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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玩乳/规矩/窥阴器/认命

    许谨失神的模样很好看,顾盛没拿开花洒,持续地按在他微微发烫的小阴蒂上,直到许谨回过神后难受地呻吟,才道:“这个花洒明天换了。”

    这种普通的花洒水流还是过于温和,有种特制的花洒,长条圆棍状,每个方位都能出水,水压是现在的两倍。

    许谨胡乱点头,阴蒂上的嫩rou冲得他体内发痒,忍不住蜷缩脚趾,哀哀戚戚:“顾老师,洗,洗干净了吗?”

    浑身怪异的感觉让他局促不安,他不自觉地依赖顾盛给予的指令。

    第一天,顾盛不打算全部要了他,他点头,起手松开了花洒,“站起来。”

    阴蒂猛地被松开,浅浅的包皮被指甲印按的发红,半天遮不回去,许谨刚合拢腿就被刺激得一个激灵,自己又不敢碰,跟个鸭子似的岔着腿扶着墙站了起来,垂着头缩到一边,沉默不语。

    顾盛没觉得意外,许小少爷现在还是懵的,推一步做一步,真要他自己学会主动,需要花些时间,“好好洗洗。”

    话毕,顾盛先转身出去了,拿起手机给某人发消息要了些东西,然后立刻按掉了对面打来的电话。

    空荡荡的浴室就剩下许谨,水流汩汩在脚边,许谨弯腰捡起花洒,手心发烫,逃避似的迅速冲洗,裹着浴巾犹犹豫豫出去。

    房间内还开着冷气,从温暖的浴室刚一出来,许谨就冷得一哆嗦,顾盛没指责他裹上浴巾,指着灰色的大床,“躺着。”

    熟悉的床铺刚刚接触肌肤就带给许谨心里安慰,但一坐下,身下还在流水的花xue让他瞬间僵住,他明显感觉到温热的yin水在浸透床单,仓皇地看了眼顾盛,捏紧了拳头。

    顾盛看他僵硬的姿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跪上床,大手从许谨胸前掠过,带起一阵酥麻,“把浴巾裹着还怎么上课?”

    许谨连忙取下来,雪白的肌肤在深色的布料下愈发吹弹可破,饱满圆润的双乳在胸前上下颤动,丝毫不给主人留面子。

    顾盛淡笑,“你裹了多久的乳?”

    许谨脸红,支支吾吾:“没多久······,啊!”

    顾盛一把捏住许谨左乳,滑腻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随意抓出各种形状,手掌下的rutou渐渐突起,柔软地蹭在掌心,酥酥麻麻。

    这么敏感又生涩,看来这双绝美的奶子藏在粗糙布条下很久了,许谨闭眼咬牙,清秀的脸蛋泛起潮红,连平坦的小腹都在微微颤抖,顾盛手一松,拇指食指捏住许谨rutou,左右拉扯,冷淡道,“说。”

    许谨慌忙睁眼,顾盛神色自若,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漫不经心,哪里像他,奶子自己想往顾盛手上凑,连···连花xue都有点发痒。

    rutou倏然一阵疼痛,顾盛不耐烦地看着他,许谨结巴道:“从,从十三岁就裹上了······”

    一开始,他虽然身下和旁人不同,但穿上衣服和常人无异,后来是母亲怪异地看着他微微鼓起的小馒头似的胸口,他才匆匆裹起来。

    “以后不许再裹着。”顾盛命令道。

    许谨想问,但看顾盛冷冰冰的表情,他闭上了嘴,沉默点头。

    顾盛观察到,许谨性格软弱,三两句话就让他乖乖听话,同时,还极其惧怕自己的父母,在这个家的地位是最底层,管家和佣人都可以指使他,仿佛从不明白什么叫抗争。

    想到这,顾盛皱眉,没骨气的家伙,他可以让许谨脱光衣服乖乖掰开双腿露逼,别人当然也可以,要是丢到妓院,恐怕瞬间能被所有人都轮着上一遍。

    这样的想法让顾盛很不爽,老爷子逼婚,各色容貌性格的人都介绍了个遍,他从来没有动过念头,而许谨,他第一眼就心头一跳,至少他终于对人感兴趣了。

    许谨是雏他很满意,什么都不懂他可以慢慢调教,但他决不允许有人动他的人,摘他的桃子。

    既然是个软骨头,就要好好管住,让他只敢也只能依赖自己,其他人最好不要在他眼里停留超过三秒。

    包括他的父母。

    “有什么想问的?”顾盛难得耐心道。

    许谨惊讶,犹豫两秒,嗫嚅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这里会长这么大,你都没有······”

    顾盛不仅没有跟他一样鼓起的胸,连小腹上都是条纹分明的腹肌,不像他,肚子软绵绵的。

    他早就好奇了,从小在周围人异样的对待下长大,许谨对自己的身体问题避之不及,瞒着所有人,掩盖下所有不一样,但这并不意味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顾盛愿意教自己,他其实很感激。

    顾盛哼笑,蠢蛋,“你不一样,是因为你是双性人,知道什么是双性人吗?”

