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寡夫被休假的军人摁在地毯上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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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告诉沈络,他是第一次来到这间酒吧。 “虽然以前也路过这边许多次,但是看着招牌上闪烁的‘错过’两个字,就完全不会有想要踏进来的欲望。” “窗外的人,起码有九成都跟你是相同的想法,所以这个酒吧从来就没有坐满过三分之一的座位。比起‘错过’,人们普遍会更加青睐‘相遇’、‘遇见你’之类的名字。” 沈络摩挲着酒杯的边缘,嘴角勾起一个并不明显的笑,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中,牢牢地吸引住了身旁人的视线。 “但对于我们大部分人来说,记住的‘错过’往往会远多于‘相遇’。就拿每个人自己来说,你很少会在与今后重要的人对视的第一眼,周围就突然叠加慢动作晃动特效。你与谁成了朋友,与谁成了恋人,与谁成了不可调和的仇人,不是在平平无奇的每一日里,慢慢叠加出了各种结果吗。相遇的那一瞬间,很难在我们脑子里占据稳固的一角。但是‘错过’可以,每次想起在岔路口分别的某个人,不仅各种昏暗的特效在你眼前叠加,还可以像看5D电影一样,明明坐在椅子上,却能切身感觉到天旋地转的震荡。” “那么你的世界,也在某一刻旋转得天翻地覆过吗?” 秦毅这么问了,却并不一定需要得到对方的答案。见沈络品起了高脚杯里的酒液,沉默不语,他也并不气恼。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今天走进这里,不过是想找个能听自己倾诉苦闷的人。 秦毅是个士官,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很随意,但那笔直的坐姿、穿透强的嗓音,对周围变化过度的戒备,一开始就暴露了他的职业。 沈络就是被对方身遭的氛围吸引了,端着杯子试探着坐上了他旁边的座位。 秦毅的故事很简单,三两句就说得一清二楚。 大学四年都如胶似漆的情侣,一方毕业后参军,受到了统一的管制。新兵集训,小情侣几个星期才能通一次不到半小时的电话,两人的感情磕磕绊绊,最终在年初断了,没能继续走下去。 “错过也许是比相遇更不讲道理的事。相遇是没有办法控制的,所以没有遇见谁也不会想去抱怨,但错过不一样,错过之前,有无数可以挽回的机会,一旦错过,就没办法轻易割舍掉心中的难过。为什么呢?明明两个人都尽力了,却依然耗光了所有的激情,成了擦肩而过的路人。” 秦毅的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答案。 沈络不准备说一些理想主义的话来安慰对方,他摇晃着杯中所剩不多的酒液,突兀地说起了另一件事: “你看过海军的电影吗?” “水手们终日在海上漂泊,一年才能迎来一次靠岸的机会,从傍晚到第二日到黄昏,就是他们尽情放纵的一天。错过是他们的常态,就算遇到再心动的人,也很难有机会再次相见。与其为错过烦恼,不如把握好一年一次的夜晚。也许以后会永远地留在了海上,也许会在攒够本金后在某一次停靠时下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找到一生的爱人,谁说的清呢。但至少,他还拥有那个夜晚。” 沈络的小指默默搭进秦毅的指缝,暧昧地给予暗示。 “那大概是两三个世纪以前的制度了,况且我们也是不同的兵种。”秦毅顿了一下,却没有抗拒的意味,反而学着沈络的样子晃起了手上的酒杯,“但借鉴一下兄弟军队的做法似乎也不错。” 