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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与相遇

    各个商业聚集区。

    三年前,因为韶氏的背叛,韩氏家破人亡。

    “九谦哥哥,我喜欢你。”十五岁的韩时越,看着高冷的韶九谦,眼中却有着坚定。

    “……你还小,我让王叔接你回家。”韶九谦眼中稍有荡漾,却很快就不见了,清冷的声音,话很少,人很冷。但韩时越特别喜欢这样韶九谦,就像火山上飘落的雪花。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韩时越有些小委屈。

    “柏儿乖,去好好学习,我有工作。”韶九谦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眼中有点笑意。

    “好吧。”韩时越见他心情应该不错,韶九谦开心他就开心啊。

    十八岁。

    “韶九谦,在不在?”韩时越走进韶氏的公司,微微一笑闻着一位小jiejie。

    韩时越成熟了很多。

    “在办公室。”小jiejie笑着回答,长的好帅啊。

    “嗯,谢啦。”

    韩时越敲了敲门,一声清冷的声音“进”。

    “哥,是我。”韩时越阳光一笑。

    “嗯。”韶九谦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别样的感情,如同万年的黑暗冰山,看到了如期以至的阳光。

    “哥,我好喜欢你!”韩时越双手按在韶九谦的办公桌上。

    “我知道。”韶九谦并没有看韩时越,而是看着桌上的文件。

    “哦。”韩时越有些失落,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最近学习怎么样?”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

    “还好。”

    “还好是怎样?”

    “反正就是稳定!”韩时越坚定的说。

    “嗯。那就回去学习吧。”韶九谦说话倒是直白,直接撵韩时越走。

    “那我走了。”韩时越心里烦,每次都问我学习怎么样!我在学校考第一,还不满足啊。

    二十一岁的韩时越,经历过了什么是家破人亡,什么是人情冷暖,什么是背叛,什么是欺骗。

    他只能用力的残喘,用命去换回一切。

    韶九谦!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二十五岁的韩时越,在Z市,建立了第二个韩氏!以无人能及的速度夺回了失去的一切,包括那个人。

    冰冷的地板上,躺着一个呼吸极轻的人,就连闭着眼睡觉,都是那么冰冷,那么……禁欲。

    韩时越轻轻抚过韶九谦的脸,“呵。”冷笑了一声。

    想不到,六年后,韶氏竟然在你手中没了!也想不到,是我做的吧!

    我会把韶氏对韩氏,对我父母,对我的伤害一点点的还给韶氏,和韶氏的任何人,包括你。

    半个小时后,韶九谦渐渐清醒,回想自己好像被打晕了!这里是哪?

    从冰凉的地板上起来,扫视屋内,是个书房!透过厚厚的窗帘,能看见几点微弱的阳光。

    韶九谦站起,左脚脚腕处有微微的疼痛感。轻轻拉开一点窗帘,是个郊区,环境不错,没有几百万买到这处房子。

    走到书桌前,看了看书架上的书,差不多都是关于商业发展的。

    这时,门开了,听到响声的韶九谦,看向了门口那人。

    虽然,光线微弱,但他永远都不会认错。

    韩时越。

    如果能不见,韩时越是韶九谦这辈子最不想看见,却又是最想念的人,他宁愿狠心的永远把韩时越放心底,也不想在看见他。

    “醒了?”韩时越轻笑了一声,走到韶九谦面前,四年了竟比韶九谦高了半个头。

    那声轻笑,尽显讽刺。

    韶九谦没有回答,他现在很乱,特别乱,他知道韩时越能够回来,那么就一定会找自己,甚至韶家。可惜,只差一点,韶氏已经瓦解了,韶九谦刚想要出国见朋友,就这么遇见韩时越了。

    “怎么不说话了?”韩时越狠狠的捏起韶九谦的脸,让韶九谦面看真他。韩时越能看到,韶九谦眼中的躲闪。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韩时越在韶九谦耳边轻轻说道。韶九谦还是没有说一句。韶九谦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甚至,说了韩时越也不会听的。

