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在粉红色的褶皱里进出驰骋,粗 粗的,冰凉的,他冲撞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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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想念着这种感觉,meimei出嫁那天晚上开始,他每晚只能借助酒精来消除脑 海里这种感觉占据的回忆空间。 一阵拥吻,萧雨歇仍然没有忘记以前的习惯,张开小嘴,让开贝齿,让萧明 则的舌头轻易地闯进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香舌温柔的缠绕起来。 「哥……哥哥……」萧雨歇短短的几个字还没有说完,萧明则的嘴唇又压了 上去,不停地从自己meimei的小嘴里吸吮着香涎。 又回到了从前么,还是又一次的轮回? 又一次的开始,还是又一次的结束? 这种问题已经无所谓了,萧明则此时只是想着与自己的meimei重温以前每个夜 晚应该做的事情。 「不……不关灯么……」被抱上床平躺在亚麻床单上的萧雨歇有些羞涩的问 着。 「嗯……」随手用遥控器关闭了节电灯管,萧明则俯身压在了萧雨歇的软绵 绵的身体上,用自己的大腿分开了萧雨歇两条修长的美腿,将自己的roubang直接顶 在了萧雨歇的蜜口边上。 「嗯……」萧雨歇轻轻点了点头,黑暗中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萧明则是否看到 了自己的动作,萧明则则是探身慢慢的在萧雨歇的巨乳上亲吻起来,如同以前那 样,一直不忍心让meimei多收一份苦痛,总是细心让meimei的腔道内润滑起来才肯进 入的这份温柔,一直不曾改变。 「哥……哥哥……进来吧……」萧雨歇似乎开始扭动起双腿,下体传来的了 一阵guntang湿润的感觉让萧雨歇忍不住的呼唤着自己的哥哥。 「啊……」萧明则听到了自己meimei的要求,不愿意让meimei等待的他直接将抵 在萧雨歇yindao口的roubang直接插了进去 「啊……哥哥的……进来了……」 萧明则的roubang拨开yinchun进入了一片泥泞紧凑之地,尽管已经生过孩子,但是 萧雨歇的xiaoxue边仍然如同少女一样粉嫩。里面的也是如以前那那样,只要哥哥的 roubang一侵犯进去,下体就不自觉的裹紧,让腔道内四周的rou壁直接裹住萧明则的 roubang。 明明生过孩子,也只有这里还是不会变么?萧明则此时心里不知道是酸楚还 是什么别的感觉,只是蠕动着腰部,让roubang冲破紧紧的阻碍,直接顶在了那平滑 的zigong口前唇。 「啊……顶……顶到了……」萧雨歇双腿已经缠绕在萧明则的虎腰上,搂住 萧明则的脖颈,仰着头等待着欲望的宣泄。 「嗯……」萧明则顶住花心,停顿了一会,忍住了差点要射精的快感,慢慢 的小心翼翼的运动起来。 「哥哥……哥哥……啊……还像以前那样爱……爱我好么……」 「嗯……meimei……我的meimei……我永远爱你……」此时的萧明则已经在欲望 的指引下回忆起了自己的少年时代,年幼的他与自己堂妹萧雨歇青梅竹马,实际 上他们出生日只有13天的差别而已,但是正因为这微小的差距,让每次萧明则 都比萧雨歇大一年级。似乎每一年都有那种擦肩而过的遗憾感。 「meimei……我的meimei……这……这次……不要离开我了……」萧明则的脸上 已经开始模糊,16岁那年,与meimei初结合的喜悦与第一次的生涩,21岁那年 meimei出嫁的痛苦,此时混合在一起在萧明则的胸口翻腾,自己到底何时才能抹平 这13天的差距,萧明则不知道,但是萧明则每次听到meimei的声音,就在这欲望 中挣扎一番,思念的丝绳每伴随着他的一次挣扎,就勒紧一分。