    许谨摇头,顾盛猛地一把推倒他,一只手抓住许谨雪白的腿顺势压到他耳边,另一只手从后庭开始,经过乳沟,慢慢滑至许谨红艳的小嘴,伸进去搅动里面小巧的舌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

    他慢慢道:“双性人就是天生下贱给人cao,浑身都可以拿来玩儿的,躺在床上每天等着主人。”

    许谨舌头被搅动得翻腾,口水来不及咽下,呛得他眼睛泛红,不自觉双手抓住顾盛手臂,眼泪朦胧地看着顾盛。

    “就像这样,我要玩儿你的嘴,你只能承受,并且乖乖把舌头交到我手里,舔我吸我,而不是试图让我拿开。”

    顾盛在他耳边低语,说完,手指不轻不重地掐了下许谨舌根,许谨霎时眼睛翻白,嘴巴张大想要呕吐。

    顾盛松开,悠哉道:“总之,以后你的身体属于我,我会好好教你,你慢慢学,我不着急。”

    许谨失去桎梏,咳嗽半晌,顾盛那句“属于我”在他耳边回荡,这句话就像他只是个玩具,随意任由玩弄。

    他不想承认,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某根神经猛地跳动,身上也升腾起燥热的暖意,他好像,很希望被人拥有。

    顾盛目睹许谨红得跟虾似的身体,冷不丁问:“说,我是谁?”

    许谨嘴比脑子快,“主人······”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话多色情,羞得双手捂脸。

    软骨头的小家伙,顾盛轻笑,赞扬道:“嗯,是主人,不过我上课的时候,要叫我顾老师。”

    许谨软软的声音叫他顾老师时,很好听。

    清冽的笑声吸引了许谨,他分开手指,从指缝里偷看顾盛,顾盛身高腿长,风姿卓然,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贵气十足,此刻终于露出笑颜,对许谨仿若致命吸引,忍不住想要永远留住。

    事与愿违,顾盛很快收敛了笑容,毫不客气地扇了莹润的大奶子一巴掌,冷道:“起来,上课之前,我先好好检查检查。”

    ———

    顾盛出去了一趟,回来提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一打开,里面全是大部分都是许谨没见过的东西,剩下认识的都是绳子,针管,手铐,鞭子之类让他害怕的。

    许谨被架着绑在床头,双手交叠被绑在床头,两条腿也被拉成大字捆在床脚,活动范围很小。

    顾盛垫了个抱枕在他腰下,许谨的花xue便大剌剌地敞在顾盛眼皮下。

    之前被热水冲击刺激才过了一会儿,阴蒂又恢复如初,嫩芽死死躲在包皮下,xuerou也盖在阴蒂上,显得小巧的yinjing格外突出。

    “自己玩儿过吗?”

    顾盛把玩着小家伙,问道 。

    许谨摇头,悄咪咪动了动腰肢,yinjing在顾盛手里来回蹭蹭,好舒服。

    “那勃起过吗?射过吗?”,顾盛没让许谨舒服多久,见许谨享受的样子,掐着yinjing根部问道。

    脆弱的小家伙被粗鲁对待,许谨眼泪都流出来了,“什么,什么叫勃起,啊!~”

    顾盛挑眉,感觉到手里yinjing开始慢慢发烫发硬,他还以为许谨这地方没用呢,看来还是能正常行使男性功能的,不过以后也用不上就是了。

    “这就是勃起。”顾盛快速上下撸动,许谨忍不住呻吟出声。

    让小家伙爽一次,未来就没这么好的事儿了,这根东西只能求着下面的小花伺候好人,才能解解禁。

    很快,许谨眼神一直,腰肢一挺,精致的yinjing就断断续续射出浓稠的白精。

    顾盛找出一根鲜红的绸带,从底部绕着两个小小的囊袋绑紧在yinjing根部,“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许私自碰这里。”

    许谨那里刚射过,被这么一绑,立刻又摇摇晃晃地要抬头,顾盛中指拇指交叠,狠狠给了guitou一个栗子,弹得小东西立刻萎靡下去,许谨也痛呼,“啊!!!”

