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这是舔乳吸奶玩弄生殖道的3P甜rou
10 这是一个舔乳吸奶玩弄生殖道的3P甜rou 登出机甲精神cao作系统,两只军雌一时间都动弹不得,勉强把头盔摘下来搁到腿上,手臂软软地圈住它。被同调的精神力正在慢慢恢复到正常区间,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中。 “……阿德利安,”亚伦软在靠背里,头费劲地仰躺过去,朦胧的、颠倒的视野中,一个身影缓步向他走来。他下意识眯了眯眼,含含糊糊地说,“你先,出去吧……” 那个身影在他旁边坐下。 手被握住了。 “为什么?”阿德利安问。 亚伦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因为……” 信息素会逐渐在他体内发挥迟来的作用,这个过程需要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也就是他的精神力回到正常值的耗时。在这之后,被强行压制的情欲就会瞬间淹没他,他会不停地、不停地……陷入到几乎绝望的快感中。 “……不好看。”亚伦说,“军雌……唔……” 在虫族社会,勾引雄虫是纤细貌美的亚雌的特权。颜值低下的军雌,陷入情欲时的面容往往被雄虫们评为‘狰狞’、‘愚笨’。 同样是性欲,亚雌那叫调情,军雌那叫性sao扰。 他们两个已经是军雌里最接近亚雌的虫了,即便如此,也仍经历过被雄虫嫌弃‘太生硬’的情况。 亚伦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是直接注入到他身体里,正在侵袭他的神经的味道。 他的身体开始渴求阿德利安。手指不受控制地屈起,试图抓住雄虫的手。阿德利安低头看了一眼,指尖缓缓插入他的指缝中,与他十指相扣。 “我刚刚留下来了,”阿德利安说,“那现在怎么能走呢?” 然后他招呼黑球白球:“搬我房间去!” 白球:“亲亲要上学了哦!” “上什么学,请假!” 球球们迟疑道:“这样是不对的哦亲亲!” 阿德利安挨个摸了摸。 家用机器人立刻毫无原则地说:“好的呢亲亲!” 信息素是能让雌虫精神上高潮的东西。虽然无法缓解rou体的寂寞,但至少能让雌虫不至于因为精神力紊乱而暴毙。对绝大多数压根没有真正性爱经验的雌虫来说,注射液化信息素制剂就等同于和雄虫zuoai了。反正他们的屁股也不知道被雄虫cao是个什么感觉,就精神上爽一爽将就将就。想要的话,随时都能注射,只是因为其高昂的价格,让雌虫普遍只舍得用在发情期。 不同的信息素,能带来不同的感受。被抚慰的神经会为使用者编织最符合雄虫风格的梦境。 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体型,让亚伦和亚历克斯的身体具有双重的魅力。成熟的曲线和青涩的姿态混在一起,能激起任何雄性的征服欲。当一对孪生双子同时躺在同一张床上,嗅着同一只雄虫的味道,陷入同一种迷离的梦境里,他们所展现的画面,便更有冲击力。 信息素渗入神经网流淌。他们恍惚间摸到了彼此的手,尽管理智告诉他们那不是雄主的手,但黏黏腻腻的渴望仍促使他们握住了孪生兄弟的手臂,胡乱地摩挲着,双腿夹紧了摩擦,难以承受似地,在床单上蹭着下体。 双子很快嗅到了阿德利安残留的气味,一黑一白两颗脑袋,伏在床单里,发出沉闷又绵长的哼声,不自觉重复着嗅闻的动作。 “嗯……嗯……” 阿德利安想过自己作为雄虫的第一次会是什么情况——在那些幻想里,另一个主角总是阿谢尔。 不过,他很久没想过这些事了。再想起来,除了怅然,还有点唏嘘。 