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快穿:为了活命每天求艹(np)在线阅读 - 第2章 被人掳到地下暗室koujiaocaoxue(增加一个短小彩蛋,萧九水中caoxue)

第2章 被人掳到地下暗室koujiaocaoxue(增加一个短小彩蛋,萧九水中caoxue)

    被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照得恍如白昼的地下室内,苏夏浑身赤裸躺在巨大的白玉床上,眼睛被蒙上了黑布,手腕、脚腕和脖子都绑上了绸布,绸布连接着长长的铁链牢牢钉在石壁上。

    大约半个时辰前,他沐浴过后准备休息,忽然闻到房间内飘着一股奇特的香味,若没有猜错应该是迷香,可惜对他的身体没用。

    能够在皇宫中如此行事的人会有谁呢?

    苏夏心有所感,当即假装自己被迷倒,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进来抱着他触碰房里的机关进了密室。

    苏夏偷偷睁眼瞧过,知道这人正是他的攻略目标之一,太子萧晏的贴身影卫,萧九。

    萧九身材高大,苏夏整个人倒挂在他肩上,下腹部正好对着他的胸前,常年习武的肌rou紧实坚硬,有力的双臂抱着他的臀部。

    苏夏可耻的湿了。

    只是这人实在不解风情,二话不说把他脱了个精光,绑上绸带铁链,期间居然呼吸一点都没乱,而且没有趁机揩油。

    苏夏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萧九把他处理好后就离开了,苏夏只能继续按兵不动,假装自己还在昏迷。眼睛被蒙住后听力就格外发达起来,很快他听到了石门被移动的声响,接着是下楼梯的脚步声,听声音大概有两个人。

    苏夏放缓自己的呼吸,一动不动地躺着,实际上耳朵一直在留意周围的动静。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能感觉到人就在他旁边。

    “还真是yin荡的身体,”冰冷的大手撩开他沉睡中的yinjing露出下方的xiaoxue。

    熟悉的嗓音,正是不久前才和苏夏把酒言欢的萧晏,只是现在的他更像是传闻中那个暴戾太子,而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假象。

    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呢。

    “阿九,”男人沉沉的喊了声。

    “是,主子。”

    一头雾水的苏夏很快就明白了这两个人在打什么谜语。

    因为冰冷的大手转移阵地来到他胸前,下身紧闭的花苞被另一双手拨开,灵活的舌头在xue口搅动。

    蜜xue很快流出一股汁水,小roubang也苏醒挺拔着。

    “嗯……”苏夏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这才假装刚醒过来,“啊!谁?!”

    苏夏挣扎起来,室内响起一阵铁链拉扯声。

    下身的侵犯停下了。

    胸前作乱的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拧了一下尖尖的rutou,萧晏换了一个低沉沙哑的音色靠在他耳边威胁道:“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可是要吃苦头的。”

    这人是不想暴露身份?还想继续演下去?有趣。

    苏夏自然是奉陪到底,双眼被蒙住的他脸色煞白,双手紧握成拳头,强作镇定地喊话:“你到底是谁?这是哪儿?既然你能把我掳走肯定知道我是宫里的人,你就不怕事情败露让太子查出来了治你的罪?”

    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浑厚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番话似乎让他心情大好,“你一个沐国王子,阶下之囚,太子又怎会在意你的死活。”

    “你,你有所不知,太子与我一见如故,不然又怎会赐我住在桦台宫。”

    “哦?还有这种事?”

    “当然,只要你把我放回去,我不会追究此事。”

    “呵,”男人轻笑出声,挑逗般吸吮着他的耳垂,“这你大可放心,这里很隐秘,没有人会知晓,更何况,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堂堂沐国王子被人掳走jianyin呢?”

    “你,你不要乱来!”

    “这可由不得你。”

    大手忽然猛地钳住了他的下颌骨,唇上一凉,舌头趁着他惊诧之时撬开了牙关攻城掠地。

    “唔……”苏夏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他被亲得晕头转向,在唇舌离开之后还仰着头追了上去,又被颈上的链子拉了回去。

    “别急,待会就好好疼你,”男人笑着拧了下他的rufang。

    耳边传来一阵脱衣服的声响,苏夏全身羞得通红,情不自禁想夹住双腿,只是下身脚腕的链子绷得最紧,双腿只能呈大字敞开。

    双性人的身子是最敏感的,昔日在沐国,因为他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他和母后在宫里饱受欺辱,纵然他身为嫡子,才能也是兄弟中最出众的,却不得父王喜爱。

    特别是某次被几个兄弟合伙算计,他喝了掺了药的酒,在为他们准备的选妃宴上尽露媚态,虽然事后御医施针为他解了yin毒,但宫里宫外都在传他荒yin无度。

    后来他从来不敢显露自己的一丝欲望,久久压抑之下,如今一经撩拨就无法收拾了。

    要不就这样吧?反正他已经离开了沐国,离开了那个禁锢他所有感情欲望的牢笼,何不放纵一次?

    打定了主意后苏夏柔声道:“你把锁链打开,我不会跑的。”

    男人似乎有些意外:“怎么改变主意了?”

