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千流【双性人妻受】在线阅读 - Appetite3 【和丈夫洗澡zuoai/被偷窥/彩蛋:徐溥与代千流的相遇(2)】

Appetite3 【和丈夫洗澡zuoai/被偷窥/彩蛋:徐溥与代千流的相遇(2)】

    青年将头垂得很低,瘦削的肩膀撑起衣服布料,布面透出骨头嶙峋的样貌。苏泽瑞怯生生的模样让代千流心软。他措辞措了许久,生怕一有不对,苏泽瑞那玻璃构造般的身体就会轰然倒塌。

    “我觉得你画得很好。”代千流略显郑重地开口。他指着画中间,被黑色颜料掩盖得几乎看不出形状的人物说:“这是名女性吗?”

    “不是。”

    确实,画中的人物有着远超于女性的体格,那臂膀上垒起来的强壮肌rou以及肩部夸张的走势根本不可能属于女性。可代千流却觉得这人被勾画得格外温柔,仿佛有层雾笼罩在它身上,外面那一圈线条柔和,犹如被擦花的铅笔痕迹。

    “所以这是名男性?”

    “也不是——性别很重要吗?就算知道画中人的性别,下一步能干什么呢?老师,你会对你的画做什么吗?”在代千流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苏泽瑞移动着脚步,仿佛阳光投落的影子一般,挪到了代千流身后。

    一双细弱的手缠上代千流的腰,代千流被吓了一跳,捏得画纸褶皱出两个印子。

    “不好意思。”代千流赶紧捋平画纸上的褶皱,可那毛毛细细的痕迹留了下来,怎么抹也抹不去。

    苏泽瑞把下巴垫在代千流的肩膀上,气息浅浅的:“没关系。”

    柔软的气息。要是有颜色的话,一定是rou红色的。苏泽瑞贪婪地吸着代千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鼻翼缩动,仿佛啃食了木天蓼的猫,他面色中透出一股不自然的潮红。

    代千流感受到苏泽瑞的异样,连忙掰开那双冰冷的手。

    骨节硌得他掌心生疼,宛如针扎。苏泽瑞的身体越贴越近,代千流甚至还能感受到青年胯下挺立的性器在微微地抽动。

    没有一架望远镜比现在他所看到的代千流还要清晰,连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简直一模一样,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像花蕊上的纤丝。他那里是不是也这样?

    他在望远镜里曾看到过代千流完整的、裸露的阴部,那个地方皮肤光滑,颜色漂亮,看不到什么毛。他多次想调出那个颜色,可怎么调都差一点。也不知道少在了哪里。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愈发奇怪,趁着一切都还没有往无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代千流往前挣脱开了苏泽瑞的怀抱:“放开我。”

    被推开的苏泽瑞胸中无名火起,他咬着秃秃的指甲,靠在一旁。

    ——那个摇着屁股,用身下湿红的小逼去吃男人jiba的sao货难道不是代千流吗?装什么装?被偷窥的时候还没羞没臊地张开大腿,用被jibacao得直流水的逼勾引着他,现在倒知道守身如玉了。

    指甲被咬得矮了指尖一截,指甲缝里流出鲜红的血,苏泽瑞盯着地板,发现木花纹形成的眼睛也在回瞪他。

    忽然,苏泽瑞想到了什么,心中由于落差而产生的怒火慢慢地被一种奇妙的情绪取代。

    越到这种场合,他越要示弱,苏泽瑞从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再一次抬起头看着代千流。

    “怎么哭了?”面对苏泽瑞突如其来的眼泪,代千流手足无措,他慌张地抽出手帕纸给苏泽瑞擦,“不会是撞到什么地方了吧?”

    “老师你很讨厌我。”苏泽瑞别过头,躲开代千流的手。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

    “你没有看我给你的明信片。”

    “我看了的。”代千流努力地回想那天明信片被徐溥随意抛掷前的影像,“正面是一幅漂亮的画,主色调是浅蓝,后面写着一个a开头的英文单词……老师不是很懂英文,对不起。”

    苏泽瑞突然拥抱住代千流,用带着泪的脸颊蹭代千流的脖颈,喃喃道:“你懂的,你明明懂的。”

    他的手移到代千流的胸前,指尖触碰到那塑料扣子又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像是一种婉曲的提问方式:“老师,可以吗?”

