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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采菊,床下灌精(肛交/双向ntr)

    鹊五将人抱稳后,才顾得上观察周边环境。或许是天冷的缘故,这营帐周边都没有什么人。他松了一口气,低头去看怀中女孩发白的嘴唇。

    她比上一次抱的时候瘦了太多了了。鹊五皱紧眉头,锦衣玉食惯了,自己照顾不好自己么?

    可我也不能总是在你身边照顾你呀。

    他叹了口气,趁着没人看到,将她带回自己营帐。脱去厚重的外衣,白色里衣不合身,在关节处皱成一团。搂着她躺好,就像直接搂着一块冰一样。当指尖触及她的脸颊,手止不住地颤抖。那日分别后再没有机会靠近她,作为将军豢养的杀手,他总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挖空不再存在了,她的出现才让那一块空缺重新跳动起来,回温甚至炽热。分别后总是担心她被邢麓苔为难,不出所料。

    拉起她的衣袖,两根手指搭在纤瘦的皓腕上。气血虚弱,是天气寒冷、体力过劳加上连日饥饿所致。

    鹊五眼神暗了下来,邢麓苔太过刚愎自用,在那个女人处折了锐气,恨全发泄在她身上。这样对她不公平。

    在贴身口袋里摸了摸,鹊五掏出一颗小药丸送进她口中。昏迷的人无法吞咽,他便抬起她的上半身,含了一口水,俯身渡给了她,轻轻拍背,才让她吞下。

    待被子中暖和起来了,鹊五才悄悄离去,以老梁的身份将她的药桶还回去,替她做完了一切。期间春花来找夏松梦,被“夫人有事,命我代班”的老梁打发走了,走的时候还小声念叨着,今天将军发米了,有饭可以吃,特意留了一碗给你呢。

    等到他做完了一切,天色已经昏暗得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了。夜晚巡逻的士兵将火把点燃,漠城外的军营如同一道金钟罩将全城背面保护起来。

    邢麓苔站在阁楼上眺望着,军营中火光闪动,一营至四营全部按计划分别进行cao练与巡逻,他点了点头。他带领的军队纪律严明,调动起来如臂使指,这才是克敌制胜的关键所在。

    跟在一旁吹冷风的刘大人也往城北看去,只是看见星星点点的橙色火光。“将军,你在看什么呀?”

    “在看大沈长治久安的依仗。”邢麓苔的语气轻描淡写。

    穿过已经枯萎的小花园,邢麓苔回了卧房。卧房中没有点蜡烛,黑漆漆的,却传来细弱均匀的呼吸声。

    他放缓脚步,无声地靠近床边。凭借本能,即便没有一丝光亮他也能在黑暗中精准分辨那呼吸声的来源。那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被子里,琼鼻呼吸出热气,他迅速出手,铁一样有力的虎口快速锁住来人的喉咙。

    那触感细腻,guntang。来得更快的,是那人的一声惊呼。

    “唔!什么人!”一双小手使劲去掰他,纹丝不动。她清醒过来,小声求饶,“邢哥哥!是我!”

    “葵儿?”邢麓苔皱眉,黑暗中她只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疑惑。松了手,任由她拉着自己在她身边躺下。

    “邢哥哥……”燕枝蔻迫不及待地爬到他身上,双手双脚都用力地抱着他,生怕他会走掉。

    “邢哥哥……”第二声已经包不住委屈了,她努力憋着眼泪,不想这么快就在他面前丢盔弃甲,而情绪百转千回,思念、怨怒、嗔怪一齐涌上来,她没办法,只能话未出口泪先流,哭得不停的颤抖。

    被突如其来地抱紧,邢麓苔有些不习惯。可是胸口濡湿了的暖意到底让他不忍心,还是将手抚在了她的背上。他了解,以她的骄傲程度,这样脆弱地哭泣着恐怕是十几年人生中从未有过。

    鹊五回了营帐,没想到被中仍是偏凉的,自从他走后,她似乎没有动过,只是呼吸稍微绵长了一些。

    情况不妙。鹊五心下乱跳,再给她诊脉,没想到谷泰丸的效果比他预想的要差这么多,只是稍稍提了一点气,内里仍是虚得很。将她被子掖好,鹊五把带过来的全部药都摸了出来,一样一样地看着。

