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可是有过人兽交的经验,很会cao女 人。」
舅姥爷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像看到外星人一样,打量着我。 「你不阻止我?那为何你要把黎儿藏起来?」 舅姥爷笑了起来:「我可没有把她藏起来——好吧——你跟我来。」 我跟着舅姥爷走出小房间,来到了前厅,我看到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估 计就是那个随扈张猛德吧?舅姥爷打了一个响指,张猛德就推开一道暗墙;跟着 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舅姥爷领着我走了下去。 这是一个狭窄的地下室,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软鞭、散鞭、麻绳、 手铐、脚镣;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放满了黑色和红色的假阳具,还有各样型的 电动按摩棒,有螺旋形、葫芦形、珠串形、尖锥形等等。 墙面放着几个木箱;有像棺材一样的大箱子;也有像藏宝箱一样的中型箱子 ;还有袖珍型的小箱子。 舅姥爷站在那口像棺材的大箱子前面,对我招招手说:「过来。」 我缓缓走了过去,那口棺材箱是直立摆放,贴靠墙上,感觉有点像西洋片里 的吸血鬼棺材;我走到前头后,舅姥爷就当着我的面,把棺材箱的盖子给掀开来, 里头赫然站着一个女人,就是我在寻找的女友——黎莹莹。 黎儿站在棺材里,两手笔直,贴在大腿两侧,她背靠着箱底,脖子又戴上了 那条黑色的皮革项圈,这次项圈扣上了一条炼子,那炼子紧紧地系在箱底的扣环 上,她还戴了一副黑色的眼罩,将她的眼睛给遮起来。 我仔细看才发现,黎儿其实不是站在箱内,而是被架在箱子里;她光滑的下 体,正坐在一只金属架上,使得她脚趾悬空。 「你把黎儿给关在这里面?」 舅姥爷摇头道:「不是我关,是她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 老头瞅了我一眼,说道:「昨晚你们带走她之后,今早她就自己跑了回来, 并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我,然后她就自己来到了这里。」 「不信是吧?」 舅姥爷把手伸进去,在女友的脸蛋上轻轻一捏,「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黎莹莹。」 「你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黎莹莹是主人的奴隶,也是主人的财物,昨晚有人想偷走主人的财物, 因此要把女奴关在安全的地方,防止被别人偷走。」 别人?偷走?黎儿说的是我吗?舅姥爷像抚摸母狗一样,在女友的头上轻轻 抚摸。 女友回答的非常流利,一点迟疑也没有,显然不是临时背诵,语气没有半丝 被强迫的感觉,但也没有任何喜悦的气氛,非常的平淡……就像那天,黎儿被阿 志给装进旅行袋的时候……一模一样。 对了!黎儿有说过,那时候她满脑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内只剩下韩志的 声音,无论韩志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答应,任由他摆布。 难不成,女友现在就是这样?「老头,你为何要给黎儿戴眼罩?」 舅姥爷听到我这样叫他,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但旋即又收敛起来。 「我怕她在箱子内待太久,一打开盖子,外头的光线会刺眼,所以给她戴眼 罩,先适应一下光线。」 我笑道:「很牵强的理由。你说我会信你的话吗?」 舅姥爷摇摇头:「一个眼罩又能如何?」 「既然你认为无关痛痒,那敢不敢摘下黎儿的眼罩?」 