折磨着他的神经, 吞噬着他的理智,消磨着他的意志,如同那永见不到和平的战壕里的士兵,在炮 声隆隆的战场上,抱着冰冷的步枪躲在战壕里发抖,只渴望见到自己的meimei,用 那温软的身体驱散萦绕自己身边那久久不去的孤寒。 「meimei,我的好meimei,不要离开我……好么……」萧明则每一次努力的挺进, 只换来了萧雨歇在自己身下魅惑的呻吟,刺激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对……对不起……」萧雨歇只能一边用修长的大腿紧紧缠住萧明则的虎腰, 一边哭泣的抱歉着承受萧明则的挺进。 「meimei……我的meimei……不要……离开我……这次……不要了……好么… …」 「对……对不起……」 每一次的问话,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哀求,哭求,甚至悲诉。但是每一次只能 换来的是哭泣着的在萧明则听来冰冷的道歉 「求求你了……雨歇……求求你了……我的meimei……」 「对……对……不起……哥哥……」 似乎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萧明则一次又一次的近乎绝望般的祈求却只能 被一句句道歉击落到更绝望的深渊中去。 「啊……雨歇……meimei」萧明则终于熬不过欲望的引诱,在萧雨歇炙热的腔 道内,抵住zigong口,射出了自己倾注全部思念的浊液。 「啊……」被炙热的jingye烫到了zigong壁的萧雨歇,忍不住紧紧夹住双腿,子 宫口咬吸住萧明则roubang的guitou,伴随着zigong的抽搐,狠狠地从roubang口向zigong内抽 取jingye,随着欲望的积累,萧雨歇的zigong内哗啦一声,一大股爱液从zigong内倾泻 而出,全都浇在了还被zigong口前唇咬住的guitou上,带给萧明则第二波的快感冲击 …… 激战一夜的兄妹是被电话铃吵醒的,萧明则本想摁掉自己的手机,却发现电 话是打给萧雨歇的。 似乎明白了一切的萧雨歇只能略带忧伤的接通了电话「雨歇,你在哪……对 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雨歇……我错了……请回来好么……」 萧明则听着钱宁的声音,只是一阵沉默…… 「我……我很好……」萧雨歇看了看萧明则,轻声答道…… 「呼……那就好……雨歇,那天你跑掉我真的很担心……对不起,是我错了, 请回来吧……再……再说小明歇也想mama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一个牵动 萧雨歇心头的稚嫩声音响起「妈……mama……我想你了……mama……」夹杂着轻 微的哭声,2岁的小明歇的求助声,敲打着萧雨歇的心脏,再也守不住最后的矜 持,萧雨歇放下了最后的防御「明歇……明歇……等等……mama就回去……别着 急啊……听爸爸的话……」 还没等萧雨歇说完,钱宁赶紧换回电话「雨歇你肯回来了,太好了……我知 道小明歇不会那么可怜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还没等钱宁说完, 萧雨歇只是关了电话,并不想再听他的多一句抱歉。 「你要回去了么?」萧明则只是冷冷的看着萧雨歇。 「对……对不起……」萧雨歇低下长长的睫毛,只是重复那句冰冷的道歉。 「我不需要你道歉」萧明则似乎被这句道歉彻底触怒,开始大声吼起来「究 竟多少次才够,你究竟要过分到什么地步,我每次都要忘了你的时候,你都要闯 进来」 「那你就再一次忘记我好了」萧雨歇突然近乎绝情的一句反击。 