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触手的旅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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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发挥,而好消息是,这里除了我以外,还有这能打一套组合拳的戈登。 这些矮人在前进的尽量避开被火光照亮的区域,同时还不断的施展黑暗术开路,如果没有尼尔的心灵感应,恐怕只有当他们爬上城墙后我才会发现他们。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数量不多。但是他们要做的只是开辟一块能让这些兽人站稳脚跟的桥头堡,这时数量不多的隐秘行动就是最优选择。 “震颤感知,该死的震颤感知,等等,对了,他们是震颤感知!”震颤感知是一种非常令人讨厌的能力,这代表着低环法术当中,如云雾术,镜影术,闪光尘,最方便最好用的视觉限制类法术都会失效。但是同样,震颤感知毕竟不是盲视,对于不接地的敌人,或者说那些能飞的人来说,天生就对他们隐形。 当然,在战场上飞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两边的弓箭手都盯着那些出风头的人,而飞行术的机动性也不足以保证我在低空悬浮的时候还有足够的余裕去躲避攻击。但是我只要知道可以用一些办法去骗开他们的行动就可以了。 法术的流光在我身上回转,微风托起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也仿佛化作自由的风,站在地上不过是假象。足尖点地的清脆哒哒声也在尼尔的作用下变得沉闷,消失不见。浓稠的血液从我手腕奔涌而出,如同虚幻一般穿过了尼尔的触手,然后攀附在手弩之上。对于常人只是失血感到削弱的程度却让我近乎昏厥,疲惫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是如今我的体质,确实远低于常人。不过那有怎样,下一刻,一股暖流就从腰腹处传出,流经全身,为我虚弱的身躯补充着活力,再次饮鸩止渴一般灌下足以令人发疯的乳汁,然后伴随着一个法术,对性欲的冲动消失了,然后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一个更加强烈的欲望,充斥着我的内心。 “戈登,这回你掠阵就好,看我表演。” 性欲,是人的一种欲望,对我来说,这欲望之强烈,压制必然导致更加强烈的反弹和爆发。如果神赐的技艺,以这些欲望为燃料,增强法术的效果,固然可以宣泄掉,还可以增强法术威力,只是代价是,精神受损,我给它的定位是绝境时的杀手锏,不成功便成仁。 不过很快,我发现,还有一种欲望,也是人的本源欲望,只需要利用法术稍加引导,就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宣泄出去。而这种欲望,叫做杀戮。 个蜥蜴骑士已经爬上城墙,背上的矮人毫不犹豫的施展了黑暗术,超自然的黑暗限制了所有人视野,明明手上拿着发光发热的火把,但是那火焰就算放到脸前,也看不见一丝的光芒。 “那我就来加一把料吧,云雾术。” 过于轻盈的身躯起到了我想要达到的目的,我行动的声音掩盖在那些慌乱逃窜的平民当中,轻盈的身躯点着轻盈的脚步,如同翩翩飞舞的蝴蝶,让我无声的抵近一个几乎难以失手的绝佳位置。扳机一扣,弓弦一鸣,箭矢,就带走一条生命。 “真的是,令人十分快乐。” 仿佛高潮一般,随着那个矮人缓缓从蜥蜴背上倒下,尼尔视觉当中属于他的灵魂之火熄灭,难以言语的快感直冲我的骨髓,,我还要,我要看到的生命在我手下流逝。 但是下一刻,云雾术消失了,而秘法视觉当中一闪而过的灵光,让我定位到了敌对施法者的位置。思维的链接让我和尼尔形如一体,一支代表死亡的箭矢再次飞射而出。 只可惜,代表着死亡,并没有带来死亡,那矮人尽力闪避,而我的瞄准也太过仓促,扎在小臂上的箭矢固然给那个矮人带来的巨大的伤害和剧烈的疼痛,但不足以带走他的生命。 听不到的轰鸣声在我耳边想起,剧烈的震感让我的意识陷入恍惚,明明是受到重创却仿佛身体被全方位爱抚一般。痛疼伴随着快感,痛疼也激发了快感,让我渴望的痛苦,的快感,也渴望把这种快乐,分享给那些该死的人们。 不同于体质孱弱的我 ,当大量的增强体质力量抗力的法术增强了原本就强壮的尼尔之后,音鸣爆的震感变得难以影响尼尔的身体。在我恍惚之时,尼尔依旧持握着那把在法术作用下威力巨大的手弩,不断地,让敌人挥洒着鲜血与生命。 律令——痛苦 施法者是战场的核心,是双方保护的目标,也是双方首要针对的目标。手臂上的巨大创伤明显让他在施法的时候难以聚集精神,尤其是需要手势配合的法术。但我不想留一个炸弹,死掉的,永远比活的好。 他的面容顷刻间扭曲起来,没有受伤的左手胡乱的在身上抚摸。哪里疼么?我不知道,但是看起来挺疼的,但是疼点不好么,你们这些带来侵略杀戮的渣滓,痛苦的死去不是最适合你们的结局么? 如同缺水的鱼,双眼圆睁仿佛要跳出眼眶,左手掐住自己的喉咙,右手无力的垂在身旁,无力的身躯在蜥蜴爬行都抖动中甩到地上。真是可悲,真是舒爽。 我···我···我去了。在这个危机的战场上,在这个危难的关头,目睹着他人的生命与我手中流逝,难以言语的快感,这回不只是冲击了我的灵魂,也让我的身体抵达了欢乐的巅峰。阴精从yindao内喷出,乳汁在没有挤压的情况下从rutou里溢出,然后流进我的嘴里,发疯一般的痉挛让尼尔的cao纵产生了一些迟滞,但是很快就被更强硬的力量所夺走控制权,如同木偶一般。 兽人的梯子搭上了城墙,个兽人已经登上城墙,从理性来说,我应该施展如蛛网术之类的控制法术,迟滞兽人的行动,毕竟我的工作是拖延到大部队抵达,但是现在的我不想这么做,我只想一颗火球丢过去,看着他们在烈焰中燃烧死亡。