舅姥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莹奴。把你的眼罩摘下来吧。」 说完他走到箱子的旁边。 我当然知道,老头不在乎这个,但是我却可以从黎儿的眼睛,看出女友是否 陷入了那种任由他人摆布的情况。 「是的,主人。」 女友主动摘下了眼罩,那双眼睛在光线下,缓缓睁开,美丽的睫毛不住地颤 抖,眼皮眨呀眨的,好像一双闪烁的星星。 「黎儿,你看到我了吗?」 女友眼睛眨呀眨的,渐渐适应起光线,然后才望向我。 「看到了。」 「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黎儿试图转头,但项圈上的炼子系在箱底扣环上,能让她转动的幅度有限, 她只能微微扭摆一下。 莹莹嘟起了嘴,半眯着蜜桃眼,皱了皱娇俏的鼻子,噗赤笑道:「哈~你脑 袋坏了吗?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呢,你是磊哥啊。」 「莹莹…你…」 黎儿这神态,简直就像在跟我捣蛋时的模样,以前她故意整我;吓我;气我, 都是这种神情,这一点也不像陷入无法自控的状态。 「你认得我?你确定你不是被这个老头给控制了吧?」 女友听到我说的,脖子一转,喀锵一声,限於角度,项圈上的炼子又把她给 扯了回来,使她无法侧脸看老头。 她皱起眉头,两手伸到脖子上,显然想把项圈脱掉,但手指刚触碰到项圈, 她身子就颤抖了一下,接着女友又垂下双手,紧紧贴在大腿两侧边。 这个动作,只有短短一秒,却让我注重起来。 女友无奈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很轻柔,没有感觉到愤怒或忧伤,只有和风沐 浴般的宁静。 「磊哥,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你过去的女友黎莹莹。」 她望着我,继续说道:「现在——黎莹莹已经是主人的莹奴,不再是你的女 友了。」 女友平静的说道:「莹奴知道你在想什么?是莹奴昨天跟你说过,莹奴曾经 被韩志控制的经历,让你怀疑莹奴现在神智不清吧?」 「放心——莹奴很清醒的,这一切都是莹奴自愿的。」 我听到这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因为我认为女友已经被老头控制了,她现 在看起来神智清楚,其实她一点也不清醒。 舅姥爷走了过来,朝我笑道:「年轻人,现在你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 老头见我不搭理他,把手伸进箱内,直接把炼子从项圈上解下。 「莹奴,我看这小子一点也不信嘛,这样吧,你好好跟他沟通,我就不打扰 你们啦。」 舅姥爷背负着手,沿阶梯走上去,突然他又回头说:「小子,你谈好之后, 自己上来啊。」 黎儿转了转脖子,松了一口气般,然后她两手撑在箱子两边,跨出大腿,想 爬出箱子;我赶紧上前扶她,帮她跨出来。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刚刚黎儿坐的金属架底端,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嵌 着一只假阳具在上头,她的臀部缓缓上提,两腿间的xue口也渐渐露出一截红色的 矽胶roubang。 黎儿好不容易,拔出roubang,刚从箱子里跨出来,她就两腿一软,直接坐在冰 凉的水泥地上了。 我见女友两腿间的rou唇有点发肿,知道被插久了,她下体应该很疼吧。 我坐到女友旁边,想安慰她,黎儿却侧过脸,看着我说道:「磊哥~昨晚你 不就想问,莹奴是不是被舅姥爷当母狗牵过吗?」 「现在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莹奴不止被主人当母狗牵过,还成为了主人的 女奴,专属的财物哦~」 我爱怜的瞥了一眼女友,阖上眼皮,轻声道:「黎儿…我知道,你现在还被 那个老头控制着,现在的你,并不是真实的你,放心,我会找出办法的。」 