    迷魂散,不行。谷泰丸,不行。黄花丸,不行。翻来翻去,竟没有一样合适用在她身上的。军医那处的药物他全看过,都是些价廉量大的药物,给普通人治病尚可,眼下她需要更快见效、滋补内里的药。

    哪里还有呢。鹊五焦躁地在床边来回走动,去哪里找合适给她吃的药?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邢麓苔。他那有五福散,宫中御医采数十种药物精心制备的,眼下给她服用再好不过。

    而几乎同时,他也想到了早上看到的那位骑马的少年。

    看向床上昏睡着的人,鹊五脱去老梁的行头,换了身夜行衣,将瘦弱的少女扛在肩上,从营帐顶上飞身出去。

    外面巡逻的士兵正好交接,谁也没注意到一道身影贴着墙边快速掠过去了。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当鹊五悄无声息落在邢麓苔卧房外,屋内,睡帐已经落了下来。锦被踢到一边,娇小的少女跨坐在男人身上,环着他的脖子,仰头献吻。

    她与他经过多次耳鬓厮磨,知道怎样挑逗他的情欲起得最快。她用力吮吸着男人的唇瓣,主动伸出小舌顶开他的牙齿,将口中津液渡到他唇舌上,舌尖卷起两人混合的唾液,墨香与花香缠绕交织,被她悉数咽下,发出色情的吞咽声。一只手灵活地解开衣服系带,玉指执起男人胸前的乳粒来回揉捏,很快,他胯间的庞然大物便抬了头,隔着布料顶在腿心。

    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燕词萱和他的约定,那个女人回望他的脸,夏松梦在这同一张床上婉转承欢的样子,邢麓苔抬起手,想推开她。

    “邢哥哥,”她用腿心蹭了蹭那巨物的顶端,声音颤抖,带着祈求。“我爱你,葵儿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说完,落在他唇上的吻更为激烈,身子也沉下去了,坚硬的guitou隔着布料嵌入腿心的软rou里,将那处顶得凹陷。

    娇养的身子柔弱无骨,略薄的花唇很容易就被挤开了,roubang顶端感受到xiaoxue里冒出的热气和水意,女孩热情的吻同时挑逗着男人的乳尖,三管齐下,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

    是你女儿自己送上门来的。与燕词萱的约定被抛到脑后,已经抬起的手本来是要推开她的,落下时,力度向着自己,紧紧将她圈在怀中,一个翻身,便将女孩压在身下。

    他回应着她的吻,燕枝蔻激动不已,双腿夹住他的腰,那道防线,终于可以突破了。

    帐内春暖,两人的身子缠绕着,正给了鹊五可乘之机。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合页上点了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没发出一丝声音。

    床上,燕枝蔻任由他攫取口中的津液,主动将衣服褪去,露出光滑的皮肤。他的指尖在皮肤上划过,所到之处点燃一把火,让她的身子烧了起来。“邢哥哥……我好热。”

    邢麓苔看见她动情的样子,眼神写满了渴望,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睡莲。任何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今夜她不再是什么青梅竹马,只是一个需要被他填满的女人。而他,能给她这样的满足。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肩上,大手覆上腿心那处软软的嫩rou,缝隙中吐着yin汁,流到指缝中。

    她轻轻喘息着,掩盖了棉布睡帐外极其轻微的响动。

    进门右边就是书桌了,他绕到屏风后,将抽屉微微抬起,尽可能隐蔽地翻找着,终于在一个格子内摸到了纸包的粉剂。依次嗅了嗅,确定了要找的那一个。

    鹊五听力极佳,空气中浮动着春情欲滴的呻吟声逃不过他的耳朵。薄唇抿起,唇角下撇着,在带她出来之前,他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幕了。

    将肩上的人放到地毯上,他悄悄起身拿了一杯水来。将她的嘴撬开了,药粉和水灌了下去。手指搭上她的脉,看来御医所制的补药确非凡品,喂下后只需几息时间,她的脉象便有了起色,身子开始暖了起来。

    床上,燕枝蔻将腿大大地张开,两瓣本就薄嫩的软rou向两边分开,粉红的xue口暴露在他手心中,任由他揉搓着。小小的粉珠也挺立起来,在他的手腕上蹭着。

    “唔……啊……”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她熟悉地获取着快感。花心分泌的露水很快将他的手打湿,滑腻一片。一双玉臂搂住他,小小的乳包在他胸膛上乱蹭。

