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被表白继子失控扬言将其cao成奶牛(蛋)
厨房里撩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都平息下来时,已经快近深夜了。 顾喜阮温润白皙的身体绵软无力,以一种非常柔软的姿态侧躺在餐桌上,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发丝散落在眼尾和额前,他眨眼的速度缓慢,又倦又怠,有种颓艳的美。 今天,又是被继子cao到不能动的一天。 顾喜阮忽然很想叹气,将脸往小臂间埋了埋。 祁冉从湿热的雌xue里抽出阳具时,感到小妈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看向下方,两瓣yinchun被摩擦得嫣红肿胀,随着阳具撤开,从其间流出一股jingye。 两人的下体本就凌乱,沾染了各种体液,加上奶油在胯与胯的撞击间溅得到处都是,显得yin糜不堪。 祁冉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看,一手在小妈汗津津的腿根和股间来回轻抚,差点又把自己看硬了。 “还想要……”祁冉倾身压上侧躺在桌上的小妈,一路从他细白的肩头亲到脸颊,模糊不清地低语道,“再来一次。” 顾喜阮沉默地摇摇头,连轻哼的力气都没了。 祁冉磁性的低音里不自觉带上了撒娇的意思,道:“就最后一次,好不好嘛?” 顾喜阮淡淡地瞥他一眼,清润的嗓音低浅无力,教育道:“做人不要太禽兽。” “…………” 祁冉的目光在小妈脸上来回转了一会儿,扳过他精致绝色的脸蛋,低下头吻住了对方软嫩丰润的嘴唇。 顾喜阮没有多想,习惯性地轻启唇接纳了继子。 两人都很喜欢事后接吻,不带半点情欲。呼吸交融,分享彼此的气息,朦朦胧胧间有种相爱和缠绵的错觉,不用考虑太多其他的事。 一吻结束,祁冉直起身,抽了几张纸巾,简单地擦拭两人的下体,收拾完毕,他一抬眸,才发现小妈已经累到睡着了。 睡颜毫无防备。 祁冉轻笑,眼神里流露出连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身下这人看似冷漠高傲,实则软萌好欺,性子也单纯,他缺席的三年里居然没被其他渣男拐走,真是不容易。 他所谓的渣男中不包括祁浩天,因为了解自己父亲的品行,知道他是位十足的绅士。祁冉有信心,父亲不会强迫和欺负顾喜阮。 祁冉扯过椅背上自己的浴袍,盖在赤裸的小妈身上,接着将人从桌上打横抱起。 经过客厅时,他瞥到了装饰柜上放着的一个礼袋,一看包装就是圣诞节礼物。 应该是小妈带回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 祁冉留了个心眼,准备等会再下楼来检查。 万一是某位追求者送给顾喜阮的礼物,他得知道送了些什么。 洗完澡,安顿好小妈,祁冉一边扫了扫吹得八分干的头发,一边出了房门走向楼梯。 到了楼梯口,他侧身坐在扶手上,直接滑了下去。 祁总裁,二十三岁,依然不愿好好地走楼梯,只要四周没人,还是会像小时候那样把扶手当滑滑梯玩。 到了一楼,祁冉长腿一撑轻松下地,走到装饰柜前,不算温柔地拎起礼袋,朝里面翻看。 圣诞的礼品袋里只装了一个简洁大气的黑色小方盒,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就连贺卡都找不到。 光看包装,低调奢华,价格肯定不菲。 祁冉眯了眯眼,对方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如果不是想追求顾喜阮,他把盒子吃了。 打开方盒,当他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却怔了一怔—— 一颗耀眼的钻石耳钉。 切割得精致,在廊灯的映照下折射出一道光芒。 顾喜阮没有耳洞。 祁冉想了想,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左耳垂。 