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来,那团柔软细密紧紧缠绕着我的yinjing,每当
吻。由于天气还是比较热的,小姨子穿着裙子,我穿着短裤,所以说做起来很方便的。我靠在车后备上,小姨子坐在我的腿上,身体前倾,扶着前边的座椅,身体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扭过来扭过去,只能采取研磨的方式,因为我还是很担心的,如果车子一震一震的,怕被别人发现。 研磨了十几分钟,小姨子是舒服了,她已经达到两次高潮了,但是我基本没怎么感觉,因为刺激强度不够。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妻子在美容店里出来了,心里一阵紧张,这时候小姨子也注意到了,她就撑着身体想起来,我想故意刺激一下小姨子,所以就按着她不让她起来,并且还故意的顶了几下。这时候妻子已经走到马路中央了,小姨子突然挣脱了我的手,把屁股抬了起来,突然一阵水流喷到了我的短裤上,啊?!小姨子竟然潮吹了!!!!很急。但是水量不是很大,和电影里看到的要小的多,但是这足够把我的短裤弄湿一片了。 小姨子赶紧移到了另一边,把短裤提了上来,看的出她还是在享受着的,因为腿还不断的抖动着。我一看妻子马上就要走到车跟前了,我急中生智,提上短裤,拿起放在旁边的矿泉水,顺手到了一点在短裤上,迅速打开车门,跳了下来。下来以后还蹦了几下,装出一副刚撒到身上的样子。并且嘴里还念叨着:哎呀,怎么撒到身上了,怎么撒到身上了。 其实我跳下车还有一层意思,因为zuoai的时候会有一股气味,如果不开车门的话,老婆肯定能闻得出来。老婆看到我湿身的样子,笑的咯咯的。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还笑!」由于老婆的注意力被我转移了,她也就没在意为什么我和小姨子都坐在车得后面。每次想起这次发生的事情都感觉到非常刺激。 2009年冬天的时候,小姨子突然对我说她怀孕了。听到这以后我当时真的傻了。因为每次做的时候都是不戴套的。并且不是安全期的时候都是射到外面的。没想到还是怀孕了。听了以后我头都大了,我想带小姨子去做人流,但是小姨子竟然不同意,她想把宝宝生下来。我当时就急了,生下来算怎么回事嘛。但是小姨子坚定的告诉我,她有本法。不用我cao心。 第二天晚上,小姨子带回来一位男生。老婆很高兴,因为老婆知道meimei终于有男朋友了,我看了以后心里明白了,原来小姨子想找个顶包的。通过聊天了解到。他和小姨子已经认识八年了,以前是同学,一直追求小姨子,但是小姨子一直对他若即若离的。后来我才知道,小姨子的第一次就是献给了他。当时我听了有想把他煮了吃的念头都有。接触时间长了以后,才发现这个小伙子还是不错的。 至少老实。过了不到一个星期,他们就订婚了,很突然,全家人都反对,因为快的让人接受不了,但是小姨子一意孤行。没办法,家里人只能答应。订婚后过了几天,小姨子就随着那个小伙子去了南方。走之前,我们也没能够见一面。 可能读者看到这里就感觉应该结束了,没有,三个月前写的话应该结束了,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就在今年的五月份,小姨子又回来了。生了一个女儿。小姨子比以前又丰满了许多,多了一分妩媚和成熟。让人看了怦然心动。看到她男朋友的时候,心里还是酸酸的。女儿长的像她,幸亏不像我,不然麻烦可就大了。别人抱的时候她都不乐意,只有我抱的时候她不哭不闹的,家里人都很好奇,老婆说是因为我长帅的原因,其实我知道是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的原因。 回来一个多月了,我也没能和小姨子单独相处,知道六月底得时候,才出现了机会。那天是小姨子去我们家玩。巧的是,老婆有事。可能是天意吧,老天也想给我们个机会续一续旧。没有多余的话。我们只是默默的zuoai。当小姨子又一次脱光躺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没有了以前的急不可耐,我慢慢的欣赏了起来,胸部比以前大了一些,但是rutou已经有点发暗了,阴毛也比以前茂密了一些,分开大腿,看到了久违的桃花源,颜色也没有以前的粉红了,有点发黑,可能是做的多的原因吧。 想到这,我心里又一阵火起,我的女人却被别人给占有了,有一丝的不忿,于是把怒火发向了小姨子,进入了以后,发现没有以前的紧迫感了,有点松。可能是生完孩子的原因。这个时候像小姨子发起了总攻。不知道小姨子高潮了几次,直到我的jiba已经发疼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聊了会天才知道,小姨子心里还是放不下我,又回来的。她已经答应我了,再也不走了,就这样默默的陪着我。虽说和小姨子出轨,对不起老婆,但是这样反而对老婆更好了,可能感觉内疚吧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有条铁路经过这儿,可是几乎没有停留的。群山环抱中是一片几十里地的狭窄平原,整个镇子划分成三个村。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绕着村落流向远方。这里的山,林木葱郁,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贸易公司常年派驻在这儿的农品果物收购站的站长,叫许华,今年26岁。说是站长,手下却只有两个雇佣的当地人。果品收购站是个挺大的院子,东厢是一排仓库,西厢是一排棚子,尚未区分划类的收购物品就堆放在这儿。两厢夹着的三间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时候,我雇的两个人也住在这儿。