突然我的嘴角被人扯开,我睁开眼,只见是黎儿扒开我的嘴,我挣脱她的手, 接着见到黎儿摇了摇头,然后又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气道: 「你啊~不止很变态,还很固执,就跟你说过了,莹奴的神智很清楚,没有被控 制,你还要去找什么办法?」 黎儿脸上的神情,是又好气,又好笑。 「臭磊哥!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被别人占便宜吗?现在人家成了主人的女奴了, 你又受不了啦?怎么?是不是后悔自己是个变态啊?」 现在的黎儿,让我觉得她是真的——清醒的——以前,她就是这样跟我打闹 的,难不成,黎儿真的没有被老头控制?说实话,我已经有点拿捏不准了。 「那昨晚,你为何跟我们出逃?」 黎儿露出调皮的笑容,嘻笑道:「哈~莹奴才没有逃走呢,是你们把莹奴给 偷走了才对吧。」 「偷…偷走…」 「就是!」 黎儿皱了皱鼻子,她两手一拍,露出可爱的表情,「磊哥~你是小偷哦。」 「嘿,还好今天早上,莹奴就自己回来找主人了。主人说以后就让莹奴住在 那个长方形的保险箱里面,今天没有上锁,以后就会上锁了,这样小偷也很难走 莹奴啦。」 我眉头皱起道:「偷走…黎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 啊?」 「当然是奴隶啦~同时也是主人的财物啊」 女友说的理所当然,让我觉得她又不正常了,或许她就没有正常过?「怎么 不说话了?」 黎儿两手插腰道:「磊哥!你别假装道貌岸然,你肚子里,想看自己的女友 被别人欺负的癖好,你以为人家都不知道?」 我被她一直攻击这个弱点,登时气道:「是!是!我是想看你被别人占便宜, 我是有变态的癖好,但是我绝不愿意让你变成别人的奴!」 黎儿被我一呛,突然安静了,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泪水从两颊流下。 她靠在我耳边悄声道:「有监视摄影。」 我听到这话,抬头望去,果然在天花板的边角,找到一个圆形的小摄像头。 女友抹去泪水,破涕为笑道:「臭磊哥,你要是早点说就好了——」 她朝我扮了一个鬼脸:「哈~可惜人家已经决定要做主人的莹奴了。」 早上她留下的纸团——她故意在拍了拍我的手,那只手正紧紧握着团纸—— 黎儿没有多说什么,她迳行踏入棺材箱内,又爬上了那个金属平台,自己跨着脚, 坐上那只矽胶roubang,臀部一松,整只矽胶棒就没入rouxue里。 跟着她手一拉,就把盖子给阖上了。 06 我把那团揉烂的纸条,完全摊平开来,一块块凹凸不齐的皱痕,把纸团给弄 糊,上面写着,叫我早上来小房间找她,我仔细的打量,这才注意到,一个不起 眼的角落,还写了一行字:「你自己逃走,或留下来救我都行。」 看到这行小字,突然间我豁然开朗了,莹莹并没有被控制,她在跟我们演戏 呢,我仔细回想——发现——我营救黎儿的过程,漏洞很大,从昨天到今天,舅 姥爷都没有阻拦过我们。 现在我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们一直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舅 姥爷把我们置於掌上,不愁我们能飞出去,昨晚,我们没有立即逃出大椿镇,也 是误打误着,走对一步棋;若是我们昨晚就出逃,估计早就被埋伏的人抓起来了。 黎儿当然早就知道,我们所处的险境,为了不拖累我们,才会今早就自己主 动跑回去。 不过——为何黎儿不肯跟我直说呢?尤其是昨晚,我和黎儿在一个房间里独 处,相拥而眠,她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啊?我回想,我们晚上说的每一句话,突 然我额际冒出涔涔冷汗,脑袋里想通了一件事,一件让我悚然的事情。 莫非——黎儿是为了我?才自愿做舅姥爷的奴隶?她为了爱我——为了包容 我的癖好,牺牲了自己。 「年轻人。我在上面等你很久了,怎么?还没谈好吗?」 舅姥爷走了下来,他看到箱盖子阖上了,先是一楞,接着又说道:「你跟我 的莹奴吵架了?」 「没有。」 我摇了摇头,默默的走了上去。 中午,舅姥爷很殷勤的款待我,韩绍刚、韩绍宇这对兄弟也出现,陪着我们 一块用餐,这个老头出奇的对我非常客气,简直把我当作贵宾招待了。 