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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祁联文:雨夜

    剑网三NPC同人:姬别情X祁进[暗箱组合]

    【小贴士:这是跟一位太太的联文,也是我第一次跟人联文,不喜慎阅】

    By:◇祁进&◆覃生

    ◇电闪雷鸣,照亮半边佛像脚下随意丢着的手甲和残破腰甲。冷雨从窗外扑啦啦吹进,浸湿了地上的茅草与半解的衣衫,晕开一滩浅红。

    祁进垂目倚在墙根,任由姬别情撕开围巾布料,包扎他肋下的伤势。

    ◆姬别情挑着眉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染了血后衬得愈是白皙的身子,将手里的布料绕着人伤口缠了一圈再收紧。惊雷闪过,借着这一瞬骤然大白的光亮,他能看到祁进精瘦的腰间围着一圈怪异的红色,有些滑稽,但更多的是庆幸——还好伤口并不深。灵活的手指将围巾的末端系上死结,做了收尾。姬别情将手上沾的血伸舌舔过,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充斥了他的口鼻,仿佛前一秒,生死一线的激烈战斗重新在他眼前呈现,他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粗重,卷起舌尖将余味扫尽后,勾唇冲面前的人扬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进哥儿,有你在,我们好像从未失过手。”

    ◇鼻腔里尚余着浓重的血腥味,祁进呼了口气,伸手抚一下肋边的伤处。姬别情包扎的手法也是在血雨里练出来的,没有什么不稳妥的地方,只是这荒郊破庙,无论如何也没有止疼和止血的草药,只能全靠自己熬过去。祁进抬起眼睛,本打算与姬别情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却看到他极暧昧地舔了一下手指上自己留下的血迹,不由得喉间一滞,一瞬竟有血液冲上头顶。

    这人可真是……

    他摇摇头,试图将这可谓色气的一幕抛到脑后,随口接住姬别情的话头:“是运气好,也是姬大哥实力强悍,才能逃过追兵。如今我们的境地尚算不得十分安全……嘶。”他皱了一下眉,被肋下突然的抽疼打断了余下的话。

    ◆听得他忍痛的呼声,姬别情低了低头看向伤处,胼指一探,血已经透过了围巾,这点布料显然不够完美地将伤口包裹起来,他瞥了眼扔在角落里的衣衫,弯腰捞起其中一件,正好是祁进常穿的那件白袍。姬别情只略微迟疑了一瞬,还是将袍子的下摆用力撕了下来,重新贴靠上祁进,将那伤口再牢牢地一缠,手下也不自觉地放轻了些,一边给人包扎一边说话试图转移着祁进的注意力:“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如今这么大的雨,什么痕迹都冲刷得干干净净,他们想找我们也不见得容易,今夜且先歇下,一夜未回阁禀命,凌雪阁自会派新的人去善后。”

    ◇祁进入凌雪阁不久,对这些规矩自然不如姬别情更加了解,此刻听他这般说,便也稍稍放松了心神,再想起之前姬别情的话,不由得也略柔和了神色,只道:“如此我们便算是逃出生天了,回阁以后,当好生庆祝一番。”

    ?

    ◆说要休息,其实眼下不过是破庙一间,遮风挡风都稍显不足,更何况供人安然入睡,如今祁进负伤,收拾的任务就被姬别情自然而然地揽到了自己身上,他围着破庙转了一圈,只找到些前人歇脚留下的一块破草席。这么多年在凌雪阁受训出任务,姬别情其实早就习惯夜宿破庙这种事情了。但祁进不同,他先前颠沛流浪多年,自己许他富贵一生,过得却是这般刀口舔血的日子,虽然阁中赏赐的奖励丰厚,但他也难免不更紧着祁进的一举一动。姬别情扫了一眼立在墙根受了伤独自忍痛的人,仔细地用自己脱下来的里衣垫在了草席上,而后将下摆被扯得参差不齐的白袍扔给了人:“进哥儿,过来歇歇脚,大哥去寻些柴火来暖暖,不然这夜可不好过。”

    ◇祁进“嗯”了一声,听话地没有拒绝。两人都分得清轻重缓急,如今他既受着伤,缺医少药的,自然其他方面能想办法补上一些就补上一些得好,免得一夜过去拖重了伤情。他拿手压着肋下,在草席上慢慢蜷下身子,又将外袍盖在身上,尽量阻隔雨夜带来的寒气。

    这处破庙坐落在荒郊,原本就不算很大,想来一开始也不过只有一两个庙祝,这些年早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破庙里除了一张草席什么也没留下,而庙外也不过一些野草,连枯枝都捡不来几根,姬别情这会儿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连野草都让雨打得湿透了,想要生火那是断无可能。

    ?