    苏夏笑了,“既然跑不了,不如尽情享受。”

    “呵,果然是沐国有名的sao货,”萧晏挥了挥手,萧九立马上前解开。

    “不要试图把眼上的布揭开,看了我样子的人活不到明天早上,明白吗?”

    大哥,你早就掉马了!

    苏夏想笑,但他忍住了,顺从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撑着床坐起来,扭着脖子活动颈部。

    下一秒,有人爬上了玉床,一个火热guntang的柱体就这样顶在他的唇边,男人性感沙哑的命令响起:“用嘴含进去。”

    苏夏闻到了浓烈的雄性气息,顶上的小孔流出些许yin液蹭到了他唇上,性器散发的热力让他软了半边身子。

    苏夏双手准确地摸到了阳具上,他目不能视,只能仔细地用手丈量着。

    嗯,蛋蛋很大,可以想象里面装满了浓精,一想到这些jingye都会射进自己的身体,下身就瘙痒起来。

    柱身十分粗壮,约有婴儿手臂那般大,长约五六寸,抚摸到guitou下方的冠状沟时,男人忍不住抖了下,“行了,张嘴。”

    说着强硬地捏着苏夏的下巴,将roubang迅速塞了进去,yinjing又粗又大,guitou更是顶在了苏夏嘴里的最深处。

    苏夏被这突袭顶得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大手正按在他脑后容不得他逃开,苏夏只能压抑着咳嗽的冲动,一点一点舔弄着。

    男人慢慢放松下来,暧昧的喘息和吞咽声在这空旷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萧晏饱含欲望的桃花眼凝视着在自己胯下卖力的男人,如墨的发丝披散在肩头,瘦削的肩颈,不盈一握的细腰,可惜不能亲眼看看那双清冷眼眸沾染了情欲会是什么样子。

    沐王第二子,天生双性,体质yin荡,只是这些年从沐国宫中传回的信息,让他对他有了更多了解。

    他知道苏夏文采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他投其所好。

    他知道苏夏恨自己这幅身子,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所以他要领着他放纵。

    他知道苏夏不愿自己动情的样子被人知晓,所以他用两个不同的身份接近他。

    这样白天他可以做他的清隽公子,晚上做他的小yin娃。

    只是他实在是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如今他只想把人压在床上狠狠cao干。

    萧晏猛地揪着苏夏的头发拖离硬挺的性器,将人推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凶狠地顶了进去。

    “嗯……”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无法自抑的喘息。

    男人在苏夏微微张开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笑道:“就这么舒服?”

    “舒服……好胀,”粗长的性器撑开了xue内的媚rou,在他身体里面炽热地跳动,一下又一下,磨得她遍体酥麻,从交合处往上一直蔓延到天灵盖,让他忍不住哀求,“你快动一动。”

    “呵,这就等不及了?”男人双手掐住了他的腰,有力的大腿分开他的双腿,下身凶猛地顶弄着。

    房间里响起沉沉的rou体交合声。

    不过一会儿功夫,苏夏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他的双手揽上了他的肩,双眼被遮蔽住,只能凭直觉去寻那带着凉意的薄唇,想要暂时冷却一下体内汹涌的yuhuo。

    很快,他寻到了。

    只是唇舌交缠间,体内的巨物气势更足,cao得他连连求饶。

    “呜呜呜,我快不行了,你慢点……”

    这话却像是按了个开关,男人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凶狠,粗大的roubang在他体内辗转抽插,花xue里的快感持续堆积。

    萧晏扯开他的双手,将他的大腿掰开呈“M”型,整根roubang完全插入,硕大的guitou撑开层层褶皱直抵最深处,茂盛的体毛刺激着娇嫩的阴阜,敏感点被一再摩擦,苏夏身子抖个不停。

    男人的粗喘声,yin靡的水声在苏夏耳中是那样的清晰。

    “呜呜好爽,xiaoxue快要被cao坏了。”

    “不会坏的,saoxue里面都是yin水,又热又滑,我怎么忍心cao坏。”

    萧晏一边说着些yin言浪语,性器狠狠撞进了苏夏的宫口,嫩rou受到挤压产生巨大快感,苏夏身子不受控制地重重弹跳了一下,双腿死命夹着男人的劲腰,挤压中腹部的小家伙抵着男人的腹肌喷出了jingye,花xue中涌出guntang的液体直直浇在了guitou上。

    “嗯,好烫……”萧晏双眼通红,汗水从额上滴落,正好落在了苏夏挺起的乳尖上,软化的身体抖了抖,高潮后的xiaoxue紧紧绞着男人的yinjing。

    男人像是要发泄般咬上他的乳尖,下身快速抽插了上百下,中间苏夏又一次达到高潮,持续的快感让他完全忘记了身上的束缚,yin叫连连。

    最后,萧晏抵着苏夏的宫口尽情释放,在他耳边低吼道:“你是我的小sao货,jingye都给你!”

    苏夏双腿大开,乳白色的浓精从花xue中流出。

    男人很快穿好了衣裳,临走前交代道:“收拾干净。”

    一直站在一旁等候的萧九应道:“是。”

    苏夏这才想起有这么一个人,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来一场了,只能懒懒地任由男人帮他擦洗,并且很快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