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妈共浴引出jingye继子接女朋友下班(蛋)
第一次开荤就早泄,这件事对祁冉打击很大,再加上是在顾喜阮面前,打击双倍。祁冉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没有做不好的事,却在性爱这件事上遭受了人生滑铁卢,祁少爷感到万分屈辱,自尊心差点碎成粉齑。 祁冉微微抿着唇,握着软下来的阳具从顾喜阮体内缓缓抽出,sao话也不讲了,嘲讽的笑也消失了,脸和脖子都泛着红,毫不掩饰自己的郁闷之情。顾喜阮太了解祁冉高傲的性格,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想安慰几句,可转念一思考,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性能力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是敏感话题,说多了反而像是在强调,他怕惹得祁冉不高兴。 虽然继子现在已经很不高兴了。 祁冉高潮时射了很久,一股接着一股,分量十足,一滴不剩地爆在了小妈体内。等堵在xue口的阳具退出去,顾喜阮甚至觉得后xue里有什么要流出来,不受控制仿佛失禁的感觉令他羞得胸口红了一片。 祁冉大概是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退出去后就翻身到一旁,伸长手臂捞起椅背上挂着的睡袍,随意披到肩上后下床。他全程没再理会顾喜阮,直接进了房间里附带的浴室。在只打开了立灯的房间内,青年高大的背影蒙上了一层暗色,愈发显得沉默和寡言。 顾喜阮撑起上半身,双手向后抵在柔软的床铺上。因为抱着腿分开的时间有些久,大开的莹白双腿合不拢,被粗长的yinjing插了一下的后xue也感到不适,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 浴室的门关上,里面紧接着传来水龙头打开后“哗哗”的流水声,一听便知祁冉准备在浴缸里泡个澡。顾喜阮不确定他要洗多长时间,想了想,动作谨慎地挪到床边,打算去用其他房间的浴室。 顾喜阮反手向后摸了把xue口,湿哒哒黏糊糊的,抬起的手上沾了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一想到这是祁冉的jingye,他的后xue里还含有更多,顾喜阮一张俏脸就有些发烫。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zuoai,虽然过程谈不上愉悦,但体验很特别—— 祁冉进入了他。 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顾喜阮在深色床单上蹭掉手上的液体,忍着下体的不适挪到床边,双脚落地后扶着床头边的墙壁站了起来,一向长身玉立的清瘦身形此刻微微弓着。他站着原地,蹙着眉忍耐片刻。 正当他扶着墙,抬步要朝卧室门口走去时,房间里浴室的门再次打开,一团白色雾气包裹着白炽光晕涌了出来。 祁冉走了出来,藏蓝色睡袍上明显打湿一块,他往浴室里的架子上甩了条毛巾后,转回头直接撞见顾喜阮赤身裸体,姿势别扭地站在床边。任谁都看得出他光是扶着墙站在那儿就已经很勉强了。 见他这幅样子,祁冉心里直冒火,走上前的同时挽起左右两边袖管,没忍住讽刺道:“刚刚还瘫着不能动,转眼就能下床蹦跶了?我看小妈的恢复能力很好嘛,这是被cao过多少回练出来的?” 相见还不到一天,顾喜阮却已经习惯了祁冉令人难堪的说话方式,也渐渐接受了当年的阳光大男孩长成了如此恶劣的男人的事实。 “你……”顾喜阮想了想,别开脸低声道,“这又关你什么事呢?” 祁冉眯了眯眼,暗自磨牙,对他的冷漠态度很是不满。他走到顾喜阮面前,二话不说弯身捞住他的膝盖窝,将人打横抱起。顾喜阮措手不及,连忙攀住祁冉的肩,心惊于自己差点掉下去。然而祁冉托着他的手一直很稳。 “你做什么?”顾喜阮拧了下眉,看向他。 祁冉没答话,抱着顾喜阮朝敞开门的浴室走。浴室里已经是水雾缭绕,宽大浴缸里正在放水,自水龙头里淌出“哗啦啦”的水流,冒着热气。 祁冉来到浴缸边,托着人缓缓往下放,顾喜阮沾到水平面时突然抓紧了祁冉的肩,藏青色睡袍被他莹白的手指弄皱了。 祁冉察觉到顾喜阮的小动作后停了下来,在浴缸边维持弓着背的姿势,侧头看他,“水温还行吗?” 顾喜阮摇摇头,清润的声音含在嘴里,“没事,温度正好……”他又快速瞥了眼祁冉,白皙的脸上布满绯色,不确定道,“你要帮我洗澡吗?” 所以提前进了浴室放水…… 祁冉动作小心地将他放进浴缸里,之后直起身,随意一拉,腰间的带子就松了。睡袍落地,袒露出年轻男性特有的精壮漂亮身体。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喜阮,淡淡地说:“要不然?