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风花雪月在线阅读 - 呻吟着、喘息着、大声嘶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觉得身子象腾云驾

呻吟着、喘息着、大声嘶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觉得身子象腾云驾

    我愣了一下,心想如果我给她说这是我自己的车,那她肯定会像陶嫣嫣一样说我装逼。而且我之前也跟她说过我是华叔的司机。

    我开着车,脸上带着淡淡笑容对她说,“怎么可能,这是我老板的车。他知道我要来参加同学聚会,为了不让我迟到就让我开他的车过来。”

    “你老板对你这个司机还挺好的啊。既然你遇到了这样的好老板,那你就好好给他做司机,表现好了说不定他会在华润给你找一份正当的工作。”

    额,在华润找一份正当的工作?

    我能说整个华润公司都是我的嘛?

    不过她这也是为了我好,是在关心我。能得到她的关心,我心里面挺暖的。

    “嗯,我会更加努力的。对了,前几天我帮你问过我老板你那个业务的事。他说那就是一个亏损的项目,要做的话风险很大,他不会面临亏损的风险答应你做那个项目。”我好心对她说道。

    她眉头皱了皱,然后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这也没办法啊。现在我们都不是还在学校靠父母给生活费生活的大学生了。上面的人给了我任务,我就必须要完成,毕竟我也要靠这个挣钱吃饭不是。”

    不得不说她现在确实成熟了,比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幕思雅要成熟多了。也或许她是真的感受到了学校跟社会的落差。在学校里面,她每个月都有生活费,而身边也围着许多仰慕的人,她以前就像是一个公主,被无数人关心喜欢。可出了社会,她自豪的样貌已经不能在给她带来一切了,她需要从最底层拼搏,需要挣钱养活自己。

    现在有很多大学生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他们在学校的时候总是心怀高大梦想,认为自己一出社会就能找到一个月上万的工资,能够轻松的工作。甚至有些人都不会想自己以后的日子,他们只想活在当下,拿着每个月一千多的生活费过安稳无忧的生活。但出了社会,当他们不向父母要钱时,他们才知道原来钱不是这么好挣的,而自己当初的那些梦想也是那么的天真。

    我们在路上聊了许多,聊的也很愉快。

    幕思雅其实也没有我以前想象中的那么高冷,那么不近人情。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已,只是我当初太自卑,觉得所有人对我都有恶意,不敢主动靠近她罢了。

    我开车将幕思雅送到她住的小区外面,前面停着的一辆白色牧马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幕思雅看见前面停着的牧马人,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俏脸上略微有些慌张的表情。

    第四章 我不怕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怕钱费钢,难道钱费钢之前在婚礼上说的都是真的,以前幕思雅真的跟他在一起过?

    而坐在车里面的钱费钢此时正阴着脸望着我们,他表情出奇的愤怒,脸都黑了。

    “外面还下着大雨,走吧,我开车送你进去。”我没管此时钱费钢的表情,语气平淡的跟幕思雅说了一句我就又开车朝前面驶去。

    或许我对幕思雅还有那么一点念想,但这也只是出于以前对她的太过于喜欢有些忘怀不了而已。现在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想法也不一样了,我也不会刻意在追求她。

    而我这次送她也只是出于老同学的情义,这就只是随手可做的小事而已。

    而钱费钢我自然更不会理会他的感受,他爱咋咋,我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钱费钢见我不理会他,而且还要继续送幕思雅进小区脸色就变得更加的愤怒了,他猛地开车就朝我们冲了过来。

    望着他疯狂愤怒的脸,幕思雅吓得大喊了起来,她急忙让我刹车。

    此时我也有些急了,我怕钱费钢真的朝我们撞过来,毕竟他嚣张跋扈惯了,这事他还真做的出来。

    我猛地刹车,可钱费钢却提速冲了过来,在幕思雅惊恐的尖叫声中钱费钢猛地停下了车。

    此时两辆车差一点点就撞在一起了,我心也不由得快速跳动着。

    “钱费钢,你疯了啊,你不要命我还要呢。你想死滚远点去死。”出于刚才的惊吓,我也是直接愤怒了,坐在车里面就对钱费钢大骂了起来。

    幕思雅也非常生气的望着坐在车里面的钱费钢。

    可钱费钢拿着一根棒球棍阴着脸就直接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在大雨里面他阴狠着脸举起棒球棍就朝我车窗砸了下来。

    幕思雅大喊了一声,我急忙朝右边趴下,将幕思雅护在了身下。

    砰的一声,棒球棍直接打在了我车玻璃上,玻璃被砸的出现了许多的口子。

    “卧槽,你真.他妈疯了。”我见车窗并没有被砸坏,当即就对他大骂了起来。

    他站在雨里面狠厉着脸大骂了一声,“我让你这个穷.逼勾引老子女人,今天老子就要弄死你。”他抡起手中的棒球棍对着我这边的车窗又砸了下来。

    “卧槽。”我大骂了一声,猛地一拉把手,一把推开车门就将他推了出去。他拿着棒球棍就朝后面倒退了好几步。

    我猛地就朝车外面钻了出去,幕思雅坐在车里面急忙喊我让我不要出去。

    “你被疯狗咬了啊,滚远点去发疯。”我站在雨里面就对钱费钢大骂了起来。

    我的确不想惹事,可他妈如果要找事,那我也不会怕他。毕竟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胆小怕事的张远了。这两年华叔也教了我不少,他让我遇到事不要怂,给老子干他娘的,千万不要让自己吃亏,出了事有他在后面给我撑腰。