高中时跟风打了个耳洞,戴过一阵子耳钉,后来上大学就摘了,之后再也没打理过。 现在,那个耳洞都长实了。 祁冉突然明白,这是小妈送给他的圣诞礼物。 萦绕周身的敌意刹那间消散,祁冉看着耀眼的钻石耳钉,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泛着傻气。 *** 第二天一早,在饭厅里,祁冉时不时就抬手摸一下左耳垂,摸的时候还轻咳一声,咳完还瞄一眼小妈。 脸上写满了求关注,十分地造作。 在祁冉第八次抬手摸耳朵时,顾喜阮忍不了了,他放低碗,看向祁冉,出声问道:“是耳朵不舒服还是嗓子不舒服?” 总算得到小妈的注意,祁冉内心里满意,他这才施施然地放下手,搅了搅面前的山药小排粥,装模作样地问,“你说,我要不要重新去打个耳洞?” 顾喜阮瞄了眼继子的左耳。祁冉回国后,两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很多,他早发现祁冉高中时留有的耳洞没了。 顾喜阮看上去很不感兴趣,低下头继续吃早饭,语气漠然,“没了就没了,不用再打一个,而且……” 顾喜阮顿了一下,说:“你现在打耳洞不合适。” 祁冉愣了一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那你还送我耳钉?” 给他买不是为了看他戴? 顾喜阮执筷子的手停了一下,知道祁冉收到圣诞礼物了,并且应该不讨厌,不然不会萌生打耳洞的想法。 表情不自觉放缓和了些,顾喜阮道:“觉得好看,就买了。” “就这样?”祁冉显然不满意这种轻描淡写的回答。 “嗯。”顾喜阮思考了一会儿,平静地解释道,“就像那些看到漂亮的小裙子会忍不住买回家给女儿穿的人,昨天看到那款耳钉,想到我儿子应该很合适,所以买了带回来。” “…………”祁冉的脸有点绿。 现在才知道,送耳钉背后并没有太多暧昧的含义,反而洋溢着nongnong的父子亲情。 “戴不了也没关系。”顾喜阮的嗓音清润低浅,道,“留作收藏吧。” “…………”祁冉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气压低沉,说,“我去上班了。” 顾喜阮掠了眼他碗中几乎没动几口的粥,微讶然道:“吃这么点就饱了?” “气饱了。”祁冉头也不回地离开饭厅。 “…………” 顾喜阮茫然地眨了眨眼,目送着祁冉离开。 *** 上午,顾喜阮有三节课,快到中午时,他难免感到有些吃力。 晚上被祁冉消耗了太多体力,腰板挺直地站久了会感到疲惫。 趁着学生在下面准备,他悄悄地将后腰靠在钢琴上,缓解一些压力。 想到和祁冉zuoai的频率,顾喜阮烦恼的同时又不禁脸上发烫。继子精力太旺盛,有些应付不过来,总是这样下去,身体会变得勉强,尤其是在第二天还有课的情况下。 得找机会跟祁冉谈谈,不能…… “老师。” “老师?” “顾老师!!!” 正想得出神,猛然间被学生的叫声拉回现实。顾喜阮看向讲台下方,表情有些反应不过来,因此不自觉显出呆萌的样子。 下方,不少男生和女生对着讲台上的美人老师都看痴了。 “顾老师,你脸红什么啊?”一个胆大的男生举手问道,笑嘻嘻的。 顾喜阮连忙低下头,用手摸摸脸颊,有些慌乱道:“你们都准备好了?那开始吧。” 底下立即响起一片起哄声。 顾教授难得表现出状况外的样子,少了平日里的疏离感,学生们都要造反了。 “老师,你在转移话题!” “等老师正面回答,我们再开始。” “顾教授,你脸红的样子太可爱啦!” 最后一句话不知是哪个女生喊出来的,一语完毕,大家都笑了,纷纷起哄附和。 顾喜阮因为过于清冷,以前都没有学生敢在他面前造次,这次他是因为走神没主意,让学生抓住了把柄。 顾喜阮对于这样突发状况没经验,站在讲台上有些无措,窘迫得愈发脸红。 “好了好了。”这时,一个气质比其他同学都稳重的男生站了起来,高高瘦瘦的,是这个班的班长,叫韩之年。 他帮忙解围道:“快下课了,大家安静点,都别耽误顾老师的课程进度。” 其他同学表情讪讪,但都安静了下来。看得出来韩之年同学平时人缘很好,大家都很听他的话。 