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逼迫小妈吃sao水深夜回家继续玩弄(蛋)
气氛恰好时突然有人闯入会议室,祁冉的第一反应不是回头看是谁,而是赶紧脱下西服外套罩住顾喜阮白花花的下半身。 祁浩渊站在门口,又惊又怒望着室内做着下流事情的二人,甫一进门就见祁冉在顾喜阮的下体钻来钻去,娇喘声和舔吻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个会议室。 接着,祁浩渊看到祁冉迅速起身,背影高大沉默,将桌上的人遮得严实。不一会儿,分开垂在他身侧的两条白嫩长腿也一并收拢了进去。祁冉没再让顾喜阮的身体落入其他人的眼中。 祁浩渊气得几乎当场昏厥。楼下还在举行葬礼仪式,侄子跟继母就在楼上摸臀舔xue搞起来了,做着luanlun的勾当,简直天理难容。 祁浩渊看不下去,松松领带给自己透气,看向别处板着脸道:“祁冉,限你三分钟内给我出来!” 室内,祁冉依然没回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 身后的门被摔上,祁冉将脸色苍白、不停颤抖的顾喜阮从会议桌上捞起来,扶着他在桌边坐好,淡淡道:“好了嘛,没事了。” 顾喜阮眼眶很红,像只纯洁的兔子,正低着头轻微地抽泣,一看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祁冉将他手上的领带解开来,低垂着视线一圈圈松绑,云淡风轻地说:“有什么好哭的,嗯?刚刚不是也爽到了吗?腿夹着我不放……” “啪!” 手腕刚解绑,顾喜阮就甩了祁冉一记耳光,声音在会议室内异常响亮。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祁浩天的葬礼?”顾喜阮哽了一声,红红的眼睛里有了愤怒之色,望着被打得偏过头的祁冉,“你是畜生吗?对我做那种事时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父亲的合法伴侣?” 祁冉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内侧的软rou,被扇过的脸颊有些充血,红了一片。因为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没人能看出他正在想什么。 “祁冉,我劝你不要太过分。”顾喜阮抓紧盖住下身的外套,跳下桌推开堵在面前的人。 在短暂的失控后他恢复了惯常的清冷模样,虽然眼眶还是红着的,但高傲自持的气场让人不敢随意造次,“如果你不能摆清自己的身份,我想我们还是少接触为好。” 祁冉没说话,低着头,一手慢条斯理地在桌面上抚过。顾喜阮瞥了眼他抚过的位置,就见那处在阳光下反射着水光。 顾喜阮反应半秒,立即意识到那些液体是什么,薄面皮腾地一下烧红了,连忙转身去抽桌上的纸巾。 因为着急忙慌,不设防高大的青年从身后搂住他,直接将他上半身压在会议桌上。 “祁冉你……”顾喜阮扭动腰身挣扎,一直攥着的西装外套在不注意间也落了地。 “顾喜阮,你抢走了我的父亲,我父亲的遗产,还有……我的少年时代。”祁冉压在顾喜阮背上,声音低沉而平缓,“那些本该都属于我的东西。” 闻言,顾喜阮停止了挣扎,愣愣地直视下方的办公桌,微微张开唇,喘息变得有些困难。 “我不会再退让了。”祁冉直起身,一手掐住顾喜阮的下巴转向一边,视线冷酷而漠然地垂落在他精致漂亮的侧颜上,“我也劝你摆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有了父亲的宠爱就能对我发布命令。” 祁冉用另一只手抹了把桌上的水迹,翻过手掌瞥了眼,他将指尖上沾着的液体慢条斯理地涂在顾喜阮裸粉色的唇上。 “需要我提醒你吗?关于你的身份。”祁冉轻扯嘴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恶劣的浅笑,“你就是一个比较高级的妓,服侍完我的父亲,也该服侍我了。” 祁冉的指尖在顾喜阮的唇上蹭了一圈后,探入他的口腔中搅动,道:“尝尝自己的sao水,好吃吗?” 