    ◆这次任务也算有些棘手,不仅祁进挂了彩,他身上也或多或少有些划伤,逡巡了一圈都没有什么可以拿来生火的东西,姬别情干脆也跟着坐了下来节省体力。屋外寒雨瓢泼,风声大作,电闪雷鸣,明明甚是聒噪,但他却能从中清晰地抓住祁进的呼吸声,比平时要来得快些,不知是不是随了那纵情洒落的雨点,一下一下的砸在姬别情心上,搅得他的心跳也乱了节奏。他上身本就未着寸缕,破庙也不挡风,一停下来,风便狠狠剐去了他身上的温度,旁边的人比他好不了多少,但却比风暖些,姬别情不由自主靠近了些,看着将袍子搭在身上,因着受伤脸色发白显得有些脆弱的人嘴角微翘,说的话也有些轻飘飘的不着调:“进哥儿,大哥倒是晓得一个更好的取暖方式,不知道进哥儿愿不愿意试一试。”

    ◇“嗯?”祁进抬起眼睛,疑惑地看向挨过来的姬别情,稍微挪动一下位置,伸手用身上盖着的外袍勉强把人也一起裹住了,这才道,“什么办法?大哥不要卖关子了。”

    ◆姬别情牵着袍子的一角,躬身将躺着的祁进圈在自己的双臂之间,整个人欺压下来,额边碎发垂落,扫在祁进白皙的脸上。敞着的袍子被他拿来当做衾被,而他与祁进则如同在阁中一般窝在一处。姬别情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了祁进淡色的唇上,低头将自己的贴了上去,伸舌一扫权做滋润,自间隙间流出模糊的应答:“自然是做点让身体热起来的事情了。”柔软的舌头如鱼一般,在祁进唇缝间来回游离,却迟迟不肯扣门而入,似是在等它的主人同意。

    ◇祁进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他在思考……思考不能。他这会儿其实已经有些低热,脑子糊里糊涂的。姬大哥是想做什么?他好像隐约是知道的,大唐民风开放,男子与男子之间结契的亦不在少数,这……为何忽然在现在提起?却也不是提起,好似只是想要做那等事。取暖吗?让身子热起来?祁进对此没有经验,也不知该怎么办。

    他抬眼看向姬别情,姬别情仍旧在等他的答案。面前咫尺之遥的是熟悉的眉眼,姬别情双目之中潜藏的温柔并没能逃过祁进的眼睛。

    那就交给他吧,祁进听见一个声音说,大哥总不会害你。

    他张开了唇。

    ?

    ◆惊雷划过夜幕,姬别情窥得身下的人张开了唇,雨落得更急,他的舌头挣脱了无形的桎梏,顶开了齿关窄缝将柔软又温热的内壁扫了一遍。身下的少年生涩得紧,张了唇之后却不知道配合他的动作与他纠缠,他便含着笑卷舌去勾他敏感舌尖,如同少年入阁之时,难得耐着性子去教他使那拦江。温热的感触让他舌尖泛出甜蜜的津液,通过纠缠的唇舌与人完成交换,粗糙的舌面舔过上颚嫩rou,反复地剐蹭,生出的热度缓缓地漫过他全身,他便埋头吻得更深,妄图吮出更多带着莫名甜味儿的涎液,甚至连少年打颤的牙关也不放过,由里至外地吻了个透彻,含住人已经热起来的下唇,含混地问:“进哥儿,可有暖和些?”

    ◇“唔。”祁进鼻翼微微翕动,因受伤的缘故显得浅而浮的鼻息喷在姬别情面上。他从未体验过这等怪异的感觉,舌侧相互摩擦挨蹭生出细密的快感,勾连推搡之间隐约有什么意动,身子里的内力不由自主地便运转起来,带着一股热流淌遍全身。他被迫张大了唇齿,任由姬别情的舌进入他口中攻城略地,那条灵活的软舌如温热的小蛇一般四处探寻,欺负得他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连腮边肌rou都酸热起来,勉力合着津液一起向外推拒。直到姬别情放过了他,退而据守唇齿大关,他才深深吸了口气,诚实却面红耳赤地道:“确实……有些用处。”