顾喜阮望了眼后排戴着眼镜长相儒雅的男生,朝他微微点头表示感谢,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感激之情。 韩之年跟顾喜阮对上视线后,不明显地怔了一下,窗外的日光在他的眼镜上闪过反光,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半晌,只见他笑了笑,坐回了位置上。 下课铃响,顾喜阮松了口气,学生们陆陆续续地出了教室。正当他在收拾教材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所有同学离开后,就只剩韩之年还靠在后门的门框上,像在等着谁。但是当他看到顾喜阮接起手机时,轻微地皱了下眉,想了想,转身离开。 “喂,请问是顾先生吗?”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顾喜阮环顾了一圈教室,见没人,走到窗边,面对外面的校园风景,淡淡道:“是的,请说。” “您个人账户中的最后一笔存款已转出,现在已是清零状态。”对面用客气而公式化的语气道,“但是距离陈玉玲女士的要求金额还差两百万,请问,要启用祁先生为您准备的账户吗?” 对方是顾喜阮的个人理财师,帮他打理资产,按照陈玉玲的要求转账后,打电话来寻问顾喜阮的意向。 顾喜阮一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一手轻轻搭在窗台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窗沿,他道:“不用,无论如何都禁止动用浩天的财产。” 理财师犹豫,“那陈女士那边……” “不用管她。”顾喜阮看着窗外的cao场,淡漠地眨了下眼,清润低浅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冷得近乎无情,“就这样,你做得很好。” *** 傍晚时分,祁冉接到秦央电话时,恰好走出公司。他接起电话,开门见山地问,“喂?什么事?” “祁少爷,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光听秦央的声音就能联想到他那张笑脸,祁冉不喜欢客套,低头拉开车门,不算热心地“嗯”了一声。 “想找个好日子去贵公司拜访拜访。”秦央不顾祁冉的冷漠反应,热情笑道,“好不容易勾搭上的好资源,得趁热打铁地利用起来。” 祁冉一时有些无语,知道他是为了合作的事。 在海岛上时对秦央的奢侈品公司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祁冉比较感兴趣,觉得可以跟秦央约个时间再做深入交谈。 他坐进车内后对前座的刘助理打了个手势,同时对电话那头的秦央道:“你稍等,年前比较忙,我看看时间,如果你那边不合适,可以年后再说。” “好呢。”秦央嘻嘻一笑,“我就是个大闲人。” 秦央虽然掌管着一家规模还算成熟的奢侈品公司,但说真的,气质跟商人一点都不沾边,做什么都像闹着玩似的,没个正经。 祁冉内心里其实很好奇,以秦央这种性格,是怎么没把公司给经营倒闭的? 前座的刘助理翻看了一下行程,很快给了祁冉一个时间段作为答复。 祁冉点头表示了解,继而对着手机道:“三十一号中午一起吃个饭,有空吗?” 手机那头静默了片刻,秦央敛了笑意,声音压低了,显得有些沙哑,“祁少爷,我可以把这看作是你在约我吗?” 祁冉冷漠无情,对于秦央的调戏毫无反应,他扯扯领带靠回椅背上,道:“不好意思,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 “我成年了,不信你看我身份证。”秦央佯装不服气地说,“或者找个房间,脱了衣服比比谁大啊?” 祁冉拧了下眉,不喜欢被调戏,微微不耐烦道:“下次再有事直接找我助理。” “哦……”秦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落,“看来顾喜阮弟弟的身份也不能让祁总搞特殊呢。” 