「我……我试过了……」萧明则的太阳xue又一次骨痛起来「我试过了啊… …可是……我根本忘不掉你。」 「我用酒精,用工作,用女人,甚至用毒品都试过了,我忘不掉你啊,我忘 不掉meimei啊。」萧明则开始双手抓住萧雨歇的肩膀「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明明 我们只有13天的距离,我们只有13天的差别,为什么这13天要我用一生去 弥补,要我用一生去追寻,每次我都追啊追,每次追累了想放弃时候,你都要停 在不远方向我招招手,当我又一次鼓足勇气向你跑去时候,你又狠心的用比上一 次更快的速度将我无情的丢弃」 「对……对不起……」匆匆穿上衣服的萧雨歇这时只能噙着泪水,挣脱了萧 明则,重复着抱歉向玄关走去。 「对不起……哥哥」丢下这句话,伴随着嘭的一声。时间证明着,又一次的 轮回。 萧明则跌坐了下来,随手碰到了遥控器电视声在萧明则身边自顾自的响起, 那是报道民族主义者在庆祝中国实现核聚变并网发电的新闻 一个头绑五星红旗发带的小伙子激情洋溢的演说着」我们中国,终于实现了 核聚变并网发电,从此以后,太阳将真正的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中国人与太阳 的距离,将是人类之中最近的民族,与太阳的距离,最前面的是我们中国人!」 现场一阵欢呼雀跃,但此时萧明则则面如死灰一般只是呆坐着。 「我们中华民族终于掌握了通往真理的钥匙,用我们几十年的努力,抹平了 与太阳之间的距离,我们终于靠近了太阳,太阳,是我们的了,与太阳的距离, 终被我们抹平」 「与太阳的距离,终被我们抹平。与太阳的距离,终被我们抹平。与太阳的 距离,终被我们抹平。与太阳的距离,终被我们抹平。」 慢慢的机械着重复这句话,萧明则充满暗雾的眼神突然渐渐明亮起来,太阳 的距离终将被抹平,我与meimei这13天的距离,我也要亲手抹平! 心理的呼喊似乎刺激着萧明则的神经,萧明则这一次似乎下定了决心,随意 穿了几件衣服,真的追了出去「我的meimei,我的雨歇……这一次,我要亲手抹平 做为住院部的大夫和护士,由于工作性质决定的,夜班绵延起伏,把人 练得愈夜愈是来情绪。后来习惯成自然,我是一到晚上就贼精神,好象两个脑半 球是早晚分别工作,白天则像一只醉猫。外四科都是些调皮的人物,大家畅所欲 言无拦无遮的。到底是干外科的,平日里那些断臂残腿、血淋淋的内脏见多了, 个个胆大包天,干脆泼辣,脑袋瓜子别提反应多快了。 我们一块儿骂我们的主任老候,这人其实一点不老,才四十出头,可说话象 被人捏住了鼻子,哼哼叽叽外加絮絮叨叨,走道儿外八字身子还直晃,活象个老 太太。我们骂他排班不公平,长相不好的大夫、不漂亮的护士夜班少,像我们几 位全是顶班挑大梁的,整天夜以继日。还骂他把女更衣室安排在库房隔壁,而且 间断的墙壁还留着一道半个头的缝隙。舒蔓说:「他妈的,这种人应该先枪毙后 审问。」林凤说:「敢情他是故意的,弄得我们更衣洗漱都提心吊胆的。」 一到晚上她们全都活了,舒蔓晃悠着破拖鞋对着摆在桌上的小镜子拨眉毛, 如果有瓜子,她的眼睛就能幸福地眯缝一晚上;她的身上有一股狐仙气。单眼皮, 眼梢往上挑得厉害,稀稀淡淡的弯眉毛,更衬得双眸活泛、俏丽,一只周正的小 尖鼻子,薄片子嘴,说起话来眼睛一翻一翻挺妖娆的。她高高的个子,两腿颀长, 尤其小腿笔直、匀称。护士长林凤不厌其烦地选择着自己的相片,把自己在上面 颠过来倒过去,一会儿斜一会儿歪;她丰腴圆脸,慈眉善眼的,一看是那种贤母 良妻的女人。她是院里的模范人物,业务熟练,手快腿勤,而且抢救危重病人顶 得上去,临危不乱,情况越紧张她动作越麻利。外科一个班顶下来谁不是腿肚子 转筋脸发青,就她哼着小曲儿,没事人一样。 而我有一个刚升上小学的女儿,老公顾杰在一个不大紧要的部门安于天命。 