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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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和他面对面,静静地看了他许久。 “我累了,云非曜。” “能让你上床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我不希望你这么的不识好歹。我已经为你破例不止一两次,这样下去一点规矩也没有了,再得寸进尺的话我会直接把你丢出去,你明白了吗?” 云非曜没有回答,安安静静把手收回来,蜷缩在你旁边闭上了眼睛。 你看他半晌,叹了一口气,低头亲了亲他的面颊,“乖。” 你实在是没有力气去调和他的冲动和你的习惯,今日看了这么久的奏折,本就有些累得没有力气,折腾了这么久早就恨不得早早钻进被褥立刻入睡,他还要这样不安分……你便只能把他赶出去了。 你并不会因为他带给你的的特殊感觉而委屈自己。 人都是自私的。 …… 云非曜从那日被你训斥之后便没有再来找你,平日里上朝也是安静到窒息,你若不仔细看几乎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瞥了他几眼,忽而懒懒散散往后一靠,旁边的小皇帝吓得正襟危坐,以为你要发难,低着头战战兢兢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敢讲。 “云大将军。” “……臣在。” 万籁俱寂中,云非曜被你点了名,站在中央的赤色厚毯上,撩开衣袍径直跪在地上,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过来,为本公主磨墨。” 他缓缓抬头,墨色的眸子平静得让人几乎有些不适应,轻轻起身走到明黄色纹有龙图腾的桌布边,捧着你丢过来的笔墨纸砚蹲在一边开始磨墨给你记录朝臣的言论。这个职位的官员今日已经告老还乡,平日站在公主旁边的地方…… 他也曾经想过站在这个地方和公主一起处理朝政大事,却未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按照规定,记录官的高度不能超过公主和皇上,他沉默地看了一眼还没有长多高的小皇帝,他势必要跪在地上屈身记录着今日的朝臣意见和禀报的事项。公主就坐在离他不过三寸的地方,似笑非笑望着他,撩起他的一缕墨发,指尖轻轻抚摸他的唇瓣,转而神色平淡地望向台下的群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禀公主,臣有事上报——” “说。” 云非曜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 他笔尖颤抖着在微黄的纸张上落下,平日里凌厉的笔锋此时此刻竟然颤抖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耳朵里朝臣的声音竟也如海上浮木随着波浪起起伏伏,虚幻得就像是天边的传音一般。 身子好热…… 她故意的…… 墨滴晕染开来,他咬牙继续书写,却不料公主道:“安陵,你听明白了吗?” 安陵是皇帝的字,被点到名的小皇帝受宠若惊,惊吓到几乎要弹起来,侧头看着自己的皇姐,颤着稚嫩的声音怯怯回答:“朕……朕明白了。” “很好,那么今日的禀报你来处理,本公主听着。” 你闲散地靠在椅背上,公主的座椅和皇帝的座椅并排放置,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可人人敢怒不敢言,甚至不敢怒,也就默许了这种情况的存在。你垂眸看了一眼旁边跪着的云非曜,玩味地看着他手下那扭曲的字迹,淡淡道:“云将军可好记录好了,这可是关乎我云国百姓的大事,容不得不得怠慢。” “……是。” 云非曜摁在桌案上的手已然爆出青筋,他说的时候声音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低笑着伸手顺着他的衣襟慢慢抚摸下去,在寂静的朝堂上,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和难以置信的目光,将他胸前的茱萸轻轻一掐,意料之中的浑身一颤。台下老臣声音倒也不是很快,给他些许喘息的时间,寥寥几笔记载下来,艰难地看着你满是抗拒地摇了摇头。 不要在这里…… 桌案挡住了云非曜的身影,除了你和小皇帝,谁也看不见他的模样。 “云大将军啊……” 你轻轻笑起来,用只有你和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笑道:“想要吗?” 云非曜蓦然睁大眼睛,他几乎是要疯了——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这种荒yin的事情?!他可以在宫殿被她那样折辱,可如今是在朝堂上!她怎么能——!怎么能在这样肃然的地方做出这般轻浮的举动?! 身子发热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下身隐隐约约积郁起厚重的欲望,仿佛酿了一汪浓稠的玉露积攒在腹部。后xue突如其来的瘙痒让人如被万蚁啃噬,浑身上下都暴沸麻痒起来,他手一颤便将那支上好的狼毫生生捏断,低头跪在你脚边闷闷喘息起来。 他这微不可闻的声音,被老臣浑厚的声音所掩盖下去,但—— 你听的一清二楚。 他喘得动听极了。 这种闷闷的,带着情欲的,刻意压迫着的喘息,断断续续从喉咙里面溢出来,配合他紊乱的呼吸,微红的脸颊,迷离的神色……简直是让人想要侵犯。这样勾人的神色,分明已经不行了,还要死死撑着,倔强地不肯服输—— 当然,在这朝堂之上,他怎么可能服输? 喘出来的话,可就被发现了呢。 你轻而易举将他扯到双腿之间,力道之大让旁边的小皇帝都惊讶到罔顾老臣的禀报,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上面红耳赤跪在他那皇姐双腿之间的云非曜。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转到旁边的皇姐身上,却迎上了她寒光毕露的眸子。 “安陵,把刚才丞相的话重复一遍。” 大殿安静下来。 落针可闻的环境让小皇帝涨红了脸——他根本没有听丞相说了什么,他刚才……他刚才注意力全都在地上跪着的云非曜身上了,云大将军为什么会这么屈辱地跪在皇姐面前,看起来、看起来还像是……发情一样…… “对不起皇姐……我……” 你轻轻抚摸跪在前面的云非曜,在小皇帝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指尖伸进他的口腔轻轻压夹他的舌尖,悠然转头,目光却是如暗中潜藏着的毒蛇一般幽冷:“这般不懂事,要什么时候才能独立处事?你难道要本公主扶持你一辈子不成?!” “连丞相的禀报也不听,你当真要当一个昏君?!” 你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台下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一干臣子面面相觑,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虽然想要扶持新皇,但是就小皇帝目前这样的德行……恐怕不是什么明君……如今看来虽然翎公主强势,但是也能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新皇尚且年幼,让翎公主再执政几年等待新皇成长,到时候逼她让位也不是不可以。 新皇哪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看你突然的怒意和斥责,抖如筛糠,嗫嚅着道歉:“朕……下次不会……” 你轻描淡写道:“麻烦丞相再说一次,安陵,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给我记好。再有下次,我会直接送你去太傅府先好好练一下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皇上,再来和我一起主持朝政。” “是……” 翎公主说的话,没有人敢反驳。 丞相跪在下面,开口:“臣要禀报的事情是……” 你低头看了云非曜一眼,他埋头在你的膝盖上,手紧紧地攥着你的裙子,上好的纱都快被他揉烂了,他闷闷地哼了几声便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看得你着实有些兴味,在老臣的禀报声中低低地开口:“阿曜呐。” 你哼笑一声,慢慢地抚摸他guntang的肌肤,在他的乳粒上轻轻揉搓,用白皙的足尖踩着他已经抬头的性器,笑得很是温婉。 “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云非曜眼尾渗出泪珠,这是莫大的侮辱,他却不能发声——他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他并不像变成菟丝草一样的存在,依附谁而活,摇尾乞怜的模样他不屑,但却又在公主面前沦丧了所有的尊严,被她支配,为她所掌控…… 他就连跪在地上也跪不稳,取下亵裤,翘着屁股任人观赏把玩的动作实在是做不出来,却被你险些踩射,一颤过后乖乖地将额头抵在地毯上,耳畔尽然是台下禀报的声音,却莫名破碎成他怎么也听不懂的词句,凌乱稀散,断断续续,像是根本没有串联成句的词语被说了出来,让他怎么也理解不了。 你撩开他的墨色长袍,指尖点点顺着臀缝滑下,抵着他湿漉漉的xue口轻轻按了按,似乎是不小心戳了进去,马上退了出来,却看他浑身一僵,双手摁在地上被他捏得发白,却是不经意地泄露出来点点低沉呻吟。 “公主……” 他说得那么艰涩。 你轻轻从椅子上蹲下去,罔顾安陵惊诧的眼神,解开腰间的锦帕,扼住他的下颚将他头微微抬起,迫使他咬住那一块锦帕,浅笑着在他耳边吐息:“将军可不要喘得这么大声啊……台下的人都听着呢……将军也不想被他们发现吧?” 云非曜咬住锦帕,腿间性器微微颤抖起来,他几乎像一个囚犯趴在地上,臀部被你撑开二指,恰好露出他已经开始流出潺潺液体的后xue,你的手指点点没入,看他闭着眼睛痛苦地闷哼,低笑着揉了一把他的臀rou,道:“将军不是很喜欢被cao么,怎么这么痛苦?” “流了好多水,云大将军呐。” “怎么这么敏感,嗯?” 你食指深深没入那个温暖的洞xue,指节微微蜷曲,挠了挠他正在贪婪吮吸的xuerou,粉红的媚rou紧紧含住你的指节,却不经意间被你的抽动带出丝丝缕缕的汁液,顺着他的会阴滴落在亵裤上,他逃避着你的调戏,却已经是被逼到角落无处可逃,臀部紧绷着被你指节cao出大滩的液体,哪怕他想要否定,他的xuerou依旧那样诚实。 “将军好厉害,竟然被cao出这么多水……” 你的话几乎是像是一根针,激得他心头发疼,却是怎么也无法挣脱你的控制。 云非曜呜咽着被你摁在地上,蛊虫的影响让他已然失控,浑身燥热却怎么都抒发不出来,遵从本能对你的刺激开始慢慢挺腰配合着你的动作,眼角的泪珠慢慢坠在地上,死死咬住锦帕却依旧是喉咙中呻吟不断,点点哭腔实在让人难以发现,却被你精确捕捉到。 “怎么哭了呢……” 你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吻去他的泪,低低笑起来。 “阿曜,不要哭呀,明明舒服得想要叫出来,怎么还掉眼泪呢?” …… 安陵耳朵里全都是你的声音,他根本不敢看你的方向,面红耳赤坐在座位上,开始心猿意马。 朝臣在下面窃窃私语,他坐在座位上心头冷热交替,却是没办法遏制地开始难过起来。 他的皇姐好温柔……居然抱着云大将军这样安抚……为什么每次看向他的时候眼中只有那么冷的情绪,为什么……每次都要骂他……是因为他不如云将军吗?他,他也可以…… 他看见什么…… 云将军居然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云将军,就算被抓去当俘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他,都没有掉一滴眼泪,为什么会脸颊湿漉漉的? 皇姐在亲他……皇姐都没有亲过自己…… 安陵捏紧拳头,他蓦然一声不吭,高声:“今日便商讨到这,退朝!” 他不要再看这样的画面。 皇姐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他。他一直都知道,她对他的态度甚至都比不上她的男宠,她在他面前只有无尽的公事公办,他也想要她的笑,她的怀抱,她的抚摸……凭什么就只对他这样严苛!?难道就因为他和她中间隔阂着的皇权么,她就要这样对待他?可是,可是! 可是她是他的皇姐啊…… 安陵嫉妒得眼眶发红,他狠狠摔笔而走,也没有顾及朝臣的目光。 太监见皇上怒气冲冲走了,挥了挥拂尘,尖声道:“退朝!” 这般尖利的声音似乎唤回了云非曜的神智,他被你吻得气喘吁吁,头靠在你的臂弯中,微微闭着眼睛,睫羽颤动着睁开,沙哑着低声有些难堪:“公主……” 你从木屉中拿出木制假阳具,看着掉在地上的锦帕,也不在意他的过失。拿着那硕物往他嘴里强行塞进去,浅浅笑起来:“嘘~大臣们还没有全部离开呢……阿曜要这个样子被他们发现吗?要把被cao得流水的xiaoxue给他们看吗?嗯?” 云非曜痛苦地吞咽着津液,张开嘴尽力容纳着这块木头,却无法动弹半分。双腿紧紧夹着,根本阻止不了你的手指,只能呜呜啊啊地发出喘息,你轻轻歪头,似乎没有看见他的痛苦,狠狠将手指送进最深处,低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 “阿曜,你的嘴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xiaoxue应该也吃得下吧?” 