    “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韶九谦的喉咙里如同堵着一样说不出话。

    “哼?不说话,那我打到你说为止!”韩时越语气冰冷。

    腰带抽打的在地上蜷着的韶九谦身上,他知道韩时越恨,心里难受,如果打自己能让他缓解怨恨,自己也心甘情愿。

    “韶九谦,你倒是给我说话啊!几年不见,哑巴了?”拿着从腰间抽出的皮带,抽着韶九谦。

    只有皮带抽到韶九谦身上,韶九谦的几声隐忍的闷哼声。

    “呵,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你啊。”很讽刺的喜欢。

    韩时越拽起,地上的韶九谦,抵到书桌上,用自己的古驰腰带,把韶九谦的手反绑上。

    直接把韶九谦的衬衫扯烂,啃咬吸允着韶九谦的脖子,但韶九谦那里似乎很敏感,双肩紧紧的收缩着。

    韩时越又把韶九谦腰间的腰带抽出,狠狠扒下韶九谦的裤子!

    “不要!”韶九谦猛然看着韩时越,眼中有些许惊慌。韩时越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第一次看到这么慌乱的韶九谦,心中莫名的有着快感。

    “这可由不得你!”

    用韶九谦的腰带卡在他的头上,遮住眼睛。

    吻上韶九谦冰冷的唇,舌头并没有什么深入。扒光了韶九谦下面的裤子,上身的衬衣也早已被韩时越扯烂。

    屋内有些黑,但能看见微弱的光,所以韩时越并没有看见韶九谦身边被抽打的一道道紫红色的伤痕。

    韩时越继续做着,把韶九谦放到书桌上,一只手搂着韶九谦的后背,一只手搂着韶九谦腰,吻在韶九谦的上身,逗弄着韶九谦胸前两点,从没碰过女人和平时想都没想过这档子的韶九谦,哪感受过这种感觉。

    韶九谦身体微微颤抖,但是紧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韩时越的手摸到韶九谦紧致的腰间,光滑的小腹,然后就是那里!

    “唔~”

    因为双眼蒙着,所有的感知被无限放大,及其敏感。

    “韩时越!够了。”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韩时越贴在韶九谦的耳边说。

    韶九谦很清楚的闻到了韩时越身上的香烟的味道。

    要什么要什么,韶九谦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总之,他不敢想,可事实就是他想的这样!

    韩时越轻轻握住韶九谦的硬起一半的分身,手上渐渐用力!

    “韩时越……”

    黑暗中,韩时越微微眯着眼,说不出的危险。韶九谦想让韩时越停下,可韩时越怎么会听呢。

    韩时越突然捏住韶九谦下颚,把食指和中指深入韶九谦口中,搅弄着韶九谦的舌头。

    “呜呜~”

    “哼,马上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儿。”韩时越冷笑了一声,沾满韶九谦津液的手指,一根插入了韶九谦后面。

    因为有津液的润滑,刺进去,也不算太轻松。

    “哥,你好紧”韩时越还是还耐心的开拓着那里,嘴里也说着让韶九谦脸红的情话。

    “唔,出去!”

    后面当然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韩时越手指微微一勾,韶九谦后面就紧紧缩了缩,然后韩时越的第二根,第三根,在慢慢的疏导扩张着韶九谦后面。

    “韩...韩时越,唔…”韶九谦轻轻唤了一声韩时越,韩时越可没时间搭理他说的什么,韶九谦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可他的自尊,他的面子,都不容许他求饶。

    终于,韩时越的欲望刺入了韶九谦体内,那东西可不是三根手指能比的!

    “啊~”

    “谦哥哥叫的很好听,来再叫几声。”声音似有三分讥讽,七分低喘。

    韶九谦听到这话,头一扭,咬着自己的下唇,忍住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韩时越怎能如了他的愿!