生活无忧无虑,钱不是很多但足够我们平庸安稳过日子,偶尔还能很奢侈地开上 小车到风光秀丽的旅游景地悠闲一把。三个女人一个墟就此形成,实在是蛮热闹 的。所有的病房都熄了灯,病人进入了梦乡,整个病区寂静无声。院长带着医务 处助理来询问科里重病号的情况,夜查病区完毕。我们打开了话盒,继续讨论如 何把舒蔓嫁掉的问题,林凤说:「舒蔓,你总不能这么野了,也该嫁了。」她已 二十八了,舒蔓不语,摸出一支薄荷烟点上,然后她说:「把男人和女人绑在一 块,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很乏味地解决生理需求,把爱做得像嚼渣,这就是结 婚。」我道,「舒蔓,我跟顾杰讲你的故事了!看他那里有没合适的。」舒蔓淡 然道,「随便发挥。」甚至悠闲地吐出烟圈。 「你们两个,别在我跟前摆出婚姻幸福,家庭温馨的虚情假意。我敢肯定, 你们除了各自的老公,就没经历过别的男人。」舒蔓把烟挤灭一个消过毒的盒子 里,让林凤拍打开了手。她把烟头拣了起来,走到门外的垃圾桶。回来时,意味 深长地瞥了我一眼,我吱吱唔唔地说:「那有什么?男人不都是那么一回事的。」 林凤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她说:「别夸口说大话,我们疯颠的那些年,你还不知 在那里。」「老实交代,你们多久没有高潮了?」舒蔓不依不饶地追问,弄得本 来应该我们批判她的,倒反而像是她在审问我们了。「周末,我带你们两个开开 眼界去,说好了,周末,先想想怎样支应老公。」「我不难,我们经常有些手术。」 我脱口而出。林凤不言语,倒是默认了似的。 尽管在心里早就预谋好了,到了周末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眼皮跳得极为厉 害。还好,老公顾杰听说我又要值班,领着女儿艺佳到了他父母那儿。洗了个澡 我就尽快地装扮自己,那件低开领无袖的上衣,当时买它的时候,我有点不信任 它,真想不出什么时候能穿上,现在派上用场了。它实在是引人注目且很有品味 的。它紧紧地包住我尖挺高耸着的胸部。选了一件皮制的黑色裙子。我喜欢这件 裙子,但却很少有适当的场合可以让我穿出去。它的长度超过膝盖两寸,而且是 紧身的样式,紧紧地包裹住我高跷的臀部。 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冲动地举起手来拿掉头发上的发夹,快速地破坏 掉刚刚花了二十分钟时间精心梳理出来的发卷。我觉得发式很优雅、成熟、精妙, 但是一点也不适合急于投进夜生活的的心境、情绪。我的手指在头发上乱抓着, 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再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后,还是让头发像触了电似的蓬 乱披散着,野性十足。顽皮的头发,像消融的熔岩似的飞泻直下,散落在肩膀和 后背上。这样很好,我打定了主意。 八点钟,舒蔓的车准时到达楼下,她们两个都化了浓妆,舒蔓一头短发,性 感的发饰,还有几束向两旁伸展的卷须。一件紧身的乳白色体恤,使她饱满的乳 房原形毕露,就像两只性感的rou弹,与红唇玉腿配合着,有着夺命的诱惑。林凤 的妆束则是点到即止,白色的衬衫长及脚踝的灰色裤子。却偷偷地画上了一层较 鲜艳的口红,且穿上了一双三寸高的高跟鞋。车子快速地辗过她们熟悉的街道, 马路的半空是一排霓虹灯和高大建筑群的影子,宛如藻类悬挂于水面。车窗都大 开着,音乐激烈地奏响着,我们在狂风里随着音乐尖声厉叫,有种所有忧愁随风 一扫而光的错觉。 舒蔓将我们带到了郊外的一处夜总会,到了之后我才知道,尽管远离都市这 里却保持了这个城市最一流的声光设施与最持久的上座率。