    顾盛冷道:“下次就不是弹一下这么轻松了。”

    用鞭子抽,用皮拍打,用针刺,哪个都会让许谨痛不欲生,惨叫连连,这么想,顾盛倒有点希望许谨犯犯错。

    下面的rouxue也氤氲着流水,顾盛翻开两片xue瓣的时候,xue口还在轻微翕张,渴望有人垂怜的样子。

    顾盛拿起特制的窥阴器,前端如鸭嘴扁细,镶着两个绿豆大小的灯泡,材质冰凉,刚刚碰到xue口,许谨腰肢就发颤,双手瞬时揪住了床单。

    顾盛没在乎他的反应,径自顺着黏滑的yin水慢慢探入狭小的xue口,花xue从没被外物进入过,本身自觉地排斥窥阴器的进入,但之前顾盛玩了太久,yin水潺潺流着,竟不怎么费力就到了底端。

    窥阴器带着高清显示屏幕,随着鸭嘴夹缓缓分开,花xue里的情况一览无余。

    xuerou意料之中地呈淡淡的rou粉色,稍稍被挤压就柔软滑动,处处散发着稚嫩的痕迹,隐隐约约能看到针眼大小的小缝。

    顾盛眼神一暗,小家伙难不成真有zigong。

    他单手拂过许谨平坦雪白的小腹,问道:“来过月经吗?”

    许谨睁圆了眼,手一松,道:“没!没有,那是女孩子才,才会来的......”

    难道是还没发育好,他不可能看错,顾盛把这事按下去,随口哼道:“只有女孩子才来?”

    他合上鸭嘴夹,迅速抽出,许谨酸得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他想说他难受,但窥阴器离开花xue不久,身体里竟然就传来一阵阵的瘙痒,奇怪的反应让他下意识地闭嘴。

    “忘了我来教你什么了吗?”

    顾盛静静看他想要合拢双腿摩擦的举动,冷不丁问道。

    许谨没忘,他咬咬牙,还是问道。

    “像我这样的人......多吗?”

    顾盛瞧他一副迫切期待找到同类,好躲进去保护自己的样子,嘲讽道:“当然----不多。”

    许谨眼神迅速黯淡,鼻头微红,顾盛不给他时间伤感,冷道:“舔。”

    一根硕大的yinjing抵在许谨嘴边,轻微的膻腥味儿一股股地窜入鼻腔,勾起许谨沉睡的yin荡本质,他无师自通地张开嘴,轻轻含住guitou,舌尖轻触冠状沟,柔软湿滑。

    顾盛被生涩的技巧舔舐也觉得很爽,他意味深长道:“要是被你父母知道,他们的亲生儿子这会儿正躺在老师身下热情地koujiao----”

    许谨震惊抬头,想要说话却被顾盛一个挺腰憋了回去,长长的yinjing在口腔里逐渐变硬变长,嗓子里泄出细碎的哭腔。

    顾盛只轻微动了插了几次就没再继续前进,许谨第一次口,这种表现已经算天赋异禀了。

    观察到许谨脸色变红后,顾盛又深喉了五秒才猛地松开。

    许谨被放开后立刻剧烈咳嗽,他想用手顺顺胸口,却被绑住不能行动,只能泪眼朦胧地哑声质问:“不是...咳,不是父亲让你来教我这些的吗?”

    顾盛好心退了一段距离,大手轻轻擦去许谨的眼泪,叹道:“天真的孩子,我骗你的又如何?”

    顾盛无疑是个好看的人,身高腿长,俊朗帅气,这种人在哪里一定都很受欢迎,许谨不能否认。

    可这时候,男人带着审视的眼光,嘴角是浅浅的嗤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间,而自己,浑身赤裸,敞着双乳和花xue呆在男人身下,恬不知耻,受人愚弄。

    许谨偏过头,哑声道:“你走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种戏弄,他习惯了。

    不得不承认,一个雪白可爱的人儿躺在深色的大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十分动人,顾盛捏住他饱满的双乳,搓揉几下后,见许谨仍旧毫无反应,冷冷地下手掐住了粉红的rutou,嫩嫩的rutou立刻充血肿胀,许谨也难堪地回望过来。

    顾盛轻笑,“这么快就赶我走?怎么不问问你父亲,我是不是没骗你?”

    他打量着许谨的反应。

    许谨听到这话,一愣,随即垂眸,问父亲?要个说法?

    脑中闪过父亲曾经对自己的惩罚,许谨身体瑟缩,抖着嗓音道:“我,我相信你没骗我。”

    他不敢告状,不敢质问父亲是不是请了一个人教自己这些,但父亲重视顾盛无可置疑,他比自己重要。

    所以,忍,他又不是没忍过。

    一年而已,他可以瞒过去的,只要自己乖乖的,父母不会知道,顾盛也会离开,他在二楼就又能一个人呆着,没有其他人知晓。

    他想到顾盛之前的教导,挺起胸,想减少rutou剧烈的疼痛,讨好地露出一个笑容:“真的,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