只是我现在无论哪个都做不到。 平民很快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而我现在则是顶着三个蜥蜴骑士的围攻艰难支撑,或许说艰难支撑有点错误。 拼着剑刃刺穿我的腹部,尼尔成功的把手弩送到敌人的咽喉上。扣动扳机,火焰爆发,血液流淌。而后赶在另外两只短剑击中我的身体之前,足尖轻点,无声的滑行让我避开了敌人的攻击,也让剑刃在我体内搅动一番,制造出更大的伤口。 轻盈的步伐明显的干扰了那些蜥蜴的感知,混乱的战场上,总要等着主人下令才能向我冲来,而这一点时间,总能救我的小命。束腰上的绿色光芒再次隐隐闪耀,如同从未发生一般。狰狞的伤口愈合了,触手蠕动着,再次覆盖着柔嫩的娇躯。 武器上的血液正在变得稀薄,血刃术的效果即将结束,我毫不犹豫的再次献祭我的血液,这样我的武器就可以以更恶毒的姿态给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害。只是这次,代表着治愈的光芒没有再次启动。 “该死。” 当知道支撑自己胡闹的凭依消失后,被杀戮冲动烧昏的头脑也算是稍微冷静些。尼尔之前提醒过自己,能量在那天晚上被大量使用,而后战斗当中也警告过自己储备不足,但是无法抑制的杀戮冲动让我忽视了潜在的危险。毕竟当知道无需要抑制自己的冲动也可以以完美的姿态战斗后,我几乎是默许让欲望占据我的思维。但是事实证明,这东西一样有缺陷。 失守是必然的,纵然我心比天高,也不得不承认,单凭意志无法改变现实,冲锋的十二名矮人蜥蜴骑士已经被我斩落五人,哦,现在是六人了,戈登也在一旁以谨慎的作战姿态,将三名矮人从城墙上击退,击杀了一名矮人三名兽人。兽人固然无法再次组织一次奇袭,但是现在难题已经由兽人抛给我们,如果人类守军无法夺回城墙,那么对人类来说会相当的不利。 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现在只想要终结我面前这两位矮人的生命。虽然说受伤不会再得到治愈,但是只要我小心一点,谨慎一点,把他们两个干掉,在享受两次无边的快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mama,快撤吧,你现在的状况真的很糟糕。” 尼尔的声音带有一丝哭腔,这已经不是他次告诫我说,我的状态有问题了。但是很明显,尼尔判断错了,城墙上倒下的矮人尸体就是证明。就算我状态不好,但是敌人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不会的,没事的,敌人的状况比我更糟糕。而且增援马上就到了,让我再杀一会。” 忽视了尼尔的告诫,我的心中盘算起来要如何才能在避免受伤的同时快速解决这两个矮人。但是如果不能以伤换伤的话,果然还是要动用法术么。明明想着说能省着用就省着点用的啊。 “御坂,小心。” “放心吧,这两个家伙,只要我小心一点,他们怎么可能伤······伤·····的····到” 这,这是什么,不应该是这样的,本来应该是我抓准尼尔进攻的时机,一发避无可避的蛛网术纠缠住这两个将要死去的矮人,这样尼尔就可以从容的把箭矢送进他们的胸膛,带走他们的生命,本该是这样的。 但是为什么,我现在感觉,如此的疼痛,又如此的舒爽。 “去死吧,法师。” 沙哑的通用语传进我的脑袋。一把常见从我的后腰处刺穿了我的身体,一如我天冒险那样,一个不知名的敌人,我没能察觉的敌人,从背后,从我的身后,在几乎是同一个位置上给我狠狠的来了一下。 而我同那天一样,一无所知,遭受重创,唯一的区 别是那天的剧痛让我从濒临高潮的地方坠入冰窟。而今天的冰冷长剑,却让我攀上巅峰。 长剑被凶狠的拔出,狰狞的伤口被尼尔慌乱的堵住,原本是肾的位置如今因为变成性爱之躯的缘故变得空无一物,原本应该致命的攻击反倒只是不同的一次贯穿伤。 只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次普通的贯穿伤,也是难以忍受的重创。 为什么,尼尔没能看到他?当他放开我,狞笑着自信的等我倒下的时候,我才发现,秘法视觉当中,这个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法术灵光,如同一截木头。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大概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多半是一些防护预言的法术,回避侦测,误导术都有可能,而当这些法术成功的蒙骗掉尼尔之后,尼尔自然无法感应到它。而混乱的战场,善于潜行的游荡者也没能让尼尔时间通过盲视感知到它,戈登虽然看见了,但是他的提醒太模糊了。 “再见。” 那矮人看我倒地之后竟还能挣扎着扭头看他,稍微有些吃惊,不过没什么迟疑的,他就举起他的长剑,向我道一声再见,准备彻彻底底的送我归西。 “该再见的是你!” 身体被尼尔被麻痹,疼痛被极大的缓解,况且对我来说的重伤和cao纵我身体的尼尔有什么关系? 众雷法术-逆电仇杀,一道闪电伴随着雷鸣瞬间击中了那个矮人,混合了电流与音波的众雷法术在不降低法术威力的情况下,可以额外的震慑敌人,让敌人与雷鸣的压迫当中难以行动。还是那句话,体质够好的人可以赢扛过去,而体质不好的人,就像现在这样,怒目圆睁,用不甘,愤怒,悔恨的目光看着我。 “尼尔,杀了他,然后,带着我撤离。” 拼劲最后的意志,我向尼尔下达了指令,然后看着那矮人惊恐的倒在地上,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 (下面的我均为尼尔) “mama,你可是给尼尔出了个难题啊。” 