我所在的公司是国营正规的公司,本来谁也不愿到这山沟里来住,我因为和领导发生过矛盾,被发配到这儿,再也没提让我调回去的事,我也懒得打报告请求调离,虽然这里的条件没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电视机还常常有声没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发现我在这里居然可以像个土皇上。 我说过,这里是个偏远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满足一日三餐外,几乎就没有什么额外收入,所以我这个果品收购站就成了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本地吃皇粮的就只有小车站的职工、镇里的干部,还有我,而且他们有求于我,所以见了我,比见了镇长还要恭敬。可是我同这些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不怎么谈得来,除了看看电视,就是看些让人从省城捎来的书,再不就从镇里借些什么、、、,总之是有什么看什么,很少和他们来往。一天晌午,我正在屋里趴在炕上看书,忽然听到果棚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不耐烦地摞下书,我走了出去,两个收购员看到我出来,连忙说:「站长来了,别吵,别吵,听站长说。」几个送鲜果来的人也不再吱声,我闪目望去,一眼看到几个土拉吧叽的农民中间站着个高挑个儿,白晰脸蛋,两道弯弯的柳眉,长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什么事?」 收购员曲林子哈着腰谄笑着说:「站长,您看这两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还嫌少,你看这妮子刁蛮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长得瘦小枯干,一脸的旧社会,不过是个人精,最会精打细算,我本来不擅言语,有他在,帮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脸色涨红,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含着一抹委屈和执拗的女子,低头看了看她挑来的梨子,黄澄澄的,个大皮薄,水灵灵的,算是一等品也不为过,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点,不过我在这穷山沟里,也靠这种方法,压价收购,向上报时再还按一等品价格,从中捞取好处,所以并不想责备他,只是皱了皱眉说:「嗯,还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说着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会感恩戴德,向我道谢。 想不到那女人不识好歹,硬梆梆地对我说:「站长,你这话可不公平,我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从南方搞来的树苗嫁接的,这种好梨子运出去起码一块五角呢,你这价,可不成。」我听了脸上一红,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你就运出去卖吧,我这小庙伺候不了您这位菩萨。」说着转向曲林子,说道:「以后,她的东西,咱这不收。」 曲林子哈了哈腰,嘴着黄板牙说道:「是,是,这妮子不识像,听您的,站长。」 那女人眼眶里晶莹的泪花儿转了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弯下腰,拾起扁担,纤细的腰肢一扭,将扁担担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着嘴唇,起身就走了。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气得够呛,几个送果子来的农民谁也不敢接我的话碴,另一个收购员老刘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叹着气说道:「站长,您别生气,唉,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里穷,没办法呀,她呀,还是咱们镇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呢,可惜家里没钱,去不了,又……,唉!」 我听了心里一震,惊讶地说:「是她?玉儿嫂?」。 这玉儿嫂,叫苗小玉,的确是个苦命人,她连续考了三年,总算考上大学,可以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料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老娘生了一场重病,原本还不错的家景,把钱全花光了,通知书下来时,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瘫在炕头上,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泪烧了录取通知书,全心全意伺候卧病在床的父亲。 谁想到有一天,这位镇里的大美人,却被人在家里摸上床给强jian了,女孩子脸皮薄,也没敢声张,可是偏偏肚子不争气,慢慢地大起来,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儿打胎,胎是打下来了,可是zigong受了伤害,从此不能怀孕了,这样的女人谁肯要?老爹听到风声,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这么个豆芽儿似的娇弱弱女孩子,还欠了一屁股债。是镇里的老鳏夫石头替她还了债,她也就感恩图报,嫁给了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才嫁过去一年半,老石头中风瘫在床上,剩下她一个人,还替老石头拉扯着两个女儿,命真是够苦的,听说她两个继女对她也不好,说是她克病了父亲,这都是前几年的事了,镇里人都知道,我也听说过。