阿德利安的心情比他设想中要平静得多。他没有他想过的那么害羞,也没他想过的那么期待,他站在床边,垂着眼睫端详床上两只挨挨蹭蹭的双子军雌。 “好啦,”阿德利安爬上床,“到我这边来。” 亚历克斯率先拱近了他,银毛犬一边呜呜叫着,一边把脑袋埋进他小腹里。阿德利安轻柔地抱住他,捏起军雌的下颚,观察他的表情,“亚历克斯?” “……阿德利安。”亚历克斯温驯地说,说着,有点委屈,用蓬松的毛发蹭阿德利安的手,“……难受,难受……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的指节摩挲着他的喉结,那一块脆弱的骨头在少年指间滚动,亚历克斯的眼底闪烁着亢奋的微光,张开的嘴里露出一对晶亮的虎牙,有点凶狠地呲着。但这只是虚张声势——或者说,欲拒还迎的挑衅。 阿德利安只觉得可爱。 他乖乖地仰着头,任由阿德利安抚摸他的脖子,像一只被狮子叼住咽喉的兔子,茫然又无助地扑腾着四肢。 就是这只兔子确实大了一点。 房间内弥漫起信息素的味道,哪怕是还未觉醒,对信息素不敏感的阿德利安,也清晰地嗅到了变化。两种同样香甜,又有些微不同的气息混在一起,渐渐烹煮出咖啡的香气。 一双手从身后搂了过来,圈住阿德利安的腰,亚伦用侧脸贴着他:“阿德利安……” 他从这个名字里汲取力量,反反复复念着,几乎急切地缠上阿德利安的身体,又担心他会厌恶,踌躇不安,只敢用大腿、腰肢,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去蹭少年的手。 “你……你没有走啊。”亚伦从后面埋进他脖颈里,喘息说,“我快忍不住了。” 阿德利安笑起来:“你觉得我会丢下你不管吗?” “……但是,学校……” “当然是你更重要啊。” 亚伦愣了愣,阿德利安转过头来亲了他一下。 那双圈在雄虫腰上的手收得紧紧的,亚伦蹭着他的肩窝,满是依赖地喊他的名字。 阿德利安把亚历克斯往上抱了点,雌虫立刻顺杆爬,埋到了他另一边脖颈里舔吮。阿德利安揉揉他的头发,手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rutou。 亚历克斯呻吟出声:“唔嗯!” 他努力贴近他:“呜……不要走。”一头银毛乱糟糟的大型兔呲着虎牙,自以为强硬地要求:“别听他的……留下来,阿德,再摸摸我……让我舔舔你……” “你是狗吗,乱舔。”亚伦不满道。 两颗脑袋分别搁在阿德利安的肩膀上,双生子将自己的雄虫珍惜地搂在怀里,护得严严实实,一边对碍事的兄弟报以敌意,一边向心爱的雄主倾诉爱意。 “阿德利安……”亚伦贴在他后背上摩挲,语气渐渐迷离,“好软……” 两具炽热紧实的rou体紧紧夹着他。 连呼吸都如岩浆般guntang。 亚历克斯探出舌尖,亚伦一把盖住了他的脸推远,亚历克斯的喉咙里威胁地吼了几声,亚伦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寸步不让。那是人类无法发出的音频,几个简单的单音节携裹着野兽的气息,低低地徘徊在阿德利安的耳畔,像是一柄小锤敲在了他的耳蜗上,浑身的骨头都战栗起来。 亚伦的指缝间露出亚历克斯的一只眼睛。银色的短发乱糟糟地翘着,那只黑眸里涌过无意识的疯狂和迷乱。 亚历克斯挣扎着往前凑,伸长舌头,好不容易扫过了阿德利安的侧脸。他呜咽着,神色幸福:“呜……” 雄虫感到了本能的召唤。 咖啡的味道酝酿得更为浓郁,跟刚刚有点不太一样。咖啡豆的香气缓缓飘散开来,是浓郁的、带着点苦涩的悠远气息,似乎掺入了一点甜味。 阿德利安低低地喘了口气,升起一股品尝空气的冲动。 亚历克斯蹭着他,rutou早就硬起来了,隔着薄薄一件黑色背心,看得一清二楚。