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书房的桌上指jian到高潮喷汁
“凯斯,你终于回来了,这一个多月你去哪了?” 男人灌了一口酒:“去了鸟不拉屎的殖民地!没有雪茄,没有龙舌兰,连个像样的Omega都找不到!” “哈哈,你还真是老样子,这些天憋坏了吧?” 凯斯咧开嘴角,笑得有些得意:“不过,那地方有未分化的雏妓可以上——” 吧台周围的人群一阵惊呼,连一旁的酒保也凑了过来:“天呐,凯斯,你可真是个畜生——所以,滋味怎么样?” 这里是地下街的酒吧,聚集的不是黑帮里的混混,就是毒贩和枪贩子,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人。 凯斯是黑帮里的小头目,也是这里的常客,一来身边就围了一大群人。 他又灌了一口酒,摇了摇有些眩晕的头,咧嘴笑道:“我敢说,你这辈子没干过这么嫩的xiaoxue——”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酒保擦着酒瓶的手停了下来,直直地盯着他身后看。 凯斯回过头,身后的人群自动分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提着枪走了过来。 看到他的一瞬间,凯斯就发出一串怪叫:“喔喔喔,亚伦!宝贝儿,你也想我了?”说着,他还夸张地冲眼前的男人顶了顶胯,酒吧里的人看出来这人是专门来找凯斯麻烦的,松一口气的同时,发出一片哄笑。 男人穿着裁剪良好的西装,勾勒出优美的肌rou线条和颀长的身形,黑色的布料在后腰处微微塌陷,和被西装裤包裹的浑圆屁股形成一个微妙的弧度,大腿处的布料稍稍紧绷,昭示着那处的肌rou有多么结实。 他直直地站在吧台旁边,冷峻的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漂亮的灰色眸子在镜片后映出冰冷的光芒。 周遭的笑声陡然消失了,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诶?这不是亚伦吗,他们帮派内讧了?” “哈哈,凯斯怎么敢招惹他?” 亚伦没去理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凯斯,目光冰冷得如同在看一只被碾死的虫子,薄唇一张一合,惜字如金地吐出几个字:“决斗,我和你。” 凯斯咽了口唾沫,他在那晚之后就主动接任务去殖民地躲了一个多月,没想到亚伦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按理说他应该感到害怕,最好马上跪下来求饶,可是酒精把他的大脑稀释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能靠最原始的感觉行事——他可是看到亚伦的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宝贝儿,你就这么想报复我?”他甩了甩额前油腻的两绺头发,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我死了,你守寡,你死了,我可是会伤心欲绝的!” 砰! 他的裆前升起几缕硝烟,所坐的椅子上出现一个圆形窟窿,离他的裆部只有几厘米。 亚伦举着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凯斯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一脚踹倒在地,麻痹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他脸上不再是轻浮夸张的笑容,而是一脸阴沉: “决斗……呵呵,好啊。” 两人在一张圆桌前坐下,四周的人层层叠叠,把他们围在中间, 亚伦看了凯斯一眼,男人也看着他,阴鸷的眼神闪过一丝狠戾。 他拿出手枪,枪柄朝向自己,动作轻缓地将它放在桌上。 对面的凯斯紧紧地盯着他,手伸到后腰,保持着掏枪的姿势。 然而,就在亚伦把手移开桌面的一瞬间,他突然伸出手,抢走了亚伦的手枪,黑魆魆的洞口就要对准—— 砰! 凯斯应声倒地,像虫子一样蠕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他的脸紧贴着冰凉的地板,眉心的洞口流下一道蜿蜒的血迹,眼神直直看向前方。意识还未消散前,他只看见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亚伦收起枪,弯腰从凯斯手里抽出被抢走的那一把,拿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来。 他看也没看周围凝固的人群,跨过地上的尸体,走了出去。 一伙人见他走了,紧绷的肌rou都放松下来: “呼……凯斯就这么死了?真是不走运……” “不走运?他是不老实!和亚伦决斗还敢耍花样,真是找死!” “那你说,和亚伦比枪,要怎么赢过他?” “哼,凯斯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他!” 一个男人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脸上浮现出痴迷的神色:“我说,能和亚伦干上一回,死了也值得!” 另一个男人啐了一口:“一个Omega能混成黑帮的副手之一,鬼知道他爬过多少人的床?” “谁在乎?看看他的屁股,我敢说,他的滋味比那些大人物身边的婊子都带劲……” 地下街的夜晚很热闹,回荡着大笑和叫骂声,有些幽暗的小巷却尤为安静。 亚伦绕过一个躺在地上嚷嚷的醉鬼,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车。 报了个地址,司机踩下油门,引擎拉动车子在道路上飞驰。 他扭头看着车窗外,飞速移动的夜景模糊成色块,忽然,他额角滚落一滴汗珠,像是忍耐什么不适一样蹙起眉头。 司机从前视镜里玩味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把车很快停在一栋气派的宅邸旁。 付了车钱,亚伦穿过庭院,上了两处台阶,推开刻着花纹的黑色大门。 屋子里坐了一帮人,见他进来,目光全部落在他身上,像一根根滑腻的舌头,把他从头舔到脚。 亚伦镜片后的视线冰冷,这里他不常来,里面的人不乏凯斯那样的货色。 他面无表情地穿过门厅,拐进走廊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他们恶心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等向兰德尔先生报告完,回家一定好好洗个澡,他抿着嘴想。 还得去医院,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穿过长廊,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深吸了两口气,感觉躁动的心神平缓了不少,抬手叩响了一扇漆黑的门。 “亚伦?” 