韩绍刚和韩绍宇是一对兄弟,年纪和我相仿,听说年纪轻轻就在镇委里担任 科级干部。 「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才有前途。」 舅姥爷对於我终於想通的作法,很满意,答应给我一笔补偿费。 全程我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他们讲话,或许,他们认为我受到了挫折, 这时候不说话是正常的表现,因此一点也没有怀疑我。 表面上我好像受到挫折,意志消沈——其实我正在思索着要如何救黎儿? 「舅爷说的对,给我们这么好的指教。」 韩绍宇举杯自饮,场面上除了靠着他和秘书吴证,气氛还不算太沈闷。 韩绍刚倒显得很浮躁,动不动就问什么时侯可以去见莹莹,给人急色鬼的印 象;我没有说话,冷漠的看着。 吃吃喝喝一番,众人用过午餐,舅姥爷表示要去睡个午觉,交代吴证负责款 待我们。 吴证看起来三十五、六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黑西装,打着一条花色 领带,举止中规中矩。 吴证引着我们来到前厅,大家分主宾就坐。 「大家别拘束,我就叫你小磊吧,托个大,叫我证哥就行。」 我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笑了笑,从茶几底下,抽出托盘,摆放好茶碗 和茶壶,用手从茶罐里搓了几把,一边泡茶,一边跟我们说话。 「虽然老领导叫我好好招待你,我们这呢,也确实有许多不错的风光,可是 ——我看你应该没有心情,去看风景吧?」 他提起壶耳,将我面前的茶碗倒满。 「小磊——你呢,也别怪老领导,他就这口嗜好,爱养宠物,何况你也拿到 了不菲的补偿吧——哎,看你这样子,我知道这笔钱呢,是收买不了你的。」 吴证拿起自己的茶碗,先闻一下茶香,才轻轻品茗。 他浅嚐一口就放下茶碗,看着我说:「你似乎很爱这个女孩子?」 他伸出食指推了一下眼镜,「就我所知,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也很爱你——」 「你想带她走,对吧?」 他又说道:「如果是相爱的一对恋人,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拆散他们。」 我实在搞不懂,他想干嘛?於是就没有搭里他,可是他的眼睛,那对从黑框 玻璃眼镜透出来的眼神,好像一把手术刀,能解剖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 是你的敌人——」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吴证笑了,笑的很虚伪,他笑道:「因为我是老领导的秘书,自然要为领导 分忧解劳。」 吴证说,除了舅姥爷的书房、卧室,其余地方,我都可以随意去,我实在搞 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因此获得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权力,张猛德和一 众保镳收到了吴证的交代,对我的来去,都视若隐形人。 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女友的情况,因此,下午我又到了那间地下室。 可是看到的只有空的棺材箱子。 我心急地四处搜寻,又不敢去问吴证,我不想让这个眼镜男,知道我有任何 一点的心理弱点,那怕他明知道,我在意的就是黎儿,我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 来。 结果,我在中午招待我吃饭的饭厅,找到了女友。 我的黎儿没有穿衣服,两手收在腋下,双腿分开,蹲在地上,灯光映在白腻 的肌肤上,湛湛剔透,有如无暇的白润玉瓷。 「接好。」 她昂着脖子仰视上方,韩绍刚夹起一块rou,随意一甩,女友立即有反射动作, 她臀部先沈后升,腰肢如弹簧般窜起,青丝马尾飘扬,挺直的脖子戴着黑色的狗 项圈,白瓷般的颚颔上面,一双美丽的双唇嘬成尖形,一口叼住淩空的rou片; 娇嫩的rufang上甩下晃,她臻首微顿,长长的马尾落到玉背上,跟着身子恢复 蹲姿。 