    俊美的男人低头吻住她,吞掉后面那些呻吟。手指在窄小的xue口冲刺,将那小孔渐渐拓宽开来。只需进入一个指节的深度,便能触到那层富有弹性的薄膜,指尖在那上面打着转,惹出一连串娇吟。

    燕枝蔻杏眼半睁,看着眼前的人。今夜,就可以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他了。既害怕又期待,她的身子战栗起来。

    双眼蓦地睁开,一片黑暗。夏松梦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仍然身处梦境。鹊五见她醒了,赶紧捂住她的嘴,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夫人,别出声,是我。”

    夏松梦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这?我为什么会在这?

    鹊五见她不反抗,只是疑惑地看着自己,便小声向她解释,“夫人体虚晕倒,气血极虚,命悬一线,耽搁不得。漠城只有将军处才能拿到五福散,我便出此下策,带你来拿药。”

    夏松梦心头一跳,原来这几日怕冷是有原因的,身子竟然亏空成这样了。她还想发问,可他的手牢牢捂着。夏松梦想拿开他的手,而身子软着,她只好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麻痒的感觉传来,鹊五顿时绷紧了后背。手心不该如此敏感,可这种暗暗的挑逗迅速唤醒了那沉睡的巨物。方才听见女人呻吟已经让他有些微动情,这一舔将他关住情欲的那扇门松了大半。

    可邢麓苔就在几步之外的床上,稍稍大些的喘气声都很容易引起他的警觉。鹊五调整着呼吸,用眼神警告她保持安静。

    夏松梦疑惑地分辨着他眼里晦暗不明的欲望,突然,外面吹起一股邪风,吹进室内,将那睡帐吹得鼓动起来。

    寒意爬上燕枝蔻裸露的肌肤,不禁一阵战栗。“冷……”她小声抱怨着。

    “哼,知道冷了吧。”他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脸,“先到被子里躺好。”

    正欲起身去查看房门,腰却被紧紧抱住。燕枝蔻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热气扑在耳后,“邢哥哥不要走。”

    男人失笑,“那我带你去关门?不怕被人看到了?”

    被人看到……这么黑,不会有人看到的,比起被看到,邢哥哥离开我身边更可怕啊。燕枝蔻摇了摇头。

    “好,那你可要抱紧了。”他大手一捞,将她抱到身前。那已经挺立昂扬的巨物向上高高翘起,被她的腿心夹着。由于长度惊人,还有一长段没有被她夹住,在亵裤上顶出饱满圆润的guitou形状。

    “抱紧了。”燕枝蔻小声说道。随着他走路的步伐,那guntang如同烙铁一样的性器在花xue外摩擦起来,她贴着他耳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嗔怪,“它好烫啊。”

    察觉到男人下床的动作,鹊五赶忙将夏松梦抱紧寻找藏身之地。书桌下太空了,极易被发现,想来想去,他抱着夏松梦滚到了屏风下,紧贴着屏风脚。此处是实木雕刻,在邢麓苔的视觉盲区内能容纳他们。只要他不看这边,就不容易露出马脚。

    夏松梦被捂住了嘴,药物作用下五感逐渐恢复,嗅到一阵熟悉的味道……是在邢麓苔的卧房!她睁大眼睛,尽管被鹊五紧紧压着,隔着屏风镂空的间隙,她还是看见了一个过于庞大的人影。

    仔细再看,竟然是一个娇小的女人被他抱在胸前,身子紧贴不说,他的性器埋在她腿心,腰被她的腿缠着。 每走一步,那阳物就在她身下厮磨,逸出口中的娇吟她也听得真真切切。

    是燕枝蔻!是她!

    夏松梦一下就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们怎么能这样……偷人偷到卧房中去!她心里始终认为,只要身份地位在,就算邢麓苔对自己不好,毕竟夏松梦才是邢麓苔的正妻,那就只有她能上将军的床,这是大沈早就定下的规矩。他怎么能在和自己做过的床上再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唯一一点占有欲被现实击碎,烟消云散。她闭上眼时有噙不住的泪落入发间。他爱惜她、尊重她,还带她上了自己的床,不论怎么看,都是燕枝蔻才是真正的将军夫人啊。那我算什么?

