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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孔雀番外:海王和海王的重逢7

    小树苗:“不行。”

    她态度很坚决,一副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在车上搞他的样子。

    杭星无奈了。他还在想着应该怎么才能哄她,就见女孩已经开始扒拉起他的裤子来了。

    杭星一把就拽住裤子,顾不上打字了,就用唇形急忙说:“……别拽!”

    小树苗瞪了他一眼。

    杭星服软,打字给她:“车上都是人,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就没脸做人了。”

    小树苗也打字给他。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个人信息么?”

    “每玩五分钟交换一个‘真心话’,怎么样?你随便问,我都必须回答,不能说谎。”

    杭星低头看了看这条消息,目光停留在“真心话”上。

    他又抬头看了看她,再看了看满车都在打瞌睡的队友们。

    他开始天人交战。

    *

    事实证明,杭星的天人交战并没有用很久的时间。

    只用了三分钟,他的自尊心就败下了阵来。

    这个时候,如果有乐队的成员回头往后面看,会发现,杭星正把自己的两条腿抬起来,抬成一个M字形。他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了,应该是被女孩给扒干净了,那干净的性器就在中间,连带着褐色的沟壑都一览无余。

    杭星出于自己的“羞耻心”,把一条毛毯给拽过来,盖在自己身下,遮挡一下他yin荡姿态的下半身。

    但毛毯之下,女孩已经钻了进去。小脑袋就拱在里面,好像是认认真真地开发着那个xiaoxue。

    也不知道那个拱在毛毯下面的小脑袋究竟做了点什么,杭星忽然仰头,急促地喘息了一声。

    这一声喘息被压抑在车子的行驶声音中。

    之后,底下的小脑袋又开始一拱一拱。杭星仰着头,又是急促地一声轻轻喘息声,双手也猛得抓住了两边的把手。

    这时候,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艰难地滑动了一下,看到“姜小姐”给她发了消息。

    “我弄一个跳蛋进去,你稍微放松一点啊。”

    杭星:“……?”

    “你哪儿来的跳蛋?”

    小树苗就不回他了,大概是懒得回,一门心思在毯子底下搞他的xue。

    很快杭星就感觉到有个东西抵了进来,他“呜”了一声,赶紧咬住自己的拳头。

    放眼一看,前排的队员们都在打瞌睡,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声音。

    随着跳蛋的开关被启动,男生喉结剧烈颤动了一下。

    他两条大腿夹紧。

    “姜小姐”一下子发进来了三条消息,每一条都发得很着急。

    “喂,你夹到我脑袋了!”

    “快放开!我要被夹扁了!”

    “我脑子动不了了!”

    杭星仰着头,在酥麻的快感中迷迷蒙蒙地沉浮着。他知道自己的两条大腿夹住她的头了,可他根本松不开,他怕一松开自己就抵挡不住这么剧烈的刺激了。

    车子正经过一段很差的石子路,每隔一段就要上下摇晃着颠簸一下,震得每个人的屁股都在椅子上高低一震。

    杭星被震得尤其剧烈,不得不两只手抓着把手。

    底下的小树苗已经在用力掰着他两条腿了。但是她力气没有他大,根本就掰不开。

    被大腿给夹住的小脑袋,在毛毯下略微显得有点滑稽。

    她干脆就发消息。

    “你再不松开,我就多开一个档位。我数到三。”

    杭星只是看信息晚了那么几十秒,等看到的时候,屁股底下的震动就加大了一档。

    他“哈”一声,死死咬住唇,用尽极大克制力把腿给松开。

    底下的脑袋这才满意了,然后又开始一门心思的搞xue了。

    杭星颤抖着手,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等菊花已经渐渐能适应这种刺激了之后,他抖着手指头给她发消息。

    “喂,不是说好的,玩五分钟就交换一条真心话么?现在玩了快十分钟了。”

    小树苗也很爽快,一边搞xue一边抽出空来打字。

    “行啊,那你问。”

    她等着杭星问。

    反正,她本来也没打算真的都对杭星说真心话。

    即使要说,也要等推倒了、cao到了之后再说。

    没一会儿,“出了名的野”就给她发消息。

    “你的真名叫什么啊?”他问。

    小树苗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很没有什么意义,名字而已嘛,有什么可问的。

    “我姓姜。”她打字。

    “出了名的野”:……就这样?这也算一个回复?

    “姜小姐”:是啊,我回答完了。你还剩下一个问题可以问。

    “出了名的野”:……

    他有点气,但是又拿她没有办法。

    他开始编辑第二个问题。但字还没有打完,中间跳蛋被往深处挤压了一下,弄得他抽气了好几声,缓了足足三分钟才缓过来。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一边被羞耻地弄着屁眼,一边还要正儿八经地问她个人信息。

    他其实想问的有很多,比如她今年多大了,在什么城市,做什么工作。关于她的一切都是空白,反而是她几乎已经知道了关于他的全部事。

    两人之间的信息完全不对等。

    但是他敲敲打打半天,这些字终究被他一个一个地删掉了。

    最终,他只问了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

    “……你有男朋友吗?”