尼尔很清楚自己能够做到什么,通过同化装备使得它能够在战斗生活当中提供大量的辅助,但是有一点必须注意,它的战斗力很弱。 cao纵一个身体,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你不得不意识到一个问题,首先,它cao纵的是一具十分虚弱的rou体,第二,它本身就算被法术增幅了三圈,也不过将将强化到和常人差不多的地步。真正的优势在于,它可以专注于防护,而我专注于施法。如同执政官一般,两个人控制一具身体,自然在某些地方可以发挥出更强的实力。 只是有些地方更强,但同样有些地方也会更弱。用数值来衡量,我的身体恐怕只有平常人三成到四成的力量,而真要我自己发挥起来可能会更低,通过法术强化和尼尔的额外控制也只能达到常人的六成。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武器都选择的是短剑,手匕,手弩这种轻型尽可能避开力量发挥的武器。而体质方面,更是惨不忍睹。 唯一可圈可点的大概是各种py玩的比较多,因此身体的柔韧性很好,只是没有力量的柔韧性不足以让我完成一些非常人的动作,只能让我摆出一些非常人的姿势。以及尼尔cao纵的时候可以少受一些阻力。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一个远比一般人虚弱的少女,身受重伤,还在战场上,如果我还醒着,那么这个虚弱少女好歹还有威力强大的法术,但是现在,我昏死过去了。尼尔现在所能依仗的,只有手里这把被法术强化的弩和箭。 狼狈的在地上翻滚,掺杂了一次滑行术,惊险的躲过了两次劈砍,爬起的同时威慑性的射击尝试逼退敌人。 平民跑的跑,死的死,兽人也没有进行追逐,确保了一块桥头堡以后兽人直接越过城墙进入科宁斯堡的外环。只要扩大交战面积,降低交换比例,发挥兽人数量上的优势,胜利就会唾手可得。也所幸这一点,围过来的兽人的是拖延,纠缠,而非一拥而上的强攻。 “御坂,你···你还好么。” 不知不觉,城墙上只剩我和戈登二人,支援部队不知道到了那里去,反正是没过来。 “好不了,也死不了。” 模仿者mama的语气,尼尔自嘲的说道,一道剧烈的贯穿伤幸好没能命中身体的内脏,也没能命中身体的要害,因此除了被撕裂的脂肪和肌rou看起来十分狰狞以外,别无大碍。伤口已经被触手做了填补,虽然无法代替原本的身体组织发挥作用,但是稳定伤势,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真是···真是太好了,哈,哈,还···还死不了。” 戈登原本充满中气的声音如今也变得虚弱不堪,刚刚愈合的伤口已经裂开,严重的影响了戈登的活动能力。 “中级治疗药水,喝下去。” 没有尝试说把药水吸收涂抹在mama伤口上的想法,mama晕过去的理由并不是哪一剑那么简单,而是精神力的透支。那乳汁是好东西,可以缓慢提升饮用者的心智属性,也可以满足饱腹之余,当然,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引起精神和rou体的亢奋,一种强大的兴奋剂。所以说,过犹不及。一次再一次的饮用,mama的精神早已被透支,而最后她竟然想到说利用身体性欲的暴动强行支撑精神的活跃,就算不挨拿一剑,她也迟早要昏过去,不如说这一剑还能让她少受点伤。 戈登没有说话说,直接一把把药水 夺了过去,以狼吞的方式把药水浇在自己嘴里,然后吞下去。 “哈,这样看来我们能多撑一会了,不过事先说好,最多三分钟,我的法术结束的时候,我也是一个普通人了。” 没有掩盖这些信息的意思,戈登故意用通用语以较大的声响把这些信息透露出去。我们,缺乏时间,而兽人,也惜命。 “我还有一次飞行术,应该够我们飞回第二道内环的城墙上,前提是······”(精灵语) “前提是?”(精灵语) “不被射成筛子。”(精灵语) 沉默的低语,我们小声交谈着,戈登的法术不多了,仅剩一个三环,不,实际上是用光了,但是他的强记头巾还可以让他恢复一次法术,一个三环,或是一个俩环 一环,又或者三个一环法术。 这是死局,毫无疑问的死局。尼尔不会施法,更不要说使用次元袋里面那些琳琅满目的卷轴了,而戈登,如果恢复一个三环使用飞行术,以飞行术的速度跟箭矢的飞行速度比,是什么下场几乎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答案。 尼尔啊尼尔快想想啊,一定要把mama活着带回去啊。 “其实,如果你还能放飞行术的话,我可以选择防护箭矢 迅飞之翼的组合,然后我带着你咱们成功回去的可能性会打不少。”(精灵语) “我”(精灵语) 施法,我一个夺躯怪怎么施法,卷轴我都不会用怎么施法,除非说············ 夺躯怪,天生的奥术施法者,他们对奥术知识非常的渴求,最喜欢夺取那些奥术施法者的身体,然后夺取他们的法术。夺躯怪大都都是通过这种先借用其他人的身体,其他人的法术位施展法术,然后逐渐学习成为一个法师或者术士。 禁忌的知识浮现在我的意识当中,这是属于我们族群的本能。但是,但是······ 兽人已经开始变得不安躁动,虽然听懂了通用语的他们知道只要耐心等候三分钟就能轻而易举的收割掉我们。但是我和戈登间的神秘低语总归是让他们感到十分的不安。 mama想让我成长,让我变强,能帮到她,也还说,让我带着她撤离。那么只好,对不起了。 没人知道夺躯怪是怎么做到占据身体的控制权以后,还能夺取受害者未使用的法术的。这是一种极端邪恶的异界生物,就算经过了先天的改造,后天的教化,但是不经意间,它的恐怖和邪恶就会不知不觉的显露出来。 但是了解夺躯怪的都知道,如果夺躯怪能够借助宿主施展法术,那么,它已经支配了宿主。支配了宿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御坂的行为一下子变得流畅自然了许多,因为尼尔不需要再用触手去强制的cao纵这具身体,而是直接凌驾于这具rou体本来的主人意志之上,下达命令。 “飞行术,加速术,云雾术,雾起你就带着我走。”(精灵语) 兽人们也发现不对了,原本谨慎对峙的敌人突然嘴里吟唱的奇怪的话语,手里摆弄着奇妙的姿势,再愚笨的敌人也会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压抑住对戈登在战场上的狂暴姿态的恐惧,他们咆哮着壮着胆,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包围圈。 戈登这是干了什么让他们如此害怕。 心里想着这些不相关的事情,最后一个云雾术放了出来。骤起的云雾迷乱了敌人的视线,戈登左手猛的跨起我的小腿,一个公主抱带着我冲出了云雾,向着内环迅速飞去。 “想不到你还挺有料的。” *********************************调戏御坂的分割线**************** “消灭他们!”(兽人语) 拖延的太久了,大量的兽人涌了进来,拼命的向着内环前进。目标很明确,外环的城墙只要抢下来一块地方就够了,大量的兽人涌进外环之后人类不得不面对巷战而退守内环城墙,而如果可以在人类反应过来之前再次突破,那么之后,就是执行兽人那低俗口号的时刻了。 人类在撤退,兽人在前进,而我们,则是要从兽人身后飞跃到内环城墙之上。 箭矢如雨,射的准的,射的不准的,都往我们这里飞过来。但是都没什么用,防护箭矢足以抵挡那些未被魔化的箭矢,而那些拥有魔化武器的兽人,也并非多数,而实际上,的是从我们前方飞过来的标枪。 当然是全部被法术所抵抗。 内外环城墙并没有多远,眨眼间,顶着无数流矢,我们即将抵达我们的目的地,而只要落在城墙之上,那些箭矢就难以威胁到了我们了。 “刺激,真刺激,我差点以为我命没了。” “是啊。”我控制着mama的身体点了点头。差一点点,如果我没能想起来我的夺躯怪的本能,我就没法完成mama的任务了。 “就是不知道这城还能不能守下来,如果能守下来,我一定要去酒馆里喝上,嗯?” 突然间,急速飞行的我们速度突然降了下来,于空中缓缓飘落。 “看来我没机会去酒馆里喝上一天了。” 戈登突然用力,用力的把我抱紧他的怀里,让mama的身躯蜷缩在他宽广的躯干当中。这样的话,可以少死一个人。 解除 魔法,不知道是谁释放的,也不知道在哪里释放,但是我们中招了。我想到了会有流矢,但是没想到这个战场还充斥着魔法。 箭矢,还有少量的标枪贯穿了戈登的身躯,所有拥有远程打击的人,没事的人,都向这种敢于在战场上暴露自己位置,不借助掩体掩藏的人释放着自己的恶意。不需要太多,只要周围的人顺手给你来一下,那么多顺手,你就死了。 借着飞行术被解除时残留的羽落术,以及箭矢标枪的推动力,mama的身体躲在戈登的怀里,落在城墙之上。 任务完成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九节抉择 一个人,是无法左右一场战争的,当然,或许有人可以做到,例如一个对战争法术颇有研究的高级法师,又或者是是一名魅力非凡,身为元戎的传奇领袖。当然,只要你足够强大,比如说传奇,你一个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毁灭一只军队,同样可以左右一场战争的胜负手。 但很明显不包括我的mama。 隐瞒了她收到的伤势,因为如果让牧师治疗的话很容易暴露我的存在,这很麻烦,尤其是在mama沉睡昏迷的时候。 戈登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唯一幸运的是,他没有被大卸八块,也就是说尸体还算完整。掏出一张神术卷轴,上面书写的是死灵系法术,遗体防腐。有些东西不太一样,同样的法术同样的效果,可能神术施展的代价就要低于奥术,有时候反之亦然。之所以这张卷轴是神术的,就是因为在神术当中,这个法术只是二环,而奥术当中,它是三环。 幸好它是神术卷轴,不然解释一个法师为什么无法借助卷轴施展遗体仿佛是个大问题。打发掉前来问询的士兵,依据mama的习惯和经历向上汇报了情况,隐瞒了剩余的法术数量,毕竟mama的法术位远比一般法师要多的多,所以表面上看来,这个死里逃生的法师法术位消耗的一干二净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谢过对面的牧师,把戈登的尸体包裹一下塞进了次元袋。复活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也不困难。说不困难,则是因为复活的手段太多,除了某些特殊原因,哪怕你被挫骨扬灰,几乎也是有办法把你复活。说他不简单是因为很贵,一个最简单的死者复活就需要6000gp,而一个五级法师就算打包当奴隶卖掉也不过2500gp,而且还要承担复活的代价,记忆的损失,体格的虚弱,职业力量的流逝,诸如此类。 怎么会想到准备这个法术的卷轴呢,为了给自己一个虚假的幻想么?还是用团队资金购买的,因为有了这个就不会怕死了么,想不懂。 检视了一下mama身上的法术,天翔之心和激流之心还能持续四个小时,趁乱借助科宁斯堡背后的湍急河流逃离也是有可能的。激流之心赋予的水下呼吸和我可以自由施展的无声幻影可以让我带着mama一直潜伏在河底,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会不会触发魔法警报,但在攻占科宁斯领的这个重要关头,我想兽人也不会在意这些小偷小摸的小鱼。 那么等吧,等待这座城迎来第二天的黎明,或是抛弃它,与黑夜中永眠。 蜥蜴骑士大概是兽人一张非常关键的牌,势如破竹的攻破了外环城墙后,兽人们再次对着内环城墙而发愁。外城区的大量民宅注定攻城器械难以发挥作用,更不要说那些攻城器械大多都在太阳堡派来的战法师们联合施法摧毁了。 