顾喜阮阖不上的嘴中流下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红木色桌面上,他心情绝望地闭上了眼。 …… 祁冉走出会议室时西装外套不见了,领带也不见了,衬衫领口开了两粒纽扣,配上有些凌乱的发丝,浑身上下散发着风流气息。 酒店里的女性见了他,纷纷红了脸,经过时都偷偷朝他的方向望去。只是帅哥脸色不太好,眉眼间透着极度不耐,看着很不好惹,但也因此增添了令人着迷的冷酷气质。 祁冉念着要去见祁浩渊,在路上时就扣上了锁骨以上敞开的两粒衣扣,又抬着一手将水晶袖扣理了理,确保形象还算正经后,才推开休息室的门。 “叔叔,你找我。” 祁冉一旦脱离鬼畜状态,外形斯斯文文,举止间带着有钱少爷该有的贵气,还是挺讨长辈喜欢的。 祁浩渊架着二郎腿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到他进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别叫我叔叔,我可没你这种拎不清的侄子。” 祁浩渊虽说是祁冉的叔叔,但年龄并不比他大多少。祁浩渊跟哥哥祁浩天差了二十岁整,跟祁冉也就差四岁,还没顾喜阮大。但在侄子面前总喜欢端长辈的架子,年纪轻轻,骨子里却是刻板的老干部。 祁冉一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不甚在意地说:“叔叔,又不是多大的事,何必生气?” 他跟祁浩渊比较亲切,因为对彼此年少时的荒唐事都知根知底,也就少了隔了辈分的那种疏离感。 “还不叫大事?!”祁浩渊偏过头瞪他,放下架着的腿,激动地身体微微前倾,“你都搞上你小妈了,还不算大事!” 祁冉陪着笑脸道:“谁说他是我小妈?我又不认。” “管你认不认,你家户口本上写着呢!”祁浩渊气他的离经叛道,拍了下沙发扶手,“祁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国外读的是什么书?读完后脑子就坏了!” 祁冉被祁浩渊吵得头疼,低头揉揉眉心,装不下去了,叹气道:“我跟他的事你就别管了,本来就乱。” “祁冉,你到底怎么想的?”祁浩渊匪夷所思,“大把的美人不要,偏要搞你爹穿过的破鞋,怎么?还对初恋念念不忘呢?顾喜阮他当年用尽手段嫁给你爹时你不就应该死心了?还没看清他是哪种人?” 祁冉脸色沉了沉,听别人说顾喜阮的不是时心里其实不太舒服,但又知道祁浩渊说得没错。他低头翻了翻白衬衫前襟的边角,淡淡道:“正是因为知道他是哪种人,才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接着,祁冉看向对面,讽刺一笑:“我没办法看着他拿着父亲的遗产幸福地度过余生。” “那你的意思是……”祁浩渊稍微冷静了下来,想了想,认真道,“祁冉,你要是想报复顾喜阮,我有的是手段,将遗产全部夺回来也只是时间问题,你父亲虽然把自己的股份都给了他,但我私底下联合董事们,架空他还是很轻松的。” “好了,叔叔,你就别cao心了,我有自己的打算。”祁冉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私事自己能解决。” 听到了什么关键词,祁浩渊一拧眉,道:“我看你也不像什么清心寡欲的人,要是跟顾喜阮混一起,弄出孩子怎么办?我记得他是双性人吧?” “怎么可能有孩子?”祁冉嗤笑一声,“要是能生,我弟弟都至少一岁了。” 祁浩渊不放心,“我说万一呢?” “打掉咯。”祁冉单手支着下巴,说得十分轻松,“医学这么发达,打个胎而已,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祁浩渊怔了怔,心情略复杂。能说出这种话,祁冉对顾喜阮可能真的没有一点旧情了。 “我管不了你了。”祁浩渊靠回椅背上,终于松口,“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是你跟你那个不清不楚的小妈最好低调点,要是捅出什么幺蛾子,你能丢脸,祁家可丢不起那个脸。” 祁冉微微一笑,道:“放心,叔叔,你要是不乐意看到顾喜阮,我把他关家里都可以。” 