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放置杩play,电击play,走绳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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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之下,世界漆黑如墨,叶眠只能在寂静的房间中听见自己湿热的喘息,绳索在身上巧妙地捆束出胸rou的形状,却避开了敏感的乳晕,绳子顺着被分开的双腿缠绕向下,缠过大腿绑紧小腿最后收束在手腕上。 他被放在一个大概是座椅的东西上,双腿分开两边夹着座椅,同样被绳索束缚住。但这个座椅似乎不太牢固,伴随着他的呼吸而前后轻柔晃动。 之前被点涂在身体上的液体此时已然干涸,却留下了火一样的温度,灼烧在经过的肌肤,渗入其下肌理,热度沿着神经爬向大脑,搅动清醒的脑浆变得浑浊。 乳尖俏生生地挺立着,后xue舒张着磨蹭身下粗糙的座椅不断地流着口水想要吃下无上的美食。 叶眠湿热的泪水打润了眼罩,细密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淌过下颚线,打在座椅上,水滴坠落的一声响,响得叶眠手指下意识一缩弯曲,下身微微弹动,将柔软的囊袋碾过钝圆的座椅。 叶眠的脖子上还有一个项圈,前后都栓了绳子,弯腰与仰倒都不被允许,只能直挺挺地坐在座椅上。 让他想到了木马。 就在这样无止境的情欲折磨已然让他有些习惯,神智迷蒙而放松地沉入欲海中,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任凭身体饥渴难耐又欲求不得时。 一根粗长的木rou突然从平整的座椅上冒出,仔细丈量过一样,精准地直入了饥渴收缩的后xue。 叶眠发出惊喘,身子软倒,紧接着便被绳子拽起,不允许倒下。 原本轻微晃动的木马忽然仿佛被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推了一把,剧烈地晃动起来,又粗又硬的死物不懂得怜惜,机械而深重地剧烈抽插,顶过前列腺都是顺带,更多地都是一味地向里碾压而后再毫不可惜地抽出,不顾层层软rou的苦苦挽留渴慕,缩回原处带出粉红的软rou与大量的yin水。 身体的火热被这样的蛮干稍稍缓解了片刻,但随即更十倍百倍地卷土重来,空有力道,并无其他的温存。 叶眠被cao得yin性全开,声音无法阻碍地冒出唇角回荡在这个封闭的房间之中。 这样粗暴的cao干即将被适应时,叶眠已经被cao得酥软在座椅上,那无情的rourou忽然冒出了细软的绒毛,一粒粒冰凉的小圆球也浮现在了表面。 叶眠浑身震颤想从木马上挣脱,却只让这木马动的更厉害了,紧缩的后xue被硬生生破开,一粒粒圆球狠狠碾过肠rou,留下痛与爽的结合,又被细软的绒毛刷过,又痒又酸麻,yin水直流,xuerou痉挛,但是冰冷的机器根本不管人类的承受能力,只管自顾自地运行,不断搅开肠rou,在设定者的时间到了的时候,还会向体内射出温热的液体。 第一次温热的液体射出时,叶眠前端还被这虚假的射精欺骗了感官,紧跟着射了出来,木马前端便弹出了一个小环,死死扣住了roubang根部,不再允许这蠢东西跟着身体本能射精,要将身体本能更精准地进行调校。 ——不是真东西真枪实干地cao进来射精,不许跟着射。 因此此时叶眠只能在不断绞紧后xue,大量干性高潮的液体都被木rou堵在身体里,配合着这大rou已经将平整的白肚皮鼓出了一个rou欲的弧度。 叶眠的手指互相抓动,在掌背留下了鲜明的指痕,脚趾紧紧绷起,卵蛋被压扁在木马背上,被束缚射出的roubang涨红不已。 微弱的电流忽然击打在rou壁上。 酥麻、微痛。 叶眠发出了痛鸣,前列腺也被剧烈刺激,强烈的尿意自膀胱而出,却也被那小环束缚住,根本没有办法得到纾解。 叶眠痛苦地微不可查地扭动身子,却是助纣为虐,让木rou更好地凌虐脆弱的rou壁,电流好像是从钢珠上放射而出,rou壁无所遁形也无处躲避,只能期期艾艾地不长记性地反复缠紧了入侵者,期冀它能放松鞭挞。 