    或许这两年受了华叔不少潜移默化的影响,我性格也变得坚毅了许多。

    钱费钢拿着棒球棍愤怒的望着我,“好,你很好。以前总是被我欺负的那个rou丝,现在敢这样对我说话了。你他.妈凭什么,你不就是毒贩的儿子嘛?你这个穷rou丝,今天老子就告诉你,你跟我钱费钢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老子让你知道你他妈在我眼里面就是一只臭虫,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捻死你这个穷rou丝。”

    “你再说一遍谁是毒贩的儿子?”我红着眼睛,一脸愤怒的瞪着钱费钢。

    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的禁脔,以前我就是因为这件事被所有人耻笑。现在,我不允许任何人说我是毒贩的儿子。

    而这时幕思雅见我要跟他干架,当即就从车上下来,站在雨里面就对我们劝道,“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将事情闹成这样。张远,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走吧,我可以自己走路进去。”

    “臭婊.子,我有什么比不上这个穷rou丝的,你是不是犯贱啊,我这个高富帅你不要,你要选一个父母是毒贩被抓的臭虫。”钱费钢愤怒的对幕思雅大骂完,怨毒目光又望着我,“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就算她被我玩烂了,我不要了。也轮不到你这个臭虫来捡破烂。”

    “钱费钢,你胡说什么,谁是你的女人,谁被你玩烂了。”幕思雅激动的对他大喊了起来。

    “我去你.妈的。”

    我握紧拳头朝钱费钢冲过去,一拳就朝他的脸砸了上去。

    当听到他又再次说我父母是毒贩,我直接愤怒上手了。管他妈是谁谁,我现在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不要。”幕思雅见我动手,她吓得大喊了起来。

    钱费钢迎着我的拳头,他根本没有躲,或许他从心眼里面就看不起我。

    他抡起手中的棒球棍就一棍子砸到了我的肩膀上,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我肩膀传来,而我拳头也抡到他脸上,将他打的后退了两步。

    而我肩膀也剧烈的痛了起来,可我此时我没有管我的肩膀,红着眼睛站在大雨中望着钱费钢。

    钱费钢跟我的体型差不多,或许以前我打不过他,但由于他这两年酒色过度,导致身体发虚。而我这两年跟华叔学了不少的打架技巧,现在我根本不会怕他,我有信心可以打赢他。

    不过现在最麻烦的就是他手中的棒球棍。

    有武器在手的他,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继续对峙下去最后吃亏的肯定是我……

    第五章 离开这里

    “穷rou丝,你敢打我?好,你打的真好。老子今天就将你干进医院,然后再把你这辆车给砸了。老子看你到时候怎么跟这辆车的车主人交代。老子就是要彻底的玩死你。”

    钱费钢伸手揉了揉被我拳头打中的左脸,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他抡起棒球棒就朝我冲了过来。

    而这时幕思雅为了劝架急忙要去拉钱费钢,可钱费钢一脚就将幕思雅踹到了地上,而她直接倒在了雨水里面。

    “滚开点。别以为老子喜欢你,你就有骄傲的资本。你在敢管这事,老子连你一起收拾。”钱费钢对倒在雨水里面的幕思雅骂了一句,红着脸就抡着棒球棍朝我冲了过来。

    此时钱费钢正处于癫狂的状态,已经没有人能够劝住他了。他现在就是一条疯狗,不将我干到地上他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我担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幕思雅,然后望着朝我头砸下来的棒球棒,我急忙低头朝左边快速一躲。钱费钢手中棒球棍咚的一声就砸到了奔驰车顶上,将车顶边上砸了一个凹印。

    “臭虫,你刚才不是很牛逼嘛,有脾气你他妈不要躲啊。”钱费钢狠厉着脸大骂着就又抡起棒球棍朝我砸了下来。

    我心想你手里面有武器,而我空手。我要是不躲那就真他妈傻了。

    此时我没必要跟他硬碰硬,我在找机会怎么能将他手里面的棒球棍夺下来。

    只要他手里面没有了武器,那我肯定不会在躲了,我敢跟他赤手空拳对打。

    但现在,我处于下风,只能不断的躲避。

    我急忙一拉车门,他一棍子就砸到了车门上,我身体急忙朝里面钻了进去。

    他拿着棒球棍急忙想钻进车里面来收拾我,等他身体进来一半,我看准机会,一脸就猛地踢到了他脸上。他大骂了一句,下意识的就想伸手揉脸。我抓住机会,一把抓住他手中的棒球棒,然后猛地用脚踢他的脸。

