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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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亲吻覆上侧颈,点燃灼热的空气;流光穿透穹顶的琉璃,晕染瓷白的肌肤。 “神……不在,所以……做这些事,是被允许的吗?” 少年扬起白皙的脖颈,喉结轻轻颤动,穹顶辉宏的彩绘落在他迷蒙着雾气的蔚蓝色眼底。伊甸园嘶嘶吐信的蛇猩红的舌尖盘旋在禁果之上,饱满娇艳的果实沾着晶莹的露水,令人垂涎欲滴,引诱着他轻启唇瓣去细细品尝这禁忌的滋味。 在少年怔怔出神的一瞬,先生手指下滑握住了少年的小腿抬起,丝绒裁就的圣袍便顺着动作滑落到一边,少年白皙嫩滑的肌肤裸露在燥热的空气中。先生俯下身来虔诚地将唇覆在少年的小腿上,一如信徒亲吻圣像,惹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颤抖,原本释放过一次的性器又再次羞怯地抬起了头。先生垂眸唇角上扬,促狭地低声一笑,少年也因为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瞬间羞愤地红了耳廓,他试图挣脱先生对他手腕的束缚,可是仍旧是徒劳,先生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了上来,指尖收紧带了几分力道,使他没忍住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再度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最终只能咬紧下唇蹙眉怒视对方。但他急促的喘息和晕染着水汽的眼以及半敞开衣衫裸露出的微微泛红的皮肤,都让眼角的那一丝愠色比起威胁更多的是几分调情的意味。 先生唇角笑意更深,不似先前的刻意嘲弄,这次眼底尽是一汪温柔。他松开了少年伶俜的腕,仿佛安慰一只炸毛的小兽,棉柔的吻如细雨先落在了腕部泛红的痕,紧接着是少年眼角的泪滴,顺着玉髓雕琢的锁骨一路向下,又在他胸口处摩挲了片刻,最终含住那颗羞怯的红果,动作轻柔仿佛在偷食伊甸的禁果,却又仿佛故意般地发出亵渎的吮吸声。少年用苍白的指尖抓住先生的衣襟,明明羞耻地想逃离,但又不自主地挺起身体,渴望着更多的触碰。 “先生……我,我不明白。这些事……” 初经人事的年轻神父紧攥着先生的衣襟,一如无数个他们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他有所疑惑而拉住先生的衣角请教,而先生对他的不解有问必答。 “我教你。” 先生还是一如往常一般温柔,那么他也应该一如往常一般谦逊好学……先生捉住他的腕让他向下触碰到了炽热的guntang,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先生却松开手,一只手覆上他的前胸,还未被爱抚过的另一处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受,于此同时下方的衣料被褪去,下腹被奇妙的感觉包裹,使他在神情迷离中清醒了一瞬,但很快无与伦比的快感再度让他思维停滞,只想痛快地发泄冲向云端。 “哈……嗯……” 但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已经无法思考的他凭着本能伸出指尖,少年人柔软的指腹滑进先生的衣料,攥住了挺立的炽热,生涩地学着先生刚刚的动作上下taonong。 就在他伸手抓住先生的瞬间,感到下方突然收缩,从未体会过的紧致让他没忍住呜咽出声,再度发xiele出来,指尖也不自主地收紧,他听见先生的低喘。 “乖孩子……” 先生温柔地抚摸他金色的鬈发,然后将指尖在口中蘸上了还带着少年人jingye的津液,轻轻在xue口出摩挲,然后缓慢地进入。少年弓起身子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先生于是用另一只手抚上少年人的白皙的后颈,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颈窝。 独属于先生的气息让神父暂时地放松了下来,于是先生继续将指尖埋入,感受到了吸吮的紧致,他耐心的在内壁探索着,触到了柔软的一点,听到了怀里的少年突然从紧咬住的唇瓣里泄出一丝呻吟。于是他抽出了指尖,神父由于他突然停下的动作不知所措,一双碧蓝水一样的眸子染上情欲的粉,唇瓣微张小心翼翼地问。 “先生……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他眼底写满了渴求,渴望着先生教他更多。 “求您……嗯啊……!” 第二根,第三根,更多的指头探入搅动,在内部摩挲,冲撞着他的神经,叩问着他的信仰,消耗着他的理智,折磨着他的虔诚。 但是不够……身体的本能叫嚣着,信仰与理智被抛诸脑后,他的臂弯环住先生的脖颈,圣主的塑像目光沉沉,但他合上眼不予理睬,只是在先生的耳边轻声细语地恳求道。 “求您……给我更多。” 于是先生挺身将硕大慢慢没入,扩张的阵痛让少年攥紧的指尖泛白,但他环住先生的手臂收得更紧,生怕先生与他分离。最终阵痛被快感代替,先生缓慢地顶弄起来,然后逐渐加快速度。神父微弱的喘息也逐渐转变成充满yin靡气息的呻吟,他扬起有着天鹅颈项般优雅弧度的脖颈,先生便将手抚过他的下颌,在耳垂处轻轻摩挲。然后先生将神父抱起,使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全部没入神父体内,神父满足地轻叹了一声,双手支撑在讲经台上,突然瞥到一旁写着经文的书页已经被浑浊的液体浸染。 “耶和华说……”神父听见先生低沉的嗓音摩挲着他的耳廓,“那人独居不好……” “呜呃……啊……”这正是神父今早读的那一段福音,他抬眼能看见阳光透过彩绘琉璃窗洒落进教堂,看见圣母慈祥张开双臂的圣像,看见穹顶辉宏的壁画,他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圣袍被褪下一半,胸口除了被吮吸过后红肿的两点,还有那枚闪烁着淡淡银辉的圣十字架。 先生能感觉到神父猛然收紧了xue口,他被紧致的内壁绞住难以移动,他的指尖抚摸神父的下颌让他转头看着自己,年轻的神父蔚蓝色的眼底盈满了泪水,眼眶微微发红,让人不由得心疼。 “先生……身体……好奇怪。我不能这么……哈啊……嗯……我不能这么做……” 先生没有理会,继续顶撞着他的身体,快感和欲望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唯一一点残存着的理智苟延残喘,这种冲突几乎将他撕裂。 “我不能……哈嗯……” “耶和华说,那人独居不好……”先生咬住了他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 “我要为他……啊……造一个……哈嗯……配偶帮助他。” rou欲与情爱,这正是伊甸园里毒蛇引诱亚当夏娃的饵,明知是禁果,却因为娇艳欲滴的色,非得叫人尝上一口,食髓知味便又再是一口,永远地沉沦在yin靡与放纵中。 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为错了,机械地重复着呢喃着经文,却又因为呻吟而断断续续,这何尝不是一种亵渎,但已经无所谓了,一片疯狂与混乱中他只想被满足,被给予,上不了天堂的灵魂,就甘愿在凡间沉沦…… “先生……嗯啊……给我吧……求您给我……” 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一次又一次地被满足,白皙的身体上已经落满了红痕与浊液,圣袍半搭在他白嫩的肩上,一次又一次地滑下,他虔诚地亲吻十字架,跨坐在先生的腿上,抚摸着他腹部的肌rou自觉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他带着仪式感地描摹着先生的眉眼,勾着嘴角斜睨着壁画上的圣父。 他在高潮处用他在唱诗班里学来的音调时断时续地唱起了颂歌。 这幅yin靡的绝景,多么圣洁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