    韩时越也是怨恨,曾经韶九谦是他的可遇不可求,他曾经多爱这人,现在就有多恨这人。

    浴火随着怨恨,在发泄。

    冰冷的地上,韶九谦薄薄的肌rou不得不紧紧的收缩着,承受着,颤抖着。

    可他还是咬紧牙,不发出一点点声音。这可惹得韩时越一点好心情都没有。

    狠狠的咬在,韶九谦的肩膀上。

    “嗯~啊!”很疼,被咬出了血。

    “怎么样?”

    “不,太深了,太深了~啊~嗯~停......啊哈~~嗯~”韶九谦呻吟着。

    “喘的多好听,叫的也很带劲。”韩时越一只手狠狠的抓了韶九谦臀rou一把。

    喘息声,呻吟声和疼痛带来的痛苦的声音......相互柔和,参杂.....

    以为韩时越这样就完了吗?

    韩时越还是咬在了韶九谦肩膀上的不同位置,下面在狠狠的贯穿着韶九谦,“啊~,别……”

    韶九谦不想说什么,只求快点结束吧。

    姿势也不知道换了几个,顾不上什么羞耻。

    全部,一切,都沉浸在快感和痛苦中。

    双腿紧绷,双脚蜷曲。

    “韶九谦,叫我名字。”有些期待有些挑逗。

    韶九谦紧闭着嘴,不说一句话。

    “你又有反应了”。韶九谦听到了韩时越最后的一句话,就脱力的浅眠了。

    事后。

    “你真没意思,出去卖,除了这张脸,估计都没人要。”韶九谦侧身躺在地上,裸着身体,双手被绑着。

    脸上还有从眼角留下的泪痕。

    韶九谦现在思想很乱,回忆起六年前,又想想现在。

    韩时越抱起他,走向浴室,把腰带解开,手腕处已经因挣扎而磨的特别红。

    把韶九谦放浴缸,拿起花洒,冲洗着韶九谦的身体,韶九谦蜷着身体,躺在里面。

    看着韶九谦身上一道紫一道红,还有自己咬的两个牙印流了血。

    一股疼痛感涌上心头。

    韩时越手指伸入韶九谦后面,韶九谦的身体猛然颤了一下想逃。

    “别动,我给你清理一下。”

    韶九谦别过头。

    简单清理后,就把韶九谦抱入自己的房间,一同躺到床上,抱着他,吸允着他的味道。

    那是韩时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可以抱着韶九谦,可以闻韶九谦的味道.....

    手可以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比想象中的还要有手感。

    韶九谦发着激战过后的颤抖喘息声。

    渐渐吻上他,挑逗他,韶九谦的呼吸开始沉重。

    “再来一次吗?”韩时越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滚。”韶九谦冰冷的轻声说出。

    “听说越清冷的人,在床上就越热情似火。”

    韶九谦没有理会韩时越的这句话。

    韩时越的手紧紧握了一下,没有动他,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还是爱他疼他的....

    不久,韶九谦便沉沉的睡着了。

    韩时越起身去了公司。

    不知道什么时候,韶九谦醒了,韩时越正倚着床头看书。

    “醒了?”

    “嗯~什么时间了?”

    “晚上,先吃点东西吧,我让人去做。”

    说着韩时越就出去了。

    望着他出去的身影,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他高了好多,褪去了稚嫩,长大了。

    很快韩时越就回来了,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狠狠捏住韶九谦的脸,吻了上去。

    “唔,滚。走开”韶九谦瞪着眼,怒道。

    “滚什么?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韩时越眼中满是狠厉。

    捏着韶九谦脸的手一甩,离开房间了。

    他走了………韶九谦松了口气,殊不知恶魔的手刚刚伸向他。

    韩时越回来时,手中拿针管,针管挺细的,里面还有透明的液体,应该是药物之类的。

    “宝贝儿,给你准备的,怎么样!”韩时越一只手掐着韶九谦的脖子,眼中充满了嘲弄。

    “韩时越,你疯了。”韶九谦的双手拽着韩时越的胳膊。

    “对啊,早就被你逼疯了。被你全家!”针头没入肩膀,药物被注射到体内。

    “宝贝儿。乖乖看着我。一会儿好好求我,或许我会好好满足你。”韩时越满是柔情看着韶九谦

    “………”韶九谦当然不会去看他。

    时间不多,韶九谦身体开始发烫,下体也不自觉的硬了,只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蜷起身体。