丝毫不留情的抽插,温柔到可以滴出水来的语调,下流至极的挑衅,让他根本无所适从,仰头咬合着阳具,闷颤着抓住你的手腕。 “阿曜,怎么啦?” 不要说了…… 求你…… 你浅笑着将他嘴中的东西抽出,却看他竟被带出丝丝缕缕的津液,柱头上沾满亮晶晶的东西,实在是看得人心痒不已。你将这yin具抵在他后xue,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一推,便看他竟微微抽搐地蜷缩起来,还只进入短短一截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轻颤,那一瞬间的闷哼,分外委屈,让人心都化了。 “阿曜乖,不要乱动呐……” 你从他身后将那硕大一点点推入,却听他低低嘶鸣,哑着嗓子颤声求饶。 “会死的……” “不要放进去……” 你静默一瞬,低低道:“阿曜要拒绝我?” 云非曜在你怀里没了声息,他似是悔恨,抬手抓住自己的发丝狠狠扯着,痛得落泪。 他的声音似乎浸润在悲怆中,那么孤寂却又那么伤心,仿佛是喝下了断肠的毒药,疼得他颤抖,却远远不及他心间的撕裂痛感,几乎要呼吸不过来的剧痛让他连说话也连贯不能,只能从些许的间隙中挤出那些字眼。 “进去吧……公主……开心就好……” 他垂着头,像是破损的木偶,只剩下了残破的躯体任人玩弄。 竟然是这样的自暴自弃了吗? 你将他按在怀里,轻声哄:“乖,不会弄疼的。阿曜把腿打开些好不好?” 云非曜侧躺着,尾下位置的木柱还卡在那里,要打开腿势必会疼得抽缩,你并非是想让他疼,而是他姿势这样扭曲,若是强行进入,只怕是会挫伤他的xue内,到时候连排泄都会疼得根本无法站起来……这般惨痛,你也不想让他遭罪。 他被你像是畜生一般摁在地上,双腿大打大开,头贴在地上像是被人侮辱过,翘起的臀部劲瘦线条绷紧,却怎么都受不住后xue的强行扩开,张着嘴眼神涣散,哈气也变得用力,五指抠进地面的地毯,生生抓出来一道痕迹。 你尽可能轻缓将东西没入,微微松了口气,把他扶起来,却见他如同散架的木偶根本没有力气,就这样顺势倒在你怀里,眼神空空荡荡,薄唇微张却是涎液溢出顺着脖颈蜿蜒而下,面色薄红中却有些苍白,显然是被折腾得狠了。 “阿曜……?” 你轻唤,亲了亲他的唇瓣,低声。 “没事了。阿曜很棒,全部都吃下去了,没有很疼对不对?” 云非曜墨眸忽而溢出泪来。 “臣……是不是很贱?” “好痒……” 他紧紧攥着你的衣袖,眼含热泪,竟然像是要鱼死网破一般用力将你的披巾扯下,转而便埋头在你臂弯中颤抖着将那些泪蹭到你的身上,哭得静默无声,却颤抖得像个害怕的孩子。 怎么会这样让人心疼呢。 你将他湿漉漉的面庞抬起,低头吻去他的泪,温热的舌尖将他唇瓣润湿,轻轻挑逗着他。 “云非曜......” “阿曜,云大将军……” 你念出那些你曾经叫过他的名称,将他轻柔搂在怀里,低低笑起来。 “你是我的人啊……一点都不贱,只是笨了些。” “不然怎么这么容易就哭了呢?真是个笨蛋……” “不会弄疼你的,笨蛋。” “乖。” 你将那粗大的阳具在他后xue来回进出,看他低低地喘息,墨发因为汗液粘在脸颊上,你伸手将他那烦人的发丝拨开,看他不自觉的张唇呼吸,低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阿曜也很喜欢啊……” “呃!” 你稍稍快了些,便听见他不加掩饰的一声呻吟,看着他红得如染缸的面庞,浅浅地笑起来:“阿曜,什么感觉?” ....... 云非曜仿佛身在梦中,他喘息着被插得欲仙欲死,却听见耳边的声音没有感情地对着他开口。 那不是她的声音。 是他自己的声音。 那个声音,冷冷淡淡。 【你知道,你再也不会从她的手心跑走了。云非曜,你根本斗不过她,她一个笑,一个安抚,一个拥抱,你就沦陷了。】 【你是这样喜欢她的温柔,她的抚慰和撩拨,你都为之倾心。】 【她在折辱你,再用身份差压制你,你逆来顺受地全盘接受了她的羞辱和镇压。】 【你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却甘之如饴。】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她的cao弄,真的好贱啊,云非曜。】 【你流了好多yin水,被她cao出来的,用那根粗的柱子,插进你的后面。】 【她把你cao射了,云非曜。】 是啊。 他走不掉了。 就像是陷在沼泽里,他越是想逃开,越是深陷,如今他连呼吸也做不到了。 她的温柔,把他吞噬了。 而他,是这样的心甘情愿。 他溺毙在她怀中。 却是这样安详。 他要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