兰斯双腿懒散地放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枪,一抬头就看见亚伦那张冷冰冰的脸。 亚伦顿了一下,兰斯是兰德尔先生身边的人,据说是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他们只是见过几次面。 “兰德尔先生呢?” “唔,我不知道。”兰斯懒洋洋地回答,“你能想象我从早上就等在这里了?” 亚伦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兰斯突然起身,踩着桌子跳到了他面前。 “或许,他是让我等你呢?” 年轻人一脸顽劣的笑,亚伦微微皱了下眉,语气冰冷道:“让开。” 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打在脸上,兰斯棱角分明的脸显得轮廓更加深邃,湖绿的眼珠泛着幽深的光,离得近了,几乎可以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年轻Alpha身上蓬勃的气息既张扬又热烈—— “让开!”亚伦猛然回神,他一把推开凑近的年轻人,目光沉了下来,没空去管身体里隐隐的躁热,抬脚便要离开。 兰斯撇了撇嘴,绅士般地侧身,嘴上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你真的想这样离开吗?” 他又补充: “你在发情,你不知道吗?” 亚伦顿住了。 “看样子是刚刚开始,但是我保证,你一走出这间书房,就会被100个Alpha强jian。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群人有多想上你。” 怔住的亚伦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轻轻颤抖起来:“我不可能发情。” 兰斯没听清:“什么?” “我吃了抑制剂,而且……我不可能发情。” 兰斯向前走了一步:“抑制剂有失效的可能。房间里现在可都是你的味道哦,亚伦?” 他走到亚伦身边,那张从来都冷冰冰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软了下来,正带着一丝茫然看着他。兰斯喉咙有点发干:“我能帮你。” 亚伦能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他在不断出汗,视线也渐渐模糊,一股燥热的气息在身体深处sao动着。兰斯说的没错,如果现在不做点什么的话,他绝对会陷入那种境地。 勉强走到座椅前坐下,他看向一旁的年轻Alpha,听见自己的声线有些不稳:“怎么帮我?” 兰斯舔了舔唇,发情的Omega信息素太浓郁了,亚伦的味道还是香甜又诱人的那种花香,他在闻到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 “当然是zuoai了。”他把穿戴整齐的亚伦摆成趴在桌子上的姿势,紧贴肌肤的西装裤在臀部勾勒出一个绝妙的曲线,大腿处的线条也凸显无疑。 “亚伦先生,你知不知道你最迷人的地方是哪?” 手掌色情地摩挲了几下,绝佳的手感让兰斯一阵满足,那帮Alpha意yin亚伦时,谈论最多的就是他的屁股! 亚伦扭过头,愤然中又带着一丝羞赧:“快点做……” “好啊。”兰斯笑道,“不过,我们得先剪开这里——”他手一转,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剪刀,咔咔两声,亚伦就觉得自己股间凉凉的。 欣赏着西装裤上的大洞,将已经有些黏湿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兰斯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亚伦先生的屁股真是太色情了。”说着,他将手伸了过去,摸了一手黏糊糊的东西:“亚伦先生,你已经湿成这样了?” 亚伦有些羞恼,这家伙平时都是直接叫他的名字,现在怎么一口一个“亚伦先生”,这样的场景下,让他感觉十分羞耻。 “少废话,赶紧——啊!”他话还没说完,兰斯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火热的xue道感受到有些冰凉的异物侵入,立刻疯狂分泌汁水,紧缩着纠缠手指不让它离去。 “哈……啊……手指……在里面……哈啊……” 兰斯快疯了,他只插进去两根手指,亚伦的rouxue就这么yin荡,还有,紧成这样,难道他是第一次吗? 他把人从桌子上捞起来,一手去解马甲和衬衣的扣子,另一只手还插着两根手指在湿乎乎的rouxue里。 被拉起来的亚伦惊叫一声,他几乎是坐在了兰斯的手指上,rouxue把修长的两根手指都吞吃了进去,淋漓的汁水顺着手掌往地上淌。 “兰斯……哈……好……好深……哈啊……”兰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想到平日里冷冰冰的亚伦发起情来是这副模样,会喊着他的名字叫床,肠道渴望地吞吃着他的手指,像所有Omega一样,他这时候也不过是只发情的雌兽。 兰斯扯下了他衬衫最后一颗扣子,Omega饱满的胸rou就弹了出来,早已凸起的rutou像两颗樱桃,色情地点缀在壮硕的胸膛上。兰斯情不自禁地揉弄了两下,亚伦是肌rou匀称的体格,胸rou也十分紧实,他像玩玩具一样把玩着质感Q弹的乳rou,又埋头去吸那对色泽盈亮的rutou。 “啊……不……不要吸……哈啊……” 一阵酥麻从乳尖迅速掠遍了全身,亚伦在快感下不断战栗,他想要推开兰斯的头,却没有力气,rutou被他含在口中吮吸,有种又痒又疼的奇怪感觉。 “兰斯……哈啊……别……别吸了……” 兰斯充耳不闻,他埋在亚伦胸前,小孩吸奶一样,虔诚又认真地舔吸着嫣红的奶头,一手掐着亚伦rou感十足的屁股,手指一下一下捣弄着水淋淋的rouxue,软腻的xuerou被手指搅弄得翻了出来,一道道透亮的水汁浇了下来。 想射……想高潮…… 亚伦脚趾都蜷了起来,rouxue止不住地收缩:“兰斯……哈……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巨大的快感占据了全部的思维,一道刺目的白光久久盘桓在脑海中,他无法思考,颤抖着抱住让他高潮的年轻男人,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空虚感。 他高潮了,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被一个小了他好几岁的Alpha用手指cao到高潮了。 西装裤的裆部全是他射出来的jingye,一片粘腻的白浊,后xue更是乱糟糟的。亚伦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腰,就被兰斯一把推倒在桌子上。 年轻的Alpha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里是直白的欲望:“亚伦先生,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