    好热………好热

    韩时越的手抚摸着韶九谦的腰身,这无疑是最催情的毒药。

    韶九谦紧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睛。

    “我猜,韶总裁喘的这么好听,一定没有…自慰过吧,不如我教教你。”满是讽刺。

    韶九谦摇了摇头,双腿夹紧。

    韩时越把韶九谦紧紧抓着被子的手,拽下,强迫他去抚摸自己的炽热。

    “不………”韶九谦喘息着。

    “嗯?看来是想我亲自动手啊,下次直接说就好嘛!”满是玩味。

    “求我,求我。”韶九谦被韩时越抱在怀里,手里揉捏着他的炽热。

    “呜~滚!”

    “把它弄断吧,反正以后也没什么用”韩时越轻笑着说道,手中握住小韶九谦的力越来越大.....

    “啊!别...不,不要.”韶九谦眼圈泛红,头微微的摇着,表示着拒绝。

    “我就喜欢你这副清高的样子!”手上速度渐渐变快,“然后,慢慢地--破碎。”

    “滚,啊~”分不清是惨痛的叫还是爽快的叫。

    药物的作用吞噬着韶九谦的神经。

    韩时越啊,你从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既然喜欢,何不放纵自己一次呢。

    yuhuo焚身的感觉并不好受啊。

    突然,韶九谦抱住了韩时越,眼中充满着温热的泪,吻在了韩时越锁骨处,吸允着。发着极度诱人的喘息声。

    “呵呵,吻错地方了,宝贝儿。”韩时越满意一笑,吻上韶九谦柔软的唇。

    韶九谦本身瓷瓦般白皙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嘴在大口大口的喘息。

    韩时越拿出润滑剂,挤在了韶九谦的后面,手指也进去了两根扩张。

    另一只手抚摸着韶九谦身体,勾引韶九谦的最大欲望。

    韩时越细致的从韶九谦嘴角往下面吻着,韩时越却又觉得喜欢他,是一种神圣的事情。

    “啊~~嗯~啊~好难受.......”韶九谦软的像一滩汪汪的水。

    一只腿被韩时越抬起,炽热直接插入韶九谦的肠道中。

    开拓的后面,并没有韩时越的那个东西大!又是被撕裂的感觉,后面被撑开了。

    (过程懂就好)

    又爱又恨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他想把韶九谦留在身边一辈子,但,他并不想韶九谦好过!他还想狠狠的折磨他,在他身上找回曾经所有的挫败。

    韩时越撕咬着前天被他抽的一道道泛红的鞭痕,红色的印子上又有一排牙印覆盖。

    三轮运动完毕....

    韩时越看着韶九谦,那个当初他心心念念的人....此时,正躺在床上,轻喘着,满眼春意。

    “嗯~,还……还要。”韶九谦眼中泛着春光。

    “嗯?你说什么?”韩时越突然觉得很好笑。

    “还…还要。”声音软软糯糯,渐渐转小。

    直接就勾起了韩时越的战斗欲。

    “好,听谦哥哥的话!”

    这药剂的作用可真大,果然,用了的人都能变成一只挠人心的小奶猫。

    韶九谦不就是个例子么?