我想到这儿,狐疑地说:「不对吧,她今年该快三十了吧?我瞅着怎么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老刘叹气道:「所以说红颜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岁,深山育俊鸟,柴屋出佳丽嘛,她呀,是个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 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儿来,说:「唉,曲林子不是她亲娘舅吗?怎么……?」 老刘低声说道:「她这个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来,人家说是亲三分向,可他……,这也是玉儿嫂着急给两个孩子张罗学费,其实以前她送东西来,曲林子都是压价压份量,唉,还不是都忍了?」 我听了也替她难过,抬头望去,那纤瘦的女人身影,担着两筐梨子,艰难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刘在后面诧异地喊道:「站长,你去哪儿?」 我摆了摆手,没有理他,紧着追了上去。玉儿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我追上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嘴里没说话。我跑得有点气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担,喘着气说:「放……放下。」 玉儿嫂不解地望着我,放下扁担,我喘匀了气,说:「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给你钱。」 玉儿嫂涨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说:「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没咋地,按一等品给你算帐,行不行?」玉儿嫂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我一看这架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扁担,把梨筐担了起来,就往回走。玉儿嫂先是红着脸跟在后面,然后过意不去地说:「许站长,还是我自已挑吧,怪过意不去了。」 我回头看了看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那风摆柳枝似的苗条身段,说:「算了,我虽然没有山里人劲大,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点东西还挑得起。」玉儿嫂挽了挽鬓边的发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没再吱声儿。 我挑着东西回到收购站,曲林子见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儿,什么也没说,机灵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过我肩头的扁担,陪着笑。 我吩咐他说:「把梨子称称,不许压份量,按一等品算,快点。」曲林子忙麻利地把筐抬去过了秤,点出一把票子,我点了点对数,边递给她边说:「玉儿嫂一个人持家不易,以后谁也不许刁难她,否则就给我走人。」 我不理点头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转身往回走。 玉儿嫂张了张嘴,又闭上,等我快进屋时才娇怯怯地喊了一声:「许站长,我谢谢您了。」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白晳的腮上挂着一串泪珠儿,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拭去腮边的泪,心中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没什么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没瘫以前是巧手人,种了一山的果树,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么伺弄。 老石头见了我,总是没口子地道谢,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两口子都亲昵地叫我小华兄弟。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这天,我听说玉儿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兴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酱,是我很喜欢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认识山菜,加上春天没什么好收的,老刘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来上班,我一个人闷着没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实,也是我很喜欢玉儿嫂,和她一块儿聊天,非常愉快。她读过书,有文化,长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真的很舒服。 