里头永远是烟雾弥漫 的,这股弥漫的烟雾使变幻的灯光有了梦一样幻影,有了飘浮与纤尘的颗粒状, 笼罩在半空,游移在人与人之间的空隙之中。里面已是人头簇动,各人说各人的 话。耳朵里嗡嗡的只是声音。而舞池里光怪陆离,美人的小腿宛如海底的藻类, 密密匝匝又齐整又参差,随节奏摇曳,随光线变更颜色,成为温柔富贵乡里最经 典的动态。空气中洋溢着贵重烟丝的气味、香水的气味、脂粉的气味、头发的气 味、腋汗的气味,甚至拥抱与吻的气味。 我从来都没有泡过夜总会,这种喧嚣与斑斓和我的生活离得很远,差不多完 全在我生活的背面。这种醉生梦死的活法被称作夜生活。是我做为人妇做为母亲 的生活里的空白地带。以前少女单身的时代没有这种生活,成了家之后老公看得 紧,他从不让我到「那种地方」。然而夜生活是迷人的,温柔富贵乡里的气息有 一种狂放之美、慵懒之美,乃至于有一种萎靡之美。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上夜总会 了。林凤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舒蔓在桌子 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淘气。我则注视着远处,有一面墙大的电 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 子,高高的颧骨,一络长长的头发很艺术化地搭在前额。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 上滑动着,轻盈、灵巧。 四周都坐了些无所事事的男人,眼睛闪闪发亮。喝了好几支啤酒后,舒蔓的 兴致高了很多,她变得眉飞色舞起来。不一会,舒蔓慢慢地用发嗲的颤音,和一 个坐台的小伙泡上了。比起院内的男大夫,这里的年轻小伙清一色俊逸帅气、风 流倜傥,跟穿着齐整的小伙人高马大样子,本已是很高挑的舒蔓显得小巧玲珑, 舒蔓挺会调整自己的情绪转换着角色,她在有着公牛般粗壮脖子的小伙跟前,很 快就变得娇憨要人,如同邻家可爱的小meimei了。 小伙子兴致勃勃,翻动厚厚的嘴唇,不时露出雪白的牙齿,和那条结实的舌 头,还不断朝我和林凤挤眉弄眼耸肩。过了一会儿,舒蔓俯过身来,兴奋地说, 哎,我看这家伙挺性感的,你们想不想缠绵缠绵?林凤赶紧地说,我不喜欢高大 威猛的男人,要是斯文一点的,我愿意跟他聊聊天。舒蔓又和健壮的小伙说了几 句,小伙点点头,朝某个角落挥了挥手,就有两具修长的躯体走过来了。林凤愣 了,她以为舒蔓开玩笑,因而也随口一说,没想到真搞了两个家伙过来。两个家 伙像职业杀手一样微笑,直笑得林凤心里发毛。我也窘迫得埋下了头。 白雪,他想和你上,只要你付五百大洋。舒蔓指着健硕小伙,嘿嘿地笑,笑 中带点醉意,显得邪恶。我摇摇头,装出瑟瑟发抖的样子。那具躯体像山一样踏 实,朝自己压过来,倒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舒蔓朝小伙摊摊手,健硕小伙很 遗憾地耸肩,重新对舒蔓激情饱满。林凤感觉很是新奇,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 脸像春天经过了绵绵细雨的灼灼桃花。舒蔓是忽然间做出一个决定的,我正和那 个杀看着瘦弱一些的小伙交谈,她说,我先给你们做个榜样,先上楼了,你们慢 慢搞掂。林凤愣了一下,没想到舒蔓真的要干,我和舒蔓关系很特别,所以也就 暧昧地一笑,说,慢慢cao他,慢慢享用。小伙走后两分钟,舒蔓也消失了。 舒蔓走了,给我们添了两具性感躯体的问题。这两个长得漂亮的男人极尽诌 媚于能事,嘴巴像抹了蜜似的把我和林凤逗得团团转。但当他们提到了实质性的 问题时,我和林凤面面相觑,都不敢做出更进一步的决定。