    连踢了几脚,他受不了直接就松开手朝车外面钻出去。

    我一把握住棒球棒朝车门一踢,车门猛地将他的身体撞退,他猛地在大雨里面退了两步。

    我急忙冲下车,拿着棒球棒就朝他的头砸了下去。

    现在局势一度反转,赤手空拳我还真不怕他。现在我手里面还有武器,那我更不可能怕他。

    他身体急忙一躲,躲过了我朝他头砸下去的棒球棍,我再次握住棒球棒直接对他的大腿猛地横扫了过去。一棍子就打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痛喊了一声,左腿直接跪到了地上。

    我抓住机会,一棍子就又朝他的头打了下去,他头硬挨了这一下,然后猛地倒在了地上。

    见他倒在满是雨水的地上,我红着眼睛抡起手中的棒球棒就像朝他身体砸下去。

    以前读大学跟他一个寝室的时候,他仗着自己家有钱就处处欺负我,处处为难我,处处针对我。

    先前参加曹振华婚礼的时候,他也没少为难我,此时我有机会报仇了,我自然不可能轻易饶了他。

    我张远不惹事,但别人惹到我,那我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是华叔教我的,挨了打,受了委屈不要忍着。如果受了欺负都不敢还手,那跟窝囊废没什么两样。

    可我手中的棒球棍还没有对着地上的钱费钢砸下去,幕思雅就急忙拉住了我。她猛地对我摇头,让我别在打了,如果把钱费钢打伤了,那他爸不会放过我的。

    被她一劝,我也冷静了不少。

    我用棒球棍指着趴在地上的钱费钢,语气冷淡的说道,“我要你跟我和幕思雅道歉,只要你跟我们说对不起,并保证以后不找我们的麻烦,那我就放过你。”

    钱费钢的爸叫钱百万,是这个县级市有名的恶霸。钱百万手下不仅有一家贸易公司,而且还和道上的有千思万虑的关系。

    有传闻说钱百万早年就是靠走黑发家致富的,后来由于我们国家严打,钱百万提前洗白,将他混黑赚的钱拿去开了一家贸易公司,从此开始做正常的生意。

    虽然我背后有华叔给我撑腰,但我也不想将这件事搞的太大了,毕竟华叔平时处理公司的事就已经够累了。如果还要帮我擦屁股,那我就真是不懂事了。

    不过我一定要让钱费钢给我道歉,毕竟这件事是他引起来的。还是那句话,我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

    如果他想玩儿,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毕竟我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体里面还是有我们这个年纪该有的血性的。

    钱费钢双手慢慢撑着地就想爬起来,他抬头瞪着我,“我道你妈个逼,让我给一个毒贩的儿子道歉,老子明跟你说不可能。你在我眼里面就是一只臭虫,永远都是让我看不起的一个穷rou丝。”

    我红着眼睛,一脚踢倒钱费钢小腹上就将他身体踢了出去,他被我踢的在满是雨水的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张远,不要打了,现在的你惹不起他的。”幕思雅拉着我的手臂非常着急的对我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没理她,直接走过去用脚踩住了钱费钢的脸,狠厉着脸说道,“给我还有幕思雅道歉,向我们说对不起!”

    钱费钢眼神非常愤怒的瞪着我,他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平时高高在上惯了,而我也在他眼中也只是一个没钱的穷rou丝。地位的差距,让他有深入内心的优越感,所以无论我怎么说,他也不可能跟我这个rou丝道歉。

    “不道歉是吧?那我会让你后悔的。”我左脚踩着他的脸,表情狠厉的举起手中握着的棒球棍,一棍子就朝他的左腿打了下去。

    钱费钢当即痛的如杀猪般的吼叫了起来,我抬起踩住他脸的左脚,他急忙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左腿痛喊了起来。

    幕思雅急忙过来焦急的对我说道,“张远,你闯了大祸了。他那个有钱有势的爹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快跑,赶快离开这个城市,快啊。”

    望着一脸焦急的幕思雅,篇幅有限 关注徽信公众,号[咸湿] 回复数字121, 继续高潮不断!我将手中的棒球棍扔到了地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我此时并没有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反而感觉心里面有什么很沉重的包袱被我放下了。

    以前的我非常的软弱,无论钱费钢他们怎么欺负我,怎么侮辱我,怎么打我,我都咬牙忍着,不敢反抗,更不敢报复他们。

    而现在我出手了,我将钱费钢干到了地上。我觉得我此时才像个男人,此时才活的有尊严。

    我低调,只是我不想惹事,想平平静静的生活。可你认为我怂,认为我怕事,认为你欺负我我也不敢还手,那你就想错了。毕竟大家都是人,你既然想弄我,那我也不怕干.死你。

    既然你把我对你的忍让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那我就用拳头告诉你,我并不是好欺负的。