山林中空气清新,玉儿嫂识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后面东走西逛。 玉儿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结实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当她迈步时、或哈腰摘野菜时,绷紧的裤子就将她圆润丰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线是那么优美动人,以至使我总是贪婪地盯着她的后面看。 她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紧线条,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动人的髋部。 青青的草,吐露着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绿绿的,有些滑脚,玉儿嫂忽然脚下一滑,唉了一声,向侧后方滑倒,我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可是这一拉扯,扯开了她胸口的衬衣,山里的女人是不戴乳罩的,一只雪白香嫩的rufang从衬衣里顽皮地跳了出来。 我的手指收回时,擦过了她娇美坚挺的rufang,那种丰盈柔软的触觉使我心里一荡,有点儿甜甜的感觉。玉儿嫂挣扎着从我怀里起来,脸儿红红的,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我看了不由心中一动,独自生活在这个枯躁的山村里,压抑已久的男性欲望被她娇美动人的神态唤醒了,手指掠过她的嫩乳所产生的快感还在我的心湖中荡漾,使我绮念顿起。 那不肥不瘦,浑圆适中的娇美的rufang,乳形优美,肤色细嫩,滑滑的,软软的,那样有弹性,感觉上是我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对rufang。玉儿嫂羞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拉起衣衫,遮挡胸脯的笨拙举动,使我从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种爱怜的感觉。 她那种小儿女的娇态,是我在城里那些所谓开放女孩和普通的农村粗俗女子身上所从未见过的。我一时情动,忽然紧紧抱住了她,吻上了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诱惑着我。 玉儿嫂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头左右摇晃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小华兄弟,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我抱紧了她动人心弦的纤秀的身子,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在她性感香艳的rufang上揉搓,触感传给我的大脑一种甜美的感觉,我发疯似的把玉儿嫂娇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玉儿嫂的玉脸红唇紧挨在茵茵绿草上,几棵嫩嫩的荟菜绿芽被她的呼吸吹动,在她如同银月般生辉的俏美脸颊前摇曳。 我压在她的身上,吻着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肤,已经坚挺起来的yinjing隔着我俩的裤子顶在玉儿嫂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兽性使我想狠狠地拥有她,进入她,让她为我娇吟,让她在我胯下屈服。 身体的接触和我坚挺阳具的热力,明显使玉儿嫂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一颤,弓起了背,两只手托在我的肋下,试图分开我俩的亲蜜接触,用颤抖的声音哀求我:「小华兄弟,你别这样,我是有男人的,你是大地方来的人,别……别……」 我喘息着,在她可爱的胴体上摸索着,一只手腾出空来解开我的裤子,急色地往下褪,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又红又热的大yinjing跃跃欲试地冲着玉儿嫂娇嫩的身躯,一边说:「玉儿嫂,我好久以前就喜欢你了,我喜欢你,给我吧,我想要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这里没有人看见的,你不要挣扎了。」 玉儿嫂不再挣扎了,她双手捂着脸,我以为她默许了,狂喜地站起来,脱光了衣服,直挺挺的yinjing就在这青山环抱的山林中,在这野草鲜花摇曳的绿地上,骄傲地矗立着,我趴下去,压在玉儿嫂柔软瘦削的身体,去拉扯她的衣服。 玉儿嫂细削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我拉开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愕然见到她已经满脸是泪,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你也欺负我。」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的神智不由一清,yuhuo渐消,我愧疚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胯下坚硬的yinjing渐渐软了下来,玉儿嫂的哭声变小了,她深深地凝视着我。我拿起衣服,急速地穿上,低声说:「玉儿嫂,对不起,我……是我不好。」 