秦毅学着沈络的做法,把手掌回扣上对方的手背。 似乎是在军队养成了雷厉风行的习惯,秦毅表达完自己的想法,沈络就嗅到了对方信息素的味道。他知道那是秦毅挑逗自己的信号,他的双腿开始发软,胳膊扶上吧台的边缘。 该死,这人该不会想直接在酒吧里做吧,别说角落里还有两桌客人没走,酒吧的老板也在后厨坐着,酒保更是离他们只有几个架子的距离。 “去二楼,有个omega专用的休息室,我知道门锁的密码。“ 沈络拉了下秦毅的袖子,用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幸好alpha的听觉不错,半架着他的臂膀找到了二楼转角处的小屋。 一进门,沈络就被压到中间那张巨大的羊绒地毯上。他抻着脚把门蹬上的几秒内,秦毅已经扯脱了他的上衣。 贴身的针织衫被拢成一团,丢在了浅咖色毯子的一角,alpha不给omga反应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和强烈的信息素一齐侵犯着对方的感官。 秦毅的信息素十分刺鼻,像刚劈开的檀木,过于馥郁的腥香刺得沈络头脑发挥,他努力释放自己清淡的雪松味来调和,却完全被对方盖住了。 沈络很快感受到了秦毅食指的指腹结了茧,因为那粗糙的一处正钻进自己的裤子,在臀部和大腿周围游走。敏感的肌肤被擦出愉悦的火花,xue口也开始难耐得翕动。 沈络没有精力指责对方的粗暴,事实上,他有些享受这种强硬的爱抚。 厚茧磨过的嫩rou泛起一股火辣辣的痒痛,比起闪躲,身体更倾向于主动追逐,大腿勾住对方跪在毯子上的膝盖,轻摆着腰肢磨蹭。 秦毅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多半是alpha的控制欲作祟,不满他主动后蹭,撩起了自己的更加明显的反应,打乱了原本掌控的节奏。秦毅的roubang现在yingying地戳上沈络的后臀,隔着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炽人的热度。捞起沈络的双腿,alpha士官一把扯下对方身上最后的遮挡。 alpha的rou柱也被omega从拉链后的空隙中掏出来。就着沈络包裹的手掌,秦毅一挺腰,roubang滑出一截,直直地戳中omega的大腿。沈络被猝不及防的挑弄激出一声抽气,下意识想松手,秦毅却叠上他的手背,握着他的手把自己的roubang往他的xue里带。 “不是很想要吗,那就自己插进去,用你喜欢的方式。” 沈络没有拒绝,他微微抬起右腿,半侧身子,先把yinjing的头部塞了进去。 秦毅没给他做前期的润滑,虽然发情期的omega自己会分泌yin水,但alpha的尺寸太大,一口气全进去还是容易受伤。只要像现在这样,guitou进去以后,先在rou环边缘磨上几圈,饥渴的肠rou就会顺利把整根都绞进去,甚至越插越食髓知味,即使和囊袋相碰,也一直不知餍足地往后挤,像是想把那两个小圆球也一齐纳入。 秦毅满足了omega的小小贪念,把他凌空抱起,在离地的那一瞬间,全身的支点只有相连的后xue,roubang利用身体的重量,契进前所未及的深处,直激得沈络一哆嗦,惊叫着射出一小汩透明的前列腺液。 秦毅没给他缓和消化的时间,把沈络放回地毯时,揽着他的腰帮他摆出跪趴的姿势,一口气插进了收缩的xue口。沈络揪着柔软的羊绒短毛,塌着腰,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接受着alpha九深一浅的抽插。年轻的士官在兵营里得不到适当的纾解,早就积压了许久了yuhuo,之前沉浸在与大学恋人分道扬镳的低谷中,大脑没有意识到,现在陷入被omega带出的情潮里,性欲愈燃愈旺。 他仿佛换上高功率发动机的打桩机,不知疲倦地快速律动,进出间带出omega后xue更多的黏液,把毯子浸脏一片。