为表达歉意,林凤请 他们喝了一瓶啤酒,并简单地闲扯了几句,两具挺拔的躯体颇为失望地走开了。 林凤喝了两瓶啤酒后,神色黯然。我觉得本来信誓旦旦的我们根本就不能附诸行 动,至少现在是,我们像两只啤酒瓶,虽然还挺立在桌面上,里面却是空的,并 且,被人遗忘。酒吧粉红色的灯光,透着rou欲色彩,有人穿来穿去,基本上是些 长着妖娆的女人和衣着齐整的男人,她们喜欢这里小伙健康的皮肤,挺翘的屁股 与胸脯。 我打了一个嗝,又招手要了两瓶啤酒,嘴对着瓶子吹了起来。然后,借台上 的蜡烛,点燃了烟,用两只关节很细长的手指夹着,吸毒一样狠抽了几口。林凤 把外套从肩上半脱下来时,我尖叫了一声,但只看见林凤挺拔白皙的半边rufang。 喝完最后一滴啤酒,舒蔓回来了。她本来就穿着极短的裙子,高跟鞋的鞋跟比一 分钱的硬币还小,猛然把她支得很高,可能是这个缘故,让人觉得得,她那两条 半裸的鸟腿一样的细腿有点打颤。她要了一杯喝冻可乐,埋首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半天不说一句话。健硕的小伙神采飞扬,开始做他的下一笔交易。 「感觉不好吗?」林凤很担心。「不知道,那么巨大,像马一样。」舒蔓面 色煞白好像撞了鬼。「怎么又嫌大了?可见zuoai这个事情,还是需要讲究一点情 调的。是吧?」我把脸向林凤。「有什么奇怪?白雪,那东西长在心里,女人就 是可以cao男人。」舒蔓狠狠地说。我笑笑,心里忽然有些想念起男人。但是我在 男女这个问题上是高傲的,甚至是冷漠的。我从不马虎,不随便。尽管平时我处 处显得很随和,然而什么样的人可以多说话,什么样的人不能说话,我心里头是 有底的。有些男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注意着回避。该把头低下去的时候我一 定会低下去的。有些人的目光天生就不能搭理。你一和他对视他就缠上你;目光 炯炯,兼而浮想联翩。 2。凌晨四点多,我才回到了城东的公寓。城市的早晨带有一股雾朦朦的水 气,环卫工人把它拾掇干净了,洒水车洒上了水,城市干干净净,以一种袒露和 开敞的姿态迎接人们对它的糟踏。城东的这住宅小区以前一片池塘,周围满是湖 柳、翠竹和芭蕉树,漫山遍野都青翠欲滴,大片的水域和湖畔的杨柳依旧在我的 记忆中静静地流淌。那些绿色如今早就变成一幢幢用钢筋和水泥堆砌的怪物,往 昔的湖光山色被风吹到了远处。 将自己变裸着的身体放进花洒里,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将身上的各个部位都 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 洗漱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凉水一冲 毛孔就收紧了,皮肤又绷又滑,身心又润爽,汗水收住了。我的心情因为沐浴而 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rou紧绷线条曲折而不 显臃肿。怕惊动了酷睡的老公和女儿,我忘着了带上自己的睡袍。我忽然决定什 么也不穿了,裸着身体朝卧室门口走去,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顾 杰,四肢摊开着,半个脸埋在枕头里,表情有点发呆。 刚一挨近他的身边,还是把他弄醒了。他懒懒的,睡意朦胧。发现正背对着 他的我,屁股项在他的小腹上,光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右手搭在我的胸脯 上。我慢慢地拿开他的手,尽量不打扰还在睡梦中的他。