    一句话,我不惹你。你也别想能够随意欺负我。如果你把我当成是随手捏的软柿子,让我就让你躺在地上长长记性。

    “没事,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你快进去吧,不然该感冒了。”我望了一眼在地上痛成死虾状的钱费钢,就淡淡微笑着对幕思雅说道。

    幕思雅望着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摸出手机就打了120叫来了急救车。

    她在电话里面将这件事说成了偶然,说我们只是路过然后看见有人躺在地上,让他们赶紧过来救人。而幕思雅也让我跟她一起去她住的地方。我将车开进小区,坐在车里面看着急救车将钱费钢拖走后,我们才下车朝小区楼里面进去。这里是幕思雅租的一个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不过里面被幕思雅收拾的非常的干净,而且整个屋子里面都漂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不得不说幕思雅长的挺漂亮,而且也挺会收拾的。

    “你快去里面洗个澡。我去给你找件浴袍换上……”

    听阿伟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立即幻出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体赤裸裸地被阿伟拥抱着,全身被反复触摸和玩赏。想到此,立时令她身上一阵酥软,似乎觉得阿伟现在正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满脸通红,埋首在胸前。心想,这傻孩子,说话没有一点遮拦。她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

    阿伟见妈咪并没有责怪自己的非礼行为,并且原谅了自己,真是喜从天降,欢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为了讨好妈咪,便调皮地爬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妈咪,我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

    慕容洁琼自然不知他要说什么,便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斜睨他一眼,随口问道:“调皮鬼!又有什么发现?”

    他神秘地说:“妈咪,今天在给你洗澡时,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和抚摸了你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所有隐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谓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哦?”她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我发现,妈咪不但身材美极,肌肤也美得惊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是鲜红色的,rutou和小yinchun是粉红色的,头发乌黑发亮,腋毛和阴毛黑中透红,其余全身所有的皮肤,都是洁白无瑕、光滑而浑圆的,而且非常富于弹性!我仔细地观察和搜寻,发现你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竟没有一个污点和赘疣!啊!简直美极了。”

    她一听,直羞得脸色刷地变得通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紧蹙眉头,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娇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许瞎说!”实际上,作为一个女人,能听到心上人夸奖自己的美貌,心头的兴奋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却不能鼓励他。

    “妈咪!我真的没有瞎说嘛!刚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抓住慕容洁琼的两臂,摇晃着、辩解着。

    慕容洁琼小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这样肆无忌怛地说话,使妈咪多么难为情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我的身体,包括你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我的身体,他每每总是在黑暗中抚摸我,所以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描述和形容过我的身体。现在,我的全身上下,统统被你看见了,而且还被你到处抚摸,被你洗了澡,又听你这么淋漓尽致地描述………啊!你让人家多难为情呀!”

    说着,她把脸埋进了阿伟的怀中,久久不敢抬头。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室内异常地安静,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司马伟抱着仍然在轻轻颤抖的绝色美人,真有说不出的欢欣。

    他渴望已久的宿愿已经实现:这一向无比端庄、娴淑的妈咪,现在终于对自己投怀送抱了,她象一只温驯的小猫,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时候与她造爱了!啊,多么幸福呀的事情呀!

    这时的慕容洁琼,正为今天的事情思虑万千,心中卜卜直跳。因为,虽然她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思想准备,但是决没有料到竟会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脑子中产生了一个忱忧:阿伟会不会在为她洗澡时心血来潮,借机在水中与她交欢?因为她曾听人说过,只有荡妇才与男人在水中干那事。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便抬起头,含蓄地问道:“阿伟,你这个小淘气包,就会拿妈咪开心。我问你,你给我洗澡的时候,还干过什么不规矩的事了吗?要说实话哦!”

    他象一个犯错误的小孩在母亲面前辩解似地对她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不规矩的事’。不过,在给你洗澡时,我确实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认为也不算不规矩!”

    “那你说说看!”她心中无数,便催促他。

    “妈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时偷偷与你交欢,三次在你的体内射精……”

    “什么!你有三次射精?我记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断他的话问。

    “是的。第一次射精时,妈咪便昏了过去,所以对后来的事不知道。当时,我实在无法令自己停止,继续与你交欢。”

    “我已经昏迷了,你怎么还不停止?”她娇嗔道。

    “我见妈咪昏迷中仍然不停呻吟,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要我‘大力些’,认为妈咪很舒服,很需要我这样做。当时我想:过去我一直渴望妈咪能同意与我交欢,但每每遭到反对,看来不是由于不需要,而是由于不好意思;中午妈咪醒来时,发现我正压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没有斥责我的侵犯,反而表现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并且还让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见,妈咪同意我这样做了,而且表现得十分需要。当时我很冲动,越发用力地去做,以后便又排xiele两次。”

    她桃脸嫣红,羞涩地问:“在你高潮时,我是昏迷的,那时我有反应吗?”她最关心的是自己昏迷时会不会做出不得体的行动。

    “是的,”阿伟答道:“你的反应很强烈,呻吟呼叫,宛转反侧,在我射精的那一瞬间,你的身子在颤抖、痉挛,我分析,妈咪这时也一定有了高潮。”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那后来呢?”她低着头小声问。

