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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江坝离开,冷风变得和缓了。 剩下的一整天时间,我们回到温暖的图书馆里,在那里度过。 坐在大书桌前,我趴在自己围起的胳膊靠枕上静静看着李浅良,最好我们都不说话,只是我看着他,他可以看着任何地方,只要不是看我。 我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黄昏从图书馆的高窗里投来一缕金黄,越过我打在李浅良的练习册上。 我顺着那道光看向李浅良,他也看着我。 我鼓足了勇气,从座位上半站着起来,在他的侧脸上轻轻地点了一下,然后像一只被抓到偷吃的猫一样落荒而逃了,身上还穿着他那件宽大的浅灰色外套。 我什么也不敢想。 跑出图书馆,打了一辆车径直回家了。 我知道自己正走向地狱,那满是荆棘的道路,漫长却让我有如归的释然。如果当真有地狱,我一定努力挣上下十八层的资格。 天已经完全变黑的时候,李浅良才到家。 我偷偷地看着,一直到他房间的灯熄灭了,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知道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也整夜无眠。 第二天天将亮之前我才昏昏睡着,或许李浅良今天还在图书馆等我去,但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蒙过了头将光亮一挡,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周一傍晚,我提着他的外套在他的校门口等他,已经洗过甩干,我特意在洗衣液里加了几滴我用惯了的香薰。 李浅良没有问我为什么第二天不去找他。我主动解释,叔叔病了,最近我得留在家里帮忙看摊铺,不能总来找他了。 他接过外套,塞进书包里,对我说了声,好,照顾好自己。 那天,我还是陪着他走了一路,一直到公交站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和谐。 后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出租屋的窗口紧紧盯着李家的大门,等那个女人的动静。 周四的早晨,李竭和李浅良出门后,她终于又精致打扮好出门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要去见的人很重要。 我穿了一身浅黑色的套装,鸭舌帽盖住自己的头发和脸,打了一辆车跟在她打的车子后面。 她在咖啡厅里见了一个男人。他们说笑聊天。我在旁边的座位坐下,也点了咖啡,听他们无聊的对话。 无聊却明确的含义,他们在偷情。多么光明正大啊。 十几分钟后,他们喝光了各自的咖啡,男人付了钱,她跟着他走出了咖啡厅。离开咖啡厅后,他们没有打算告别彼此,而是并肩走向最近的一家旅馆。 我跟在他们身后,藏在袖子里的手机拍下了无数张照片,勾着肩搭着背,亲昵的笑容和咬耳。 他们走进旅馆,拿了一张房卡,走去坐电梯。我站在旅馆外的小巷子里,突然很想抽一根烟。 我习惯了烟的气味,却还是不习惯抽烟,口袋里没有留烟。 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男人走了过来,寸头,脸颊很瘦,但五官恰到好处的匀称,眼窝很深,一副两天没睡觉的样子。他指间夹着烟。我就顺手问他要了一根烟。 他迅速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多少钱一次? 我面无表情地解释我不是卖的。 他意识到自己的冒犯,给我递了一根烟,向我道歉。 我刁着烟凑到他手边的烟上点燃了香烟。 他看着我呛了一口,也笑了。 你很漂亮,要不要试试? 我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烟进肺里,匆忙地吐了出来,我把烟丢到地上踩灭了。 还是无法习惯。 我实话实说,我不是第一次,但我已经不做了。 他看着我,更认真地打量了一次,几乎是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最后又落到我脸上。 你几岁了?他问。 二十。 交个朋友。他说。 交个朋友的目的,最终还是交到床上去。他的眼睛里有太明显的欲望,我见惯了。 我又向他要了一根烟,算是答应和他一起进旅馆的房间。 坐在床上的时候,他告诉我他的名字,他叫齐宽。我以为他有二十五岁,他笑着说更老一些,但是还没有过三十。 在开始前,他嘱咐我,他希望我们zuoai的时候,我能叫他的名字。那种丝丝断断吟吟唱唱的感觉。我嫌他要求多,他却说这是情趣。 他替我脱衣服的时候,很笨拙。我险些以为他才是第一次。他有些难为情地和我解释,从来那些女人都是自己脱完爬上他的床,他确实是第一次替女人脱衣服。 他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眼神却格外冷静,直到我双手搭上他的腰,他才有了点火色,压住我开始吻我。 他的吻很深,也很用力,但一点也不粗鲁。吻的时候就只有吻,他的手不会乱摸,他专心致志,好像想靠一个吻就让我高潮。但我不得不承认,我有感觉了。 他彻底伸进来的时候,我勾着他的脖子叫了一次他的名字,我不喜欢那种感觉。这个名字太陌生了,叫起来很别扭。 他托着我的腰,让我一点点地受力,他腹部贴合着我,让我的受精口一点点地感受他的撞击,完全润滑地贴合,温柔细腻地交媾,直到我们都承受不住彼此,彻底地宣泄。和他zuoai是难得温柔的享受。 结束后,他点了一根烟,也给我递了一根。 虽然我还不习惯抽烟,但我喜欢烟雾把整个房间遮盖的感觉,看不见一切。 我问他,有女人吗。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应该单身。 齐宽很快就抽完了一整根烟,说话时嘴里都还在飘散着烟的味道,我有男人。 我从烟雾中看见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睛,不像在开玩笑。 他继续说,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是爱男人还是爱女人。我喜欢和女人做,但我也舍得他作践我。他压着我的时候,我叫得比你浪。 我没话说。抽完手里的烟,穿好衣服下床。 齐宽给我塞了五百块钱。和曾经遇到的那些客人相比,不算吝啬。 我说了声谢谢,揣好钱离开了房间,他仍然躺在床上,点燃了新的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