玉儿嫂俏丽的脸蛋上渐渐涌起温柔的微笑,她坐起来拉起了衣衫,低声对我说:「你是个好人,小华,你是个好男人。」 我苦笑着说:「好男人?好男人却连个心爱的女人也得不到。」 玉儿嫂羞嗔地白了我一眼,说:「你……还说?」 我讪讪地住了口,玉儿嫂整理好衣裳和头发,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拾回篮子,我看着她衬衣下丰耸的rufang,丰满诱人的香臀,暗中咽了口唾沫,暗恨自己为什么良心发现,否则现在已经得到她了。 玉儿嫂拾完野菜,回头看我贪婪地盯着她的身子,不由脸上一红,有些忸怩地偏过头去,假装没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哑着嗓子问她:「玉儿嫂,我们是不是要回去?」 玉儿嫂咬了咬唇,说:「才摘了这么点,就回去,怎么说呀,再走走吧。」 发生了这些事,我已经毫无兴致游山了,点了一枝烟,懒懒地跟着她,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条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着。玉儿嫂也已额头香汗涔涔了,我俩坐在小溪边洗了把脸,只觉神清气爽。 我没有经验,上山穿的是皮鞋,脚上直痛,于是脱了鞋把脚光在清清凉凉的山泉水里,从脚一直凉到心里去,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对玉儿嫂说:「玉儿嫂,泉水可凉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脚吧。」 她红着脸睇了我一眼,神情极为动人,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犹豫着,可是泉水对她也极为诱惑力,终于忍不住脱下了鞋袜,把一双白生生的脚浸在了水里。她的脚秀气极了,骨rou均匀,脚掌细嫩,肤色白晰,露出的一双小腿纤柔匀称。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过她的足踝,那动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气躁起来。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视,脸颊红润起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着泉水的流光,波光潋滟。我忍不住说:「玉儿嫂,你长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给了一个半老头子,现在还瘫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玉儿嫂听了神情有些哀伤,她怔怔地出着神,忽然垂下泪来。那娇怯的模样让我大生爱恋,我淌着水走到她身边,感伤地说:「其实,我听了你的事真是为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长得这么美,又考上了大学,本该鱼跃龙门,现在住在大城市里,过着幸福的生活,可现在……」 多年来的悲伤和委屈使玉儿嫂大失常态,她忽然站起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时全都涌上心头。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满腔柔情,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玉儿嫂哭得泪眼迷离,她伤心地哽咽着,对我说:「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命好苦啊,所有的人都说我是扫把星,是我克死了爹娘,是我害男人瘫痪,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忍住泪,对她说:「玉儿嫂,不…玉儿姐……小玉儿,你什么都没做错,是老天不公平,是老天对不起你,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愿意让你幸福。」 「呜……」,我的话被玉儿颤抖的嘴唇吻住了,她羞窘而生涩地,试探着吐出舌尖,一下子被我吸住,小舌头害羞地想缩回去,想不到我的舌头也跟着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一阵搅动,两人的舌头忘我地缠绕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玉儿才气喘吁吁地避开我的热吻,对我火热的眼神有些难以抵挡地垂下目光,娇嫩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上,静静地听着我「砰砰砰」的心跳声,幽幽地说:「以前,我也想过,考上大学,到外面去,找一个好工作,找一个男朋友,像电影上演的那样,花前月下……,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命会这么悲惨。」 我温柔地吻了吻她白晰粉嫩的后颈,深情地说:「玉儿,你是那么可爱、那么善良的一个女人,老天真的是对你太残酷了。我喜欢你,是真的,不单单是喜欢你的容貌,还喜欢你温柔可爱的心。我多么想拥有你这样的女人啊,老天对我也同样不公平,能遇到你,却无缘拥有你。」 玉儿嫂听着我温柔的情话,抬起脸来看我,眸子亮亮的,问:「你不嫌我被人……强jian过?不嫌我是个不详的女人?」 我摇摇头说:「玉儿嫂,那不是你的过错。不是你的,你不是不详的女人,是一个可爱的、美丽的好女人。」 玉儿嫂深情款款地望着我,缓缓低下了头,轻声说:「我……我给你……」 「什么?」我没有听清。 她娇羞地抬起头,生气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说:「你……你坏,你也不是好人,作弄人家?」 