被捏脸大失败劝退了。 这次他没什么花样了,心无旁骛,两手握了西塞尔锻炼得健壮结实的大腿,把算不上轻的金发医生钉在柜门上cao,专往刚才摸索出来的好地方顶,每顶一下就是一个小痉挛,xuerou绞得紧紧的,但终归箍不住jiba,被cao得噗呲作响,交合的地方不断滴落黏液。 “哈啊...不呜...” 见不到对方令人分神的漂亮面孔,柯麦便可以尽情享用这具主动献上的奶白男躯,大屁股原先的奶白已经见不到踪影了,被撞击得发红到几乎要浮起淤血来了,一开始摇着勾引人的劲儿无影无踪,反而缩着想躲,但哪里逃得掉。 室内温度适宜,但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西塞尔那个结实挺翘的屁股汗津津的,随着男人的撞击抖出一阵阵的rou浪。 柯麦被他夹得很有感觉,便放出一只手来往前摸,先摸到腹肌,手掌下的皮rou随着他的动作凸起一点又平复下去,他幸福地摸了两把,然后才落下手去抚慰西塞尔的jiba。 他一手可以握住,稍微撸了两把,感觉到对方腰肢抖动,便捏住guitou,亲亲西塞尔的耳朵,低声说道:“请等等我。” 被压着的金发医生开始小声呜咽,哑哑软软地哀求:“不...麦麦...” 黑发男人没有回应,他动作不停,借着对方的痉挛积累快感,性器凿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猛,到最后他几乎听不见对方的哭叫,性器根部的肌rou小幅度地快速抽动,这一切叫他兴奋无比。 他最后撤回那只坏手,小孩把尿似的勾着对方的腿弯,就着西塞尔jiba抖动泄出带来的挤压,一股暖流快速冲出,抵着对方身体里最深最紧的地方射了十几股,顿时神清气爽,温存横生。 柯麦温柔再温柔地吻了吻对方的耳朵,几步把西塞尔放回床上,才发觉他已经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