躺到了床上,我一直醒 着,头脑始终很乱,怎么也睡不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是非常舒适的,柔软、 宽大,羽毛枕头就像一个柔顺的情人。这张床是zuoai的好地方。我又翻了个身, 看着天花板。天花板装饰得非常豪华,镶着梅花形的镜子,这是顾杰日本旅游回 来独特的创举。还有塞得密密满满的陈列柜,一律都是裸体的各种女娃娃玩具。 唉,今晚是怎么啦?体内怎么激流汹涌,情欲被撩拨得不能自恃,变得这么恐惧。 我低下头,看到自己双腿分开,薄薄的被单绕在腰间,裸露的阴毛像一团燃着的 火焰,饱满湿润的yinchun在暗淡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还有遮挡不严的rufang,奶头恬 不知耻地发硬尖挺着,手指抚弄着不安份的奶头,我的手指又开始颤起来,有灼 伤感,像被烧着了似的。 我的嘴唇凑近他的头发,却发现他睁着眼睛。「你怎突然回来了?」他伸了 个懒腰,令我惊讶地用手指头碰了碰我的嘴唇。「累死了,偷着遛号。」我尴尬 地笑了一下,并往床的另一边挪去。「你喝酒了?」他问道,从床上起来进了卫 生间。「老候他们硬是要我喝,然后我说我醉了,他们就让我先回来。」我索性 把慌话撒到底。当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时,他的眼睁得大大的,变得火辣辣的燃烧 起来,显然我赤裸躺着的身体令他惊诧。「老公。」我柔声地低语着,尽量把声 音拖得绵长,里面饱含着甜蜜和耽于yin欲的兴奋。他被我细眯着的眼睛吸引住了, 被我舌尖舔弄嘴唇的媚态吸引住了。 他犹豫了一下,但从我的表情里,他似乎读到了点什么。他脱下自己的睡袍, 躺到我的身边,紧紧地搂住我。我微笑着向他伸出双臂,他已经不能自持,早就 动心了。我立刻感到他的那东西又硬又粗,雄风大振,我微笑了,伸出舌头顺着 嘴唇舔着自己绵软的红润的嘴巴。我们相拥着在那张大得没法作梦的床上翻滚, 我拥抱着他,搂着他,让他迷失在我颤动的rufang、嘴巴和舌头里。我轻柔地舔着 他,被我温暖的胴体包裹着,他的roubang,硬梆梆的。这时我需要它,极想享有它。 在他的面前,我毫不掩饰是个精力旺盛、骄奢yin逸的女人,一旦被情欲驱使, 便会不顾一切;而顾杰在情欲面前开始会显得紧张不安,渐渐地就会被性游戏征 服,直到完全迷失其中。我不知道他是否了解我的被情欲折磨着的身体,但他还 是挺动那根roubang很狂野很鲁莽的插入。而且已经用狂热的亲吻和纵送控制了我, 在性方面,我已经变成了顾杰的俘虏,而且我还煸风点火般地鼓励他这么做。当 我尖叫着:「好爽。」的时候,他不知道我指的是接受了他的激情,还是接受了 那即将降临的高潮,他的身体埋在我的两腿间。我在他的身下优美地蠕动着,跟 着他的节奏,我们配合得是如此完美。 我等待着,等待着情欲迸发的那一瞬,此时我正徜徉在快感的边缘,炽热的 欲流冲击着我,让我心神荡漾。我感到他的roubang在粉红色的褶皱里进出驰骋,粗 粗的,冰凉的,他冲撞着我的yindao深处,像是块燃烧的冰,使我有一种火热,狂 乱的感觉。我的yinchun充血,颤动着,身体似乎要被销魂的热流融化。膨胀着,像 是要胀开,那身体最稳秘处越来越开展,剧烈地跳动着。随着他roubang的纵动,整 个世界彷佛都收缩了,狂奔不羁的欲流吞噬着我的敏感的yindao,我变得疯狂,sao 动不安,令人神弛的快感使我麻木,使我魂不守舍,我感觉到他的guitou刺探着我 的阴蒂,让它鼓胀起来,沸腾起来,那个地方原是沉浸在冰凉的激流里,让我震 颤不止,我的阴蒂、yinchun僵硬、充血,两腿之间的孔xue湿润了,贪婪地、热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