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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rou渣)

    林钶第二天起来了,只觉得好像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他向来心大,也不当回事。他向来起得晚,林坤早上朝去了。

    般若伺候他起来洗漱,感觉今日略强些了。吃罢了饭,就歪靠在美人榻上,拿了本在看。

    天气渐渐热了,但林钶体弱,殿里还没摆上冰块,般若便坐在床沿上,捏了把鹰翎扇子慢慢打着。

    林钶本来也没有多认真读,于是闲闲地同她聊天解闷:“今儿天气好,怎么不去花园子里逛逛?”

    般若拿扇子点了点他:“你这样,我怎么去?咱们说说笑笑,不就解了闷。”

    林钶不以为意,略动了动,翻了一页纸:“我这儿都好,你若实在担心我,就换赵紫看着。去了,便替我带枝花来插瓶。”

    林钶从小在扬州的园子里长大,对他来说,赏玩花园是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的事。而且他喜欢在屋子里摆点鲜花做装饰,所以去园子里散散步,顺带带点花回来是很顺手的。

    他提起来赵紫,便叹道:“果然是名师出高徒,他这样的人,倘若得了恩典放出去,不知会有怎样的造化!”

    赵紫便是林镒给林钶挑的小内侍,林镒自己还没有进京,倒想着把这孩子送到林钶身边来,也是一片手足情深了。

    林钶感叹了一会儿,把赵紫唤到身边来,取了一本,听赵紫转述翰林们的精妙解读。

    般若看他听得认真,悄悄退了出去。在外间针线匣子里取了一股剪刀,小心用布裹好,才去了御花园。

    前朝皇帝骄奢yin逸,御花园里花团锦簇,各种名贵花草数不胜数。已入了夏,百花渐退,般若同花匠找了半天,才凑了一束。

    般若小心翼翼护着花回了未央宫,急急忙忙取了水晶瓶供了水,将花养起来。这才捧着花回了内室,林钶还在听讲,专心的很,倒是赵紫看见了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般若静悄悄地把花瓶摆在茶几上,走到一边的绣墩上坐着,自取了前几日没做完的针线活静悄悄地绣。

    又学了一会儿,般若担心林钶精神不济,开口打岔道:“炉子上的药也煎好了,公子喝了药,歇歇眼睛。休息片刻,再学不迟。”

    林钶也觉得有些乏了,倒在引枕上懒洋洋地说:“把那药晾凉了再端来,本就难喝,guntang地如何下喉。”

    般若放下手里的活计,进了小厨房。拿了方帕子垫着,从炭炉上取下那只熏烤得有些发黑的小陶瓷药壶。隔着滤网过了一遍药汁之后,又从纱巾上再滤了一次。

    她把药盛在一只瓷碗里,拿托盘端了,又转进内室。

    只见一个男人大刀金马坐在林钶的屋里,她唬了一跳,连忙福下身低了头。

    林钶把她叫起来,般若便低着头快速地端了药走到林钶身边。她手上不停,将药碗端在一边的案上,放下托盘,才退在一旁侍立。

    般若走近了,才发现林钶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这孩子般若倒认识,是二公子家的校哥儿。般若就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二公子。

    二公子常年在外带兵打仗,般若没见过他也是平常。林钶看出来她不认识,就笑着道:“般若,快去给我二哥见礼。”

    般若乖乖地上前行礼,二公子免了她的礼,还赏了她一块玉环。

    那孩子非常乖,坐在林钶怀里一声不响的,林钶问他渴不渴饿不饿,都乖巧地摇摇头,眷恋地窝在林钶怀里。赵紫早早的就将茶水点心端上来了,林钶亲手喂他。

    他是林家少有的喜欢孩子的类型,非常有耐心,愿意陪孩子们玩,孩子们也都喜欢他。校哥儿每次来,都舍不得走。

    二公子没头没脑地问他:“你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爹给你说的哪家的小姐?”

    林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般若,只见她羞红了两腮,貌若春花,心里面也是一片柔情蜜意,正要开口。

    林坤掀了帘子进来了。二公子站了起来,林钶还病着,便没有起身。

    他顿了顿,转而说:“爹今日回来的倒早,用过饭了吗?”

    林坤解下外面罩的袍子,般若连忙迎过去,接了,理了理,搭在架子上。林坤在脸盆里洗了洗手,在手巾上擦干了,转身挨着林钶坐了下来。

    “没呢,快传饭来!老二也留下来一起用罢。”说着,抓了一边的点心尝了一口,“这么甜?”