    可韩时越万万没有想到副作用有多大。

    昏睡一天一夜的韶九谦,满身酸疼刺痛。

    昏暗的房间,似乎还存留着昨天翻云倒海的气息。

    如果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这样。

    什么时候能玩够……

    怎样才能原谅我………

    韶九谦打开门,正好有个很年轻的男孩子,似乎是在等韶九谦醒来。

    很尴尬的是,韶九谦根本没有衣服穿,就这么坦诚相见了。

    韶九谦很快的关上门。

    那个银发男孩,也是微微一愣,因为韶九谦的颈部,胸上,还有腿上,都是伤痕以及吻痕和咬痕。

    “扩扩扩。”敲门声。韶九谦很慌很慌。被人看到这个样子,可千万不要认出自己是那个毁了韶氏集团的总裁。

    “你好,我是个韩先生,雇来照顾你的保姆,那个我……我……我叫沈清,您已经睡了一天了,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您做,我什么都会的!”OS:好尴尬啊,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什么都不需要,你走吧。”传来韶九谦的沙哑声。

    “您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韩先生特地吩咐过的。而且,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能不能………不要赶我走。”沈清无奈道。

    “衣服”???冷淡。

    “没…没有。”???慌乱。

    “不需要了。”韶九谦就回到床上躺着了。

    “我…………”这可怎么办。

    韩时越,玩到什么时候,才能够……

    回到床上,韶九谦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黑暗中的韶九谦,感觉有人摸他,就被惊醒了。

    “吓到了?来吃饭吧,已经两天没吃过了。”然后就出去端饭了。

    韶九谦倒是有些慌神。可能是刚睡醒,脑子也有点不好转。

    都是韶九谦曾经喜欢吃的。他喜欢的食物就像冰冷的韶九谦一样,很清淡。

    放到,床边的柜子上。

    不过,说实话,是真的饿。饿了怎么办,睡觉,睡着了就不会饿了。

    韩时越就在旁边看着韶九谦一点一点的,就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猫咪。

    “多吃点,不然.......又不知道下次能吃到饭是什么时候了。”

    韶九谦喝粥的手,停顿了一下。

    饭后,韶九谦倚在床头。

    韩时越掰过韶九谦的脸,舔了舔韶九谦的唇。

    韩时越想吻韶九谦的脖子,韶九谦一只手,按在了韩时越的肩膀上,“够了没有?”

    韩时越看着韶九谦欲哭无泪的神情。

    “一辈子都不够。”韩时越松开韶九谦,就出门去了。

    不知道的可能以为这是句充满暧昧,这句话在韶九谦听来满满的都是仇恨。

    药物,欲望,睡梦。

    占据了韶九谦整整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各种姿势,各种地方,各种情话,都是韶九谦这辈子都难以启齿的。

    就如一朵娇嫩欲滴的火红玫瑰花,在烈焰中燃烧,不断的燃烧,不断的淬炼。

    那药物的最大作用就是催情,副作用,沉眠。

    用一针,足以让韶九谦昏睡,两天两夜,然后随着身体的虚弱,沉睡时间也会增长。

    韩时越和韶九谦可能都认为,他们两个缠绵一天一夜,是累的,睡这么长时间,还有韶九谦不愿意见到韩时越,宁可沉睡也不愿见到韩时越。

    有时候,韩时越会直接,把韶九谦拽醒,然后,cao弄一番。

    反正,韶九谦也没力气反抗。

    清醒不过几个小时,就要面临韩时越……

    又是夜。

    “韩时越.....可不可以不打药了.......”韶九谦声音虚弱的可怜。

    听的韩时越心头一紧。

    “嗯,只要你乖,就不用了。”

    “唔~”炽热的吻,瞬息而下。

    “疼..疼...轻点..啊~”

    “怎么都这么多次了,还没C开吗?”

    “不...不是,腰疼...换...换个姿势。”韶九谦紧紧攥这枕头的一角。

    “哼,好,听你的....这样疼吗?”韩时越让韶九谦趴在床上。

    “可..可以...啊~”

    “哼,你真乖。明天我找医生,看看你的腰。”

    韶九谦没有拒绝。

    第二日,段医生来了,看着床上躺着沉眠的那个人!!!