两颗挺立的rutou,原本是小小的一颗,石榴籽大小。被他这么一摸,好像涨大了一些。阿德利安揪住其中一只揉了揉,被他玩弄着的胸腔里发出忍耐的哼声:“嗯……哼嗯……” 阿德利安直接撩起他的背心看。背心扎在裤腰带里,本来紧贴着上身,被猛然拽出来,牵动了裤子,亚历克斯双腿一夹,猝不及防冲出牙缝的呻吟颇为狼狈。 他的腰微微弓起。对从未和雄虫深入接触过的禁欲军雌来说,阿德利安的色气的抚摸实在是太过刺激。他闷闷地咬了牙,抿唇受着,还是忍不住泄出一点脆弱的喘息。 浅麦色的肌rou上醺出一层薄汗,油光水滑,随着呼吸的动作一起一伏,一鼓一缩,散发着湿热的气息。两个大小、颜色不一的rutou尖尖,也跟着上来下去。被阿德利安揉过的rutou明显胖了一圈,颜色更红艳,乳晕扩散开去,跟另一只粉嫩的小石榴相比,已经涨成了熟透的葡萄。 亚历克斯耸了耸鼻翼,忽然发出一声格外甜腻的呻吟。 他颤抖着,隐忍地说:“……阿德利安……” 雌虫的rutou被雄虫碰过之后会变大。 阿德利安惊叹地看着。 亚历克斯被他看得浑身发抖,身下泅出一片潮湿的水渍,在他宽松的裤子上蔓延开来。他抱紧阿德利安,寻求安慰,手臂却撞到了亚伦的手。他们夹着自家的雄虫,对彼此的存在都非常不爽,一边隐隐争抢一边对对方露出不满的眼神。 阿德利安诱哄道:“让我再看看……” 亚历克斯乖巧地把背心叼在嘴里,眼巴巴地盯着阿德利安看,还想让他摸摸自己。 他捧起两片胸肌搓揉,一边一只,捏着rutou揉捏。 “嗯……嗯、嗯哈……” 亚历克斯呼吸粗重。信息素正在雌虫神经中流窜。 两颗rutou被阿德利安揉得越来越肥美,直到涨成奶嘴大小才停下。胸肌的手感没有想象中那么硬,柔得很有韧性,可以捏成不同的形状,一旦松手,自己就会甩着奶嘴似的红艳rutou弹回原位,乳尖还犹有余力地颤动几下。 摸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咖啡中被掺入了牛奶轻轻搅动,香甜的奶咖味颤巍巍地往阿德利安身体里钻。可惜尚未觉醒的雄虫无法回应它。阿德利安再一捏rutou,竟然捏出几滴乳汁来。 亚历克斯猛地挺起胸:“唔啊!嗯!!” 少年轻轻一提,两只rutou被拎得高高的,呲出两股细细的白流,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亚历克斯的身体随之一阵颤抖,眼神迷离地呻吟出声:“啊……奶、奶水……出、出奶了……呜、呜…………揉、揉得……太舒服了……嗯……啊、啊啊……阿德……嗯……” 雌虫的双手撑在阿德利安双腿之间的床榻上,努力扬起上半身,但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再摸摸我……” 亚伦嗅到了孪生弟弟迷乱的信息素的味道,眯起一片朦胧的银眸,伸出舌头,舔过阿德利安的肩,有点委屈地争夺注意力:“不要只摸他啊……也摸摸我吧……” 阿德利安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黑发雌虫蹭着他的掌心,意识不太清楚了,呢喃着说:“不要只给亚历克斯舔啊……我也很想舔阿德的……我也……我也想要……” 阿德利安于是侧过头,舔了舔亚伦的耳廓。 “亚伦……亚伦是焦糖的味道啊……”他舔着黑发雌虫的耳垂,呼吸悄悄地往耳洞里钻,“……好甜。” 亚伦呜咽一声,身体隐隐发颤,手指颤抖着去扯自己的领口。 阿德利安转了个身,轻巧地挑开了从早上就一直在他眼前晃的小马甲。 “衣服,”他舔舔嘴角,“脱掉。” 双子非常听话,背靠背爬起来坐好,看来都不想在这种时刻看见孪生兄弟的脸。 亚伦一件件脱光,的确如他所说,过程充满了拆礼物的仪式感。