    鹊五注意到身下人儿的异动,但他不敢保证情欲能在多大程度上迷惑邢麓苔过人的感官。他运气屏息,静待邢麓苔走过,暗卫本能驱使他脑中飞快计划着最近的窗户、将军卧室外的地形和邢麓苔的招式,摸到她无助的泪水,鹊五内心躁动极了。他只想到了一个方法。

    温暖的唇贴上濡湿的眼角,咸咸的泪水沾湿了干燥的嘴唇。

    两人身体皆是一震。

    邢麓苔已经被挑起yuhuo,根本无心关注房间里可能存在的其他异动。关上门后,他便立刻带燕枝蔻回了床。睡帐落下的一刻,鹊五松了口气,也松了捂她的力气。

    她的泪止住了,鹊五结束这不合时宜的吻。黑暗中,不知哪里有光,可是鹊五却分明看见她的眼中盈盈的光亮,像是满月照映的湖面,被小石子激起阵阵涟漪。

    五福散的效果极佳,一阵阵暖流经过了身体。寒冷僵硬的躯体又重归了自己掌控,夏松梦也感觉到了,在腿心那处顶着的硬物。

    她知道那是什么,掌心出了汗。轻轻动了动腿,那物的存在感更为明显。一股奇异的勇气涌上心头,她浑身发烫。

    鹊五已经松了压着她的力气,却有一股力量按着他的后脑勺向下,贴在了她的唇上。

    唇瓣的触感比他想象得还要丝滑柔嫩,带有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丁香小舌描摹着他的唇形,掺杂丝丝缕缕五福散的药香。那轻柔的触感让鹊五感觉不真切,呆呆地任由她玩弄。

    夏松梦听到那心跳声加快了,扑通扑通,似一块陨石落在他的胸腔里,挣扎着要跳出来落入自己掌心。她松开他后脑勺,手沿着脖子一路向下走,穿过他宽阔的背肌,停在绷紧的翘臀上。

    鹊五挣开,难以置信地小声叫她。“夫人?”

    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瓣。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一举一动已将心迹表明。现在,无论鹊五的身体多么健壮,力气多么强大,在她手上,已经握住掌控他的缰绳了。

    两人只是短暂地僵持了一瞬,便紧紧拥在了一起。似乎是要与床上那一对追赶进度似的,屏风下搂抱的一对男女终于唇舌交缠,难解难分。

    睡帐内,邢麓苔从暗格中取出一颗夜明珠放在床头。圆润的珠子发出柔和的光亮,借着光,他低头看了看,燕枝蔻的xue儿已经被玩弄得汁水淋漓,粉红的媚rou层层张开,像一张小嘴。小小的乳包被他又揉又搓,泛起了红色。

    男人伏在她身上已经亵玩了好一阵,燕枝蔻的双臂搂在他脖子上,小声地邀请他,“邢哥哥……可以了。葵儿准备好了。”

    “是吗?”他将手指抽出,有浓稠粘腻的yin液沾在他的手指上,张开双指,中间拉出透明的细丝。“葵儿想要怎么样?”

    他分明知道她想要了,故意将那打湿的手指放在她面前,“葵儿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

    燕枝蔻扭过头,“不要……”

    邢麓苔轻笑了一声,贴着她耳畔,“又不是没尝过,在我口中尝到的也算数呢。”

    “邢哥哥!你怎么这么……坏。”说到最后一个字,她的声音低了下来,脸羞得更红了,看上去媚态十足。

    “好葵儿,不逗你了,”少女的娇嗔恰到好处,撩得他心痒痒的。“让我舔舔,好不好?”说完,她只娇羞地嗯了一声,他便俯身到她腿间去了。看着那柔嫩的花瓣绽开在眼前,邢麓苔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

    含住那两片软rou舔吮着,他一手玩弄着她的小乳,另一手在床后摸索着,拿出了一颗小小的药丸。

    被舔吸的xiaoxue不停有水流出来,喝不尽似的,他便趁势将多余的爱液涂抹在手指上,搔弄着那紧闭的菊xue口,探入了一根指尖。那药丸极小,经指尖送入,便随着肠rou蠕动进入了深处。

    菊xue被突然入侵,吓了她一跳。“邢哥哥,不要弄那里……那里好脏。”可是刚说完,菊xue中有一股麻痒的感觉传来,里面仿佛被一股温泉冲洗,温温热热,舒服得紧。

    “嗯……你做了什么……”她感觉到不对劲,眼神中也带了几分慌张。邢麓苔抬头,抱住她,“葵儿别怕,会很舒服的,好吗?”