不过对于人类来说,外城区的环境更加糟糕,失去了燃烧的流星,环境变得对兽人有利起来,双方的施法者就光亮环境展开争夺,人类希望借助良好的视野,发挥城墙的优势,利用射程来对兽人造成的杀伤,而兽人希望借助黑暗的掩护,让兽人部队尽可能的再次登上城墙,与人类短兵相接。黑暗术,昼明术,暗影网络,云雾术,战场照明,提前入夜,诸如此类的法术在外城区距离内环城墙的那段150尺的距离中交织着。但是兽人不得不承认,在中高端战力当中,人类占据着优势。 当兽人们面临着缺乏攻城器械辅助,法术支援不足,甚至当人类被迫收缩防线后,更小的防守面积聚集了更强大的火力时,兽人们在短短15分钟内,抛下了接近之前1个小时的尸体时,他们掏出自己最后的杀手锏。 一名石巨人长老,可以施展化石为泥。 化石为泥,字面意思,就是化石为泥,这个石巨人长老,就这样借助建筑的掩护,偷偷摸摸的软化摧毁着人类的城墙。 城墙,是人类能否守城的关键。失去城墙,如果让兽人发挥出数量上的优势,当一群士兵目标一致,心神相连,组成的战团是高阶职业者都不愿意面对的。你的能力大部分都会对他们失效,因为这些效果有他们共同分摊。你锋利的武器和致命的法术不再能摧枯拉朽,因为这些伤害由他们所有人一起承担。而你现在,则是要面对一群进退有致,配合默契的的士兵。而如果这个时候,再遭到其他职业者的偷袭,后果必不堪设想。 因此人类的反应十分迅速,不过也可以称之为莽撞,在此之前,科宁斯堡先行就把那些擅长近战的职业者聚集在一起当做救火队员,所以此刻再次召集他们并不费什么时间,在面对不愿意去执行这项近乎送死的任务时,科宁斯领领主在威逼利诱甚至当场斩杀一名提出异议的野蛮人后,终于是把这支队伍拧到了一起,然后在他本人的带领下,一头扎进 了兽人的陷阱。 大概是活五十,死五十,以科宁斯领领主身陨,隐语者的游荡者折损七人的代价,人类的突击部队总算是斩杀了那名石巨人长老。而后在太阳堡战法师和隐语者的带队法师的法术支援下,又是一次活五十,死五十,队伍的一部分人成功的回到了城墙之上。 事已至此,兽人们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他们曾经捏了一手的好牌,如果一开始不是先对村庄进行围剿,而是直接进攻有城墙防守的科宁斯堡,则城必破,如果没有围城三日,让科宁斯堡临时训练了一批可堪一用的民兵,他们也有很大的机会。而如果不是那颗诡异落下,于空中爆炸点亮夜空的流星,这场守城战,兽人的胜利也几乎是必然的。 但或许是巧合,或许是一些抉择,也可能是因为对手的愚笨,或许是一些隐藏在暗流下的阴谋。科宁斯堡,勉强守住了,兽人退兵了。而当次日太阳升起,太阳堡的一批500人的轻骑兵抵达。正式宣告了兽人的失败。 当太阳升起,科宁斯堡依旧存在。科宁斯领兑换了他们的承诺,在报酬方面没有任何吝啬活着的得到了应有的赏赐,十分丰厚。死掉的自然也有充足的抚恤金,来分发给他们的那些家属。 只是,人死了,就是死了,不是手底下折损的工具,一个抚恤金发下去可以在找回来的。 “莉亚呢。” “戈登呢。” 我和博得只好看着对方无奈的眼眸,苦笑一番。 在那天,莉亚和博得被分配到了冲锋的队伍当中,纵然有法师的保护,但是一头扎进陷阱还是令他们伤亡惨重。博得有心保存自己的性命,但是莉亚却如不要命的一般,进行多次激进的偷袭。这种疯狂的,舍生忘死的气势固然激发了同行者的士气,却也葬送了她的姓名。而且不用于戈登,她尸骨无存。 倒也不是说不能复活,尸骨无存的话就代表要先用祈愿术重新塑造她的身体,然后再根据死亡的时间,看是使用比较简单的死者复生还是再用一发祈愿术将其复活。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复活戈登只需要我不断的使用遗体防腐拖延时间,知道攒齐费用以后,寻找一个高级牧师即可,但是复活莉亚,这个代价无法支付。 “我需要回去一趟。” 沉默,终于被博得所打破。 “我需要回到我的故乡,去学习新的技艺。” 这样么,要散伙了啊。 我迷茫的看向博得,麻木的脸庞看不出情绪,只能感受到悲伤。 “可能要很久很久,毕竟精灵的时间观念和人类还是有些不同,人类的学习能力是真的很强。” “所以?” “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三五年。然后,我会回到太阳堡,如果还能见到你。” 很正常,一直冒险小队都是有聚有散的,这也是为什么会有团队资金和个人资金之分,大家很难一直聚在一起,个人资金保证了自己在冒险过程中不会打白工,而团队资金保证了不会因为个人的短视而忽视团队道具的购买。比如一支缺少牧师队伍当中的治疗权杖,诸如此类。 “然后,下边的话可能对你不太公平。我希望说·········” “保护好戈登的遗体是吧。” “·········” “当初购买遗体防腐卷轴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好笑,大家萍水相逢的,为什么要做到这些呢,等到有能力复活队友的时候,这种东西无足轻重,而没有能力的时候,这只不过是个负担。况且,这是神术卷轴,谁会用?” “虽然莉亚跟我争辩说她知道怎么激发神术卷轴,然后磨过了你们,然后就买了这个东西,也算是用上了吧。” “那就拜托你了。” “反正就是是不是的补一个遗体防腐,一周两个三环法术我还是凑的出来的。” “那,再见。” “有机会的话,再见吧。” 就这样,小队解散了,两个死了,一个走了,就剩我一人,和包里的一具尸体。 “我都做了什么啊。”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难以言喻的悲伤如浪潮般淹没了我的内心。 是的,大家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不过凑巧聚在一起,成为一个小队,然后一起出任务罢了。但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会变成好友的啊。 