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反套路的我偏要宠溺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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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后,林洛言莫名生了一场大病。 不仅高烧不退,还不停地说着胡话,被悉心照料了很久,才稍稍恢复正常。 而等完全病愈之后,却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林洛言不再如刚住进来时的那般沉默淡然,整日郁郁寡欢。 他恢复成了以前的模样,永远保持着最温和的笑容,最绅士的风度,像以前那般对待着江祁白,对待着一切。 江祁白闹时,他笑。 江祁白索求无度时,他也只是包容性地摸上他的发梢,然后道一个“乖”字。 而江祁白不在时,他就在房间睡觉或在厨房里做江祁白最喜欢吃的面。 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一般,只是每次早出晚归的成了江祁白,林洛言依旧如同以前一般,温柔地宠着他。 慢慢地,江祁白不再对林洛言做那些羞辱的性事,也不再出门过夜。 他整夜完事之后都被林洛言紧紧地搂住,即使林洛言总是被弄得有气无力,但那温暖的怀抱,仍然是他最熟悉亲切的味道。 彼此心照不宣的,将那最初一个月的事情绝口不提。 林洛言真的变得很乖、变得很好。 他会在清早期间宠溺地亲吻江祁白的额头,会为江祁白准备早餐打点一切。 亦会在傍晚任由江祁白在他身上掠夺,偶尔做得狠了,他也会如同以前一样,像是撒娇又无可奈何地红着眼眶回头,求江祁白轻点。 他们的契合度很高,往往两人都能同时做到高潮释放。 这也是江祁白最舒服的时光。 仿若傀儡一般的林洛言终于不再计较爱与不爱的得失,变成了他最满意的宠物,不会再因他的态度而变得冷淡,也不会再惹他生气或故意摆脸色,让他十分舒心。 他将林洛言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经常飞这飞那,把林洛言当做最亲密的情人,欣慰于他心意的想通。 此次又是一次毒品的交易。 巧合的是交易之人林洛言也认识,是他曾经的接待之人,不过那时候依偎在他身边的是江祁白,如今倒是反了过来。 宽敞华丽的包厢里进行着的,却是最见不得人的买卖。 以江祁白的身份,实在不至于亲自来谈判,不过是闲得发慌,起了玩心,带着林洛言来见见以前的故人叙叙旧。 而最尴尬的,莫过于那交易之人曾经还对江祁白起过歹心,当时好一阵言语sao扰,得是林洛言护着,他才堪堪罢休。 只是他也没想到,原来江祁白就是那赫赫有名的地头蛇,如今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放肆,只奢望江祁白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忘记他最好。 包厢里的烟味极重,保镖们在后面站成一排,江祁白玩世不恭地脚叠在茶几之上,戏谑地看着对面,嘴里叼根烟,右手还放在身边林洛言的肩膀处,时不时谈笑一番。 而对面则是顶着压力,将试验品的盒子拿出来,呈现于茶几之上。 中年男人身边的情人妩媚多娇,不停地靠着他的身体撩拨,反倒显得那边规规矩矩一身西装坐在江祁白身边的林洛言有些格格不入,一点都不像是情人该有的样子。 “江爷,这是我们最新研制出来的产品,海洛因的纯度可达百分之九十九点几,几乎接近一百,只要是射了,就足够令人醉生梦死,达到没有它就再也活不成的强度。” 江祁白明显有点兴趣。 身边的马叔将盒子递了过来,放在江祁白的面前,打开便是几支五颜六色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更是令人避之不及。 江祁白随手挑起一支,突然对着身边一直平静的林洛言说道,“哥哥,你喜欢什么颜色啊?我给你注射一支,你觉得好不好?” 此话一出,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下来。 中年男人扯着嘴皮,直接抬起手,不停地相劝,“哎呦,江爷,这可使不得,一旦注射了,虽然以江爷的财力可以一辈子都为林哥提供最好的试剂,可…可这毕竟还是毒品,用久了还是损身体的。” “这…要是林哥得了个什么毛病,您某些事情方面不就不好办了吗?” 谁想江祁白根本毫无搭理的意思,只是盯着林洛言的侧脸,将手里的针管尖端,轻轻拂过他的脸庞脖颈。 雪白的皮肤在眼前青筋跳动,难免会让人忍不住划出一道刺目。 “哥哥?” 林洛言闻声转头,波动之下,幸亏江祁白手里的动作收手快,才避开了尖端。 回首的林洛言只是朝江祁白笑笑,温声道,“拿针管的时候小心一点,别伤到了自己。” 这句话可谓太过熟悉。 想当初,林洛言第一次带着他去交易之时,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当时还将针管尽量拿得离他越远越好,生怕伤了他,却没想到,经年之后,物是人非,如今却是这般光景。 