    阿伟继续说:“我当时也很累,便抱着你睡了一会儿,我醒来时,发现你还没有醒,就起来准备为你穿衣服。在为你收拾时,看见妈咪身上被我弄得很脏,便决定为你洗一个澡。在抱你往卫生间走时,我发现从你的yindao口不断往外流淌我的jingye,所以我估计里面一定还有许多。看到妈咪这冰清玉洁的身体被我弄得这么脏,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在给你洗澡的时候,便想把yindao里边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试了试,够不着深处,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没有办法时,灵机一动,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进去,象洗瓶子那样,来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小冤家!”慕容洁琼心中叹道。

    她娇羞难当,不由用双手捂住了脸,生气地问:“啊!你这小坏蛋!你说实话:洗里边你用了很长时间吗?”

    阿伟说:“我本来想洗一次就够了。后来,我发现两个人泡在水中、为你盥洗里面时,水花飞溅;你的身子象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水中游荡,再衬着你那两个粉红色的rutou,与水波相映成辉。你不知那是多么美妙壮观的情景,使人心弦激荡,漪念丛生,我也感到特别舒服,于是就想再试试。谁知试完还想再试。这样,先后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和角度,一共给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约半个多小时。”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种姿势与我交欢了三个多小时!”她心里暗暗吃惊,羞得无地自容,便低眉顺眼,娇滴滴地嗲声说:“你这个小冤家,谁让你对我说这些?”立即又用双手捂着脸。

    “是妈咪问我的嘛,我怎敢不说实话?”他辩解着。

    她斥责道:“那你何必说得那么详细?而且还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条……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狠狠地向他额头上戳去。

    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点在头上,并顺势揽住她倾过去的身子。

    她欲推却迎,婉转入怀,嘴里却叫着:“不!不要!你……快松开我!”

    阿伟岂能放松!他抱住她,张嘴盖上那半张开的樱唇,同时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边亲吻,一双手也已伸进她真空的衣服内,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到处抚摩。

    她的嘴被封住了,不能再喊叫!她的身子软了,不能再挣扎!而从她的嗓子里,却断断续续地传出了阵阵欢快的呻吟声。

    她的思绪翻腾,心里矛盾重重。

    理智警告她:你是他的妈咪,为人之母,怎么能与儿子如此这般?

    感情却鼓励她:你是真心爱他的,身子早已给了他,何必再遮遮掩掩?

    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又是甜蜜,又是苦涩,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虽说过去已与他交欢无数,但那都是在“梦”中被动干的;现在她却是清醒着。怎么办才好?白马王子与白雪公主、儿子与母亲……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她好为难、好痛苦。

    她呼吸急促,在爱子的怀里扭动着身子,用双手无力地撑拒着,杏脸左右摆动,以避开他那火热的嘴唇,同时,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唔……不……不要……不要这样,噢……阿伟……唔……这不行……唔……多么……难为情……唔……羞死人了……噢……我要喘不过气来了……阿伟……快放下我…噢呀…这万万不行……”。

    阿伟把她抱得更紧,摇晃着她的身子,眼中闪耀着炽热的火光,大声喊道:“妈咪,我爱你呀!你难道不爱我吗?我求你,说真心话好吗?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快说呀……我的好妈咪!说你爱我!”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伟的嘴唇仍在她的脸上、身上狂吻着……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感情的波滔汹涌而起,冲开了心菲,眼泪夺眶而出。

    她不再挣扎,抽泣着小声呼道:“阿伟……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我也是爱你的呀!……真的,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多愿意把什么都给你……可是……我是你的妈咪……你让我好为难哪!”

    他兴奋地、疯狂地在她脸上吻着,说:“只要我们相爱,什以也不用管它。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你的亲生,不算luanlun的,是不是?你说呀!”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心中只剩下爱,只有情,只有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真的……爱……”。

    她把娇首埋在他怀中,厮摩着,双手紧抱着他,好象怕有人把他从她的身边夺走。她羞得抬不起头来,闭目偎在他怀中,任其揉抱亲吻、上下其手。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摩弄那光裸着的rufang,继而又滑向阴部,一根手指插进了yindao中,如骄龙戏水般上下左右蠕动着、翻腾着……

    慕容洁琼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娇声呻吟着、扭动着,与他配合。

    要知道,前些日子,她都是在诈睡中被他亲热的,还得忍耐着,强迫自己不要动、不要出声。那种压抑的滋味实在难受。现在,事情已经公开化,不必再假睡。所以,愿动就动、想叫就叫,十分舒畅。

    她发现,叫出声来后,是那么痛快!

    她这时非常需要心上人儿立即占有自己,但却不好意思明讲,于是,便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阿伟……抱紧我……,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抱紧些……”。

    她被他搂得几乎窒息,可心里很甜。

    躯体接触的温暖和压力,使她那隐藏的性的欲望愈益强烈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况且,她确实还没有勇气面陈所欲。

    yuhuo烧得她周身难受!