    ◆“这才刚开始呢进哥儿。”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就做了身下草席的铺垫,上身皆是未着寸缕,一息哺过,热气自然而然地下延,烫得姬别情的心跳失了律,他松手不再管身上搭着的袍子,伸臂将身下的少年圈进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在人侧脸,熏得那侧的皮rou泛出更诱人的粉红,随即被贪婪的双唇含住了那处皮rou,牙齿轻轻啃咬着,微凉的指尖掠过祁进颈间的皮肤,能触到浅薄皮rou下惊人的脉搏跳动,就像掬起一捧水那般自然,温热的手掌摊开,将祁进脆弱的脖颈整个包裹,带上一丝难掩的意动扣紧了手指。若是初见,他其实很难想象这样单薄瘦弱的少年,出剑挟风带电,又快又狠,有着与年纪不符的冷厉利落。但此刻,只是一个吻,就让少年颊上泛出绯色,形若羞赧,终于透出这个年纪应有的生动。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扫过姬别情鼻尖,勾起他更浓厚的破坏欲,尖利的牙齿便失了轻重,在少年发烫的颊侧留下零碎的几片红痕。

    ◇祁进默不作声地承受着姬别情的啃咬——或者说,是近乎于啃咬的吻。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热起来了,却还不够热,不自觉地往姬别情怀里去贴。姬别情赤裸的上身遍是精致且紧实的肌rou,源源不断地散发出勾人的热量,诱惑着他靠过去触碰、取暖。祁进遵从着自己的心意,将自己送进了姬别情怀里,微微仰起头,显出一种极度的信任。

    “姬大哥,”他说,微微有些轻咳,且因黑夜而显得十分的大胆,“还不够热。”

    ?

    ◆姬别情耳边好似响起干柴在烈火里哔啵碎裂炸开的声音,祁进无疑是在点燃他憋闷许久的yuhuo。浅显的吻只能算一个美妙的开端,却并不是取暖的终点,他卸了手上的力道,顺着脖根一路向下,按在了少年怦怦跳动的心口,掌下是薄薄的一层肌rou,触即温热,那表面细腻光滑的皮rou就像一匹上等的丝绸,令他爱不释手。探寻的手未停,缓缓拂过白皙胸膛上受冷瑟缩挺立的两点,灵活的手指一夹,将乳尖捻起,带动下面的皮rou都被扯了起来,疼痛让身下的人一缩,但手里的东西却是更硬地顶着姬别情的手心,缠绵的吻从侧脸往下,寻到被冷落的另一侧。

    姬别情并不急着吻上去,稍显急促的呼吸都喷在了敏感的乳尖,激得那一小块皮肤都泛起了红,另一侧的手却钳着乳尖反复揉搓,将那处的嫩rou蹭得更红更艳,这样干巴巴没有一丝滋润的摩擦只会生出让人难捱的疼痛,感受着身下的人不安的扭动,姬别情终于将眼前的果实吞入口中。那处其实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他嘴里残余的血腥味儿作祟,柔软的舌尖忙不迭地追绞上乳首,双唇微微一抿,如婴儿吸奶一般,对着祁进胸口的rutou又吸又舔。感官都在鲜血的刺激下变得十分敏感,他能听到祁进骤然变快的心跳,身下的少年如同一尾脱水的鱼,柔韧的腰往上挺动着,将胸乳往他手里、嘴里一并送往,舌根压不住分泌出的口涎,都淋灌在了已经被吮得又红又肿的樱果之上,余下的一只手精准地捉住了祁进双腿间已经微微昂首的物事,隔着布料揉搓。

    ◇祁进三阳正旺,哪受得住这种撩拨?他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来,喉结因为过分的刺激而上下微微滑动,被吻得嫣红的双唇略略张开,急促地小口喘着气。胸前怪异而强烈的快感攫住了他的喉咙,令他控制不住地挺身,试图去姬别情口中索取更多的快乐。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情热在他身体里上下流窜,迫使他夹住了双腿。那处已有难言之物抬头,祁进觉出一种莫名的羞耻,双腿缠在一处试图将它遮掩住。然而姬别情却似对他的动作了如指掌似的,一瞬间便捉住了他,将他牢牢拘在手里,并揉搓了一下。祁进几乎是瞬间就弹了弹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经不起挑逗,一下子便跳了起来,在姬别情手里磨蹭着,渴望更多的爱抚。这物事全然不像它主人那般害臊,急急地在姬别情掌心里挨挨蹭蹭,满心要他摸摸动动。祁进让它臊得说不出话来,一扭头别过脸去。