    很快,下腹暖暖的,先前那种异样的感觉消失了,在菊xue中竟然分泌出了丝丝yin水儿,就跟花xue里流出来的一样。邢麓苔让美人儿翘起玉臀,在臀瓣中间粉嫩的菊花正吞吐着透明的yin液,嫣红的花xue在下面一开一合,前后两张小嘴儿极力诱惑,想要让他填满。

    “邢哥哥……”燕枝蔻知道他那根roubang极其粗长,怕自己处子xiaoxue吃不消,提醒他,“葵儿是第一次,你要轻柔一些。”

    说完她便咬住下唇,将脸埋进枕头里。主动开口求男子轻些cao,这般yin乱的话语实在有违女德,不过,她打定了主意要献身给他,比起行动来说,这种话也不算什么了。

    邢麓苔让她趴好举起roubang在那rou缝上来回摩擦了几下,青筋隆起的roubang摩擦在花xue口,点燃她心中无限遐想,xue儿张得更开了,但没想到的是,那根guntang粗长的roubang竟瞄准了她的菊xue,硕大的guitou顶开小小的菊花,将上面的褶皱全都撑开了,就着里头的湿滑,整根没入其中。

    菊xue被插入是她意料之外的,正欲提醒他插错了,邢麓苔却不由分说地在菊xue里cao干起来。硕大无比的性器在从未开拓过的菊xue中来回抽插,紧致非常的肠rou包裹着他的guntang,两个人同时舒爽得呻吟出来。

    那颗夜明珠作为光源照亮了睡帐内,也将两人颠鸾倒凤的身影投在了睡帐上。听闻床上逐渐放肆的喘息声,床下的一对儿也渐渐放开了动作。

    长期练武的手攀上一双柔荑,十指相扣,她娇小的身躯笼罩在他身下的炽热中,与地毯的凉交汇在她身体里。舌根被他吮吸得发麻,夏松梦的腿在他腿心蹭着,让已经坚硬如铁的性器在富有弹性的大腿上得到少量慰藉。

    激吻结束,她的唇被吻得红肿发烫。鹊五示意她抬头,他们看见了幔帐上映出女人伏跪抬臀的样子,男人粗长的性器在圆润的翘臀中进进出出,cao得身下的女人身子战栗起来。

    鹊五贴近她的耳畔,悄声询问,“夫人喜欢吗?”

    这样会cao得很深,臀部承受了男人的撞击,啪啪的声音更是助兴。夏松梦知道的,新婚那夜就是这样的姿势被邢麓苔进入。一想到那夜的疼痛与屈辱,不甘便涌上心头。凭什么一场性事只有他一个人舒服?

    夏松梦点点头,下巴埋在他颈窝,“和他,我不喜欢。但你可以试试,让我喜欢?”

    喉结滑动,他没有想过,原来与一个女人zuoai的感觉能像打仗一样令他热血沸腾。

    常年锻炼的手臂上肌rou发达,鹊五手肘撑着地面,身下狭小的空间堪堪足够她翻个身。转身时丰满的臀瓣贴着他的下腹,让那坚挺的roubang在上面好一阵挤压。

    “夫人,别逗我了。”鹊五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夏松梦抬头,看见幔帐上投出的身影,握住了他的性器。粗长硕大的阳物guntang炽热,她已经准备好了。

    翘臀抬起,赤红的大roubang从雪白的臀rou上擦过,对准了已经湿滑的小孔。

    “邢哥哥……嗯……好大……太大了……肚子要被干坏了……”燕枝蔻抓紧了枕头角,邢麓苔正狠狠地cao干她的菊xue,小药丸在身体里化开,肠rou敏感了十倍百倍,guitou摩擦的每一寸嫩rou都在不停地冒水。

    “嗯……好喜欢……邢哥哥……好棒啊……啊……葵儿是你的……啊……葵儿……插葵儿的xue……”菊xue收缩着,将男人紧紧夹在身体里。邢麓苔闷哼着在她身后耕耘,卵蛋拍打在她的xue口,沾满了爱液。小珍珠也不时被拍打着,激烈的快感冲刷全身。

