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喝酒后老攻又逮着我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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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被抽出,粉笔硬塞而入时,那从未被开拓的xue口,仍是紧涩得发疼。 明明冷静了半小时后的性器早已垂下,却在池睿的手轻微触碰之下,又反弹了上来。 池睿忍不住学着沈郁调侃,“这么敏感?” 可惜锁精环锁住的欲望得不到发泄,沈郁哪怕立得再高,也得不到池睿的半点心软。 粉笔彻彻底底地进入了体内,仿佛沈郁只要稍稍一动,就能将体内的粉笔折断,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池睿却偏不让他如愿。 在开关拉下的瞬间,沈郁手腕的禁锢消失,在脚步不稳的情况下,他的身体直直地倒下,半跪下去的姿势,体内的粉笔再坚固,也只好被活生生地折断在体内。 池睿默默地走开,在水池旁用力地搓手,好似沾染了什么病菌般,硬是要将皮肤给搓得发红破皮为止。 待到他再次回到沈郁面前时,早已过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可脚下的人,仍旧不堪重负,匍匐在地,由于体内的一些难堪,不敢乱来。 池睿伸出脚,在沈郁性器之上摩擦打转,不一会儿,锁精环便被卸了下来,那久忍多时的欲望,才得到了释放。 “去洗澡,脏。”池睿皱眉,毫不留情地命令道。 沈郁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入浴室清理。 水声停下,沈郁光着上半身走出地下室时,池睿已经上床睡了。 那流露在被子外面的衬衫只扣了几个扣子,从沈郁的角度,能够看见里面精致的锁骨,象牙白的皮肤在暖气的吹拂下,仿佛凝了一层水雾,晶莹剔透。 沈郁打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万般犹豫之下,他试着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为池睿盖紧被子,然后将手放置在他的腰上,池睿没有半点反抗。 腰腹部的衣裳在触碰间偶然连着rou体,冰冰凉凉的,触感极佳。 沈郁慢慢向池睿靠近,手也慢慢地挤进衣服向上,池睿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手指咬住那颗胸粒,池睿才睁开眼来,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沈郁只觉再也不能动弹。 只是睁开眼没几秒,池睿又重新闭上,“要做就做吧。” 得到允可的沈郁却丝毫不敢乱来。 他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和套子,静静地给自己戴上,然后轻轻地压在池睿的身上,没有脱下他的上衣,只是拉下了两人的裤链,在黑暗中动作。 沈郁的呼吸埋葬在池睿的脖颈处,润滑完毕后,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看着池睿依旧平静的脸色,却猜不出池睿如今的心里所想。 池睿的每一个行为和动作都是带着目的性的,基本上没有什么随性而为。 不管是当初高中时候的服软示弱,还是不久前的接近示爱,池睿都是有着自己的目的,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 可现在的举动又是什么意思? 沈郁看不出池睿眼底的情绪,但他也捕捉不到任何情欲的动静。 他已经落在他手上了,还有什么,是池睿处心积虑都还在谋划的? 沈郁不得而知,他只知一切都依着池睿,哪怕池睿毫无真心可言,他也可以循序渐进。 这是他们最安静的一次zuoai。 彼此之间连喘息声都没有,只有被子里浅浅的摩擦声,和动作之下,细微的纠缠声响。 性器在xue口之中进出的频率很慢,直到撞到池睿的一个兴奋点,令他不自觉地哼了一声,沈郁才将速度提快起来,专心致志地盯着那处方向,狠狠顶撞。 身体犹如陷入了一场快意的折磨。 池睿的手抠上了沈郁的后背,性器顶到了最深处,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撕裂开来。 禁欲许久的身体释放之际,池睿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再动一下。 沈郁抱着神志不清的他走进浴室,在热水的冲淋下,是两具都伤痕累累的rou体在摇晃。 他们在亲吻着,交叉着,只是偶尔池睿抬起眼眸,总是暗淡的一片无光色彩,瞥着沈郁的转角,亦是满眼的冷意。 清晨的久违阳光透过窗帘射进卧室。 沈郁醒来的一瞬间,就看见池睿坐在窗边的摇椅上,手里夹着烟,敞开的衬衫里面是一片片暧昧的痕迹,镶嵌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春色满园。 沈郁站起身来走近,用手遮住了池睿被光照耀的眼睛,解释着,“被光直射对眼睛不好。” 池睿没有回应,深吸一口烟又慵懒地吐出,站起身来之际,将手里的烟头随意地按在沈郁肩膀以下摩擦,碾灭,直把沈郁那一块肌肤,烫得发红发亮打止。 