「哎呀,我们的贵客到了。」 韩绍宇坐落在不起眼的侧边,靠墙角的一个位置上,见到我,主动迎了过来。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黎儿的吗?」 「别发怒啊,我们又没有虐待她,这不是在喂食吗?」 「什么喂食!她是人,不是狗!」 韩绍刚又甩出一块rou,瞥了我一眼,扁扁嘴道:「是她自己想当母狗的,我 们可是顺着她的愿望,对吧——母狗?」 黎儿弹起腰肢接住rou片,回坐成蹲姿,对着韩绍刚吠了一声。 「汪~」 「别激动。」 韩绍宇脸上的肌rou扭曲成,邪恶的笑容,他缓缓走到女友旁边,捡起桌上的 狗炼子,「我们都能体谅你的心情——毕竟你刚刚才把自己的女友卖给了舅爷, 现在难免有点抵触情绪。」 「我……」 韩绍宇把炼子扣上了黎儿的项圈,侧脸望着我:「我有说错?你不是已经收 下了支票吗?」 那是我故意收下的,目的是降低舅姥爷的戒心——可是——这种话,我怎么 能公开说出口呢?韩绍宇握住炼子用力一扯项圈,黎儿被迫抬起头,她白洁的颔 脕,被韩绍宇的手指捏住。 「母狗——听到你男友把你给卖掉的消息,有什么感想吗?」 莹莹没有回答他,而是侧脸看着我,她蜜桃般的眼眸尖锐起来,直刺着我; 我却面色尴尬,欲语难说,她疑惑的眉头,皱成川字形,目光忽然柔和的凝 望着我。 啪!韩绍刚一巴掌打在女友的屁股上。 「我哥问你话!哑巴啦!」 「哈~」 黎儿噗嗤一笑,可爱的鼻梁皱了一皱,笑道:「张新磊——你真牛了。」 女友的下巴被捏着,她看了我一眼后,就转回去,正对着韩绍宇说道:「他 是坏人。」 韩绍宇松开手,把女友项圈上的炼子解开。 「他怎么是坏人了?」 「他是个变态,他、他喜欢把自己的女友送给其他男人,这原本是我们之间 不可告人的秘密。」 黎儿转过来,看着我说道:「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已经牛逼到,可以把 自己的女友卖给别人了!」 她气极反笑:「哈~好啊——好——你牛——」 啪!谁都没想到,黎儿会突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给我揌了一巴掌。 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飘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让我想起,我们 第一次交往的场景。 黎儿脸颊上的笑容,好甜好美,好灿烂,像阳光般温暖了我的心窝;她淡淡 的望着我,很轻松平淡的问道:「你满意了吗?」 这句话嚐到我嘴里,在舌头上泛起一股酸味,酸溜溜难穷尽的味道,顺着口 水滑进了咽喉,后劲却化成了苦味,苦到口腔都发麻,我的心头乱纷纷,欲解难 解,愁若结锁。 我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黎儿也没有再跟我说什么了。 莹莹跟我说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她打我,打得真好。 我一直想救她,那张支票也是个误会,可是,我无法澄清,这只能怪自己, 怪我一直以来那个绿色的癖好,让女友对我不信任,误以为我真的把她卖掉了。 我也证实了一件事,黎儿爱我,很爱我;她为了爱我——包容了我的癖好, 甚至牺牲自己,做了舅姥爷的母狗奴隶。 「你好自私。」 韩绍宇经过我身旁时,在我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我登时全身酸软,手脚 有点无力,只能看着韩绍宇前脚走;后脚韩绍刚,牵着女友离开了饭厅,我却没 有勇气去阻止。 接下来——曾经的女友;我的黎儿;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 院子外头草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虫子烦躁地高声吼叫,忧愁的晚风,抚动 灌木丛,nongnong乌云遮蔽星月,余留一片淡薄的云雾,透出毛毛的月亮。 