只是林洛言口口声声说着关心,眼里却没有任何关心的情绪,比起当年说这话时真真切切的神态,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让经历的江祁白莫名有些不悦和不甘。 他好像有些看不透林洛言了。 宠爱宠爱,林洛言似乎对他只有宠,却没有爱。 他忽然意识到,林洛言不是突然不爱自己,只是他自己突然发现了。 这明明一直都是江祁白最想要的样子,彼此之间不存在任何感情,只余发泄和玩弄,虚情和假意。 可在这一刹那突然发现林洛言似乎真的已经不爱自己之后,他却觉得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好玩了。 这一份一直玩弄于手里的感情,已经变得索然无味,毫无乐趣。 江祁白将手里的针管递到左手,恢复空闲的右手紧紧地捏住林洛言的下巴,微眯起眼睛注视着面前这人,却无法在其眼中窥出自己的影子。 林洛言的下巴被捏得泛白,却反而笑得弧度更大,用手抚上了那只钳制住的掌心,温柔道,“乖,拿开好不好?有点疼了。” 江祁白不仅偏不,反而加大力道。 他突然又起了玩心。 林洛言不是要宠他吗? 他倒要看看,林洛言能忍他到什么时候。 在这尴尬的气氛里,对面的中年男人猜不透他俩的关系,只是不悦地让自己身边这个不知死活还在撩拨的情人滚蛋。 这静谧的几分钟内,下巴逐渐疼到麻木,等到江祁白好不容易松手了,那处泛白便迅速反红,最后青紫。 江祁白愉悦地把手里的针管随意抛入盒中,嘱咐带走之后,随意地开始揉捏起林洛言的下骸。 “哥哥对我可真宠,不过我现在发现了一个新游戏,哥哥想不想玩?” 林洛言自然微笑以待。 …… 回到江祁白别墅的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 只是比起以往不同的,是那餐桌之上所呈的山珍海味均是一片鲜红,辣椒油很是刺目,根本下不了口。 而林洛言的胃病属实吃不了太辣,这明摆着便是故意为之。 对面的江祁白扬起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和过去可谓一模一样。 只见他随意地夹起一筷子沾满红油的rou到林洛言碗里,夹得满满当当,惹得米饭都被油染成了红色,实在无法下咽。 “哥哥太瘦了,得多吃一点才好。” 林洛言放下碗筷,只是如实解释道,“哥哥吃不了太辣,你吃就是。” 江祁白听后却一改人畜无害,直接反问,“可我要是偏叫你吃呢?” 这剑拔弩张的气焰,连站在桌子旁的马叔都不禁皱眉,谁能想到只是出去几天时间,回来之后,这两人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我真的吃不了,你吃就行,我等会下点面……” 砰—— 林洛言还没说完,便感觉到额头上传来一阵剧痛。 江祁白手里的筷子就这么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脑袋之上,发出一声硬响,落在了地上的瓷砖,滚落到远方。 被砸出瘀血的额头终究有些破皮,看上去鲜血欲出,骇人至极。 可一切的始作俑者却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像曾经千百遍朝林洛言撒娇的口气道歉,“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我的筷子掉了,哥哥能帮我捡起来吗?” 林洛言明显开始时被砸得些迷糊,恢复过来后,忽视了那处还在不停跳跃疼痛的伤口,朝着林洛言笑笑,便起身捡起了筷子。 “下次注意一点就好,“林洛言将筷子用纸擦干净后放到了江祁白的面前,“我等会去下些面,刚才我是想问你,要给你也弄点吗?” 面对林洛言完全无事人一般的态度,江祁白却彻底冷下了脸来。 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游戏人间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着什么预料到的事情超乎了他的掌控。 他以为林洛言会愤怒,以为林洛言会撕开虚伪的面具,以为林洛言会因此卸下这宠溺的伪装来和他对峙… 可是都没有。 明明这么多年来待在林洛言让他爱上自己、然后践踏其真心的游戏都进行得这般顺利,没理由会在此刻失算的。 这是江祁白的游戏第一次发生了故障,第一次脱离了轨迹,仿佛预兆着他的失败,令他无法接受。 江祁白冷笑,咬牙切齿道,“哥哥还真是宠我啊。” 而下一秒,马叔就眼睁睁地看着暴走的江祁白突然起身,一把拽着含笑的林洛言拖行。 林洛言被猝不及防地拽倒在地,膝盖狠狠地磕在地上,磕在了楼梯间,然后被人拖拽,直接上了楼上的房间。 或许是太过急促的缘故,没有关门的房间溢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马叔不用想都知道林洛言此刻正在面临怎样的暴行。 他安静地在楼下收拾着桌上剩下的饭菜,忽略着上方传来的rou体拍打和冷言辱骂,偶尔几声痛苦的呜咽夹杂其中,磕磕绊绊的求饶声也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被埋没在压抑的呻呤之中。 而后他直接出了别墅,将屋内的狂风暴雨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