alpha每一次撞击不会刻意去寻找令对方快感爆炸的前列腺,但他捣得又狠又深,凸起的筋络大部分时候都能碾过那处。若不是这间是omega专用的休息室,恐怕不止楼下,马路边都能听见沈络因漫延至四肢百骸的快感而爆出的yin叫。 “啊啊……太快了……唔,啊啊啊啊,cao,啊啊啊——” 第一次高潮来得既快又猛烈,狠夹的甬道加大了摩擦的难度,秦毅的roubang被锢得生疼,才终于减缓了进攻的速度。 “唔唔,啊,呼,啊啊啊,床,去那边的床上,你是狗吗,竟然直接在地毯上就cao起来了。” 沈络下巴上堆了几粒水珠,不知是汗还是因太过激爽溢出的生理性眼泪,秦毅一口舔了过去,而后又咬了几口对方下巴上的软rou。 “如果是狗的话大概是军用的猎犬吧。刚刚撅着屁股,被‘军犬’在地毯上cao到高潮的又是谁呢?说不定正是因为在地毯上才这么兴奋,如果在野外的草地上,恐怕我刚插进去,你就会尖叫着高潮了。” 沈络没好气地用膝盖顶了对方一下,后xue却诚实地因刚才那番话产生了反应,蠕动着吐出几股粘液。 “去床上。” 秦毅的roubang还没出精,依然火热而硬挺,可不愿意离开沈络后xue这处温柔乡,没办法,他们只好维持着这个插在一处的姿势往过走。 沈络不敢把步子踏得太开,每前进一小步,内里的roubang滑出一小段,秦毅跟进后,都会重新重重地顶进去。他要是被顶得趔趄,秦毅会伸手箍着他的腰,结果身体后靠,roubang反而会cao得更深。没反复几次,秦毅便碾上他的前列腺,沈络更加双腿打颤,扶着桌沿,琢磨不出该怎么控制前进的步调比较好。 他被戳弄得犯迷糊的样子逗笑了秦毅,恨不得就用这个站着的姿势把他cao哭,但没有稳定的支撑点总归不方便尽情律动,秦毅干脆夹着对方的腰,自己向前走。被他的roubang一戳,沈络也只好慌乱地迈出脚步,反正秦毅夹着他的腰,怎么走也不会摔倒就是了。实在站不稳的时候,秦毅会直接将他抱离地面。于是他被带上床时,双腿是夹着秦毅的。 客观来看,因为是omega专用的休息室,所以配置的是张给omega一人休息用的单人床,空间并不大,秦毅把沈络的上半身丢进枕头里,自己站在床下,架起沈络的右腿,就用仿佛要把对方cao进床板的力气开始律动。 沈络被异样激烈的性爱虏获,只会抓着枕头呻吟。他完全对自己的状况一无所知,秦毅正面还是背对着在cao他,秦毅是不是在床上cao他,他是不是有一会儿昏了过去,秦毅是不是给他喂了水,一切都好像是真实的,又好似只是他脑内的混沌的联想。只有被jingye填满的那一段时间,沈络明确恢复了一些对外界的感知。 那时,秦毅把沈络的右腿从肩膀上挪下来,轻轻放回床面上,抵着对方被cao开的生殖腔,他把结里积聚的jingye一股脑射了出来。 沈络的挺翘的臀部不断地打着颤,胳膊肘拄着脑袋,为自己在爆炸般的冲击中寻找一个支撑的基点。 秦毅俯下身,牙齿在他的腺体附近轻啃。沈络的那处贴了个纤薄的晶片,所以他并不担心alpha会刺破颈部的皮肤标记他。 但晶片只覆盖了很小的一片,裸露在外的部位,依旧被士官的舌头舔得黏糊糊的,齿尖磕在薄片的边缘,发出好似犬类咬骨头的声音。 “好了,军犬,我的脖子可不是你的磨牙棒。” 颈部的震动减轻了些,却始终没有完全消失。 沈络就着反箍在背后的手向上摸索,揪住了秦毅额前的碎发。像安抚迷失的野犬一般,他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秦毅蹭着沈络的掌心,笑出了声,炽热的鼻息洒在沈络腕部的肌肤上,挠得他也嘴角上翘。 于是,这漫长的一天,结束在alpha故作搞怪的“汪汪”声中。以前与以后的烦恼全都抛诸脑后,两个陌生人,在这方狭小的窄室里,一同度过了这个微寒的夜晚。 在清晨的号角吹响前,在海上流浪的船只不会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