你自己洗?我看你走路都困难。” 祁冉跨进了浴缸里,坐在顾喜阮身后,调整好位置后关了水龙头,抄起水往小妈娇软白皙的身体上浇,又胡乱揉搓了一番他的手臂和肩背。 顾喜阮低垂着脸看着水面,安静得近乎乖巧,水平面上折射出他俏红的一张脸蛋,可能是热的,也可能是其他别的原因。 顾喜阮是一个不会期望的人,因为这样能避免很多失望,就像事后他不会期望祁冉会帮他洗澡一样。可是说不期望又是假的,不然在得知祁冉虽然扫了兴但没有扔下他不管时心里不会这么的欣悦。 水面的倒影中,绝色美人咬了咬下唇,嘴角泄出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就收住了。 这时,祁冉在水下拍了拍他的腰侧,淡声说:“跪着趴好,我帮你把后面的弄出来。” 他自知射了很多进去,以前就查资料了解过,受方后xue里的jingye要是不弄干净会引起身体不适。 顾喜阮呆滞了一下,脑海中浮现自己撅着屁股跪在祁冉面前的画面,瞬间羞耻得耳根都红了。 他扶着浴缸边缘,声音微微干涩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害羞什么?嗯?”祁冉又拍了下他的腰,这次用了点力,水波荡漾开来,“进都进去过了,还怕给我多看两眼?快点,别装纯了,再磨叽水都要凉了。” 顾喜阮一动不动,搭在浴缸边缘的手攥紧,过了好半天,才见他摇了摇头,怎么都不愿照着做。 祁冉轻“啧”一声,有些不耐,知道顾喜阮倔强性子又上来了。他向后靠,捞起顾喜阮背对着躺在自己身上,然后借着水的浮力,不费劲地就将小妈两条笔直的腿敞开了,架在一左一右的浴缸边缘。 祁冉一只手伸到水下,手指在后xue按了一圈,往里面探去。顾喜阮被刺激得弹了一下腰,连忙按住祁冉的手腕,脸红得要滴血,声音有些哭腔,“你别这样……” 祁冉不为所动,手指在他后xue抠挖扩充着,引出丝丝缕缕的白浊。顾喜阮没办法,放弃般地脑袋后仰靠在祁冉肩上。 祁冉手上动作不停,微微偏过头看顾喜阮,就见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水光灿灿,丰润的嫣红下唇也被咬住了,一脸忍耐的表情。 浴室里一时间只剩细微的水声,以及浅浅的闷哼声。 祁冉的发丝和眼睫都被雾气打湿了,他低垂着眼睑,目不转睛地看着此刻明艳动人的小妈,手指还在湿软的后xue里进进出出。 他突然声音低沉地问道:“我是不是那些男人中最差劲的?” 顾喜阮蹙了下眉,仰着脸看祁冉,不解地问:“什么?” 祁冉静默半晌,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说:“没事。” 顾喜阮没看到他难得流露出的失意和挫败的表情。 祁冉想问的是—— 我是不是你经历过的那些男人中技术最差劲的? 不过答案很明显,不言而喻。 …… 因为回国第一晚就在床上出了丑,祁冉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内都没有好好正视过顾喜阮,当然,也没有再去找他麻烦。再加上两人日常工作不同,上下班的时间都巧妙地错开了,因此他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见面的次数倒是屈指可数,难得在家里遇见了,祁冉也都是不温不火地打声招呼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祁冉今天才二十三岁,但因为他爹死得突然,家大业大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回国第一天就收到了公司的委任书,正式接替了祁浩天的位置。看到委任书的时候,祁冉冷笑一声,“财产没留给我一分,倒想让我为顾喜阮打工,祁老板是亲爹。” 别人的二十三岁还是在办公室里复印资料打打杂,祁冉的二十三岁已经站在了摩天大楼的顶端俯瞰整个城市的景色,不过他站得再高,都只是一个高级点的打工仔,为顾喜阮干活卖命。因为祁浩天的股权都转给了顾喜阮,公司跟他这个亲儿子没半毛钱关系。 祁浩天死后公司有一堆烂摊子,祁冉作为社会新人难免经验不足,对各项业务还较为陌生,好在他爹留给他的管理团队很靠谱,帮了他很大的忙。而且祁冉虽然含着金汤匙长大,但不是世人眼中的纨绔子弟,他有实力,有人脉,在团队的辅助下,很快就稳定住了公司,也让董事会那些不服管的老古董闭了嘴。 又到一个周五的傍晚,祁冉看看时间,五点了。他直接阖上笔记本,起身后从衣架上拎起西装外套往外走。 走出专属的办公隔间后,外面的办公区域“噼里啪啦”一片响,职场精英们各个神情专注地面对电脑。 办公桌在近旁的女人们注意到祁冉出来,注意力分散,无不例外地露出一个娇羞的笑。新上任的总裁年轻帅气,魅力非凡,全公司女员工早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春心就荡漾开来了。 “祁总!”