    ◆多番厮磨已经让两人的温度攀升不少,虚搭着的袍子早就在姬别情放肆的动作下滑落,露出他绷紧的脊背。怀里的人反应十分诚实,遭他轻轻撩拨便情动不已。他比祁进长了几岁,早就开了情窍,又在阁中受训多年,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幼雏,握着祁进硬起来的玩意儿,拨弄的五指甚至可以算得上娴熟,粗糙的大拇指指腹牢牢地按在了顶端,其余手指将伞头从软皮里剥了出来,指腹狠狠擦在暴露出来的小口上,身下的人便更是激烈地弹动着,往他手心里撞。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因着余味上头,光是服侍他的搭档就让他身体兴奋得微微颤栗,两腿之间的物事也是不服输地抬起头,撑出一顶小帐篷。

    猩红的舌尖碾过乳尖,牵出一丝透明的细丝,被萧瑟的风一瞬间就刮断沥在祁进被舔得泥泞的胸口,他额角柔软的发丝随着主人毫无章法的舔弄蹭过少年被情欲炙烤得发烫的皮肤,带起一丝触电般的酥麻,甚至比刻意撩拨的舌尖带来的异样感触更令人沉湎。湿漉漉的吻从乳尖一路缓缓下行,越过渐渐透出血迹的绷带,吻在了他肚脐,调皮的舌尖钻进那小小的孔里搔弄,嘴唇也不甘示弱地在边缘软rou嘬出红痕。手下的动作更是不停,从顶端撸至茎身底端,连带着两侧的小球也一并包裹在内,常年习武的手掌早已不复初生时滑嫩,那处的皮肤本就受不得过于猛烈的刺激,这般一抚就逗得身下的人夹紧了修长的腿,他便愈是想去捉弄。他松手露出掌心之下已经被狎玩得红肿的乳尖,将少年的腿抻开,让自己贴得更紧。胯下顶起的一团贴上了祁进的,火热的躯体紧紧粘附着彼此,燎起更为旺盛的yuhuo,他挺了挺胯,粗糙的布料抵蹭着掌心里勃勃跳动的物事,比起手掌的刺激,更为粗鲁,像是要生生剐下一层皮,姬别情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在祁进张唇呼痛之前,已经将舌头塞进少年一时合不拢的嘴里,肆意搅拌,发出比溅落的雨滴更为聒噪的水声。

    ◇祁进的喘息已经带上了狼狈的意味,不时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呻吟。敏感的性器受不住姬别情这么恶劣的挑逗,从前端道囊袋都泛出一种极诱人的艳红色,最顶部甚至少少地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清液。他的舌被迫与姬别情的相互缠绕,从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嗯”之声,腰身不断左右拧动着,却又因为怕牵扯到伤处而谨慎又小心,显出一种克制的情潮,令人食指大动。

    “姬大哥……”他似喘息又似低吟地咕哝道,“难受。”

    ◆这一声落在姬别情耳朵里甚至算得上是难得的撒娇了,便使得他从过激的情绪里寻回了一丝清明神智,唇上的动作就轻柔了些,含着他染得湿滑的唇rou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来回地吸。不容小觑的器物被束缚在裤裆里,已经极为不耐,他抓住祁进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恶劣地一顶,烫得祁进的手一缩,却逃不出他的手心。浓烈的情欲熏得他喉咙都极为干渴,清朗的嗓音已经带上明显的沙哑,为难地看着身下的少年道:“进哥儿,我也难受。”那只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抓着祁进的手将他禁锢的欲望释放,精神的rou棍弹跳而出,实打实地贴上祁进的掌心。姬别情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丝毫不见所谓的难受,但眉头仍旧皱得紧紧的,热切的气息喷在少年已经完全被粉色覆盖的脸上,毛茸茸的脑袋像只可怜的大型犬一般拱在他颈间,挺胯撞着他手心软rou喘着气说他难受。