    可以什么?在代千流提出疑问之前,苏泽瑞的手像蛇一般,动作流畅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冰凉的手真如冷血动物一般,代千流打了个激灵。他想又一次推开苏泽瑞,可那还带着泪的眼睛,催眠一般迫使他停止挣扎。

    rutou被手指捻起,富有技巧地亵玩着,很快便充血挺立了。肩带拉到了肩头,露出半边的乳。今天的颜色是浅紫色,把那麦色的肌肤衬得宛如铜矿石,闪着耀眼的棕红色光芒。

    在苏泽瑞的手伸向裤子时,代千流用手肘撞了一记苏泽瑞的腹部。他下意识里做出这样惊慌的反应,因为他感受到湿热的液体正在往身下涌动,内裤也许都湿透了。

    苏泽瑞被撞得闷哼一声,向后连退了好几步。

    代千流拉着不整的衣衫,口中还喘着气,他惊魂未定,完全不知道苏泽瑞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情欲。

    他们平日里的交集不过是课上的几句指导,还有走廊上偶尔来的寒暄,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他承认自己在床上是个浪荡的婊子,但也仅限于床上,且对象是徐溥,地点在家中。

    对于学生,代千流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他喜欢课堂,因为在讲台上他只是老师,学生们关注的是知识而不是他,喜欢的是知识而不是他。他想了许久,脑内的思绪纠缠在一起,根本不敢看苏泽瑞的眼睛,他觉得那双眼睛里的灰绿色好冷。

    “千流,苏泽瑞,喂!”是A的声音,他敲了敲门,“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他试图拧门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代千流,你不会吧?”隔着门板听到A嘿嘿的笑声,一声一声,尖锐又刺耳。

    门突然被打开了,苏泽瑞一拳迎到A的脸上,他阴着脸瞪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A。

    “cao你妈,臭小子,你敢打我?我靠。”A吐了一口血痰,他揪起苏泽瑞的领口。那双眼睛……他怎么不能直视那双眼睛。太冷了,比死还要冷。

    整理好衣服,代千流赶紧拦下A,他向A抱歉道:“刚才不小心撞倒了画架,不好意思。”

    “切。”A没有理会代千流的话,瞥了苏泽瑞一眼,就走了。

    等A走远了以后,苏泽瑞轻声地开口:“老师,不要在意。”他摸了摸代千流的后脑勺,温柔得像在摸一只猫咪。

    今天碰上的都是些什么怪事。

    仰面躺在床上,代千流无法克制思绪地流动。明明早晨是和平时一样普通的,结果到了下午,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休息的时间被拿去评一幅奇奇怪怪的画,那个略显神经质的青年,吻着他的耳垂说他懂那张明信片后面的单词。

    明信片?代千流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他跑到客厅,在沙发转了好几圈,才在角落里看到卡在一道缝隙里的明信片。

    “A,p,p,e,t,i,t,e.”他逐字念道,随后拿出手机查了电子词典:

    “食欲;嗜好;胃口……欲望。”

    代千流又把明信片翻过来,看着那幅主色调为浅蓝的画——他的眼前居然浮现出苏泽瑞给他看的那一幅。不过苏泽瑞画上的更像是男人。但这相似的动作,相似的曲线,难怪他下午会有种那张画上画的是女人的错觉。

    但苏泽瑞又没有确切地告诉他,画中的人物一定是男人。

    不是女人不是男人,或者说反过来,既是男人又是女人。

    “千流?”玄关处传来徐溥的声音,代千流忙把明信片藏好,压在靠垫底下。

    徐溥的拥抱里带着他专用的古龙水香味,代千流把脸埋进徐溥的胸前,伸出手握住徐溥的手腕,往身下带。

    “今天比以往都还要早一点。”徐溥吻着代千流的耳朵。代千流颤抖地朝反方向退去。

    察觉到代千流的异样,徐溥搂住对方的腰:“以前不是很喜欢亲耳朵的吗?亲一下就湿透了。”

    “喜欢的。”代千流定睛看清眼前人是徐溥,他舒了一口气。刚刚有那么一瞬,他看见了苏泽瑞的幻影。

    他脱下裤子,把湿漉漉的逼掰给徐溥看。

    徐溥搓揉着那流水的逼,yin液流满了他的手掌:“这么主动,你说我该奖励你什么?”