    她无法忍受了!

    只听她的声音颤抖着、如莺啼燕喃般小声告诉他:“阿伟……我好累,我想上床,你……抱我……回房……好吗?……”。

    说完,满面红霞更红,两眼更不敢正视阿伟。

    司马伟情不自禁地在妈咪那潮红、guntang的脸蛋上吻了几下,然后,才轻轻将她抱起来,钟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地上下翕动着,说明了她这时激动的心境。只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将眼光斜睨一旁。

    司马伟为自己今天的大胆行动而骄傲,为获得的巨大成就而欢欣!

    他相信:今天,终于能在妈咪清醒时与她作爱了!

    尽管自己仍然是在她睡着时“入港”的,但是妈咪醒来后,她非但不责怪,相反还安慰我。这说明:坚冰已经打破,芳心已经吾属!

    司马伟深信:妈咪主动投怀送抱、二人更完满的结合的时刻,为时定不会太远了!

    他抱着这娇艳无比的绝色美人,边走边在她的脸上、粉颈上、酥胸上轻吻着。

    慕容洁琼芳心激荡,被阿伟弄得她越发情欲难捺,身体微微扭动着,紧闭双目,咬牙忍耐。

    走到卧室,阿伟把那扭动着的玉体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眼睛欣赏着她那迷人的神态,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抚摸。

    慕容洁琼秀目微闭,轻声呻吟着,细细体会着心上人带给自己的温柔和体贴。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阿伟才拿出一条红色的床单,盖住她的胸部和腹部,大概是怕她着凉。 但是,那雪白的酥胸、浑圆的玉臂、修长的双腿,都还露在外面,与鲜红的床单相映衬,显得格外醒目。

    玉躯陈柔榻!

    那高耸的rufang,随着湍急的呼吸声,时上时下,大幅度地起伏着、波动着,带动起了鲜红的床单。只见红浪翻滚、动人心弦;那苗条而丰盈的娇躯,曲线优美,随着微微扭动,是那样的潇洒迷人!

    阿伟张着一双领婪的眼睛,注目凝视着,心里一热,轻呼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她狂吻。然后,又掀开床单,从头到脚不停地舔着,一遍又一遍。

    在那近乎粗暴的狂吻乱舔下,她觉得浑身燥热,一股股的yin欲,恰似阵阵电流,从丹田发出,涌向全身各处,袭得她的娇体一阵阵地颤栗着。虽然她咬紧牙关,但仍挡不住喉咙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

    娇美的妈咪那异乎寻常的声音和动作,使阿伟停止了,他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他无所措手足了。

    她见阿伟停止了对自己的抚慰,心里顿时产生一种无名的失落感。她急渴、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目光相遇,火一般闪亮了一下。慕容洁琼嘴唇嗑动着,急促地喘息着。

    阿伟侧身坐在床边,一手在上面,抚摸她的雪白的粉颈、酥胸和手臂,另一手在下面,顺着大腿来回揉摩,同时继续观察她,然后关切地问道:“妈咪,你哪里不舒服了?”

    她抬起头,羞涩地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她不知怎么回答。她渴望他继续下去,希望他尽快压到自己的身上来,占有自己!但这话怎么好说?她的心中在抱怨:“傻孩子,已经到种地步了,难道还不明白妈咪的意思,还不快点动作!难道要我求你不成?这种事,男子汉不主动,女子怎好开口!……唉,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这时,司马伟从妈咪那张得极大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秀目中,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光芒:那眼神,如闪电般,放射出急切与渴望烈焰、乞求和迫不及待的神彩。那是火焰,燃烧得那么炽烈,灸人心腑,动人魂魄;那是电流,传来一阵阵的温情与妩媚的媚波……

    司马伟被这眼光击得心潮澎湃……

    但他仍然迷罔着。他从未见过这种眼神,他一时无法判断这目光传递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资讯?他无所措手足!

    慕容洁琼见心上人儿仍不理解,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中又流露出了抱怨与失望……

    司马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但是他仍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洁琼失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司马伟更加不解,以为妈咪生气了!他轻轻拉过那鲜艳的床单,盖在妈咪那雪白细嫩、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的躯体上。

    他说:“妈咪,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动妈咪了,妈咪不要哭!”

    慕容洁琼摇摇头!

    她又睁开两个秀丽的大眼,双手环在他的颈上,衷情地看着他说:“阿伟,我的小亲亲!妈咪不怪你!妈咪爱你!妈咪离不开你!啊!我的心肝!我的小王子!我的小宝贝!”

    说着,她把阿伟的头搬下来,压在自己的胸前,让它埋在自己那两座高高耸起的、柔软的乳峰之间!

    第十六回 秋波送媚羞答答留檀郎 醉眼生辉喜孜孜弄娇娘

    司马伟俯在慕容洁琼的脸前,轻声说道:“妈咪!你累了,快休息吧!我走了!”边说边为她盖好床单,扭身就要出去。

    这大大出乎慕容洁琼的意料之外。她原来估计:阿伟与她缠绵一番后,必然会迫不及待地留下来,立即占有她,疯狂地与她造爱。

    谁知,他竟怯生生地要离开自己!

