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07-08初夜,初次被恋人的分身插入,张腿挺腰催促恋人快动,回忆两人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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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沈络的脖子后面有块纤薄的芯片,紧紧地贴合着皮肤,无法挪动。 一般人会以为那是保护腺体的措施,只有沈络和祁铮知道,那个芯片有着很更特殊的功能——监测与注射。 一旦监测到祁铮的心率长时间失常,芯片会给他强制注入omega的抑制剂。 这是沈络为了这一刻强求祁铮加上的保险,是的,为了这一刻。 即使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即使羞得手掌发颤,沈络还是不愿拒绝。 他一手握住祁铮的roubang,一手挤进rouxue,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一个小洞,把对方的guitou对准位置后,缓缓挤进了张开的rou环里。 蠕动的内壁开始接受异物的摩擦,黏腻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侵入全身。 这是他的爱人第一次进入了他的体内,也是他第一次被按摩棒以外的东西填满。 身为一个omega,这感觉让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愉悦地战栗。 沈络的世界变得混沌一片,连眼睛都因为被汗水浸湿而只能捕捉到模糊的光。但不可思议的是,他清楚地听到了祁铮的呼吸声。 尚在适应沈络肠rou对自己yinjing的挤压,祁铮的呼吸听起来急促而粗重,那扑在脖子上的热气一点都不输唇舌,舔得沈络痒痒的。他抽出被压在身下的胳膊,笨拙地摸索着寻到祁铮的脖子的位置,环了上去。 借由臂膀的力量,他把祁铮的脸拉得更近了。他仰着头去吻祁铮,无论是下巴还是嘴唇,无论脸的轮廓还是鼻尖。他用所有的自己去感受对方,感受他的占有与契入。祁铮也一改温柔缠绵地挑逗,像是把口腔当性器一样,用舌头直往深处刺,大开大合地舔舐着湿润的内里,攫取沈络的空气与思维。 沈络都xiaoxue色情地抽动着,黏糊糊的清液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流,屁股上、大腿上,祁铮的小腹上、手掌上,都被他的yin水粘得湿漉漉的。 进入的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sao动的xuerou比主人的嘴巴诚实太多,忠实地用吮吸的咬力诉说自己有多渴望被祁铮的roubang鞭挞。腰部不由自主想上挺动,omega把身体最深处的隐秘腔口往恋人的guitou上撞。 好酸、好痒、好奇怪,自己的身体。沈络感觉盛夏祭典般绚烂而壮阔的烟火在脑内炸裂。金色的烟花尾星从空中坠落,落到自己身上的各处。所有与祁铮贴在一起的肌肤,都火热一片,随着祁铮每次抽插时的晃动,摩擦着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 不行了,继续这么舒服下去,说不定会脑袋坏掉,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单纯被跳蛋和按摩棒满足了,说不定就不会想再靠抑制剂忍过每个发情期了。 脑子里乱糟糟地冒生出对未来的恐慌,沈络的眼角滑下不知含义的泪珠。 但是,不想停下,还想要更多。这是沈络心底最热烈的呐喊,是可以摧毁一切理性的欲望。 “是不是抽插太久,肚子有点难受。” 大概是手臂上感受到冰凉,祁铮俯身,吻上他的眼角,轻轻拭去那道水痕。恋人的下身虽然还在一下下挺动,但幅度明显小了很多。 好难受,还想要刚才那样激烈的抽插,比刚才更重更狠的抽插也可以。沈络用力缩起后xue,把祁铮的roubang含得更紧。 空虚的sao痒终于摧毁了沈络最后的防线,他一边抬腰,一般用几乎带着泣音的语音索求。 “按你、喜欢的方式动。无论、怎么样、我都……唔,啊啊,啊,我都没关系。”omega把腿张到肌rou能承受的极限,热情地袒露着自己。 