    ◇祁进脑子里已是一片混沌。他现在不冷了,甚至还有些热得过分,整个人好像都烧了起来。他被迫握着姬别情赤裸的性器,臊得满脸发烧,却又逃不开姬别情的手,甚至于——这人还在他跟前撒娇放赖,非要讨个抚慰不可,而他偏生还很是吃这一套,无论如何狠不下心去推开自家大哥。于是他只得喘着气、红着脸,试探着用手握住姬别情的阳物,小心翼翼地仿着他刚才待自己的模样,用指尖去碰那rou棍的顶端。那处有些黏黏的清液,祁进触了一下便遭了烫似的缩了手指,再不肯碰了。

    ◆虽然只有一下,但姬别情只要一想到,这是平日里冷淡自持又素来爱洁的进哥儿在替他纾解,就情难自抑,发胀的硬物更是兴奋地析出浓腥的咸液,失了章法地在祁进的手心发狠地冲撞。空气中缓缓散出一股情欲的气息,而他的手也不再满足这样浅薄的抚弄,曲指寻到祁进身下唯一的入口按在柔软褶皱间厮磨。

    那处一看就从未承欢过,紧涩得很,若没有润滑,怕是会受伤。他一面欣喜,一面又甘之如饴地俯下身去,温热的唇舌甫一触上那处就让少年伸手抓住了他束起来的头发,头皮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忍下之后却泛起难言的酥麻,他甚至不知道被少年握剑的手紧抓着头发会让自己这般兴奋,灵活的舌尖更是卖力地攻城略地,耐心地舔舐着紧缩在一起的褶皱,guntang的双唇烙在肛周,逼得少年仰头发出难耐的喘息。有力的双手将少年修长柔韧的双腿撑得更开,把舔得水光淋淋的那处暴露在流窜着寒流的空气中,粗糙的舌尖已经填进去些许,辗转着刺激着敏感的肠壁,裸露的屁股骤然遭遇冰冷的气流,那处便可怜地缩紧夹住姬别情的舌尖。这可比上面的嘴会吻多了,勾得他口津丛生,都哺进了下面已经微微绽开的软xue里。

    ◇祁进简直要尖叫出声,却生生咬断了这冲动将叫声憋回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隐秘之处就这样大大咧咧被暴露在人前,甚至于自己一向敬爱的大哥还屈尊用……用舌头去舔!那么肮脏的地方,怎么能——他竟然用舌头去舔那里!祁进满脑子嗡嗡直响,后头的水声一阵阵提醒着他所发生的事情,温凉的口涎灌进后xue更带来奇怪的异样感受,祁进简直受不住这种羞人的折磨,几乎要在极端的羞耻之中昏迷过去。

    ◆姬别情看不见祁进脸上的表情,但敏感的舌头却能察觉到柔软的肠壁更凶狠地缩紧妄图阻止他深探的势头,有力的双手也能感受到握着的修长双腿绷得极紧,蕴藏着动人心魄的力量,但祁进没有踹开他,反而连脚趾都因为难捱的快感而蜷缩了起来。他带给祁进的快感比他想象的还要浓烈,已经完全侵蚀了这具身体,带着比他更亢奋的热情,追逐着他后撤的舌尖。姬别情舔了舔唇,将唇边的水咽下,手指蹭过股间多余的水,细致地沾湿了整个指节,揉弄着已经被舔开一道窄缝的入口。许是这样不徐不疾的按压让那处变得松软,姬别情很轻易的将指头送进去了一段,但稍稍粗上一些的指骨被卡在了外面,有些难以为继。姬别情另一只手揉面一般搓着少年腿根嫩rou,张口将祁进还翘得老高的性器含了个头在嘴里,收了牙齿用温热的口腔将对方温柔地包裹,舌尖舔过柱身上鼓起的脉络,吸着那物便往喉咙深处送去,身下的少年受本能驱使挺了挺腰,凿进姬别情紧涩的喉头,突出的喉结急促地一滚,姬别情嘬出一个响亮的吻,软rou挤压摩擦着敏感的伞头,贪婪地吸去多余的腥液,灵巧的指节便瞅准了祁进摇头挺腰抽送的间隙,一鼓作气推进了甬道深处,调皮的指尖打着圈搅动着高热的肠道,姬别情将嘴里的roubang吐出了些许,泛着艳红的唇波光潋滟只轻轻含了顶端在唇边,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眸子牢牢锁住眼前一片春色,沙哑的嗓音带着丝无奈诱哄着祁进:“进哥儿,放松些,绞得大哥手指都疼了。”