不过是一夜,你仅有的好友就死了两个,走了一个,能不悲伤么。尤其是,当你发现,这些好友的死,很可能是你一手促成的时候。 尼尔的经历已经共享给我了,虽然未能身临其境,但是前因后果,事件的发展还是一清二楚的。戈登怎么死的,莉亚又是为什么会死。 “尼尔,你说mama是不是做错了啊。” 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角落,触手的温暖也无法触及我冰冷的内心。事件,都是讲究前因后果的。有些事情看起来毫无关联,但是深挖其脉络,却会发现他们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 “mama没做错,mama很努力了。” “尼尔你看啊,如果那天,我没有急迫的找你说想要增强实力,我也不会变成一幅难以控制自己的模样。” “而身体的变化,自然会反映到心灵,如果不是这具身体给予我的躁动 ,我也不会在那天展现出那么强的表现欲。” “这个,不应该是尼尔的问题么,是尼尔没做好。” 尼尔怯生生的话语传进我的脑海,想要给予我安慰,分摊我的痛苦。只是我毫不理会。 “其实没必要逞能的,不是么,那些平民死就死了,我保存这充足的精力和法术去应对可能的危机不才是正途么,但是我太自大了,消耗的法术暂且不提,精神的压力确实实打实的消磨了我的精力。” “而如果不是之前的精力消耗过于严重,我又怎么会铤而走险,用仅仅是理论上感觉可行的办法,去调动身体的情绪。” “那时候的我看起来很威猛,也确实很威猛,但是理智呢?一个法师确实可以做到比一个弓箭手还能射,比一个野蛮人还能打,比一个圣武士还能抗,但是这不代表你就是他们啊。向一个无脑的战士冲在线,和那些矮人搏斗,算什么法师 啊。” “当时我真的没有办法么?不是的啊,我有办法的啊。蛛网术,纠缠术,炽炎火球,冰封小径,粘性地板,我又那么多可以迟滞干扰敌人的法术卷轴和准备的法术,但是我一个都没有用。” “威风凛凛的杀了六个矮人,然后兽人漏成了筛子,不知撤退,还被敌人打晕,害的戈登失了性命。” 话语声越来越低沉,最终如耳语般,尽在我内心回响。 “那个mama,尼尔觉得一般情况来说是挡不住那些兽人的啊,失守,不是必然的么,不能怪mama吧。” “可普通法师是普通法师,我是我!” 尼尔的安慰反倒没有缓和我的情绪,反倒是再次激怒了它。 “我天生就能施展比一般人的法师,威力更强的法术,我还有你,那些普通法师做不到,我应该能做到!而事实上,我本来可以做到,但是我没有做到!” “只要不杀那些矮人,专心的阻拦兽人的活动,拖到后援抵达,而不让太多兽人进入外城区,我们也不会被迫退守内城。” “而不会被迫退守内城,那个石巨人长老也就没机会借助房屋的掩护,一点一点的软化城墙,逼得人类抛弃优势一决死战。” “这样莉亚就不会死,很多很多人也不会死。” “尼尔,你说mama是不是做错了,或许我根本不适合做一个法师,一个不理智的法师,永远不是一个合格的法师。”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If结局:不愿面对世界的少女 “尼尔,尼尔不知道,尼尔不懂这些。” “也是,怎么能够指望说你可以理解这些,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孩子啊。” 平凡的语气透露出绝望的话语,仿佛全世界都无法理解自己。自己向谁求助都无法得到安慰,只能自己蜷缩在角落舔舐伤口,那种自怨自艾下绝望。 自出生以来,御坂从未,或者说很少遇到挫折。在未开始冒险前,她就是那个天赋异禀的法师。无论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繁复的魔法文字在她面前如同简单的连环画一般。无论是每日可施展的法术数量还是可以施展的法术数量,都远超同龄,同级别的法师。而随着掌握的法术增多,她也逐渐的可以不借助法术书,单凭记忆就可以准备法术。这是一种远超常人的才能。 她其实是一个很优秀的法师,只是作为一个冒险者,她的阅历不足。 她的一切经历,都太顺利,太阳光,太温暖了。 或许是惊讶其才能,又或者是察觉到她内心的弱点,一件恩赐,或者说是诅咒降临于她身,那就是尼尔。 它保护她,不受风吹雨打,不受霜寒暑热。外界的暴力,血腥,黑暗,污浊,统统远离她身。 在她看来,冒险不过是在几个关键节点释放几个法术,让后等待着同伴赢得胜利和享受着尼尔无处不在,令人欢喜的恶作剧。战斗当中的残酷,因距离而变得稀薄,战斗当中的恐惧,因快感而消散。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自己总是安全的,尼尔总能带着她避开敌人的攻击。哪怕情况再危险,不知不觉之中御坂也只是把它当做一场真人电影而非一场残酷的冒险。毕竟身体也没有由自己控制呢。 “尼尔不懂,但是尼尔一定会好好保护mama的。所以mama不要再伤心了。” “太好了,还有你,还有你,还有你真是太好了。” 疯狂之后就是后怕,御坂依旧可以清晰的回忆起昨日的疯狂,不属于自己的笑声,不属于自己的行动,和那属于自己的痛楚。仅仅一天,被剥离的法术就以一种粗暴的方式治愈了她身上的伤口,但是随着每次的呼吸和触手束腰的压迫却依旧隐隐作痛。这不是暗伤,奥术的治愈是源自根源的。 “·········” 如何安抚一个受惊的猫咪?尼尔不清楚,源自种族的本能只会告诉它如何和敌人战斗,如何和同族勾心斗角的合作,至于安抚一个“宿主”?听话就合作,不听话的话,夺躯怪对于折磨可是很擅长的。 “那个mama,尼尔觉得如何评价一个法师,或者一个职业者合不合格,这个东西应该,应该是没有一个标准的。不如说,看看自己对自己的要求把,做到了就是合格的吧,做不到的话下次做到,尼尔想就可以了。如果真要尼尔来 说的话,mama还活着,就合格了。” 