祁浩渊立即联想到囚禁之类的事,后背发毛,摆摆手道:“算了吧,我也没不乐意看到他,你可别干出什么变态的事。” 祁冉笑而不语,比起刚进来时,看上去心情好了一大截。 …… 忙碌了一天,在各个商界巨贾之间周旋,祁冉在散场时才得以好好看一眼他爹。 空无一人的会场内,正中央的相框里圈着祁浩天的黑白照,人很精神,即便上了岁数也难掩俊帅的面容。祁冉站在灵堂前看着他,心底滑过一丝疼痛感,但稍纵即逝,还没抓住就过去了。 三年不见,有些感情变得十分淡漠了,再加上当年离开时对父亲是怨恨的,此刻站在这里看着父亲的遗照,祁冉只觉得不太真实,感官都变得麻木而迟钝起来。 祁冉抹了把脸,走上前上了柱香后,跪下来磕了几个头。直起腰时,他看着父亲的黑白照,想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 …… 晚间十点,祁宅,二楼主卧内。 顾喜阮穿着绵软的睡袍,掀开被子上床,准备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过得特别累,有可能是遇到了不想遇见的人的缘故…… 顾喜阮想到那个人,抿了下唇角,决定不去多想,侧过身正要关灯。 恰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了。顾喜阮吓了一跳,他在祁宅的三年期间,还从没有人不敲门就随便进入他的房间过。还是在这种时间点。 顾喜阮看向门口,就见祁冉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态度自然地就像是进入自己的卧室。 “你走错房间了。”顾喜阮靠坐在床头,握紧被子,眼神防备地盯着祁冉看。 祁冉自顾自拉开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柜门,在里面挑挑拣拣,头也不回道:“有吗?这不是我家吗?这里的哪间房不是我的?” 顾喜阮抿着唇,拿这样的祁冉没辙,只好再次掀开被子,下床。 结果他脚刚落地,祁冉就背对着他开口,声音沉沉地说:“你知道的,无论你去哪个房间,我最终都能找到,除非你去外面酒店开房。” 听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 顾喜阮抬头看着他的背影,紧张地攥紧睡袍,心跳也变急了。 祁冉从衣柜里找了身同款睡袍,放身上比划了一下,不合身,但反正不会一直穿着,便拉上柜门,带着换洗衣物往浴室走,“我先去洗澡,出来时希望别让我浪费时间。” 顾喜阮咬咬下唇,觉得他实在不讲理,但知道祁冉说到做到的性格,只好默默收回腿,缩回床上。 …… 祁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再次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立灯。顾喜阮贴着床的边缘睡,被子拉得高高的,几乎将人罩住,一动不动地似乎是睡着了。 祁冉嗤笑一声,看出了他分明是装睡,心中暗笑他的天真,将毛巾扔到了一旁的椅背上挂着。祁冉脱了睡袍,生龙活虎地上床,柔软的大床弹了弹,闹出的动静不小。反正他是故意要闹得人睡不着,动作也不会收着。 祁冉将顾喜阮身上的被子扯开来,顾喜阮侧着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接着往下埋了埋小脸,双腿微微向上蜷。整个人快悬到大床的边缘了。 祁冉长臂一捞,将人转个身贴向自己,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睡袍的交领,抚摸顾喜阮细嫩的肌肤,将领口扯大、捣松。 “你到底想怎么样?”顾喜阮忍无可忍,不再装睡,睁开眼有些愠怒地看着祁冉,一把按住他移动的手腕。 祁冉垂着视线看他,轻笑,低头贴着他耳边道:“我想在jiba上涂满润滑油,拉开你的腿,cao进去爽一爽,后面用完了再用前面,下面用完了再用上面,你有意见吗?” 顾喜阮想捂住耳朵,觉得那简直是恶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