刚要挂掉电话,祁冉忽然被提醒了什么,他连忙又把手机架回耳边,道:“你等等!” “在!”秦央激动,“什么事!” “你上次提到的,你那里有一把小提琴……”祁冉犹豫了一下,问,“被订走了吗?” “那哪是小提琴,那分明就是两辆玛莎拉蒂外加一台兰博基尼。”秦央得意道,“况且,有钱都买不到,是当时我费了不少劲搞来的收藏品。” 祁冉垂眸,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衬衫前襟上的褶皱,淡淡道:“卖给我。” “…………”秦央道,“我不。” “外加你一台兰博基尼。”祁冉看向窗外,说得十分轻松。 秦央明显有了动摇,“……我不。” 祁冉说:“融资的事我帮你解决。” “成交!”秦央转眼变得非常爽快,“现在我就安排人送到贵府上!” 祁冉淡淡地“嗯”了一声。 谈了笔大单子,秦央心情飞扬,道:“祁少爷,怎么对那把小提琴感兴趣了?祁宅里不缺奢侈品吧?还是你想玩收藏了?” 祁冉避重就轻,模模糊糊道:“你哥二十八号有演出……可能需要把好点的琴……” 主要是没给小妈准备圣诞礼物,想补一份。 秦央沉默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听着有些崩溃,“少爷!你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搞!那不是演出用的琴,那把提琴都能当做历史文物放卢浮宫里参展了,岂止是好一点?是好太多点了!你见过把四辆豪车架肩上演出的吗?” 秦央缓了一口气,冷静稍许,问他,“我哥这次是要去国家剧院演出还是要去维也纳金色大厅?需要这种瑰宝级的小提琴?” 祁冉沉吟片刻,道:“就他们学校的元旦晚会,好像作为特邀嘉宾要上去拉一曲。” 秦央:“…………” 学……学校元旦晚会? 逗我。 秦央扶额,把直接窜入脑海的想法说了出来,“祁少爷,说实话,你是不是太宠你小妈了?” 祁冉呆滞半晌,毫无自觉,“……这就叫宠了?” 秦央脑子转不过弯,道:“不然?难道叫孝顺?” “…………” “有事找我助理。”祁冉冷漠无情,“别联系了,再见。” 秦央:“…………” 似乎把少爷惹毛了。 *** 经过市区时,年轻的总裁忽然兴起,让司机找个位置停车,说是要去以前光顾过的一家私人珠宝店。 “祁总。”刘助理跟着他下车,随口问道,“要买礼物送给谁吗?” “不是。”祁冉抬手揉了揉耳垂,轻飘飘道,“去打个耳洞,马上就好。” 刘助理停下脚步,呆滞在原地。 作为跨国公司总裁,打个耳洞,gay里gay气的,见客户谈生意之类的怕是不合适吧。 “祁总,祁总。”刘助理扭着胖腰紧走几步,追上人高腿长、步子大的祁冉,抹了把虚汗,委婉劝道,“好好的怎么想打耳洞了?男人简简单单的才大气嘛,再说,祁总你本来就好看,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物。” 祁冉沉吟片刻,自言自语道:“没耳洞怎么戴他送的耳钉……还是打一个吧……” 说完,走进珠宝店里。 剩刘助理在身后一脸懵逼,“谁送的耳钉???祁总?” *** 顾喜阮等晚高峰过了,才从办公室离开。 他走在通往校门口的林间小道上,两旁路灯已经亮起。此刻校园里人不多,学生三三两两地结伴从身旁经过。 顾喜阮单肩背着小提琴盒,不紧不慢地在小道上走着,他低垂着眉眼,看上去像是在想心事,又像是什么都没想,让人捉摸不透。 “顾教授。” 身后传来年轻男孩的声音。 闻声,顾喜阮回头看去,在路灯下辨析了一会,才看清由远及近走来的是他的学生韩之年。 顾喜阮在原地等了韩之年一会儿,等他走到面前,淡淡地问:“有事吗?” 韩之年比他高一个头,微微垂着视线,在顾喜阮脸上扫视了一圈后,突然“噗嗤”轻笑了出来,“顾老师,你总是如此严肃吗?” 顾喜阮不明所以,面露困惑的神色。 韩之年示意他边走边说。 两人并肩走在小道上,韩之年侧头看向顾喜阮,笑道:“老师,当有人喊你的时候,不一定非要有事,说不定只是想跟你一起走一段路而已。” 顾喜阮没多想,又低垂下眉眼,点了点头。 