外头充满了恬静自然,但没人知道,屋内却正在进行可怕的仪式。 宽大的前庭,灯火通明。 舅姥爷坐在宽敞的沙发上,张猛德随扈一旁,韩绍宇和韩绍刚两兄弟跟一群 保镳,围绕在左侧;韩志也被他们叫了过来,跟我一块。 我俩很悲哀的坐在右边的沙发上,但是我们都被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厅堂中间只有一张长方形的茶几。 我的女友,除了脖子上的狗项圈,全身赤裸的站在张茶几上,双手贴在身侧 笔直地站立着。 她面色平淡的直视舅姥爷,仿佛这里除了舅姥爷,其他人都是空气。 莹莹抬起双臂,露出了光洁平滑的胳肢窝,胸肌的牵扯,把美丽的胸廓挺起, 奶白色的娇乳,俏生生的仰视着她的主人,rufang上那对嫣红的奶头,像个卫兵一 样竖立起来,随着女友的呼吸,两只微尖的rufang也跟着起伏。 「我叫黎莹莹,今年十九岁——看起来是个人,其实我只是一条贱母狗,感 谢主人收纳了母狗,赐名莹奴——过去莹奴还有许多愚蠢的留恋,现在想通了。」 黎儿侧脸看了我一下,又迅即转回去,「自现在起,黎莹莹愿意死心踏地的 成为——舅爷的母狗奴隶。」 她说完两膝弯曲,大腿压着小腿,正襟危坐的跪在茶几上,两手交叠放在面 前,接着弯下腰,活泼的马尾从侧面垂落,跟着她的额头轻触手背,朝舅姥爷恭 恭敬敬的叩首。 我手捏成拳,心里痛到说不出话,旁边的韩志也是面色苍白,一副落寞的神 情。 舅姥爷走到女友面前,把她的头抬起来,取出一条黑色的眼罩,给莹莹戴上 去。 舅姥爷伸出手抚摸着黎儿的长发,就像在摸一条母狗一样。 「你不是说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我吗?」 「是的,主人。」 女友站了起来,主动分开双腿,并伸出双手,摸索着住舅姥爷的手腕,又摸 索到手掌,最后握住舅姥爷的手指,引导着对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下体,那里光 洁无毛,两片rou唇合在一块,就像一只新鲜的鲍鱼。 莹莹简直就成了性爱教师,牵引着舅姥爷的手指,抵住rou唇,然后慢慢进入 自己的rouxue里;我亲眼见到舅姥爷的手指,在女友的rouxue内抠弄,光滑无毛的鲍 鱼被手指挤开,艳红的rou唇外露,慢慢扩张开来,一粒小小圆圆的rou蒂,在不经 意间翘了起来。 舅姥爷的拇指,像粗鲁的莽汉,平压在红嫩的rou蒂上,仿似拨弄琴弦,指腹 来回不断在rou蒂上揉弄,把粒珠子压得忽扁忽圆;食指和中指探入rouxue深处,不 停摆动,那只rouxue的腔口被压塌下去。 黎儿眉头皱起,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女友那种表情,我很清楚,她只有痛 苦,没有快感,她在忍耐着。 「是这里吗?」 「再深一点…啊……」 女友两条白皙的长腿,像一把长弓,逐渐张开,角度越来越大,到最后两只 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白亮如雪的圆臀,前后摆动起来,两腿之间粉嫩的xue口,犹如鱼嘴般一吸一 吐,舅姥爷的两根手指插在里面不停抠弄,就像在寻找什么宝藏?「…疼…就是 那里…啊……」 女友白玉般的双腿忽然颤抖了一下。 闻言——舅姥爷的脸上,露出兴奋狰狞的可怕神色,指间加速抽动,女友的 双手突然抱住脑袋,拼命摇头。 「给我!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 「…嗯…要…要到了…啊…」 女友抱着头,痛苦的猛摇。 舅姥爷陡然间停下了动作,手指抽了出来,我发现老头的手指仅有稍稍的湿 润,也就是说女友没有很多分泌yin水,这表示女友还没达到高潮;那么老头、他 想做什么?一瞬间,我明白了,是了!女友把昨晚告诉我,关於那种迷迷糊糊失 控的秘密,也告诉了老头,所以老头想利用这种方式控制女友!我明白的同时, 老头也揭下了女友的眼罩,我又看到了那种神情——女友满脸潮红,眼皮半睁着, 美丽的睫毛下,原本灵动的眼瞳已不复在,只剩下一双迷离的眼眸。 