衣服依次被扔到地上,扔得到处都是。 亚历克斯的衣服像蛇蜕的皮,垒在他脚边,最后被他一脚踹下了床。 他们一起参军,一起训练,现在又一起侍奉同一只雄虫。相差无几的rou体,穿衣显瘦,脱衣有rou。饱满紧致、凹凸起伏的匀称肌rou像某种香艳的礼物缓缓呈现出来,八块腹肌一块不缺,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许多浅色的伤疤,凌乱地分布在肌rou群上。 亚历克斯扭过身,用背部对着阿德利安,扬起手臂把背心也脱下来。亚伦弯下腰,一边蹭着床单一边脱裹着修长双腿的长裤,不太好受的样子,用屁股用力沉了一下,柔软的床榻陷了进去,拥着他的臀和腿,发出细细索索的声音,“唔……” 年轻军雌们的肩线还不算宽阔,但腰肢收拢的弧度堪称惊心动魄,臀部明显翘起来,挺翘又饱满,不同于背脊肌rou群的紧实,双子的臀柔软圆润,胯骨比人类男性宽,显得屁股又圆又大。 他们天生皮肤偏白,做了军雌后也没有晒黑多少,肤色相当均匀,从头白到脚,没有多余的毛发,胯下也是干干净净的,软趴趴垂着的roubang颜色偏浅,一看就没有经验的青涩模样,现在涨得通红却得不到抚慰,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啜泣,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为了激发性欲,雌虫有不少供雄虫玩耍的器官——比如揉一揉就会变大的rutou,揉得舒服就会泌乳的乳腺……还有雄虫不碰的话就无法勃起、只能不断积累性快感的yinjing。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看了过来,露出相似的、迷离的神情。两只雌虫手脚发软,跪伏下来,满脸通红,浑身赤裸,摇着屁股,缓缓爬到了阿德利安身前。 “阿德利安……”他们小声叫,手往雄虫身上摸,但得不到允许,雌虫本性中对雄主的臣服让他们不敢跨越一步,只渴求地、撒娇似地,来回摸阿德利安的腿。 阿德利安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两个一起拉过来,去摸他们被揉得发软的胸膛,稍微用了点力,手指便陷入溢着奶水的胸rou里。 “阿、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捏捏他的rutou:“亚伦。” “呜……阿德……” “亚历克斯。” 阿德利安一遍遍回应。 得到了温和的应答,两只雌虫迅速缠了上来,扭着腰往阿德利安身上靠,一左一右扒拉他的肩,直接把小雄虫整个儿压躺了下去,像两座小山,半趴在少年身上,灯光从头顶投下的阴影将阿德利安整个儿笼罩在内。 信息素狠狠冲刷着他们的大脑,高高翘起的屁股后,忽然冒出一小朵水花,淅淅沥沥的蜜汁流了下来,咖啡的苦味完全被奶香味包容起来,亚伦和亚历克斯 的面容皱在一起,露出一种混杂着痛苦和享受的陶醉神情,身不由己地被拉入甜蜜的折磨中去。 潮水漫过了下体,断断续续的高潮,一波波涌上浪头。 两具相似的白皙rou体泛起粉色,光滑的皮肤上晕开情潮的光晕,伸舌头去舔阿德利安的锁骨。 亚历克斯蹭来蹭去,嗓音低哑:“呜……唔呜、高、高潮了……阿德,好厉害……让我往下舔好不好,让我舔舔……” “哎、哈哈,好痒啊。”阿德利安抱着他的头笑。亚历克斯把他半边上身都舔了一遍,毛茸茸的脑袋才心满意足地往雄虫怀里钻,讨赏似的。 阿德利安揉他的头发,还没说什么,另一只手就被亚伦拉过来,放到自己头上,主动蹭着。