但电流依旧无情地放射,刺激得叶眠仿佛后xue失了禁,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从未停止过。 不知何时,两个挺翘的rutou也被扣上了小环,电流与后xue同步放出,叶眠挣扎扭动,因为幅度不大,倒像是欲拒还迎积极配合。 小环一边放电一边收紧,直到将乳尖挤出,严丝合缝,不留半点余地。 持续不断的电击下,叶眠吐着舌头用后xue潮吹出来,前面乳尖溢出了纯白的乳滴。 连接大腿小腿的绳索被剪断,项圈后面的绳索也被剪短了,几个小环还停留在身上,木马上的棒子也缩回去了。 叶眠喘息着就要跪倒在地,却被绳索拉住了,强行提了起来,为了让自己不会窒息,他只得强撑着软面条一样的两条腿,跌跌撞撞地赤脚在冰凉的地面上走,有些湿滑的液体,大概都是他刚刚流下来的水儿,他顾不得脸红,只能跟着绳索往前走。 走着走着,胯下不知何时上了一道绳索,这根绳子很粗,并且能明显感受到细软的毛刺,十分粗糙,磨得娇嫩的会阴卵蛋一个激灵。 叶眠不想再往前走了。 却被脖子前的绳索拽得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而后胸前与yinjing上的小环都疯狂地放出电流来,惩罚想要偷懒的懒惰鬼。 叶眠抽泣一声,被拖拽着跌跌撞撞行走。 被磨过的地方刺喇喇的疼痛,但是绳子上仿佛涂过了什么,不断地抚平痛楚带来奇异的快感,又不断给予新的折磨。 叶眠本已习惯了,柔软敏感的囊袋先一步撞上了一个球状的东西。 是个绳结。 叶眠瑟缩,一时分辨不清是这巨大的绳结可怖还是电击更可怖。 项圈上的绳索却巨力带动着叶眠向前,大大的绳结顶过柔软的囊袋,狠狠压过会阴,最后被仍滴答滴答淌着液体的后xue吞了进去,叶眠惊叫,整个人都软倒在绳索上,腰酸腿软,浑身无力。 他摇头,冲未知的力量道,“对不起、不行了、我走不动了呜啊!” 绳索继续收紧,拽动叶眠继续向前,绳结在拽动中被吐出,后xue还恋恋不舍地舒张紧缩着想要挽留绳结。 很快下一个绳结便已经到来了,还没有缓过来的嫩rou再度被碾压过,又再度自己送进贪吃的xue口,还没等这具rou体尽兴便抽身离去,留下平庸粗糙的麻绳。 “好、好大,要坏了……走不动了……” 这段路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眼罩已经兜不住叶眠的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而过,有些滴进嘴巴里,咸咸的苦涩,却幻觉中品味到了情欲的味道。 绳索越来越低,但叶眠也因为站不直身子而越来越低。 绳索的尽头是一个在呼吸的活物。 他被手掌拉动着,跌坐在了这人的腿上,而后被抬着湿软的小屁股坐在rou根上。 这一瞬间yinjing上的环被卸掉了,之前都没能射出的yinjing终于被允许射出,淌出的稠白jingye打湿了二人的肚皮。 这人没有动,而是轻柔地卸下了叶眠的眼罩,一只手贴心地半遮在叶眠的眼睛上,挡住了突如其来的光芒。 叶眠小动物一样颤抖,对这一切惶惶而迷茫。 直到手掌退去露出了林巡带着笑意,眼中满是疯狂与柔情诡异地杂糅的眼睛。 他终于放下心来,低下头,温软地用鼻尖去蹭林巡的面颊,“主、主人。我好害怕、” 说着,他扭动起来,用屁股和收缩有度的xue道侍奉林巡硬挺的roubang。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林巡手掌抚摸叶眠凸起的脊椎,一块又一块,嶙峋又脆弱,削瘦的背脊没被情欲压弯,却被情欲浸透。 “我不该和他们说话。”叶眠双眼含泪,去捉林巡的嘴,有一滴泪悬在已经湿透的睫毛上,将落未落,“没有主人的允许,我谁也不说话。” 林巡笑起来,“乖孩子。” 他凶狠地撕咬叶眠的嘴唇,粗暴地cao干这口已经被他调教好的软xue,怀抱却温柔得像抱住爱人,不敢用力太重,会把人抱碎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