    姜小姐显然是收到了他这一条消息。因为跳蛋被取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手指塞了进来,开始前前后后地插弄。

    杭星被弄得气息急促,紧紧抓着两边的把手,全身都很紧张。

    把他的性器给弄得硬邦邦地挺立了,她才满意收了手。

    “现在先这样,剩下的到了酒店再继续搞。”

    她用纸巾擦了擦手,从毯子下钻出来。

    搞到一半停下来,简直要把人给逼疯。

    杭星湿漉漉地往毯子下看了一眼,眼里含着一点隐约的泪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追问。“你有男朋友吗?”

    小树苗想了想,回复。

    “没有。”

    “真的?”

    “嗯。”

    杭星得到了这句回复,唇角勾了勾。

    虽然目前只是一个男网友,但是不妨碍他因为这个回答而心情飞扬。

    小树苗默许杭星先提了裤子,自己则继续盘腿蜷缩在他脚下。

    ……虽然没有男朋友,但是有已经领了证的男家属啊。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跟小孔雀说实话。反正只是闲暇出差时候的一种消遣,她不会让小孔雀影响到自己原本的生活。

    车子就这么上下颠簸地开着。

    坐在靠窗的位置的人,此刻心情有些微妙。

    脚底下是自己心爱的女孩,自己身上还带着刚刚被她弄出水的欢爱的气息。他现在恨不得像一只大狗一样,整个人扑到她的怀里,扎在她的身上,跟她黏黏糊糊,再也不要分开。

    而车窗外面,是已经沉寂下来的夜色。霓虹远去,车子穿越过了热闹的市区,在夏天摇晃的碎叶之中颠簸,带着被拖长的影子一路前行。

    杭星的心情意外的好,他侧头时候能看到远处星辰上的一两颗星星,它们安安静静挂在他的车窗边。路灯投下影子,就在自己的脚边,还有一部分投射在毛茸茸的毛毯上。

    这一条路仿佛能开到很长,开到天荒地老。总之他希望这一切永远都不要结束。

    但最终,车子还是停下来了。

    他们的酒店是环湖酒店,风景视野极好。

    车停在湖边上,下车的时候能看到圆弧形的湖面上波光涟漪。

    其他几个队员们都下了车。杭星则借口说自己“要在车里找个什么东西”,让大家不用等他先行回去吧。

    他磨蹭到最后,直到空荡的车子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轻轻拍了拍下面女孩的头发:“走吧,他们都走了。”

    女孩在长长的一路上已经睡了一觉,抱着他的一条大腿睡,脑袋就搁在他的胯上,身上还盖着毛毯。

    杭星被她搁得又硬又坐立不安,明明早就被勾引得勃起了,现在被她这么一蹭一靠,硬是涨大了原先的一半。

    如今,他整个下半身就仿佛烙了铁一样,火热得快要把他自己给烧着了。

    女孩被他轻轻拍着脑袋,却还是不肯醒过来。

    “我再睡一会儿。”她迷迷蒙蒙道,“再睡一个小时。”

    杭星::“……?”

    他开始把这位jiejie给拖起来。

    “喂,起床了。”

    “别睡了。”

    “车都已经到了。”

    “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你不是过来约炮的吗?”

    他越想越觉得荒唐。

    “你连约炮都这么不积极吗?”

    “你不打算草我了啊?”

    “喂,你不会是打算待会儿让我自己动吧?”

    杭星把她拽起来,往自己的怀抱里拉扯:“别睡了,就醒那么一会会儿,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你好歹支撑到一起去酒店的吧?”

    “要不然前台还以为我迷jian少女啊,抱着一个人事不省的美女就进自己房间了,我怎么说得清楚啊?”

    “喂,喂,快醒啦。”

    他一阵魔鬼摇晃,终于把小树苗给摇没了睡意。

    小树苗勉强瞪大眼睛,充满怨念看了他一眼。

    “你有种。”

    “待会儿在床上别被我草哭出来。”

    “老娘一百二十花式cao翻你,草到你哇哇乱叫。”

    杭星轻笑一声。

    “行,只要你支撑到跟我一起进去就行。”

    年轻男孩子的唇角勾起,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随你cao。”

    *

    小树苗终究还是打起了精神,跟着杭星一块儿进酒店了。

    也是在当天晚上,杭星真的被她压在床上,cao到浪叫不止,叫床叫到嗓子都快要哑了。

    他在颤栗的快感之中热汗淋漓,下意识就想要去搂住她的脖子,亲吻她的唇角。

    可她只是淡淡避开,脸上依旧还戴着口罩。

    杭星喘着炙热的气息,伸手想要去摘她的口罩。

    “……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他几乎是在求她。

    女孩很干脆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啊?”他轻声求着,眉头蹙在一起,汗从额头上滴落,“你就算天下第一丑,我也只能认了。我就要你,只要你,除了你,别的人我都不要。”