沉默许久,尼尔自己的斟酌着语言劝说道,实际上尼尔也清楚,mama当时做的并非最优解,甚至是最糟糕的解。如果以过往的行为作为标准的话,自然只能算一个不及格。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mama没事,尼尔觉得就可以了。 “自己想要做到什么么。” 喃喃着这句话语,御坂陷入沉思。丝毫没有在意关于自己一开始的问题,关于合格的问题。 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只要不是太蠢的的人,都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做的好,还是坏。但是人就是这么的矛盾,虽然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但是依旧希望得到周围人,尤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的夸奖,与鼓励。这样就可以用自责和他人的安抚抹消掉自己的负罪感,那沉重到无法负担的负罪感。 自己想要干什么,冒险的目的?貌似不过是对胸小的怨念,想要成为一名大法师,学会变化万物,然后重新给自己捏个身材。但是现在呢? 想要低下头,坚硬的项圈和插在喉咙的触手让这个动作变得无比艰难。但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质感,无需双眼确认,就可以感知到那对足以让绝大多数女人艳羡,让所有男人疯狂的豪乳。 一双无形的双手打开了身旁的次元袋,一面小小的铜镜漂浮在空中,曾经姣美的脸庞如今只有一双清澈的眼眸透过如蛛网般纠缠的触手向外界投射着目光。正常人看到会有什么感觉,恶心?恐惧?我不知道,只觉得很安心。 铜镜缓缓向下倾斜,巨乳蜂腰翘臀纤腿玉足,虽然这些东西全部都被触手所包裹,没有任何普通人可以透过那层触手看到粉嫩雪白的肌肤,不过仅仅是被触手包裹下展露的身型,也足以展现这幅身躯的魅力。 “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虽然有些弯路,有些自己不满的东西,可是回过头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性爱之躯也保证自己的容颜不会衰老,似乎除了死亡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死亡,多么沉重的词语。沉睡在次元袋里的尸体还在警告着我,一旦死去,那就是冰冷的长眠。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脆弱的精神陷入了错乱,如同垮塌的积木,散落满地。死亡,恐惧,错误,一道道思绪交叠在混乱的脑海当中,尼尔根本无法听懂mama在说什么,因为那些不过是语无伦次的词语而已。 “mama,mama别怕,尼尔在这里,mama不会死的。现在很安全,没事的。” 如同哄孩子一般,尼尔在我的脑海当中道出这些话语,于此同时,平常用于剥夺我身体控制的药剂也被注入,其中蕴含的镇定成分也让我稍稍冷静下来。身上的触手也开始了活动,乳首,阴蒂,触手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嘴里的触手射出粘液,下体的触手还是了震动与抽插,动作并不粗暴,但是存在感十足。 最为熟悉的感觉,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保持在触手的这种温柔的安抚下渡过,恐惧不安的心灵重新被安全感所填满。 “尼尔。” 尼尔发誓,这是她次听见mama如此虚弱,又胆怯的声音。 “mama我在。” “尼尔,不会丢下mama吧。” “不会的。” “如果mama做错了什么事情呢。” “mama都是对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的话···比如,伤害到了你······” “不会的,尼尔永远都会保护mama的。” “这辈子都会?” “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会。” 尼尔有些厌烦,现在的mama仿佛是易碎的瓷器放在颠簸的马车上,还没有垫上海绵,如同试探什么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尼尔生怕说错了什么mama就会坏掉一般,触手的活动也不再如之前那么体贴,变得有些粗暴,但是我的这幅身躯,无法感知到关于性的疼痛了。 “太好了,太好了。” 如释重负,我根本不明白我刚才为什么会问这些,有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但是我的心仿佛落了地,有了跟,找到了家一样,放松下来。 “尼尔,我们躲起来吧。” “诶?!” “我想好了,反正冒险也不是什么必须的,队伍现在也死的死,走的走了,我们去南方森林哪里躲起来好了。” “可,可是,为什么要去野外?” 话题的跳转太过突兀,尼尔惊诧间也只能问出这个问题。 “城里不安全,有人,就有危险,科宁斯堡被围攻就是最好的例子。” 恢复了冷静的我思维一下子就运转了起来,只是,这次的方向不太对。 “南方森林就不一样了,地理环境复杂不宜居,缺乏昂贵有价值的药物材料,里面也没有强大的野兽,有你在的话我也不需要丝织物,有食物就可以生存了···········” “停停停,mama你难道不想要冒险了么?” “不想了。”沉默许久,我终于说出了这段话,与此同时,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似乎是我的支柱,也似乎是一段枷锁。