    林钶吩咐厨房给校哥儿单做一碗鸡蛋羹,嘱咐要嫩点,别放太多盐。

    林坤拿点心的时候,就看见了旁边摆着的药碗,反问道:“怎么还没喝?”伸手放下点心,就把药碗端了过来,试了试尚且温热,便端到林钶面前:“快,不冷不热的,喝了。”

    林钶面露难色,他是不乐意喝这药的。味儿又苦,喝完了漱了口,胃里面也还是那个怪味儿,半天都不能下去。

    林坤看他难受的样子,便哄他:“吃了药就好了,好了便不再吃这个了。”

    林钶想着孩子还看着呢,便接过碗,闭着眼屏住呼吸,一气儿喝了下去。连忙把空碗丢给般若,接过水来漱口。

    他连漱了三四次,还觉得嘴里都是怪味儿,苦得眉头皱得打结。

    校哥儿乖乖坐着,一动不动,等林钶好些了,才凑上来亲了亲他,天真可爱地说:“亲亲就好了!”

    林钶爱得什么似的,林坤却看着很不舒服了,把校哥儿一把抓起来,丢二儿子怀里:“自己的儿子自己带,丢给别人养算什么事。”

    林钶不好在外人面前说什么,只笑了笑描补道:“这几日身体不好,二哥哥见谅。”

    林钜话不多,抱着儿子点点头,叫他不用坐陪,自己去后面歇歇。林钶也确实累了,由般若扶着,到了后间歇息去了。

    林坤跟二儿子没什么话好说,老二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没一个屁。尤其他那双眼睛,如狼似虎地跟着林钶,让他心里面很不舒服。吃了饭,就打发他们父子俩个滚蛋了。

    林钶身子不好,中午饭也没吃,昏昏沉沉睡到了晚间。只见帐子外面烛影摇红,林钶就问:“什么时辰了?”

    外面有人掀开床帐,林钶定睛一看,才认出来是林坤。他懒洋洋地叫了一声爹:“我想去洗澡。”

    林坤亲了亲他的眼睛,把帐子挂起来,将他从床上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小懒猫,再晚点,爹就自己叫你起床了。”

    林钶打了个哈欠,四下一望,一下子吓醒了。

    屋里张灯结彩,斗大的喜字贴在窗上,一对红烛在案前点着,正是新婚的样子。

    林钶这才想起来昨天让他害怕到以为是梦的晚上,连忙去看林坤——他太相信他爹,下意识找自己信任的人寻求帮助,却没想到这正是他造成他危机的来源。

    林坤抱着他转进了浴室,把他放在美人榻上坐好,才来脱林钶的衣服。林钶这时候知道怕了,抓着自己的衣襟不让他碰。

    林坤笑道:“怕什么,爹说了,要等到大婚才碰你。”

    林钶还真信了,真觉得自己高枕无忧,放了手让林坤给自己脱衣裳。

    林坤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

    把林钶脱得光溜溜的,林坤伸手又将他搂进了怀里。他低头含住林钶的唇,把林钶放在怀里坐好:“大婚还有些日子,先给爹一点甜头?”

    他玩着林钶娇生惯养出来的一身好皮rou,抚摸着林钶胸前的一对红珠,只是这样,就把林钶玩得泪光点点娇喘连连。

    林钶伸手去推他,林坤也就从善如流,当真把手放了下来。顺着肋骨一路到柔软的腹部,再到了两腿之间。

    林钶一下子就把腿夹紧了,但这正好把林坤的手困在里面。

    林坤没摸几下,就把林钶玩得立了起来,身子却软成了一滩水,化在林坤怀里。林坤又给了他一个奖赏意味的吻,林钶有些意乱情迷了,接完这个吻舌头都不知道收回去,一点舌尖傻愣愣地吐在贝齿间。林坤觉得那很煽情,简直像在乞讨着亲吻似的,于是大方地又给了他一个吻。

    林钶已经出过了精,按世俗来算,其实已经是个成人了。只是林坤舍不得,还愿意他当小孩。但现在,他也要教林钶一点成人的快乐。

    他把手摸上去,像是平常那样,温柔小意地哄林钶。林钶没有过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便颤抖着去了。林坤慢吞吞地抚摸他,亲吻他,帮他延长这极乐的一瞬。

    等林钶缓过来了,林坤才亲了亲他:“乖……”

    他就着手上的粘腻,进了林钶的身体。林钶哪里都小,身下的这处温柔乡也是一样,只是一根手指,就进得艰难。林钶饱胀得几乎感觉被填满了整个身体,甚至不能呼吸,珠泪滚滚地求林坤:“爹,爹,你不心疼可可了吗?”

    林坤亲了亲他,模样却是很凶狠的,他到底还是心疼这个冤家,把手指抽了出来。转过来,让林钶在自己的大东西上面坐着,让他自己感受将来要吃进去的大小。

    林钶平日里羡慕林坤伟岸,但这个时候却要被这东西给吓死了。他惊慌失措:“怎么这么大!”

    林坤再也忍不住,将林钶一把擒住:“可可,有些话在床上是不能说的。不然,爹会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