    他深深搂住她的脖子:“我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了。”

    小树苗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大概是被这种温情所感动,她又猛烈地开始“啪啪啪”地cao弄他。杭星被插得大叫起来,音调高亢,克制不住。他的两条大腿被她拉开,啪啪啪地打桩,连床都被他们弄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来。

    之后的半小时,杭星就被她从床尾cao到了床头,脑袋一直顶到床板上,一撞一撞。

    她怕他的脑袋撞疼了(或者撞出了什么脑震荡,以后自己还要负责他一辈子),于是就拉着他的两条腿,把他给拉扯到了床尾。

    之后她又开始啪啪啪地打桩。

    再之后的半小时,杭星又被她从床尾cao到了床头。

    于是她又把他给拉下来,然后拉开大腿,接着再cao。

    就这样循环往复多次,小树苗和这张床也做了许久的战斗,最后终于射了出来。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低头再去看杭星。杭星满脸热汗,一颤一颤,整个人痉挛了一般。

    他已经不知道射了第几次了,总之,轮到小树苗射的时候,他的囊袋已经空了,什么都射不出来,整个人精疲力尽,又不断沉沦进新的欲望之中,在不知节制的快感之中沉浮。

    最后他只靠着前列腺又高潮了一次,整个腰部以下都酥酥麻麻,像是没有了知觉一样。

    淋漓的汗水里,他深深抱住女孩,死死地挂在她的身上。

    “别忘了我,别冷落我。”

    他轻轻喃喃,任由自己的全部气息都错落在她的颈窝之中。

    “记得给我打电话,给我发消息,记得经常上线。”

    他又说:“我会想你,我会很想你、很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

    “所以,你千万不要忘了我。”

    *

    这个夜晚,两人相拥而眠。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酒店。一个刚刚结束了音乐节的喧嚣夜晚。

    一切都像是全新的,脱离正轨的。

    地板上凌乱堆积着两个人的衣服,男生的、女生的,皮带和衬衫、鞋子和发饰,错落在一起。

    奶油色的文胸挂在杭星的一把吉他上。

    窗外湖水波光粼粼,被风吹动。

    杭星从背后抱着女孩,黏在她的肩膀上,深深沉睡。

    这一夜他睡得很香,梦里是自己坐在露天的阳台上写歌,自己对面有一个女孩一边喝着果汁一边听着他弹吉他、唱歌。

    蝉鸣清脆,露水落在女孩柔软的发梢上。

    他想要的恋爱其实很简单。

    无非就是和她待在一起,始终待在一起。

    只要待在一起,做什么都好,去哪儿都好。

    *

    翌日,外面天还没有完全亮,杭星前一晚定的闹钟就响了。

    女孩嘟囔一声,看了一眼时间。

    “有病啊杭星,才五点半,你定这么早的闹钟干什么?我才睡了三个小时。”

    昨晚cao得很激烈,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女孩的起床气有点大。

    男生也睡得睡意朦胧,被女孩强行一脚给踹醒去关闹钟。

    他关了闹钟,掀开被子,去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

    他把闹钟定得很早,因为想要早一点起来帮她收拾东西,这样她就可以多睡一会儿。

    他简单洗了一个澡,擦身体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尤其两条大腿酸得不行,肛门也微微泛疼。

    总而言之,就是各种后遗症。

    但回想起来,爽还是爽的。当时爽过了就好了。

    尤其是,是跟她做。

    既然是跟她做,那就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的。

    他在镜子里瞥到自己不自觉扬起来的笑意,立刻就把自己的嘴角压平。往后一看,女孩还沉沉埋在被窝里。

    他走到床边,轻轻推她:“你之前定的酒店在哪儿?”

    “我是这样计划的。我先帮你回你的酒店收拾好东西,把行李箱带回来,然后你再起床,这样你能多睡两个小时。”

    “我们从这里出发去机场会更近一点。你觉得呢?”

    女孩睡得朦胧,没多想。

    既然杭星愿意帮她折腾这么一趟,她当然是愿意的。

    她眯着眼睛,在床头柜上翻找出手机和包,把定位连带着房卡都发给了他。

    杭星出了门,帮她去收拾行李箱。

    来回大概花费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两家酒店相距位置有四十多公里,好在他起得早,这个时候路上还没有什么车。

    他借了团队的车开到那家酒店,用她的房卡开了门。

    帮她收拾行李箱的时候,他才真真正正开始觉得,这位jiejie,应该……是挺有钱的吧。

    她散落在床上的那些没来得及收拾的衣服,都是高级的西装面料。剩下那些都需要整整齐齐挂在衣橱里,否则就会皱。

    她出差的时候甚至会在行李箱里自己带一个蒸汽熨斗,这样可以随时随地熨烫自己的衣服。除此,她还随身携带粘毛滚球,卡包里还有大城市通用的上门洗衣卡。

    也不知道她的工作究竟是需要多么正式,才需要她每个时刻都保持这样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