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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可出院后没有回夜场的小家,而是搬进了我买在附近的单身公寓里。 我从来没有告诉别人这个公寓的存在,除了老板,因为房源是她介绍的。让巧可和我住在一起,是老板的意思。她说,等巧可恢复得再好一些,再让她回夜场工作,至少把当初买她的七万块钱赚回来。 我一个人住公寓的时候什么都很乱,衣服乱扔,吃了的外卖堆在一处,各种快递盒包装盒都丢在角落。 巧可和我住在一起后,把公寓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还特意买了香氛,当做自己家似地收拾了好一番。 公寓是复式的,有三个大卧室。我让巧可睡在楼梯上的大房间里,那个房间向阳,暖和明亮,窗台可以养养花。 平时我出门的时候会把房间门反锁。 巧可很乖很安分,在屋里看我买的那些不知所云的书。因为那本诗集的启发,我喜欢上逛书店,有时候也网购,囤书早就成了我浪费钱的坏习惯。 我一回家,巧可听见开锁的声音就赤着脚跑来门口接我,接我给她带的饭。有时候我会以为自己在屋里藏了个娇美人。 巧可病好后比从前更纯了。眼神空空的,那种什么都看不上的态度,但又格外温柔。别说男人,连我见了也想弄脏她。 巧可有个很坏的习惯,就是晚上下雨的时候一定要和我一起睡。 没有雷鸣,只是雨声连绵地压下阵来,所有的气压都低得可怕。整个世界除了下雨的声音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想她可能是害怕,于是睡前我坐在她房间的床上,看着她好好躺下,替她掖好被子,等她睡着了才离开。结果第二天醒来,她就像一只章鱼一样攀在我身上。 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知觉也没有,就允许她和我一起睡了一整晚。 巧可不在夜场的那些日子,安姐又开始来得频繁了。 只是她不再找男孩子,专心地挑起女人。 每次挑人时安姐那副态度眼神,我总觉得她来夜场不是寻欢作乐的。我甚至幻想过她或许是警察那边派来的人,来潜伏调查的。 直到我问了被安姐买过夜的女孩,我才打消了那些念头。女孩们告诉我,安姐玩疯起来不比男人差,别人用真的,她用假的,一样有劲儿。 安姐把夜场看得上眼的姑娘都买了一遍,终于也买到了我的夜上。 我听不少女孩说过安姐的招数,所以进屋前已经做过心里准备。 一进屋,安姐让我脱衣服。和男人们的要求一样,没什么难度,于是我照办。但我脱得很慢,因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觉得变扭。更奇怪的是我总忍不住会想起小祺和她在一起的那个晚上。 我脱完衣服,安姐让我躺下,变成了我看着她脱。 但我别过头去没有看。 安姐脱完后躺在我身边。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橘调香水味,很浓烈,但又很好闻。 我们两个人赤条条地躺着,我才发现窗户没有关紧,有风从窗缝里进来。 安姐抓我的手,让我摸她,她要求我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慢一点轻一点。 我照做。 她说我的手很大,比别的姑娘软。 我的食指与中指在她的阴蒂徘徊的时候,她按着我的手指往里伸,不断入了又出出了又入。多用几根手指,快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只帮男人把过,却没替女人做过。但要速度也就是那么回事情,除了胳膊和手腕使劲累点,没什么技术含量。 安姐抓着我的手,兴奋地叫,放肆地叫,抓住我的手还要我更快一点。而她的双腿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张合。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慢慢温热了起来,就像当初小祺爱我的时候一样的感觉。我的手上都是她体内流出来的温热体液。 在高潮结束后,安姐放松地躺在我身边,抓住我的手舔我的手指。 我不让别人弄我,你是第一个。安姐对我说。 我记得那些女孩说和安姐在一起的夜,她们告诉我安姐是怎么帮她们做的,却没有说过安姐要她们做什么。 我问她,男人呢? 安姐坐了起来,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又温柔地用手指梳了下来,你在问你的小祺吗?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直保持着温热的状态突然冷下来。 安姐笑着对我说,我弄他下面,弄了很久他才硬,很快就射开了。我觉得他是真的爱你,才和别人做不来。 安姐似乎在替小祺解释,而这些解释只是为了让我更痛苦或者更遗憾。但她不知道,我根本不在乎。 安姐伸手到我身下,我根本没让她碰到我就推开了她,我翻身下床穿衣服。 她躺在床上看着我,问我还要不要钱了。 我骂了她一句,cao你妈的。 她一直看着我走出房间也没再说话。 我回到公寓,一开门,巧可又站在门口等我,赤着脚穿着她纯白色的连衣裙。 我刚合上门就搂住了她。 我开始吻她,一边替她拉裙子后的拉链。 巧可不急不慢地回应我的吻,也替我脱衣服。 我压住巧可,就躺在客厅的地上,我压着她已经脱了一半的白色连衣裙,她的粉色乳晕与雪白的rufang明晃晃地露在我眼前。我的手伸向她身下,轻轻地挑开她的内裤,摸到她一片湿晕。 我的手指在她的花口与花蕾来回地动作,已经有点累了,但巧可却没有多大反应。 巧可看着我着急地样子,咯咯地笑了。 我是生过孩子的,你忘了? 她吻我的耳垂,轻轻地吹气,我来帮你,好不好?她拉着我起来,将我按在沙发上,彻底脱掉了她的白色连衣裙。她俯身下来反压着我,伸她的手到我身下。 起初我有一些反抗,但她一贴着我的耳根呼气我便软了下来。我的身体比精神更快接受了。 巧可的手让我想起小祺。 我闭上了眼睛,慢慢开始呻吟,双腿已经控住不住地开始禁脔。 她抽插着手,吻我的眼睛,鼻子,耳朵,又吻回我的嘴,我们的舌头互相拥抱着彼此,交缠着分享温度。 我第一次在女人的手里高潮了。 而那些,只是那个夜的开端。 两个女人zuoai,比和男人的更温柔更有热情。 我们的下体是相似相同互相体谅的。我们揉压着彼此,那样体贴地蠕动着挤压着,饱含着温柔和爱意的,带着满足感的高潮和体液的流动,我们在彼此的呼声中到达爱欲的边界。 我醒来的时候,独自一人躺在客厅沙发上。脚下躺着一只酒瓶,衣服凌乱却仍然安稳地穿在自己身上。 原来没有巧可。 原来那一夜只是我做的一个燥热无比的梦,一个从前未见端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