老头捧住女友的脸颊,把她正对自己的脸孔,两人四目交对。 「你是我的!是我的莹奴!」 黎儿两眼无神,仿若失焦的望着老头,喃喃道:「是的,主人。」 我看到这景象,身上的力气早已全无,我知道——我的黎儿,已经变成了舅 姥爷的莹奴。 仪式结束,韩志跟我都被释放了,可是我们早已丧失了斗志,像行屍走rou般 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舅姥爷就像一个胜利者,志得 意满的端着酒杯,独自一人品嚐;却把莹莹交给了韩绍刚和那一票保镳玩弄去。 黎儿躺在一张长桌上,头后仰着,黑亮的马尾从桌沿垂落悬在半空,白皙的 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一条炼子从项圈上的扣环延伸到一个保镳手中,她两臂 伸直十指交扣,合於头顶。 赤裸的rou体像一条白鹅般优美的挺直,美丽的胸廓微微上翘,奶白色的娇乳, 被两个陌生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脸色通红,嘴巴翕张,不住的喘息,朦 胧的眼眸里失去了活力,只剩下机械般的呆滞。 两条白腻的大腿连着小腿,如鹤足般伸直,大腿根完全敞开,红嫩的rou沟上 新生出些许阴毛,一个保镳手持剃刀,小心翼翼的在那里刮毛。 数十个保镳就像在分食餐桌上的美食,把女友围绕住,黎儿的手脚被人抱住 舔来舔去,那对白乳也被许多人分食,红色的rutou肿胀起来,上面沾满了许多晶 莹的口水;两瓣rou唇被分开,一张粗鄙的大嘴贴了上去,粗暴的猛舔,接着又换 一个人,伸出贪婪的舌头在阴蒂上舔弄。 莹莹木讷的脸庞上没有表情,随着众人的蹂躏,她的脸也跟着摆动。 一只又一只的roubang,不断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呆滞的眼瞳,越来越涣 散,一点神采也没有,脸颊上像火烧一样通红,粒粒汗珠淌满额间,小嘴不住翕 张,挣紮着呼吸。 我看着女友的身体如活鱼般蹦跳,小腹一伸一缩,两腿如抽蓄般僵直,我知 道她高潮了——心痛的我却再也无力阻止这一切。 熬到淩晨,满室弥漫着nongnong的jingye和yin水的味道,混杂着汗水和尿水,气味 有些刺鼻难受。 舅姥爷跟韩绍宇早就离开了,剩下疲惫的韩绍刚和躺在一地呼呼大睡的保镳。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面前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抬头一看,女友正弯着腰,步履蹒跚的走来。 「黎儿…对不起……」 我知道她已经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我说这些话她一定听不懂,但是我愧疚 的只能说这些。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不如快点离开这地方。」 「你?你不是那个……怎么清醒了?」 黎儿摇摇头,苦笑道:「刚刚高潮了。」「喂——母狗!」 韩绍刚躺在地上大叫,黎儿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趴在地上爬了过 去。 我似乎发现了一丝希望,於是在舅姥爷家住了下来,韩绍宇给我准备了一间 客房,韩志则回去了,因为我假装沮丧和颓废,几乎足不出户。 我发现女友的失控是可以解除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带她逃走。 只是这里太多人了,我一个人双拳难敌数十人。 就在我苦寻机会之时,一个可怕的现象再次打击了我,女友恢复清醒的事情 终於被舅姥爷发现了,这次,老头卯足了火力调教,女友徘回在清醒与yin荡的失 控之间,反反覆覆,每到晚上,我就埋入枕头里,因为外头会传来女友被那些保 镳轮jian的声音,那是我连想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