我呆呆地,还是不明白,问:「你说什么?」 她勇敢地抬起头和我对视,玉脸上焕发着圣洁的光辉,坚定地说道:「我给你,我要把自已的身子交给你。」 我呆住了,有些感动,有些幸福,有些迟疑:「不……不,玉儿嫂,我不该趁人之危,不能……」 玉儿嫂深情地望着我,娇羞地说:「其实………我……我只是被人强jian那一回……有过,我……我男人有病,我嫁过来就……就没……」 我明白了,爱怜地抱紧她的身子。她苗条的身子是那么柔软娇弱,白晳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动人地看着我,饱含着爱慕和兴奋。 我抱起玉儿嫂轻盈的身子,走到溪旁一丛椹子树下,小小的椹子刚刚长成,在绿叶掩映下是淡白色的,散发着果实的清香。玉儿嫂窈窕动人的身子被我放到树下平滑的石板上,阳光从枝叶上映射下来,风吹动枝叶,斑斓的光影抚弄着她婀娜动人的身子。 白衬衫被我刚刚亲吻时挣开了两颗扣子,乳白如玉的娇美rufang若隐若现,玉儿嫂温顺地躺在石板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我,她生命中可能真心爱过的头一个男人。我伸手去解她的衣裳,玉儿嫂只是紧张地抓了一下我的手,就放开了,两手去遮挡自己的眼睛。 在她温柔的配合下,我脱去了她的上衣,多年的辛劳使她的身体有些纤瘦,小腰盈盈一握,没有成年女子那种丰腴感,但是皮肤却是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那对曲线娇美的rufang在我的抚弄亲吻下很快地坚挺起来,两颗小樱桃竖立着,绯红色的,娇嫩无比。 我把双手环抱着玉儿嫂的细腰,温柔地在她细腻光滑的后背上抚弄,嘴唇在她娇嫩绯红的rutou上吸吮着,玉儿嫂喉中发出紧张的颤音,浑身的肌rou仿佛都在我的抚弄下绷紧起来,可是她只是顺从地任由我抚弄,既不反抗,也羞于配合,那柔柔的、温顺的表情使我更加爱惜她。 我的双手从她两侧腰部的细软处向平坦的小腹滑过来,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当我向下褪下她的裤子时,玉儿嫂脸红似火,羞不可抑地嘤咛一声,柳腰一扭,偏过了身子,半趴在石板上,把她火烫的脸颊贴着凉凉的石板,羞目微闭,不敢言语。 我顺势把她的裤子连裤衩一起向下一扯,直褪到脚下,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立刻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呈现在我的面前,无处藏身。我被玉儿嫂的美丽惊呆了,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我无法一窥内里究竟。 我的手一摸上玉儿嫂光滑粉嫩的臀rou,她的身子就像电击似的一颤,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来,使她美丽的臀部更加突出。我忍不住在那粉嫩的俏臀上轻轻拍了一记,果然,玉儿嫂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羞红着脸扭头看我,羞答答,风情万种地道:「你……你这坏蛋,你调戏我。」 我笑吟吟地压在她光滑柔润的胴体上,柔声说道:「玉儿嫂,我不但要调戏你,我还要占有你,和你结为一体。」 她羞得捂着脸摇头,轻叫:「哎呀,快别说了,羞死人。」当她的身子被我翻过来时,那总是含着一丝哀怨和忧伤的俏美面庞此刻却红云满霞,眉梢眼角荡漾着温柔的春意。 当我拉住她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突起时,那柔嫩的小手仿佛被我的火热和坚挺烫了一下,她睁开眼只望了我下体昂首挺胸的yinjing一眼,马上又紧紧闭上,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亲吻着她的小嘴,抚弄她结实富有弹性的rufang,而玉儿嫂也一直闭着眼,老老实实地taonong着我的yinjing,yinjing在玉儿嫂温柔的taonong下迅速涨大,硬度有增无减。我嘻嘻笑道在她耳边说:「玉儿嫂,弟弟的家伙大不大?」 玉儿嫂红馥馥的脸蛋似乎要沁出血来,她咬了咬唇,不敢搭腔,只是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报复我。我知道她虽然嫁人都好几年了,其实只有过一次性经历,还是被人强jian的,这方面的经验比我还少,所以也不强逼她。 只是那yinjing涨得发痛,已经无法忍受了,我用腿轻轻顶开玉儿嫂的双腿,她完全被动地、服从地松开了双腿,当我火热的yinjing顶在她的yindao口时,她的身子像风中的落叶一般簌簌发起抖来。 少妇的情怀被我撩动,那娇嫩神秘的xiaoxue已经渗出了丝丝yin液,我用guitou在xue口滑动了几下,她柔软的yinchun被我圆圆的guitou磨擦着,从未承受过的异样刺激使玉儿嫂的胴体轻颤着,像含羞带露的花蕊。 我的guitou被她的柔嫩也刺激得差点发泄出来,我用guitou拨开那密闭的柔唇,轻轻地往里一顶,玉儿嫂一声娇柔的轻呼,弓起了背,双手一下子搂住了我的后腰,发烫的脸颊贴到我的胸口。 她xiaoxue里边好热,温暖、柔软、滑嫩的一团包裹住了我的yinjing,那团软rou还在轻轻地蠕动,是那么销魂。我只觉得魂飞魄散,深深地将yinjing推到了尽头,两颗卵蛋挤在她的大腿根部,玉儿嫂吁了一口气,抱紧我后背的手稍稍放松了点,可是我往外一抽,再次插进时,她被这种插弄强烈刺激着身心,禁不住又抱紧了我。 我双手轻支起身子,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来,那团柔软细密紧紧缠绕着我的yinjing,每当我向外抽出时似乎都依依不舍,缠绵不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