    她心中叹道:“这小子,以往的勇气哪里去了?”她这时非常需要阿伟的侵犯,全身燥热,yindao中的空虚感十分强烈,急切要得到充实。在这种yuhuo焚心,倍受煎熬的时候,她非常需要一个男人,那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一个极其丑陋的男人,也会被她当成宝贝而倾身相就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放阿伟走;可一向端庄的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急迫中灵机一动,便喊着他:“亲爱的,你先别走,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妈咪,还有什么事吗?”

    她呢喃着小声说道:“我……我穿着衣服是……睡不着的,但我现在……被你搞得浑身发软,实在没有力气脱衣服……你……帮我……”

    司马伟满口答应:“好的,妈咪,让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

    他俯身将她平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把她的连衣裙后面的拉练拉开,一点一点往下褪,直至她的酥胸、后背完全裸露,衣服全部褪到腰部时,他便用双手抱着她的蛮腰,站起来只一抖,那连衣裙便飘在了地上。他中午为她洗完澡,没给她穿内衣,里边是真空的,所以她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

    他抱起她那白玉般晶莹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扶她躺下,又在她全身上下抚摩一遍。

    她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谁知,他却犹豫了一下,拿床单为她盖上,肃立床边,试探地问她:“妈咪,还需要我干什么事吗?”

    她知道,他现在确实不知她是否真的累了需要休息;另外,过去他都是在她诈睡时与她亲热的,自然不必征得她的同意。现在她是睁眼醒着的,他当然不敢放肆。

    真要命,两个人都需要,但谁也不好先开口,碍着母子的隔阂,都在一本正经地演戏。怎么办呢?这层窗户纸总得捅破。

    她有口难言,一双秀眼,欲焰炽燃,钟情万般地看着他。他这时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接,火一般燃亮了一下。

    她心中一荡,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莲藕般的玉臂,握着他的两手,轻轻唤道:“阿伟!”那么亲切,那么温柔,好象生怕别人听见,语气极是艰涩,耳语一般吞吞吐吐地嗫嚅道:“我……我……”她娇喘着:“我好难受,只是……不想……让你走……无论你干什么,我……我都……需要……”。

    说完,螓首娇羞地垂在胸前,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字字如珠玑,香侬玉暖,又犹如莺嗔燕啼,只听得司马伟心荡魂动。

    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试探地问:“好妈咪,你同意给我了吗?”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傻孩子……都已经这样了……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等什么……”

    没等她说完,司马伟便一下子扑到床边,一把掀开床单,用两条有力的臂膀把她晶莹雪白的光裸身子平抱了起来。

    她躺在他的臂上,娇头后仰,羞目半闭,胸前那两座饱满、坚挺的雪峰高高耸起,峰顶上两颗粉红蓓蕾,由于变大变硬,更加鲜艳,放射出夺人魂魄的神彩。

    他横空托着她,在屋子里发疯似地旋转,搞得她头晕眼花。要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须要双方都主动,才能情真意密、热情如火。但是前几天,他亲近她都只是单方面主动,还有些提心吊胆,怕她醒来;而她也是顾虑重重,只装作诈睡而消极地任凭他轻薄。现在,是她主动挑逗,投其所好,难怪他会发狂了。

    接着,他又在她那两个雪峰上狂吻一阵,吮着那两颗蓓蕾。

    她呻吟着,轻轻扭动着腰肢。

    他调皮地问道:“妈咪,你要吗?”

    “要!我要!快!”

    阿伟大叫一声:“啊!上帝呀!我多么幸福!”

    阿伟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并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向她走来。

    那支玉柱粗壮硕长、挺拔高昂,对着她的脸扬眉吐气的样子。

    她悄悄瞥了一眼,便吓得赶快闭上眼睛。因为除了丈夫,她这一生中还没有见到过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前几天,她曾在阿伟睡着时抚弄过它,但那是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的。而且,阿伟的阳器是那么粗实、那么硕长、棱角分明,那凸浮倜傥、威武雄壮的神气,令她一颗芳心狂跳不止,yindao中的分泌物急涌而出。她十分害羞地一把拉过身旁的衣服,蒙在头上,觉得脸上发烧、火辣辣的。

    他到了她跟前。

    虽然脸上蒙着衣服,但她也能清楚地感到:他的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平摊在床上的娇美身躯。她刚才拉衣服遮羞,仅只是蒙上了头。平时最不怕人看见的头盖得严严的,而女子最怕人见的那高耸的胸脯、平坦而微鼓的小腹,芳草丛生、玲珑透剔的三角地带和两条修长的腿,却全部裸露着。此时她明知他正盯着自己欣赏,却没有想到如何把身子也盖上。

    他用手抚摸着她白嫩丰满的稣胸,并轻轻拉开衣服一角,露出她的脸。她的心还在狂跳,马上又用手捂在脸上,不敢看他。   他拉开她的双手,问道:“妈咪如此娇俏,难道怕我瞧见?”