    “他....不是...韶总吗?”段医生小声的询问韩时越。

    “是,来看看他的腰”

    “啊?你竟然把人家的腰都.....”段医生吞了口口水。

    “次数也不多.....可能每次时间有点长吧!”

    “让他趴过去,我摸摸。”

    “嗯?”韩时越危险的提了个音。

    “你这里又没有什么仪器拍个CT,我只能用中医来摸摸看看他骨头有没有事!你想什么呢?”

    然后韩时越把韶九谦翻过了身,还顺路把段医生的手放到了韶九谦腰上,“这是腰!”

    韶九谦的头埋在枕头里,不敢去看那些认得自己的人。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段医生摸了摸韶九谦的腰。

    “没多大问题,应该是以前经常负荷工作累的,然后被你....那个啥...导致的,给你两贴膏药暖暖,腰也挺凉的。总体就是腰肌受损,又受了凉。注意调养。”段医生无奈道。

    “嗯,知道了”韩时越看着埋在枕头被子之间的韶九谦。

    一星期后。

    “沈清……”韶九谦拉开门,露出一道缝隙。

    “啊?您醒了?是饿了吗?还是渴了?………”

    韶九谦每次醒来,沈清都会问一问韶九谦,然后通知韩时越他醒了。

    “去拿一身韩时越的衣服。”韶九谦冰冷至极。

    “可……我不能私自动……”

    “哦,你回避一下,我自己去。”

    “!!!可是……您需要什么我都会送到您屋里的!”

    “嗯,房间有些脏,一会儿我穿好衣服来收拾一下吧,被子褥子也该换洗了!”韶九谦眯了眯眼,思考到。

    “哦哦,好的。那您快点。”

    “韩时越的房间,哪个?”

    “您旁边的那屋就是…………”这么长时间,他都不知道?

    “哦……”

    韶九谦挑了两件,相对较小的衣服,因为现在的韩时越长的比他高大………

    现在,韶九谦的身体不仅虚弱的不得了而且瘦了,唇色都泛白。

    韶九谦出了屋门,等到沈清进去,就去开玄关处的门,可惜有锁,开不开。

    指纹锁。

    当韶九谦一碰到玄关处的门时,韩时越那边就接到了消息,很快手机上就显示摄像头,传来的视频。

    不过,韩时越绕有兴趣的看着视频。

    经过韶九谦的一番思考,沈清不就能打开门吗?

    当韶九谦转身看向沈清时,韩时越就起身开车,往家赶。

    韶九谦还是韶九谦啊!什么都能想到。不过,这也在韩时越的预料之内。

    “沈清,能给我开下门吗?”

    “………这,您不能走。”

    “开门。”

    “不行。”

    “开。”

    “不。”

    “好吧。”韶九谦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摔碎在地,捡起一块儿,握在手中,手上很快就流血了。

    “你你,干嘛!快放开!”沈清可是十分着急。

    “开门,不开门,我就死在这里,你明明知道,我现在的处境,生不如死。”韶九谦把玻璃片放到脖子处。

    “好好好,我开,你松开!!”沈清很快用指纹,开了锁。

    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在韩时越看来很重要很重要,可以放走,但不能出事。

    门开了。

    “谢谢。”手中玻璃片扔下,刚在门外走了三步,韩时越就回来了。

    韩时越下车,“谦哥哥,这是做什么?”

    韶九谦当场愣住了。

    “在没赎清你的罪过之前,想跑去哪?上周才对你好点,就不知方向了?”韩时越眼中瞬间充满狠厉。

    “我………”

    “啪!”韩时越直接一巴掌把虚弱的韶九谦打晕了。

    再次醒来后,灯光很暖,脚腕处拴着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有些冷。

    是地下室。

    “韶九谦,我恨你一辈子!”韩时越捏着韶九谦的脸。“也让你知道,什么是家破人亡,等着韶家去坐牢吧,至到死里面!”