烟头落地之时,沈郁也没有丝毫痛色。 被烫伤的皮肤犹如被抠了一个洞,里面乌漆麻黑,隐约有着红色的小点,很疼。 池睿正待走出房门,后面沈郁的声音突然响起—— “听说潘石屹失踪了,你知道吗?” 池睿扣上了敞开的衬衫,淡淡道了一句,“关我什么事情?”就直接出了房门。 这种怪异的日子持续了多久,沈郁也没有概念。 他只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池睿玩弄他的次数却逐渐减少,甚至有时候彻夜不归,让沈郁独守空房都不在少数。 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zuoai,还是很安静,还是很小心翼翼,仿佛这是他们唯一的交流方式,沈郁却乐此不疲。 他想要查出池睿在做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只是到手的资料查明之际,也不过是那几个老地方,比如说医院,比如说酒吧,比如说…破旧大楼。 池睿一向没有酒瘾,只是这一阵经常去酒吧喝酒,一喝便是几个时辰,喝得差不多了就随便在外开个房,连家也不回。 沈郁偶尔也会在池睿不知情的情况下,在酒吧坐在离池睿的不远处,看着他喝酒,然后目送他回到酒店,调好闹钟便是一睡到天亮。 他不知道以前池睿在美国时又是过的什么日子,派去监视池睿的人传过来的照片通常都是模糊不清。 甚至有好几次,传回来的,都是池睿在美国gay吧喝酒的画面。 沈郁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他知道池睿不是那种乱来的性子,可止不住想象力的发酵,尤其是当初同学聚会,在厕所隔间里池睿娴熟的动作… 想到这,沈郁又闷闷地喝了好几瓶酒,看着那边的池睿喝得差不多了,他也跟着池睿的脚步回家。 池睿到家的时候,在厕所里将喝的酒全都吐了出来,顿时清醒了不少,也没管沈郁在哪里。 只是他刚打开厕所门,就被一股更为浓重的酒气包围,直冲他而来。 沈郁拽着他的手是熟悉的力道,配上那张阴沉的脸,让池睿不禁想起当初的暴行。 不出所料的,池睿被狠狠地压制在墙上,后面的沈郁直接剥了他的裤子,挺身而进。 强烈而熟悉的胀痛感在酒精的发酵下是如此的敏感。 池睿的脸贴着墙,手指在墙上抠出一个又一个浅显的洞,承受着身后激烈的撞击,还有沈郁强忍许久的冷言冷语。 “你不是很恨我吗?那为什么还要和我zuoai?” “你不是要报复我吗?怎么?腻了?现在连家都不想回,看都不想看我了?” 沈郁一口咬住池睿的肩膀,尝出了一股血腥味才满意地松口。 他狠狠地掐住池睿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面对自己。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沈郁舔了舔嘴角的血,重重地一顶,令池睿叫出声来,强忍着不适。 “池睿,你真以为老子栽在你手上无法翻身吗?只要老子想,分分钟就能让你重新回到高中时的日子,分分钟就能让你一无所有,你还真以为老子斗不过你?” 沈郁掐住池睿下巴的手慢慢伸向了脖颈,“我警告你,你最好待在我身边不要到处跑,老子可以任你处置,任你玩弄,但你要是腻了,敢把心思放其他上面,老子一定弄死你!” 松开那只掐出青紫的手,沈郁紧紧地嵌住池睿的腰,在里面横冲直撞之际,射进了池睿的体内。 高潮释放之后所带来的空虚,将沈郁最后的醉意也给消散了。 他看着池睿无力地栽倒在地,靠着墙,喘气狼狈的同时,手指的指甲都被墙抠烂了不少,有着红色覆盖在手指盖上,下巴和脖颈处有着淤青,显露的大腿根部也是青青紫紫一片,jingye从红肿的xue口流出,也带出了几丝不起眼的血迹。 头脑恢复清醒的沈郁,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一时红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跪在池睿边上,轻轻地将池睿靠着墙的头揽过来,不敢去看池睿眼里空洞的神色,哽咽道,“对不起…我喝醉了,我胡言乱语,我…对不起…” 池睿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一般,任沈郁抱着他细细地清洗然后处理伤口,连磨破的指甲,都被沈郁全部系上了创可贴,安置在床上,盖上了棉被。 沈郁跪在床边,看着池睿睁着眼不睡的神情,心疼得紧,抚上了池睿的脸,“是不是难受得睡不着?要不要去医院,我送你。” “我,我知道这次我失控了,你睡一觉醒来之后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我…” “沈郁,我腻了。” 沈郁一怔,“什么?” “你说的没错,折磨你已经不能让我产生快感了,我腻了。”池睿毫无感情地念出台词。 沈郁眨眨眼,一时难以置信,“可才过了不到半年…” 池睿叹了口气,偏头看向沈郁,“你知道潘石屹在我手里,对吧?” 静默片刻后,沈郁点头。 “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他,也顺便…算一算我们之间最后的一点总账。” 池睿说完,包扎着创可贴的手轻抚着沈郁的面颊,灿烂一笑,“你这么爱我,觉得这么对不起我…” “我想让你也尝试着去死一下,你应该,会满足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