08. 被沈络用黏腻而又欲求的眼光看着,就像一场梦一样。他们逃了太多次,没想到现实会比梦境更甜蜜。 祁铮吻着沈络的唇,下身随着腰部的挺动在对方的xiaoxue间进出。 沈络的紧张能从两人每一处贴近的地方传出来。 沈络的身体在发颤,沈络的唇时不时抿成紧紧的一条线,沈络的手在不安地回握,把祁铮的脖子拢得再往下一些。 明明没有把耳朵贴上沈络的胸膛,祁铮却仿佛听见了如雷如鼓般急促的心跳。 为了安抚这份不安,也为了回应沈络展露自己身体的热情,祁铮咬住沈络的肩膀,把roubang退到xue口边缘,再深深地捣进去,每一次都捅得又深又重,细致地开发沈络xue壁上的敏感点。 “唔,身体,好奇怪,啊,嗯,祁铮,祁铮。” 看着沈络神情迷蒙,不停地重复叫着自己的名字,祁铮爱怜地再次吻了上去。 无论重复多少次都可以,他会一遍遍地传达给沈络,他就在他身边,他会和他一起飘去极乐的云端与地狱。不用担心,不用怕,他在这里,就在他的身体里,被他紧紧地含着吮着。 白光在脑中炸开时,祁铮抵着收缩的rou壁射了出来。 他知道,omega的情欲并不会这样轻易满足,沈络的腿也勾上他的腰,晃动着利用臀rou磨蹭。 “别乱蹭。”祁铮拍下了沈络的屁股,力气不大,却还是留下了些许红晕。omega的肌肤实在太敏感了,祁铮心里感叹,手上也没闲着,与其让沈络自己不耐烦地瞎蹭,还不如祁铮自己在后面加以引导。祁铮伸展五指,把沈络丰满的臀rou握在掌间,和面似的揉捏拉挤。 有个沈络这么诱人的男友,很难不让人想要尽情纵欲、沉溺温柔乡,但为了不让身体超负荷,触发沈络后颈检测器的警报,祁铮必须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克制着抽插的频率。 在脑中模拟把沈络摁在床单上狂插只会起到反效果,祁铮深呼吸几次,开始命令大脑想些无关情爱的事。 他现在压在沈络身上,没办法思考与沈络完全无关的东西。 于是在某个时刻,他的脑中浮现出他和沈络的初遇。 在酒吧包厢演算数据的科学怪人和谎报年龄混入酒吧的男高中生,这是他们彼此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他那时因实验室玻璃瓶被新型气体腐蚀开裂而中毒昏迷,刚出院几天。 科里的同事把他赶回家静养,祁铮却没那个耐心老实躺着。他走着坐着趴着,脑子里都在构思增强玻璃仪器抗腐蚀的方法。 科里的人见他屋窗半夜还亮着光,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催他休息,为了躲避那些打扰他思路的铃声,祁铮跑去附近的酒吧包了个包厢。 这片区域远离闹市,整间酒吧也只有几桌学生在玩闹,戴上防噪耳塞,就是个完美的工作空间。 沈络和他是在卫生间门口撞上的。 穿着卫衣的沈络比实际年龄看起来小多了,祁铮以为他是谎报年龄混进来的高中生。在社会责任感的驱使下,祁铮没忍住,叮嘱了酒保两句,让他注意着点对方的状态。 谁知这些话,被耳尖的沈络听了个正着。 “我是不是高中生,要来比比看吗?这两杯鸡尾酒,看看谁能先喝完。” 能喝酒怎么就推论出不是高中生了,祁铮作为理工生的逻辑让他疯狂想纠正对方,但他也看出来了,对面正处于逆反期,听不进道理,越说反而越和你对着干。 “我有其他事忙,不能喝酒。” 他笑着摇了摇头,转身钻回了自己的小天地。 祁铮关门时,那个男生也挤了进来。 “哥,就算’未成年‘也不是没常识的傻子,来酒吧不喝酒干嘛,做题吗。” 男生露出张扬的笑,打算找出一堆酒瓶或者成年刊物来耻笑他假清高。结果他在圆桌上来回摸了几遍,也只有一摞摞被夹子分类的资料。 “噗呲。” 祁铮回忆起那幕,再次被沈络生吞鸡蛋般震惊的表情逗笑出声。 “快动,有什么好笑的。” 现实中的沈络锤了下它的胸口,不满地挺了挺腰。 “好,我一定做得你这周末都下不了床。” 被rou壁包裹着yinjing在摩擦间重新硬挺起来,beta含着笑,逮着omega的前列腺精准地撞了上去。 “唔、啊啊。” omega紧搂身上的恋人,被cao上了一次又一次欢愉的高潮。 叫了太长时间的床,沈络在完事后嘶哑地发不出声音。祁铮支起身子帮沈络去床头拿水杯,胳膊不小心碰到了台灯边的小音箱。 欢快的曲调从金属的外壳里跃出,瞬间就回响在这个不大的卧室里。 we don,t even have to try, It,s always a good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