    “葵儿好sao。”邢麓苔掐住她的腰,下身狠命捣弄。燕枝蔻身子娇小,发育得晚,邢麓苔的阳具又过于硕大,即便插在菊xue,还是将她肚子顶的鼓起了roubang的形状。几乎与她手臂一般粗的阳具插进身体里,隔着层层软rou挤压着她的xiaoxue和zigong,害怕被撑坏的担忧完全被充实的快感替代。两具身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一想到她放浪的叫床声是被自己的大roubangcao出来的,邢麓苔就愈加兴奋,双手抓上她得臀rou,将roubang挤进更深的深处。

    趁着燕枝蔻逐渐高亢的呻吟声,鹊五的roubang一滑到底,整根没入夏松梦的身体里。xiaoxue里又热又滑,媚rou热情地绞着roubang,深处的宫口微张,和guitou顶端对上,他们的身体坦诚相接,在最深处亲吻着。

    “嗯……好深。”夏松梦声音酥软,花瓣被分开,贴在他的毛发上,痒得钻心,身体被他深深插入,那春药造成她身体的高度敏感,光是插入就已经爽得想要叫出声了。

    鹊五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xiaoxue又紧又湿,更重要的是进入了心心念念的人……抵达深处的瞬间他几乎连魂魄都丢了。“夫人,我开始动了。”

    说完,怕她等会承受不住,他将手臂挪到她嘴边,夏松梦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几乎同时,他开始抽插起来。她的xiaoxue不停地流水,全被roubang堵在里面,饱满的guitou挤开每一寸嫩rou的褶皱,将窄小的嫩xue捅开,撑满到极致。他故意合上了邢麓苔的节奏,cao干得深而重。

    唔唔……夏松梦舒爽得全身绷紧,咬着手臂的力度渐渐加大了,贝齿嵌入他绷紧的肌rou里。鹊五正趴在她身后,强壮的肌rou渗出了汗,贴在她背上,身体耸动着cao干她的xiaoxue,她的身子也被带得摇摇晃晃。

    床上的燕枝蔻已经忘乎所以,尽管插的是菊xue,被cao干的快乐已经远胜之前的任何一次肌肤之亲。身后的男人撞击得凶猛,她的一对小乳前后晃动着,时不时摩擦在被子上,酸痒难耐。“唔,邢哥哥,好舒服……嗯……葵儿好舒服……呜呜……喜欢邢哥哥……好大……葵儿……摸一摸葵儿……”

    邢麓苔将她翻转过来,roubang仍插在菊xue里,身子旋转时肠rou更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粗长的roubang在身体里跳动,guitou的棱边刮在深处。转过来将腿分开,她的粉xue暴露在他面前,没有被蹂躏过的嫩xue仍是可爱的粉红色,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儿,而菊xue已经被cao得媚rou外翻,颜色也变成了鲜艳的血红。

    “葵儿的小屁股要被我插坏了。”男人说着,缓慢地将roubang抽出来。那根粗长的凶器一点点拔出身体里,燕枝蔻感觉这煎熬的过程有几个时辰之久。

    “唔……不要拔出来……葵儿还想要……”她已经被cao得上了头,甚至挪着身子想将roubang吃回去。然而roubang还是拔了出来,只是guitou过于饱满硕大,将她菊xuexue口撑得浑圆,肠rou也被带出来一点,裹着紫红色的guitou,随着他的退出,发出啵的一声。

    鹊五听见床上的异动,赶紧停了抽插。夏松梦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xiaoxue里火热地吮吸着roubang,想要它再动一动。鹊五何尝不想,那媚rou交缠着,小小的zigong已经被cao开了口,就差一点,他就能突破那里,将zigong里邢麓苔浇灌过的地方都换成自己的。

    夏松梦抬头,看见睡帐上的投影,原来是里面的人换了姿势。她紧紧盯着投影的一举一动,心里涌起报复的快感。鹊五的性器比起邢麓苔的毫不逊色,此刻它正埋在她的xiaoxue里,一样的充实感,甚至因为邢麓苔就在不远处,还多了一份别样的刺激。

    鹊五感觉到,她的xiaoxue绞得更紧了,媚rou贴着roubang蠕动收缩,让他忍得备受煎熬。他正咬牙坚持着,身下的人儿却不等了,将身子慢慢后退,让jiba渐渐顶开了宫口。炽热的guitou将那处小孔打开,小腹一阵酸软,夏松梦爽的腰部失了力气,让他卡在那儿不上不下的。

