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玉璃 下
他原本以为,这就是最终的结局了:一双璧人归乡完婚,中途出现过的一个侍人自然不需要费心。 「哪儿轮得着我这样的人记什么一句半句」 “坏孩子” ——居然醒过来了。 不知往何处行驶的车马中:轿顶上嵌着一溜上京的流行金钱蝠纹,格外富丽凌人。出言训斥的是坐在榻边的一位女子,声音压的低柔婉转,摸的到衣料顺滑娇贵……他犹豫了仅仅一瞬:“大人?” 坐在一旁等了很久的芷茹,终于无可奈何的笑出声音来:“醒了就起来。” 侍儿收拾妥当再次下拜时,端坐上首的白大小姐已经恢复了情绪莫测的往日模样。此刻香善既从回京马车中醒来,想是大人另有计策。 果然听的芷茹发话:“……虽想了两全之法,但你……我最后问一句,若愿嫁呢,往后一样跟着阿璃;若不愿,凭你去哪儿……”白大小姐犹豫着措辞,“唯有你家少爷,只会有一个——出了这门,再不可提起前话。” 香善拿不准,面前这个提起纳娶依然如买卖一般的女子――是否真愿意了……好在他们之间存在的并不仅仅是虚无缥缈的爱怜:“是,奴拜见少奶奶。” 白大小姐却突然欺身压住榻上的侍儿,手上扯着他的衣衫,嘴里训诫道:“……胡乱喊什么呢,没规矩!”怀中少年郎肌肤细腻,脱掉里衣后透出来映雪般的瓷白,配上颤抖却努力坚持忍耐着的神情姿态――芷茹啧啧赞叹两声,心里着实满意,口中却言:“香善啊…夫人来教你――” 确认门窗锁好,白大小姐将人按在自己怀里,利落的剥掉最后的短裤,“啪”的就是一下。 侍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愣在当场,行进的车马中,自己光裸着臀部被这样紧按在女子怀中逗弄,着实还是头一回……他心中惴惴,甚至不敢抬头观察贵人的神情――哪怕这人此刻打算在此处行事,也只能说一句寻常。 “这一……在未行大礼之前,还是叫夫人”好她似乎没有更多暗示,紧跟着话语的只有落下急促如雨点的几下痛责。侍儿着意忍耐时,女子有力的手掌却又开始轻柔的抚摸两瓣泛着红的臀,凑到耳边的话语暧昧不清:“往后……若在床笫间,你想喊一句妻主……我也不罚你。” 哪…哪有现在就说…妻,妻主什么的!他咬着自己的衣袖,这……这,感觉到在身后揉捏不停的手……侍儿身上发热,心里又羞又怕。 白大小姐玩了一阵便停下来,又把人规矩的安放在自己膝上,掰着腿调整好侍儿跪撅的姿势,“如今也罢了,往后受罚不好好露出这里……”芷茹隔空虚点着那羞涩鲜嫩的褶皱,顾忌着处子脸嫩,指尖一触即离―― 膝上的香善被这样指出且要求,一时只顾着双颊通红,身后的沟壑随着呼吸一松一紧。茹大小姐于是又朝着分开的两瓣左右落下几掌稍重的责打,将人掰回原位:“………又或是乱动,可要拿板子教训……记住没有?” 怀里只传来一声细细弱弱的“是”,芷茹心里又笑一回,怎么前头那般大胆?白大小姐笑得温柔,一只手伸到侍儿面前:“香善啊……现在该还给我了吧?” 侍儿闻言悚然一惊,差点从芷茹怀里跳起来,奈何被人紧紧按住不许逃跑。香善喘息几下定了定神,只得使力扯断了边上的外衣带子,内中果然骨碌碌滚出一丸莹绿的丹药。他苦着脸呈上,又笨拙得学着刚刚教导的姿势,跪撅在自己未来女主人膝头窘迫的请求:“………那,主子。不,夫人……夫人轻些,轻些罚…” 白大小姐根本不搭理他,也不再提纠正的话,手下继续拿着两团rou搓圆揉扁。等些微粉色的rou团也被玩弄的红起来才慢悠悠开口:“真是……”紧跟着言语又是狠戾的两下巴掌:“啪!啪!”芷茹手下教训不停,嘴里还啧啧有声:“……该把这儿重重的打到坐不下,你就记得了。” 不过三五十下巴掌,愣把侍儿恐吓到宛如挨了一个时辰的重责。等到芷茹把她新鲜出炉的小侍儿打横抱在怀里亲吻时,香善已经累痛到无心猜测这其中的因果情由了。但芷茹并不打算放过他,她眉飞色舞地蹭着侍儿出了薄汗的额头:“……你若没昏,我才不罚这一顿……那日屋中燃的是迷香……正是昏了,怎么也吵不醒的。我可猜着了,果然没吃!” 说着又照着红肿的裸臀落下一掌,“该打!”香善从未见过女子如此多话且投入的模样,恍惚旧年午夜梦回:红烛高照的床边,也曾有个面目不清的女子…… “……我那原要说与你的话,便没有了!”大jiejie其年才十七,在外还能有几分端肃,对内偶有稚语,倒衬得怀里的侍儿更稳重了。香善疲累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白大小姐又恢复了惯常的坏心眼。 