    “我们一起洗澡吧。”代千流扭动着腰,用下面蹭着徐溥的手。

    徐溥挑了挑眉毛,任代千流帮他脱下衣服。衣袖上好像溅到了几滴yin水,徐溥抽回手,把那粘稠的、透明的yin液揩到代千流的小腹上。那淡色的痕迹伴随着呼吸,就如同波浪一般,晶莹地往下流动着。

    跪在浴室的地砖上代千流吮吸着徐溥粗大的yinjing,整根yinjing含入他的口中时,他发出类似窒息的声音。jiba捅进他的嘴里,代千流动着腮,卖力地吮吸着那根填满他口腔的性器。鼻腔里充满浓郁的性味,代千流闭上眼睛,享受着jiba在他口中抽插的感觉。

    等一会儿,这根被他舔湿舔热的东西就要插到他身体里。

    他愈发卖力地吮吸,直到徐溥拍了拍他的脸颊。代千流抬起他的眼睛,望着上方徐溥的脸。性器从他的口中抽出,徐溥揽着代千流的腰,把他按在花洒下。

    起初水还有些凉,代千流依偎在徐溥的怀里,他比徐溥矮一些,但比徐溥结实不少。徐溥抱着他就像抱着小时候的毛绒玩偶,用力就能揉在怀里。

    “怎么在抖?”徐溥吻着代千流的眉骨。

    水从他们的脸颊上划过,代千流仰起脸,水流使他睁不开眼睛,他闭着眼睛用唇去寻徐溥的嘴唇:“好冷。”

    代千流的模样讨好了徐溥,徐溥把水温调得再高了一些,他搂着代千流转了个身,自己贴着瓷砖墙。

    他不知道代千流眼前浮现的都是苏泽瑞。透过眼皮的光不是橙红色而是灰绿色,在他这里,光斑变成了阴影,而这阴影又如同虫蚁,啃噬着他的视线。喘着气,代千流睁开眼睛,水从他的嘴边划过,悉数喷溅到徐溥的肌肤上。

    “这次又烫了?”徐溥以为代千流被烫到了,赶忙又调了水温。他们的性器相贴,徐溥蹭着代千流的腿根,把那处的皮肤蹭得通红,性器蹭着蹭着就往那口rouxue里捅。

    插入的时候,代千流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炙热的性器几乎要把他柔嫩的内壁烫伤,就是这样代千流才感到满足——一种在爱人怀里融化的满足。“吻我。”他渴求道,希望通过徐溥的吻来消除下午所有不美好的回忆。

    舌头相互纠缠着,舌尖被吮吸得酥麻,代千流舒服地摇着臀部,把身下那根jiba吃得更深一些。他抬起一条腿放在窗台上。

    窗玻璃都贴了防偷窥的膜,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里面的人影。

    望远镜镜头那覆盖着的薄膜上,代千流的身影化作了一块淡黄色的小点,在不停地晃动。

    他或许边揉着那sao乎乎的奶头,边叫着“徐溥”;又或者靠在徐溥身上,身下的逼里被cao得直流水,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代千流被cao得腿根发麻,站都站不起来,他扶着洗手台,又让徐溥cao了一次,这次徐溥cao的是他未被开发的后xue。阵阵的疼,那个地方根本不是拿来容纳性器的,可他又一次一次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抽插。

    肛口被插得湿红,几乎闭不回来,和前面红肿的xue一起往外流淌着jingye。

    “我想要个孩子,千流。”徐溥亲了亲代千流的脸颊,把一根按摩棒塞进代千流的逼里。

    代千流呻吟着,眼角划过一行泪。他说:“好。”哪怕他并不能怀孕,但今晚的徐溥太温柔了,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下身含着按摩棒,走起路来便显得笨拙。代千流稍微清理了一下上身,然后把浴室的窗打开透气。

    热气团着身从窗口飘散出去,像是人造的云。

    太亮了、太耀眼了,苏泽瑞激动地几乎移不开眼睛。他看着代千流那布满吻痕的身躯,就像直视太阳一般。他的眼睛传来一股酸涩的感觉,这酸涩使他流下泪来。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流泪,不同于下午那几滴挤出来的眼泪,这一次的眼泪是发自真心的,而且不可控制。

    下半身传来的刺激感觉让他弓起身子,单筒望远镜也拿不住了,金属坚硬的质感撞击在地上发出咔哒的脆响。

    望远镜的镜头脱落,轱辘轱辘地在地上打转,像抛掷落地却依然不停旋转的硬币。正面,反面。苏泽瑞擦干净手,穿好裤子,试图把镜头里的玻璃片安装回去。

    上面沾满了他的指纹,白茫茫地泛着点油光,轨迹的间隔又细又密。

    脑内不自觉地浮现出通过镜筒看到的代千流线条流畅、充满男性魅力的躯体。

    在镜片上,他用小拇指一点一点勾勒,可手指还是太粗了,镜头太小,只能看出一个椭圆插在倒三角上,两条腿再怎么缩也画不下。

    他索性只留下上半部分,截去了那具强壮健美的躯体的腿部,盯了一会儿,怎么看都不像方才看到的代千流的剪影,他又不满意地把镜头上的全部痕迹都擦掉。

    美丽的事物要么完整拥有,要么彻底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