    小妖精。鹊五咬上她的肩头,不敢用力,怕留下痕迹。他缓缓动了腰,将进了一小半的guitou继续朝深处推进。害怕被邢麓苔听见动静,他的深入慢得不能再慢,夏松梦清晰地感受着宫口如何被他打开,那粗长的roubang一点点没入,伞状的guitou将宫口撑开成他的形状,任由他一寸寸扩张,就连他前端的温度都烙印在身体里。

    邢麓苔你倒是快点动啊,再不动你的女人就要被cao成别人的形状了。鹊五盯着睡帐,狭小的宫口被他越拓越开,终于整个guitou都插入她的zigong里,棱边卡在宫口处,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内别有洞天的小小空间。

    富有弹性的内壁被他撑满了,小腹里饱胀的充实感越来越强烈,就连他roubang上血管的跳动都几乎清清楚楚,夏松梦第一次希望夫君cao别人的时候能快一点。

    床上,燕枝蔻急切地催促着他,“邢哥哥……想要……葵儿想要……插进来……给葵儿……”见他不为所动,燕枝蔻委屈起来,“呜呜……邢哥哥……不要离开我……”

    他却不疾不徐,只是拿roubang在菊xue口蹭着,故意挑逗她。“葵儿此番前来,只为了此事?”

    “不是……”燕枝蔻快急哭了,菊xue里一阵阵空虚,她只好用手指插进去稍稍纾解。“不是专为这事的……邢哥哥,我爱你……你不知道么?我……我想要一直陪着你……我是你的人了……你疼疼葵儿,好不好?我……我会一直爱你……”

    少女急急地表白心迹,邢麓苔看着她娇柔可爱的样子,深深吻了下去,粗大的roubang狠狠顶进还未闭合的菊xue,将肠rou再度撑开,劲腰挺动,席卷而来的极致的快感让她的身子反弓起来,菊xue里的水大股喷流,花xue里也喷出透明的体液,将他的下腹浇了个湿透。

    “葵儿的身子真真是极品,后面都能出水呢。”他抱紧怀中这个宝贝,cao得更用力了。怀中的少女沉浸在高潮里,爽得表情失控,眼睛翻白,潺潺津液从口角流了出来。

    夏松梦在床下听着她带着哭声的告白,竟莫名觉得想笑。可是来不及细想,鹊五已经抱着她跟上了邢麓苔的节奏。

    他的动作激烈凶猛,胯下如同打桩一般进攻她的美xue,巨大的guitou破开宫口抽出去,青筋盘绕的粗长茎身碾开紧致的xuerou。高大健壮的男人压着她较小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小珍珠被挤压着与地毯摩擦,夏松梦必须狠狠咬住他的手臂,才能将呻吟堵住。她甚至担心,会不会被他干晕过去。

    xiaoxue内被他cao得软熟,媚rou缠裹着夫君以外的人硕大坚硬的roubang,敏感的花心每次都被碾压顶弄,夫君就在几步之外的床上,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性福,夏松梦被这种刺激的快感弄得几乎忘记身在何处,燕枝蔻突然高亢的呻吟提醒了她,她只好将男人的手臂咬得更紧。

    但仍有呜呜的声音从鼻腔漏出来,情潮涌动的鼻音像小奶猫哼哼一样搔动他的心,尽管手臂上疼得钻心,但这比起之前受过的伤不值一提。鹊五暗笑邢麓苔不懂珍惜这样一个宝贝,低头吻住她的耳垂。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不敢用力,而下身却可以。

    刚在她从高潮边缘跌落已经累积了许多快感,她的吮吸和蠕动越来越用力,每次抽插变得越来越艰难,他额角有汗珠滚落,xiaoxue里的媚rou随着他的cao干抽出又塞回去,yin水泡着jiba,温暖的xuerou绞着jiba,他重重地cao干将她的意识推到浪尖又狠狠摔下,重新聚集的快感加上先前没来得及高潮的快感,将她推向前所未有的舒爽巅峰。

    先前被邢麓苔开发过的xiaoxue已经在房事上得了趣,却是第一次有了这样极致的体验,本就多汁的xue道里喷出大量的蜜水,紧窄的xiaoxue挤压着roubang,似乎要将他的每一滴都挤出来。高潮如同一道闪电劈过身体,夏松梦感觉眼前闪过白光,她什么都不能想了……