    ◇祁进已然欲仙欲死,不知身在何方了。他本就是个雏儿,陡然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此刻脑中浑浑噩噩,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明白了,何况姬别情调笑的话语?他在姬别情含住自己的一瞬间就彻底迷失了,颤栗着将自己的下身往姬别情口中送,鼻翼翕动着与口唇一同吸着凉气,仿佛又吸满了一嘴腥甜的铁锈味。他轻轻颤着身子,玉茎在姬别情唇边一下下拍打耸动着,身下夹着姬别情的手指,却完全感受不到异物带来的难受,只拼命地一阵阵收紧腰腹,吸绞着后头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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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热的内壁早就被涎水滋润了些许,他的手指进去之后只触到一片柔软,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轻轻刮蹭着肠壁,能感受到身下的人陡然一颤,肠壁都在痉挛。他憋了许久此时也差不多忍到了极限,陷在后xue里的手指便抽送得更快,碾开褶皱,便于他插入第二根手指。

    祁进浑身都泛着粉,白皙的胸脯上,两粒红得鲜艳的乳首硬如石子,而弓起的腰挤压着肋骨处的伤口,鲜红的血从扎紧的布条中渗出,往下腹淌着,蜿蜒出曲折的血痕,挺立的阳物耸动着往他唇边撞,微微绷紧的腿展开,露出腿根被揉弄得发红的嫩rou,抬起的屁股含着他两根手指,不停地收缩吞吐着,姬别情额角滑过豆大的汗珠,漆黑又深邃的眼眸被眼前的景色激得泛起一片红,手下的动作便愈渐急躁,两根手指搅得柔软的肠道不得安宁,先前送进去的汁水都被较长的手指均匀地涂抹在内壁深处,随着他愈加放纵得抽弄发出不小的水声,他将两根手指分开,将肠壁撑圆了些,才寻得机会将第三根手指送了进去,三指齐动,一下深过一下捅进温热的甬道内,腕上发力将手指狠狠地擦过脆弱的肠rou,激得怀里的人猛地往上一弹,发出一声动人的惊喘。姬别情抹了脸上多余的汗珠,将手指撤出,双手抓着祁进已经软下去的腰肢,扣着人拖向自己欲望贲张亟待发泄的硬挺下身,原本还算克制的喘息在这一刻放肆又性感,他挺了挺腰将性器对准已经被扩张得开了闸口的软xue,带着一丝难掩的激动,颤着的声线卷着缱绻不已的柔情道:“进哥儿,我进来了。”

    ◇“嗯。”祁进这时哪还说得出拒绝的话,轻轻应了一声便向一侧扭过头去,咬住了下唇。

    进入的过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柔和,祁进感觉一把巨大的木楔缓缓钉入自己体内,那种难言的疼痛将人牢牢钉死在地上,使人一口气吐到末尾却什么也吸不进来。这感觉里完全没有快意,祁进出了一身的汗,微微挣扎一下抻开了腰,将柔软的腰腹绷成一道弧线。后xue里巨大的阳物略微抽动了两下,祁进强忍着怪异的感受放开了下唇,略略皱着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到底没有说出来,只是催促似的蜷了蜷腿,蹭一下姬别情的腰腹——这僵持的感觉太过难熬,还不如尽早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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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祁进催促,姬别情已是利箭在弦不得不发。三根手指显然不及此刻楔入的长物,柔软的肠rou被撑到了极致,紧紧裹缠着柱身,随着他缓缓撤出又顶入的动作自xue口牵出一丝捂在里面的软rou,姬别情伸舌舔了舔已经发干的唇,却根本不能解渴,只好低头去寻祁进的唇,高大的身躯整个压了下来,使得粗大的硬物入得更深,几乎完全插了进去,姬别情还嫌不够地往里狠狠一顶,鼓甸的精囊也跟着撞上会阴处的嫩rou,发出羞人的啪击声,性器与撑开的xue口完美地契合至一处,他压在祁进身上并不抽出,只重重地碾磨,贴合的胸腹渐渐蹭出一股湿意,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姬别情鼻尖,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末梢,他反复咂吻着祁进guntang的唇,压榨出模糊的呻吟,掐着腰肢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了上去贴在被血洇得湿润黏腻又鲜红的肋骨处,手掌带着失控的力道挤按上吸饱了血的绷带,拧出鲜艳的琼汁,那丝鲜红渐渐侵占了姬别情整个眼眶,入魔一般,身下cao干的动作猛地变得凶狠,一下一下挺进深处,坚硬的髋骨撞上少年颤抖的腿根,发出不小的声音,就像屋外呼啸肆虐的风,狂狼地将祁进卷进难以挣脱的欲望泥沼里,无法自拔。