明明水平高度比阿德利安高一些,那双微微垂着眼帘俯视下来的银眸里,却满是虔诚和渴望,依恋地追着阿德利安看:“我也要……” “阿、阿德利安……”亚伦呢喃着,眼神渐渐涣散,饥渴蔓延上来,他痴痴地看着阿德利安,腰和屁股不自觉摆起来,像只被驯养的家犬,呜呜咽咽着蹭少年的掌心,尾音战栗着,泄露几分不安的内心:“唔!啊、啊……痒、好痒,啊……” “哪里痒?” 亚伦带着哭腔喃喃:“生、生殖道,嗯、生殖道……要……要、要开了……” 亚历克斯咬着阿德利安的锁骨:“生殖道里、呜、里面,要你,要你……” 血液制作的信息素,本来是够用的。雌虫会沉浸在被阿德利安亵玩,被心心念念的雄虫cao开生殖道,被射得满生殖腔都是精水的美梦里,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但这次不行。 这次阿德利安就在他们身边。真正的阿德利安正看着他们发sao——区区信息素制剂,哪里比得上阿德利安的体温。 少年笑着捏捏两只胸,乳汁呲呲往外冒,流得到处都是:“乖。让我看看。” 双子听话地从他身上爬下来仰躺,自觉抱住了自己的膝弯,双腿分得大大的。两个屁股并排摆在一起,紧绷着肌rou的腿间,最柔嫩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那里是从未被别的虫见过的部位,白皙嫩滑,带着青涩的粉。 roubang和睾丸都是可爱的样子,有着和军雌肌rou结实的身体全然不同的柔软。涨得发红的yinjing轻轻抬了抬头,流出几滴淅淅沥沥的白浆。 阿德利安屈腿坐起身,舔了舔指尖上的奶汁,清甜清甜的,脚互相踩着脚背蹬掉了自己的袜子,没有丝毫茧子,宛如新生的柔软脚心,一左一右轻轻踩上了军雌的yinjing。 “呜——!呜、呜……啊啊……” 只是这样轻柔地一压,竟然让双子整只虫团了起来,腰弓得弯如满月,金眸瞬间睁大,yinjing第一次得到了雄虫的首肯,兴奋地立刻贴上了小腹,从一团浅色的软物,变成了一根粗壮挺拔的roubang,比小雄虫的脚还要长出一个头。 阿德利安轻笑,一边慢慢舔着手指头,一边控制着力道,踩着它们揉了几下。 亚历克斯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叫,亚伦咬紧了唇,哼声闷闷的,鼻腔里哼出来的嗓音慵懒而享受地拖长。两大股jingye迸射出来,射得又高又远,落了他们胸前和脸上。 “阿、阿德——啊啊!被、被阿德踩了……啊、呜呜、阿德、踩得、好舒服……啊啊!踩、踩射了——呜——!” 少年抬起脚,亚历克斯哽咽着追过来,挺起屁股去追逐雄虫的气息。 阿德利安比较着他们两的区别,亚伦的冠顶要圆一点,亚历克斯的柱身要胖一点……两根尺寸可观的rou棍,仅仅是阿德利安的玩具,在小雄虫生疏而随意的玩弄里射得不成样子。圆滚滚的精囊都渐渐瘪了下来。 阿德利安用脚趾拨开那根半软不硬的yinjing,好奇地伸头去看睾丸下的器官。 那里有一条水淋淋的rou缝,一直裂开到不断蠕动的菊xue前,应该就是所谓的‘生殖道’的外膜了,粉粉嫩嫩的,相当白净。据说只有用信息素诱哄,再让雄虫摸一摸,外膜才会裂开,而生殖道会自动变成信息素所有者的形状。 “哎……亚伦有一颗痣哎。” 很小的一颗,红红的,恰好点在rou缝的左边。 阿德利安探头看看:“亚历克斯也有,是在右边呢。” 两个圆屁股扭了扭,像是要把痣藏起来,但扭了半天,只扭出了更多yin液,亮晶晶地流过嫣红而色气的红点。 亚伦射精射得越发迷醉,嘴里一直呜呜着,回到了无数次发情期内,没有信息素抚慰的寂寞日子,那时候,他不断地对着空气祈求:“碰……碰一碰,呜……摸、摸摸我……生殖道、好痒……生、生殖腔……想……” 阿德利安俯身凑过去,吸了一口他的乳汁,再用手试了试rou缝。 