“mama我怕了, 我,我很害怕。” “mama不要怕,尼尔会保护mama的。” 虽然不知道mama为什么突然生出这种奇怪的想法,但是冥冥当中,尼尔知道这不是个好想法。 “尼尔,求你了,mama真的好害怕,带mama躲起来好么。” 近乎于哀求的语气,无比的卑微,无比的懦弱,很难相信,说出这段话的女性,是昨天在城墙上浴血奋战的法师。 “尼尔,会带mama躲起来的。”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我闭上了我的双眼,最后一次闭上我的双眼。 触手完完全全的包裹了我的头颅。 ********************************************************************************* 没有谁是天生的主角,世界也不会随着某个人的消失而停止运转,并不会有什么人在意一个突然消失的5级法师,除了某个从太阳堡匆匆忙忙赶过来的侏儒,她扑了个空。 衣物慢慢的损毁,哪怕是魔法物品在缺乏维护修理的时候也会慢慢损坏,而记忆,也是如此。 从一夜的冥想中醒来,海量的法术位里面充盈着奥术能量,可以媲美奥法联合协会的法术池的储量的法术位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位置上准备了法术,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不得已而为之。 又是美好的一天,触手开始爱抚,寂寞的身躯变得躁动不安,记忆越来越模糊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是身体还记得。下意识的吞咽着嘴中触手喂给我的粘液,待到吃到肚子发涨,无法呼吸的时候才算结束。完成了进食,触手也从轻柔的爱抚变成了距离的刺激,噬咬着娇嫩的rutou,挤压着敏感的双乳,一阵阵乳汁从这对可以用庞大来形容的巨乳中流出,身体无比兴奋,胯下的触手也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会透过zigong撞到束腰上,把胸腹内撞得满满当当的胃袋搅的四处乱晃。后边自然也没有放过,乳汁伴随着触手的抽插不断的重复着灌入,抽出,再灌入,再抽出的循环。而的,rou眼难以辨识的触手,则是什么这具美丽身躯的每一处角落,每一处褶皱,与每一个跟神经单独的进行着名为刺激的游戏。足以让人发狂的快感飞速的把我送上了高潮,我想要张开脚趾,我想要伸直双手,想要扭动腰肢,想要放声yin叫,但是都做不到。一方面是被禁锢的死死的身躯,另一方面,则是········· 虚弱的身躯本应无法支持如此剧烈的“运动”,但是束腰上从未熄灭的法术灵光不断的为这具孱弱的身体注入能量,让她能够完完整整,以最好的状态,去享受这番为她定制的服务。 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转眼间就来到了晚上,胃袋里的粘液似乎一点没少,但是触手依旧不放心的再次强行往里灌,而这,如同信号一般,也让身上的触手逐渐平息下来。 “啊,要,要干什么来着?想不起,想不起,不过······” 思考仅仅维持了片刻,随后,属于惑控系的灵光亮起,被包裹在触手中的人形在法术的作用下进入了冥想。 如果没有意外,我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循环,冥想,享乐,冥想,享乐。 直到那一天,我没有醒来。 “不,不可以!” 尼尔悲恸的思绪感染了整片森林,树木落叶,野兽伏地。它做了一切它能做的事情,但是人类和夺躯怪终究是不同的,一个是可以永生不死的不朽,另一个,则是会被岁月夺走生命的脆弱生物。 无愧于性爱之躯,哪怕大限将至,这幅完美的身躯之上依旧没有任何的皱纹,肌肤依旧雪白光滑,双乳依旧挺巧,xiaoxue依旧紧致,但是属于这具身躯的活力,终究还是流尽了。 而当她死去,失去了超凡力量的加持,这具身躯飞速的衰老着,最终化为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 “小家伙,别哭了,真是难看。” 一道魅力丝毫不逊于刚刚死去女子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森林,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只是,普通人可无法悬浮在空中。 “威胁,排除。” 排上倒海般的敌意凝聚在这位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女子身上,潜伏在森林当中无处不在的触手如同长矛一般向她刺去,与此同时还有大量的低级法术。 “喂喂喂,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如同散步一般,那女子清飘飘的躲开了那没有死角的攻击,预期说巧妙,不如说是诡异。 “看好咯,这是你mama的灵魂,虽然我很弱,但是照顾一下自己可爱的信徒还是做的到的。本以为会是个好坯子,没想到走了这种诡异的歪路。” “给,给我!” 触手停了下来,似乎是畏惧这个诡异的女子,但又好像只是,投鼠忌器。 “当然会给你,不过可不能就这么给你,你看仔细了。” 那女子手中突然出现一个女婴,随后一套简单又奇妙的动作,她手中的灵魂消失在那女婴身上。 “一定要记好哦,这次我来帮你,下次就要靠你了。” 声音渐渐消失,身影也随之消散,仅在地上留下一个哭闹的女婴。 “mama,尼尔说过,要保护你,一 直保护你,永远保护你的。” badend不愿面对的少女 剧情上可以承接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