一直到校门口,两人都没再说话,顾喜阮因为专注脚下的路,没注意到身旁人有意无意投来的目光。 在校门口,顾喜阮停下来,面向韩之年道:“今天谢谢你。” 他指上课帮他解围的事。 “我走这边。”顾喜阮接着朝地铁的方向指了一下,准备道别。 韩之年推了下黑框眼镜,掩饰住目光里的灼热,他问顾喜阮,“老师,就没有实质性的感谢方式?” 顾喜阮茫然地看着他。对于人情世故十分不精通的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韩之年没再为难他,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嘀咕道:“老师,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什么?”顾喜阮问,对方声音太轻,没听清。 “没事。”韩之年说,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顾喜阮。 顾喜阮被盯得不自在,低下头,道:“我先走了,再见。” “老师。”韩之年却突然叫住他,没头没尾道,“明年我就毕业了,到时候我们就不是师生关系了。” 顾喜阮轻轻蹙了下眉,听这话,第一反应是韩之年对自己有意见。一个学生对老师这么说其实很不友好。 谁知,这时韩之年弯下脊背,面对面地贴近顾喜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学校不允许师生恋,这样的话,明年我就能追求您了吧?” 顾喜阮微微睁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韩之年的意思,余光里瞥见一道颀长俊逸的身影穿过了校门口前的马路,朝这边气势汹汹地迈步走来。 韩之年显然也察觉到了来人。两人同时侧头朝那个方向望去。 就见走来的是个高挑惹眼的年轻男人。 对于韩之年而言,男人并不陌生,对方不一定认识他,但他认识男人。 来人一身藏蓝色休闲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长款风衣,风度翩翩,长得很帅,是同性都欣赏的那种类型,就是表情很不友善,双眸黑沉沉地盯着他时,韩之年莫名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顾喜阮讶然地轻启嘴唇,小声道:“祁冉?” 韩之年瞄了眼顾喜阮,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祁冉应该是冲着老师来的。这么想着,他站正身体,自发地向后退了一步。 韩之年明白,现在他们被祁冉打断,不是表白的好时机。 祁冉走到顾喜阮身边,即便韩之年已经往后退了,他还是把小妈朝后拽了一把,更加远离对面,恨不得在中间拉出一条楚汉交界线来。 顾喜阮脚步不稳,摔到祁冉身上。 “你找他有事?”祁冉一上来就阴郁着脸,不好好说话,一手占有欲极强地搂住小妈的肩,朝对面的男生道,“有事不能正常交流?偏要靠那么近?你什么意思?” 韩之年没想到祁冉会有这么大反应。 祁家少爷和顾教授不是继子和继母的关系?现在看起来怎么像是暧昧的情人?祁冉还一副撞见妻子出轨的愤怒表情,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韩之年看了看眼前二人,悄悄留了个心眼。他状似无辜地摊了下手,辩解道:“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就是跟老师谈点事而已。” “老师……”祁冉暗中磨了磨牙,重复了一遍男孩对于顾喜阮的称呼,总算了解了眼前人的身份。 “同学。”他嗤笑一声,道,“既然知道是老师,说话做事就注意分寸,起码的尊重明白吗?” 韩之年性格再好,遇上祁冉这种咄咄逼人的也失了耐心,就见他的笑容渐渐收敛,变得有些虚假。 “什么叫分寸?”韩之年故意呛声,回道,“祁少爷,我看你现在就没分没寸的,如果还知道顾老师是你的长辈,不应该把手从他肩上拿下来吗?” 