他刚一碰到,那两片紧闭的rou瓣,便像花一样绽放开来,露出厚实水润的花瓣,嫣红靡丽的xue口,还有一粒红石榴似的花蒂。 这是两个母胎单身的军雌,第一次被摸出生殖道。 “呜——呜呜!!” 雌虫几乎靠腰背力量蹦了起来。 “阿、阿德利安——摸、摸摸……进去、进去里面……”亚伦含糊不清地说。他的声音和亚历克斯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亚历克斯抱着自己的双腿,屁股抬得高高的,几乎摇出了花,“啊、生殖道……要、要你……要被你cao……呜……cao我……啊、阿德……” 阿德利安一边分辨吐字模糊,夹着呻吟和喘息的声线,一边挨个摸摸蠕动的雌xue口。两个肥美多汁的rouxue含着只有一点针眼大的xue口不断翁合,讨好地舔阿德利安的指尖。 “现在还不行。”阿德利安轻声说,指尖浅浅地压开一线rou褶,“这里……我想留到,更有意义的时候。” 但他也实在舍不得看两个双胞胎这样扭着受苦。 阿德利安没苦恼多久,蓄力已久的信息素,终于展现了它真正的效用。 浑身油光水滑、布满jingye的双子军雌,忽然用力扭起了腰:“呜、呜啊!啊、要、要到了——啊!!要、喷出来了——!呜——!” 在阿德利安惊愕的注视中,只被摸了几下的雌虫们,剧烈战栗起来,一股水柱从刚绽开的雌xue中喷出,飞溅出一片扇形的小水花。 “哈、哈啊……啊、到、到了……”停顿了一会儿,亚伦哭出了声,又喷出了水:“呜——又、又要——” 两个双胞胎,一左一右躺在阿德利安的手下,明明没有被插入,却在不断地高潮,一波一波地攀上巅峰,一波一波地喷水。奶水和yin液一起有规律地呲出来,yinjing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流着透明的汁水。床单上清晰地印出两具rou体的形状,连阿德利安身上都被喷出大片水渍。 “呜——呜、哈!唔……出来了、嗯嗯!”亚历克斯高高扬起脖颈,低吼着沙哑的破碎词句。 亚伦哭得湿哒哒的,爽得直翻白眼,依恋地叫着:“阿德利安……” 少年跪坐到他身边,把他的脑袋抱到自己腿上,心疼地摸他的脸。又把亚历克斯拉过来——很轻松,他只是伸过手去,银发雌虫就跟着他蹭到了他腿上。 亚伦枕着阿德利安的大腿,膝弯也不勾着了,摸摸索索着去抓阿德利安的手,抓到了,很满足地用脸蹭了蹭,终于小声叫了出来:“雄主……” 噫! 阿德利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嗯。” “雄主……雄主……”亚伦拉着他的手,委屈地,“里面,里面好空……什么也没有……” 他一边潮吹得哆嗦,一边更为空无一物的雌xue难受。 信息素是抚慰不了rou体的。 阿德利安抱着两只雌虫,想了想,脸也有点烧了:“怎么会呢,我……我就在里面啊。” 说着,雄虫摸了摸他们的小腹。 亚伦蹭他的脸,晕晕乎乎地拉着手舔他的手指。湿润的舌头蛇一样绞了上来,吸吮得啧啧有声。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眼神痴迷地盯着阿德利安的手呢喃:“雄主……我……我也想吃的……”然后从一根手指吞到三根,捧着那只手吃得津津有味。 阿德利安心软得不像话,“那好吧……来,趴好。亚历克斯,你等我一会。” 银发雌虫一脸满足地舔他的大腿,明显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亚历克斯像吃撑了那样,边舔,边幸福地潮吹,偶尔还打个哭嗝。 阿德利安翻过亚伦的身体,摆正那只圆润挺翘的屁股,摸摸那个红艳的、水淋淋的xue口,指尖轻轻滑到了后面,“这个……应该可以用吧。