    韩时越那愤怒厌恶的神情,绝不是骗韶九谦。

    “别,不要伤害他们。”

    “你想的倒美!”

    “啪……………”也不知道又挨了多少次打。

    韶九谦蜷在地上。

    “啊!”没有丝毫润滑,韩时越直接深入了韶九谦体内,后面瞬间被撕裂,血顺着韶九谦的脊背划落在地。

    “韩时越!”

    “求我啊。我倒是看看你求你自己还是求你家人。”

    “求你………啊~,放过他们!”韶九谦身上直冒冷汗,疼与麻木占据着他的神经。

    “哼,我放过他们,今天我就干死你。”韩时越狠狠的顶撞着柔软的内壁,被撕裂的伤口仿佛越来越大。

    “啊哈,不行,好疼,疼,韩时越。”对,韶九谦哭了,是放声大哭,眼泪一直流,在床上韶九谦都没哭的这么狠过,韩时越心疼了。

    韩时越心疼了,很疼,很疼,疼的他自己都颤抖。

    他从没见过,哭的这么凶的韶九谦啊。

    “韩时越,好疼…………”

    安静了,就在瞬间,韶九谦晕了。

    他从来没喊过疼,从小到大的跌倒,训骂....从来没说过一句疼。

    “别想离开!”韩时越甩出一句话,就离开了,没有多看韶九谦一眼。

    好疼好疼啊。

    “你在干什么,啊~!”韩时越手中拿着点着蜡烛,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韶九谦身上,从后背腰线,一直滴到胸前两点。

    “韩时越,我……我错了,我不跑了。”泪水止不住的流。

    韶九谦只想趁着疼痛,把自己二十五年的委屈哭出来,他爱了韩时越十八年,他为了韩时越断了父子关系,他为了韩时越葬送了韶氏企业,他为了韩时越放弃了一切。

    可这些痛苦,他又怎能说出口呢。

    guntang的蜡油,一直滴到…韶九谦的下体,“啊!”挣扎着,痛苦着。

    房间里充斥着韶九谦的尖叫声。

    “你这里很兴奋啊……”

    “不,不要……”韩时越也只是在柱身滴了几滴,但是很疼很烫,毕竟这并不是在情趣上使用的低温蜡,而是平时家里停电用的蜡烛。

    韶九谦满身冒着虚汗,太痛苦了,更没令他想到的是,韩时越把蜡油滴到了后面,“时越………啊~”

    “很疼么?”韩时越轻视着他。

    “疼……”韶九谦没力气挣扎了,心更疼。

    “所以,把你们韶家的人,全部火葬了怎么样!”韩时越扯过韶九谦的头发,在他耳边轻语。

    未燃烧完的蜡烛的蜡头,像盖印章一样印在韶九谦的后腰上,蜡烛熄灭。

    韶九谦闭上了沉重的双眼。

    好冷……

    “时越,时越………对....不起.......我受.....不了了,不行.....”

    “怎么样?”韩时越皱着眉头看着床上躺着发着烧说着胡话的韶九谦。

    “发烧,伤口也发炎了。我给你去拿药。”段医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刚刚验了验血,发现他体内有大量苯二氮卓类的药物,显阴性,你应该是给他用发情的药了,以后别用了”

    “有什么问题吗?”

    “有些人会对这种药物产生依赖性,宛如毒品,会嗜睡,身体会越来越虚弱,体质会减弱,免疫力降低。”

    ‘怪不得,韶九谦每次睡那么长时间’韩时越心里想。

    “这种事还是节制点好,一个星期,别做了,先好好养着”。

    “嗯。”

    “还有,别在那种地方滴蜡。”

    “嗯”

    “也别……虐待他了,他受不住了。”段医生很难想象曾经只手遮天的韶氏总裁,怎么现在被凌辱成这个样子。

    “知道了”韩时越轻轻的说。

    当初他有多爱韶九谦,现在他就有多恨韶九谦。

    韩时越看着韶九谦的睡颜,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心里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