    鹊五被她极致地吮吸夹得丢盔弃甲,粗长的大rou凭着最后一次深入插进zigong里,大股大股的jingye冲刷在原本专属于邢麓苔的地方,那里本来应当孕育出他的孩子……现在归他了。鹊五失控地射着,将浓稠的jingye全部射了出来,直到不能再射出一滴,才缓缓拔出来。

    几乎与他们同时,床上的一对也到达了顶峰,求欢的女孩得到男人给予的高潮,在他连续不断的抽插中持续高潮着,脚趾都绷紧了,整个人都沉浸在欲望里。前面的花xue虽然没有被插入,却能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次cao干,yin液空流,将被子喷湿一大片。

    邢麓苔抱着娇躯,将roubang从她的xue道中拔了出来,激烈高潮的肠rou收缩着,透过被他cao开的xue眼能看见里面收缩的情况,不知怎么的,在燕枝蔻的娇哼声中他好像听见了夏松梦的呻吟,明明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眼前的脸却与记忆中的脸重叠,似乎在她失控的表情伤真的能看见她的影子,她被cao到高潮的时候发颤的声音、朦胧的延伸和红扑扑的脸颊。

    绞着roubang的肠壁越吸越紧,他濒临喷发,大手撸了几下,浓白的jingye激射出来,一股一股喷洒在燕枝蔻身上,有些甚至射到了脸上、头发上。燕枝蔻闭眼受着jingye的淋浴,直到他射完,将落在嘴边的体液吞了下去。

    “傻葵儿,这也能吃的吗?”邢麓苔将她轻轻放下,拿出干净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少女乖乖地被他抱着,傻笑了一下。“因为葵儿喜欢你的一切啊。”

    屏风下,鹊五和夏松梦松了口气,他从背后抱着她,侧卧在地板上。

    后背贴在男人的胸膛,被双臂环绕着,身心都异常满足。xiaoxue内,那根逐渐软下来的rou蟒还塞在里面,没有抽出去。鹊五身上气息极淡,她闻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惟有他的心跳格外分明。

    肩头突然一热,是鹊五吻在上面。夏松梦身体轻轻颤抖着,这一吻蕴藏的无限温柔,像被驯服的猛兽交出了掌心。她从未感觉到自己是那么重要。两颗心同时乱跳,只是,此刻床上二人动静小了,他们只能屏息静气,不敢乱动。

    以鹊五的耳力,床上二人窃窃私语能听得一清二楚。

    “葵儿此次前来,可是让燕夫人担心了?”他问。

    燕枝蔻赶忙解释,“没有,我给母亲留了信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祈求他,“邢哥哥不要赶我走。”

    “不会。”接着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是他在摸她头发。

    “哼。”她还在记仇呢,“你之前明明都放弃我了。”粉拳锤在rou上,声音闷闷的。

    “那葵儿要我当面与燕夫人翻脸?”男人反问。

    鹊五暗自皱眉,现实是邢麓苔光掌兵,不掌粮,皇上有意限制他的兵权,想从军需后勤上施压逼他低头,他瞄准燕家为的是富可敌国的财力,无穷无尽的物资粮草,当然是她们两母女谁能给他就听谁的,凭他的身份,真要跟燕词萱要了她,燕词萱也没法拒绝。这么一说,倒显得像是燕枝蔻无理取闹。

    然而,一场房事过后精疲力竭的女孩哪能想清楚这些,眼前又是她青梅竹马、全身心托付的男子。她当然接受了他的暗示,委委屈屈地向他许诺了许多。“邢哥哥不要怪我,是葵儿没有想到……只要之后我们好好的,母亲那边我会再为你想办法,好吗?”

    “葵儿真是好姑娘。”他继续抚着她的头发,“葵儿是天下心地最好的女子,谁也比不过你。”

    夏松梦听不太清楚床上的对话,渐渐开始担心起来。他们再不睡,她和鹊五会不会被邢麓苔发现啊?她侧头去看深厚的男人,平淡却耐看的五官此时微微皱着,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呢?

    注意到夏松梦的动静,他抬手捂住她的嘴,给她一个眼神让她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据他判断,现下暴露的风险不大,就算被发现了,他也一定会拼尽全力保她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