她手心里那颗碧绿的丸药滴溜溜转了一圈,突然探到侍儿身后,催促他配合:“腿分开!”比小指稍大的珠子立刻强硬撑开处子柔嫩的甬道,满胀感与身体内壁的酸痛不间断的传来,又被她按住双手。 侍儿正忍耐不适时,女子拍抚的安慰声传来:“如此,就算是罚过……本来也只为解那迷香。”芷茹咬住他的唇品尝许久,末了抚着男儿红润的脸颊与私密处,终究补上一句:“未行大礼才轻饶,晓得了?” 香善视线低垂着,真心实意的答了一声“是”。大jiejie一向是那促狭性子,拍拍他背指着车内软椅哄他道:“……且去那儿跪一会儿,等晚些时候……才给你擦药。”等他慢吞吞的腾挪到位,芷茹又照着规矩的姿势拍打纠正一遍。香善正穿上的短裤又被脱下,两瓣经受不少捶楚,早已变得红肿的臀最后只得露着。 犟嘴和硬抗从来不是他的作风,做人当识时务,侍儿正想这般跪撅着熬一刻便求大人轻饶……没曾想有人叩着车门喊人:“茹jiejie?” 白大小姐的眼神轻飘飘在他身上逡巡一圈,似乎是瞧着那光裸红润的两瓣笑了一声,口中慢悠悠的应声:“进来吧!”侍儿光顾着紧张,原本那声音早该认出的,却等到此人都掀帘进门了,才发现是少爷。 宁璃其实是三人中最不知内情的了:突然香善要嫁人了――突然有一位jiejie住进了家里,母亲父亲还不让他问――突然香善抱着他腿哭,他还以为小哥哥不愿意出门了,嫁人是要出门的,听说还回不来。然后这位jiejie来找自己了,突然就要和香善一起嫁给这位jiejie了――这就是小少爷知道的一切。 但他向来擅长接受变化,更何况和这位jiejie一起,比和父亲一起还开心,既然她从来不会突然就哭了,也不会总是问奇怪的问题。而且,香善也一起呢,那他就可以依然和香善一起玩儿,只可惜出家门的时候,香善累的睡着了――茹jiejie这么说的。 啊……但是他现在醒了!宁璃进了车只看到跪着的侍儿,裤子也不好好穿,露着的屁股红红的。小少爷满头问号,不解的问车里的两个人:“茹jiejie,为什么要跪着呀?”其实还有下一句,他是不是不能和我一起去玩儿了。但是宁璃没问出口,被打屁股了应该是香善哥哥不听话――那也会这样…对我么?小少爷揪着衣袖不敢问。 白大小姐朝他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一边用拧干的布巾为小少爷擦汗,一边温柔的训斥:“是不是又跑着玩来着?我说没说过自己一个人不许去远的地方?”宁璃低着头,有点害怕也不敢说谎,支支吾吾答了一句:“唔…就一下下”瞧着大jiejie没有要打自己屁股,转而又问,“哥哥他……” 白大小姐好像在笑,手上为宁璃解下外衣,又拿布巾擦擦汗津津的脖颈,解释给他听:“你香善哥哥不听话呢……茹jiejie刚刚哄他睡,他怎么也不乖。”小少爷偷偷又瞟了几眼侍儿赤裸的红臀:“所……所以?” 白大小姐凑到他耳边,瞎话张口就来:“所以打他屁股……可他还是不肯睡,只好重重的打肿了,让他跪着。”宁璃糯糯的为他辩解:“他肯定是刚睡醒才不愿意的……茹jiejie,别再罚他了吧?” “你们爷都发了话,那就不罚了……”芷茹从善如流的回答,顺手拉起跪了不到半刻钟的香善,瞧着怀里人小鸡啄米般的神态,又哄他道,“我们璃儿可是乖孩子,现在该睡午觉了?”小少爷其实早已玩累了,“唔噫”几句呓语蹭到芷茹怀中很快便闭上眼。 等宁璃躺在榻上睡得四仰八叉时,香善终于被拉趴在芷茹膝盖上。侍儿此刻已不怎么痛了,微贱之人何曾养得出什么娇气的身子,但大人……奥不,夫人,夫人坚持。香善只得乖乖的趴着,又要注意姿势,甚至要在夫人的注视下羞耻的露出私密处,呜……两瓣红肿的rou薄薄的敷上了清凉的脂膏,芷茹却还在一下一下兴致颇高的训练侍儿受罚的姿势。等香善跪撅着臀,一点儿错处也不曾有时,两瓣rou已经又挨了不知多少下。 这个午后还长…… “我…我不要听了,我……”一个时辰前还兴致勃勃的三公子,此刻正紧紧缩在白夫人怀里,不知是否红了脸,一劲儿磨着不想再听。 原本芷蘅就是边说边做,故事中的小姐夫受了罚,墨予身后总是会象征性挨上几下。反反复复到此刻,三公子扯着芷蘅衣袖终于受不住撩拨。 白夫人抚摸着怀里燥热的身子,终于笑着放过了他:“那晚些?”手又移到身后那股瓣中的缝隙,略略磨蹭两下暗示,“……等往后要教你这里,我们再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