祁冉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认识自己,但这不是关注的重点,重点是小崽子竟公然挑衅他。 “这是祁家的家务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顾老师教了我三年,我们师生之间的事,好像也不需要你来插手。” “你当你是谁?” “你又当你是谁?” 两个年轻人一来一往地唇枪舌战,顾喜阮在一旁却完全没注意到。 自祁冉横空出现,顾喜阮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甫见面时,他留意到祁冉的左耳有些不一样,但也就是一晃而过,没看清楚,现在又站在祁冉的右手边,更是无法细看。 小妈不顾继子跟学生之间弥漫的硝烟,伸手抚上祁冉的左脸颊,往自己这边扳过来,“祁冉,你耳朵怎么了?” 祁冉跟韩之年正吵得不可开交,俊脸因为情绪激动微微涨红,被小妈转过脸时眼睛还望着韩之年,叫嚣道:“我是他家人,他最亲近的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插手?” 顾喜阮目光一闪,只是背着路灯的光不易被人察觉。听到祁冉的话,心里蓦地变得柔软。 他轻轻抽了一下祁冉的左脸,拉回他的注意力,低润的声线里含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意味,“问你话呢,快回答。” 听到顾喜阮的声音,两个年轻人同时停止了争吵。 韩之年看向顾喜阮时不自觉挑了挑眉梢,整个人相当意外。 跟顾喜阮认识三年,他还从没见过美人老师拿这种娇软的语气跟谁说过话,一律都是冷冰冰的,客气疏离的。 这时,韩之年的目光移向顾喜阮抚在祁冉脸侧的手,莹润修长,很软很漂亮,心里不禁泛起了妒意—— 顾喜阮从来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很少见他与他人靠得这么近,更别说肢体接触。 这个祁冉在老师心中的地位显然不一般。 另一边,祁冉呆怔地看向小妈,像条蠢萌的大型狼犬,才反应过来似的,道:“你说什么?” 顾喜阮微微歪过头检查他的左耳,手指在他泛红的耳垂上揉了揉,继而看向祁冉,问他,“去打耳洞了?” 祁冉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对此不想多谈。 打好耳洞后本想回家,但一看时间,猜测小妈应该还在学校,就让司机驾车来到学校门口,结果没等一会儿,就看到了让他气炸的一幕。 要是没及时下车阻止,他相信那个男的会直接亲上去。 一看就是对他的小妈图谋不轨。 想到这,祁冉的气焰再次复燃,侧目看向韩之年,不解气地瞪了一眼,如同守护地盘的恶狼。 顾喜阮又在他脸上轻抽了一巴掌,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别惹事。” 随后,顾喜阮看向被晾在一旁的韩之年,淡淡道:“抱歉,家里孩子不听话,多有冒犯,先领走了,有事以后再谈。” 说完,拉着继子朝马路对面走。 祁冉:“…………” 总裁跟个熊孩子似的被拖着向前。 韩之年在后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单手推了下眼镜,面色不虞。 *** 走到车边,顾喜阮才发现刘助理也在,拉着祁冉的手瞬间放开了。他将肩上的小琴盒松下拿在手里,娴静地朝刘助理点头致意。 刘助理的胖脸笑得挤成一团,道:“太太,好久不见,要不是祁总非要绕道来学校我还见不着……” “咳咳……”祁冉突然跟得了肺结核似的猛咳几声,硬生生打断了刘助理未说完的话。 顾喜阮眼神清浅地掠了他一眼,转而对刘助理道:“祁冉做事比较冲动,以现在的身份,打耳洞毕竟不合适,你应该多劝劝。” 顾喜阮说话时虽然平静,也没有怪罪的意思,但刘助理不禁冷汗涔涔,连声道:“对对对,是我没劝住少爷,当时我提过一句,不过少爷说不打耳洞就戴不了谁送的耳……” “咳咳咳!”祁冉扶住车顶,咳得弯下了腰。 “…………” 顾喜阮和刘助理同时看向祁冉。 