刘助理扭着胖胖的身躯,小跑着靠近祁冉,手里端着一份文件,气喘吁吁道,“祁总,刚要去找你呢,总裁办临时加了会议,挺急的,正等着你去呢。” 祁冉穿上外套,翻过领子,说:“抱歉,下班时间到了,我还有事出席不了了。” 刘助理:“……” 这位新上任的年轻总裁,每天五点准时下班,雷打不动,就算公司大客户都到会客室了,也挡不住他下班的步伐。 虽然祁冉工作能力强,从不加班但也没耽误过事,但作为公司的元老级员工,刘助理还是看不惯年轻人不如祁浩天敬业的那种态度,在这家成功的企业里,还没有人不加班的。 胖胖的刘助理拿手帕擦擦汗,脸涨成了鲜红的牛rou色,久积的不满有些压不住了,道:“祁总,请允许我的冒昧和打探,我实在好奇,你每天这么早回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办公室里不少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眼神或多或少地都往新任总裁和助理身上瞟。 祁冉抬着手腕整理袖口,不在意他逾距的行为。刘助理跟了他爹半辈子,算是看着祁冉长大的,祁冉把他当长辈一样尊敬。 祁冉此刻只想快点离开,于是便随便找个理由搪塞道:“这个点要去接女朋友下班,实在没空。” “…………” 整个办公室刹那间静止了,连“噼里啪啦”的键盘音都消失了,所有人都愣愣地看向新任总裁。 为了接女朋友下班连公司都不管了……祁总这是有多宠他女朋友? 传说中的女朋友一定是上辈子拯救过银河系吧! 同事们集体疯狂了。 祁冉整理好外套,走向门口,经过时拍拍刘助理敦厚的肩,云淡风轻道:“刘助理,先走了,晚上麻烦发一份会议记录给我。” “……”刘助理木着一张脸,毫无反应。 * 作为一个处男,还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处男,祁冉有个屁的女朋友。 他驾着曜石黑的SUV汇入了晚高峰的车流,半小时后来到了本市音乐学院的校门口,低调地将车停在街边拐角处。这个时节夜长昼短,路灯已经亮起了,祁冉的车一半隐没在暗处。 他在车上等了会儿,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到了,再看向校门口时,果然一眼看到那道清丽的身影裹着夜色走了出来。 即便隔得很远,依然能看出那人有一张绝色的脸蛋,气质比周边进进出出的人都要出挑,他肩上背着一个小提琴盒,走路时微微垂着视线,对周身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祁冉手肘撑在车窗上,手背贴着嘴唇,目光随着那人的行走而移动,像以往那样,他准备注视着顾喜阮到达街对面的地铁站再离开。 顾喜阮上班下班都坐地铁,因为不喜欢高峰期的人流,惯常都是等晚一点再从学校里出来。祁冉不明白,他爹这么宠这个小老婆,怎么不给他配一辆车或者聘一个司机? 祁冉在车里望着街对面,直到看到顾喜阮在距离地铁口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细细地眯了眯眼,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坐正身体。 顾喜阮杵在一个电线杆前,正仰着脸看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从手提袋里掏出一本记事本,一边对照着电线杆上,一边往本子上写字。片刻之后,顾喜阮收好东西,继续向地铁口走。 等人乘上手扶电梯消失在视野里,祁冉“啪”的一声按开中控锁,推门下车。 左右看看车流,祁冉穿过不宽的马路,走到了顾喜阮驻足过的电线杆前。沿途中迎面遇上了不少音乐学院的女学生,她们看到祁冉时都兴奋地互相暗示,有的甚至拿出了手机偷拍视频。不过祁冉不在意这些。 他走到电线杆前,双手抄在口袋里朝上看去,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寻狗启事”。照片中的哈士奇一脸不聪明的样子,旁边是主人留下的手机号码。 祁冉继续朝下看…… 重金求子。 “……” 祁冉移开视线,结果在“美艳少妇重金求子”旁看到了另一页广告纸—— “男人的福音,金大夫诊疗所专业治疗阳痿、早泄、性无能,一夜七次不是梦,详情联系电话:XXX-XXXXXXXX。” “……………………” 祁冉敢保证,刚刚顾喜阮把这串号码抄下来了。 祁冉气到意识模糊,有点站不稳。 出挑惹眼的男人站在街边,一手撑在电线杆上,无言地抹了把脸,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想了想,祁冉将小广告撕下来揉了揉,三分投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既然小妈喜欢一夜七次,他可以为了他努力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