    ◇祁进在这颠倒的幻梦中被抛得高高的,又从云端被拉到海底,在漩涡里转上几转,再卷至海面上来,迎着浪潮哗啦被拍到岸上,而后被卷回海啸的水浪之中;他在这幻象里颠来倒去、死去活来,几乎彻底丧失了对自己的自主权。他的身体被剖开、被抛起,脆弱的伤口被磋磨得流出更多鲜血,股间发出yin糜而响亮的“啪啪”声,合着破庙外暴雨的声响砸落下来。祁进狼狈地喘着气,为这疼痛和异样的快意所攫,他喉间发出尖利的呼啸声,像濒死的人发出最后的哀鸣。

    ◆无人造访过的地方实在太过紧致,被他发了狠着了魔地粗暴cao干,只会更加饥渴地纠缠包裹上来,高热的内壁与他的性器相摩擦,丝丝入扣的绵密快感通过下体直蹿入天灵,他哑着嗓子不停地唤着身下的人:“进哥儿,进哥儿,还冷吗?”带着血的手掌自顾自地向上摸上少年胸口,印下一个完整的手印,似是对所有物盖章一般。而后修长的手指曲起,刮着那处光滑的皮肤,高频率的心跳一下一下自那处震颤着传到姬别情指尖,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他的进哥儿由内至外,都似岩浆一般灼热,与他相交缠的气息都似带着火星子,可他的心窝处能比这异样的热度更热,他扣住祁进的手,将他从稍显破烂的草席上拽起,让两人面对面,执手相对。

    姬别情的眸子含着光,把此时被欺负得狼狈不已的祁进完完整整地收纳至其中,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他将额头抵上祁进的额头,花白的发丝与掺着些红的青丝汇至一处,被姬别情向上顶弄的动作扰得杂乱,纠缠在一起,好似已经结发为侣,姬别情眯了眯眼,浓盛的欲望退却了些,从那细缝之间透出一股更为热切的渴望,他张口吐出一口guntang的热气,似叹似吟:“进哥儿……”他瞧着人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的模样,到底只能含着少年的名字反复煎熬满腹的情思。

    ◇祁进此时已经完全不能听见了。他整个人被卷在疼痛与快感的狂潮里,因为体位的变化而惊叫一声,又陷入更深的混沌之中。他在欲海之中旋转起伏,跌宕不定,巨大的浪潮拍击着他的脑海,血液分作两股向上和向下涌去。还不够,还差一点……祁进不自觉地撑着身子让姬别情去碰到那一处,依靠体重的加持不断戳弄着,眼尾已然染上艳色,口中溢出带着热气的破碎呻吟,他在混沌之中被越推越高,越推越高……终于,他身子猛然紧绷起来,连脚趾都蜷在了一起,后xue紧紧一缩,一股股白色的浊液喷射在两人的小腹上。

    他在这极致的刺激里被失血的冷与情潮的热所彻底攻占,终于急促地喘息了几声,整个人软倒在姬别情怀里。

    ◆骤然缩紧的软xue紧紧箍住敏感柱身,姬别情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如野兽低吼一般的颤音,大手揽着祁进的腰背,在那柔韧光滑的皮肤上反复揉捻,胯下挺动的频率似狂风骤雨,硬杵一下一下打桩一般撞进绞紧的后xue里,蒸腾的热气熏得人脑热,他一口咬在人肩头,牙关几乎磕到了祁进绷扯突出的筋骨,利齿将那块皮rou扯得通红,留下一个狰狞的印子,而后埋在软xue深处的阳物遭紧缩的rou壁一阵嘬吸,快感如乱蹿的电流,飙至他四肢百骸,坚硬的髋骨将那嫩rou磨得通红,狠狠撞开了两瓣臀rou,将茎身抵到深处,粗大的物事颤抖着,从顶端喷出浓腥的白浊,将温暖潮湿的内里侵占得彻底。

    姬别情缓了一会,才从情欲的泥沼中清醒,伸舌舔弄着嘴里已经被咬得沁出血珠的肩头皮rou,把脱力的少年搂紧怀里安抚,但却并不急着抽出已经疲软下来的物事,他嘴角含笑,上扬的语调还带着浓厚的情欲,喷薄在祁进耳侧:“进哥儿,如此这般,今夜应当有个好眠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