水也很多的样子。” 他试探着插入一个指尖。很轻松,xue口殷勤地吞没了整个指节。 “想象一下吧,亚伦。跟着我的声音走。”阿德利安小声说,“嗯……总之,现在,我在你,那个,外面了。” “大roubang……”亚伦痴痴地说,“啊啊、是、是雄主的……唔!” 阿德利安惊讶:“亚伦也会说这个啊。” 亚伦神情陶醉:“……梦里。”他轻声道,“梦里……雄主喜欢我sao……” 这个平日里总是彬彬有礼,追求仪式感的优雅雌虫,一脸沉迷地舔着空气,堪称饥渴地活动唇舌,雌xue里又喷了点水,头部和雌xue一起重复着起伏的动作。 “雄主、唔……雄主、雄主……” 阿德利安说:“那么……要进去咯。” 他的手指缓缓钻了进去。 “啊——啊、进、进来了——呜!雄主、雄主的、大roubang!啊、呜呜——” 亚伦完全陷入了幻想里。在他的幻想中,现在是一只粗壮的roubang,抵在了他的雌xue口。 阿德利安不知道生殖道里是什么感觉,但亚伦的后xue舒服得他喟叹一声。肥美多汁的xuerou绞得又紧又殷勤。 “saoxue、saoxue好满……啊、生殖道、被、被雄主干开了呜呜呜——!” “还要、啊……雄主、用力cao我……saoxue、后面的、后面的屁股也可以用哦……”黑发雌虫神志不清,凛然如冰雪的银眸化成一滩翻滚的春水,“我一直……一直,想要你……” “……我吗?” “阿德利安……阿德。”亚伦转过头来,费劲儿换了个姿势,“喜欢……” 阿德利安竖起耳朵听,只听到了哑着嗓子的泣音。 他伏在阿德利安大腿上被手指和自己的幻想cao弄得潮吹不止,整只虫喷得不停发抖,舔着阿德利安的手腕,哭着喊他的名字,叫他雄主,哭得快喘不过来气。 他心心念念的雄虫,正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描摹他saoxue的形状。 阿德利安拼凑了半天,才勉强听清那些啜泣、哽咽和喘息背后的柔软嘤咛。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手指伸进雌虫嘴里,绞他的舌头:“好乖好乖。” “雄主……射进来、生殖腔……灌、灌满我嗯嗯!啊、哈啊……已、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随时都可以为您受孕呜呜呜啊啊!!全部射进去吧呜呜啊——!” “孩子啊……我还没准备好养孩子。不过,亚伦的话,一定能教出好孩子吧。我也……嗯,我也愿意和你生蛋。”这个虫族用语让阿德利安笑了一下。 已经是雄虫了啊。 这一对双子从天而降,闯进了阿德利安的生活。 虽然他们最初仅仅是怀着对雄虫这个概念的渴望来到这里……但无论是亚伦还是亚历克斯,一直都在努力和他相处。 双方都在小心翼翼靠近彼此,互相妥协,互相包容,最后才能像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是他新的羁绊。 人总得向前看,去面对和想象中截然不同的未来。 阿德利安的眼神柔软下来,低头凑到雌虫耳边,“所以,如果怀孕的话,我们就一起加油养吧。我想,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像你一样温柔又可爱,耐心又细致……” “我想让亚伦给我不停地生孩子,给我生好多好多虫蛋……” 亚伦被他描述的未来激得发颤。 “我啊……” 阿德利安轻声说:“我已经有点喜欢亚伦了。” “呜……呜——雄、雄主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