大概是咳得太用力的缘故,年轻人罕见地脸红了个彻底。 *** 晚上睡觉时,祁冉被左耳上的异样感弄醒,不耐烦地摸了一把,结果摸了一手的液体。 祁冉有些懵,在黑暗中眨了半天眼,彻底清醒后,坚强地爬起来打开床侧的落地灯。 坐在床上,祁冉在灯光下看到手上沾着淡黄色的液体。 祁冉不敢相信地又摸了下,因为睡觉姿势的缘故,液体逆流到了耳廓里,整只左耳朵都湿漉漉的。 “怎么了?”旁边传来略显沙哑的慵懒嗓音。 顾喜阮被开灯的动静吵醒,在松软的床铺间半撑起身,看向继子,犯困地揉了揉眼睛。 祁冉放下手捻了捻指尖上的液体,拧了下眉,道:“发炎了。” 顾喜阮清醒大半,爬起身跪在祁冉身旁,松散的浴衣随着他的动作滑褪一半,卡在手肘处,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背。 他挑起祁冉的下巴,迎着灯光检查他的左耳朵,看到发红流脓的耳垂时,轻蹙了一下眉。 小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拍了下祁冉的额头,低声斥责道:“不去打耳洞不就没事了?非要任性。现在又不是学生,都工作了,你觉得打耳洞合适吗?” 祁冉捂住额头,看向严肃的小妈:“…………” 小妈的手虽然软,但“啪”得一声打在额上确实很疼。 祁少爷心里委屈,想说还不是因为你送我耳钉! 大半夜,主卧里开着昏黄的立灯,祁冉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歪着头,小妈就站在他身前,正用镊子夹着碘伏棉花给他清理耳朵。 祁冉道:“有点痒。” 发炎的地方总想用手挠一下。 “忍着。”顾喜阮提着祁冉一只耳朵,专注地擦拭消毒。 祁冉没办法,只能想其他事分散注意力,这一想就想到了在学校见到的韩之年。 当时因为刘助理在场,没来得及细问,后来回家了,又因为小妈没有主动解释,他就置气地没有开口问。 现在心平气和了许多,祁冉瞄了眼上方小妈绝色的脸蛋,别别扭扭地道:“你跟那个学生怎么回事?当时……当时在聊什么啊?” 顾喜阮垂了下视线看向祁冉,随即淡淡地移开,继续给他清理耳朵。 不知是真的觉得无所谓,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小妈很直接地道:“他说他明年就不是我的学生了,不涉及师生恋,问是不是可以追我。” “!!!” 祁冉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想都没想就搂住小妈的腰将他揽向自己,死死抱着不松手。 祁冉仰着脸看顾喜阮,强势道:“你怎么回答的!” 顾喜阮双手还架在半空中,因为挣脱不开,干脆就由他抱着了。 小妈将用过的棉球扔进脚边的垃圾桶,又用镊子夹了一块,不紧不慢道:“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你就出现了。” 祁冉差点气哭,这不是他要的回答,他希望听小妈明确地拒绝那个令人讨厌的男生。 “那你怎么想的?”他有些心急地逼问道。 顾喜阮瞄了眼祁冉焦急的样子,压抑住想笑的冲动,摇摇头,故意不说话。 祁冉被小妈吊着胃口,抓心挠肺,赌气地将脸埋在小妈的胸前,不愿好好配合他处理发炎的耳朵。 顾喜阮歪了下头,眼神中含着浅淡而温暖的笑意,看着祁冉的发顶,同时伸手轻扯了一下他的耳朵。 “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年轻的。”祁冉埋在小妈胸前拱了拱,将交襟都弄松弄开了,他一口咬定道,“那种二十一二岁的小年轻有什么好的?毛都没长齐。” “…………”顾喜阮抓了抓他的发丝,显得很无语。 很想提醒继子,你也就二十三,周岁二十二。 这时,祁冉仰起脸看着顾喜阮,下眼睑透着淡淡的粉色,道:“你是不是想找小鲜rou谈恋爱了?” 顾喜阮迟疑片刻,拍拍他的脸颊,道:“要谈恋爱也得等你结婚了,不然应付不过来。” 祁冉轻舔了舔下唇,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他知道,自己对于顾喜阮是可有可无的,就像多年前那样。