    她闭上眼睛,娇滴滴、脆生生地小声道:“不是……不是的!人家不敢看你嘛!”

    “我很可怕吗?”阿伟问。

    “不是嘛!你的那个东西那么长、那么粗,剑拔弩张,好吓人呐!”她又羞又急地颤声说。说着,她从微开的眼缝中瞟了一下阿伟的的那个东西,还是那么大,黑得发紫,昂首挺胸,威武雄壮的样子,神魄愈发激荡,赶快又闭上了眼睛。

    他通过她的视线,知道她怕什么,便哈哈大笑道:“啊!我知道你怕什么了。”说着,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调皮地故意说道:“我的亲亲妈咪,你真的不喜欢它吗?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它藏起来吧。”

    她睁开眼,情难自禁地叫道:“不,不要藏,我喜欢。”说完,才发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脸一下子胀得更红,娇嗔地睁开一双媚焰欲喷的俏眼,娇滴滴地说:“你真坏!小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但是,却深情地斜睨着他的眼睛。

    看着妈咪那那娇怯怯的模样,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阿伟迅速扑到她那白嫩的胴体上。

    慕容洁琼见他扑来,欣喜若狂,再也顾不得保持端庄,情不自禁地立即张开双臂,迎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

    他紧紧搂着她,她也动情地抱着他,在他脸上吻着。他们拥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开心地笑着、叫着……

    她心里好舒畅啊!能与自己的心上人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放纵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开心的事情了!她的感情被压抑了二十年,现在终于到了获得解放的一天。她再没有任何顾虑,与情郎自由自在地说呀、笑呀。她是那么天真、无邪、活泼,似乎年轻了二十年,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少女时代……

    他把她压在身子底下。

    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向两边分开,让两个灼热的小腹贴得更紧……

    他的玉柱一下插进了那早已润滑的玉门中!

    “啊!”她高兴地欢呼着:“噢!……”

    “舒服吗?”

    “啊!……舒服!……啊!……好充实!…真美……”。她小声呢喃着,竟没有一点羞怯。

    他的yinjing在她的yindao中缓慢地、有节奏地蠕动着。她享受着这迷人的快感。节奏愈来愈快……随着他那强有力的冲刺,她开始呼叫,扭动身子与他配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美妙合作,两个人一起进入了高潮。

    她全身无力地闭目休息。他在她的身上爱抚着。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了欲望,扭动着腰枝,不好意思地小声对他说:“亲爱的,我还想……”。

    他一笑:“想要。对吗?”

    她羞涩地点头。

    他起身,蹲在她的两腿间,举起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吃惊地看着他,但她知道,阿伟肯定是在用一种新颖的方式与自己zuoai的。她等待着。

    阿伟一手抱着她举起的腿,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玉茎便插进了玉门。由于这是斜插进去的,慕容洁琼突然觉得那角度格外新鲜。他抹马砺刀地上阵了,威武不减初时。她的身子一会儿仰卧,一忽儿侧翻,随着他的冲击而前后、上下颠簸着,起伏着。

    她呼叫着,呻吟着,扭动着!

    她好欢乐,与他密切配合,很快又来了一次高潮。这一次高潮比刚才更加猛烈,袭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清醒过来。在她睁开眼时,发现阿伟正抱着她亲吻,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摩。她好冲动,也抱着他亲吻。两情交融,她立即又有了欲望。

    她羞赧地说:“我想试试由我主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说着,让她骑在他身上,并拿着他那昂挺的东西,塞到了她的玉门中,说:“开始吧,我的小心肝!”

    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小心翼翼地动着,过了一会儿,她已经适应了,并能熟练地掌握快慢深浅的规律。她大力地耸动,身子一上一下,象一个勇敢的骑士在疆场驰骋,快马加鞭。他两手紧抓着她的两个rufang,大力地捏着。她非常兴奋,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问:“舒服吗?”

    她大声回答:“舒服极了!”

    由于她在上面动作,可以进得很深,带给她的刺激也非常强烈。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喘息着、大声嘶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觉得身子象腾云驾雾似的,飘飘欲飞……,突然,她感到有一道强大的电流传遍全身,击得她一下瘫软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

    阿伟疼爱地轻轻吻她,说:“妈咪真能干,象一名能征善战的将军。这一场拚杀实在漂亮极了!”

    她却用委屈的口气娇声道:“可是我已经战败,爬不起来了!你看……”她的身子动了几下,接着说:“而你还是这么坚强的。”原来,他的东西还在她体内,硬邦邦地充满她的空间,还不时在里面蠕动。

    阿伟大笑着说:“啊,我的可爱的小乖乖,你要知道,判断男女胜负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对男的来说,以疲软为败,而对女子来说,则以是否还有需要为标准。你感觉一下……”他耸动了几下:“你那里面还那么润滑,泉水激涌,说明你还有很大的潜力。你说对吗,我的乖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