现在他胡闹,顾喜阮只是耐心地陪着他胡闹。 听小妈的意思,等哪天他收心了,对方也会继续自己的生活。 看似是祁冉引导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实际上他如履薄冰,永远抵达不了顾喜阮的身边。 祁冉低下头,气馁地小声嘟哝,“喜欢我一下会死吗……” “你在说什么?”顾喜阮重新拎起他半边耳朵,用碘伏轻轻擦拭。 祁冉摇摇头,不知如何排解心中的郁闷,他用牙齿咬住小妈浴衣的前襟往旁边拉开,等露出比一般男人都要鼓胀绵软一些的rufang时,一口咬了上去。 顾喜阮顿了一下,垂眸看了眼,想了想,没去管他,继续手上的工作,就是莹润的脸蛋在悄悄变红。 随着祁冉对小妈甜润泛凉的rutou又吸又舔,小妈的气息逐渐转急,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憋着声,更专注于祁冉的耳朵。 祁冉咬住挺立的乳尖,轻轻往外拉扯,顾喜阮没忍住闷哼一声,蹙眉道:“有点疼。” 祁冉便放轻了力道。 他搂住小妈腰的双手也不老实,下滑,从及膝的浴衣下摆探进去,顺着两条笔直滑嫩的大腿揉捏上行,等行至浑圆的屁股时,更是肆无忌惮地握在大手里抓揉。 小妈里面什么都没穿,给他行了不少方便。 顾喜阮被他色情的抚摸方法闹红了脸,成熟多汁的身体无法避免被揉出了水,从原本洁净的腿心间渗出了一些。祁冉要是再向前摸一点,肯定能发现。 顾喜阮匆匆结束手上的工作,放下镊子,用手肘微微推拒着祁冉埋在胸前的头,气喘道:“好了,别闹了,让我去洗个手。” 纤细修长的手上都是碘伏,怕弄到继子身上。 祁冉松口,发出响亮的嘬吸声,顾喜阮敏感的身体轻颤了一下。 祁冉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近距离盯着眼前泛着水光的粉色rutou,又抬手拨了拨,时轻时重地揉捻,玩了一会,抬头看向顾喜阮,淡淡道:“怀孕了会有奶水吗?” 顾喜阮被他问得脸颊发烫,转动腰身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嘀咕道:“我怎么知道……” 顾喜阮在浴室里冲了手,又拿纸巾擦拭了下体,最后觉得不稳妥,还是套上了一条内裤。 出去后,刚走到床边,祁冉就把他拽了上去,生龙活虎地一点都不像要睡觉的样子。 顾喜阮自然是不肯的,两人在床上纠缠了半天,最后顾喜阮没办法,实话实说道:“我有课的时候,站着腰会痛,不能每天都做。” 祁冉消停下来,缓了片刻,翻身到一侧,却还是把小妈紧紧搂在怀里。 无法有实质性的发展,祁冉不停亲着小妈的眉毛、眼睛和嘴唇,恶劣道:“今天先放过你,以后我要天天cao你,把你cao得合不拢腿,cao成大奶牛,给我产奶,一天八杯。” “…………”顾喜阮拧了下他的手臂,气道,“一天八杯是这么用的吗?我才不做奶牛。” 祁冉拱进小妈滑腻的肩颈处,咬他,叼着皮肤放在齿间轻磨,继续放狠话,“cao得你没力气找小鲜rou,cao死你……” 顾喜阮心神一颤,恍惚间有些反应过来祁冉为什么对韩之年这么敌意。 他捉了捉继子的发尾,不确定地问:“你……在嫉妒吗?” 祁冉没说话,跟条狼狗似的不停舔吻顾喜阮泛着甜美气息的脖颈。 顾喜阮叹气,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不用不安,我只把他当学生看,他今天那么说我也很意外……” 话没说完,脖子被咬了一下,顾喜阮痛得轻呼一声。 知道祁冉对于他提及韩之年不满,顾喜阮想道,祁冉显然将他当成了所有物,即便不爱,占有欲作祟,也很难接受另一个男性对于他的好感,另一方面,大概是怕韩之年的出现会占据原本该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 小妈凑近继子耳边,长话短说,“放心,爸爸永远爱你。” 祁冉沉默了好一会,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