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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母猫/玩到失禁/给猫咪解决发情问题/坐炮机

    赵佑和方奚都变回了他们原本的身份——课业繁忙的高中生和温润端庄的大学老师。

    zuoai的时间少了,他们反而更能在朝夕相处的平凡时光里感受对方的温情。赵佑每天都很累,他虽然足够聪明,但之前耽误的课业太多,追上进程哪是件容易的事?

    方奚愿意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助他,给他鼓励。最让赵佑开心的就是模拟考成绩发下来的时候,因为这就意味着他可以领到方奚给他的奖品。

    “又进步了,看来我的教学方法不错。”方奚抖了抖成绩单,在赵佑脸上“啵唧”一口,再点点他的腹肌,“今天周六,对吧?快去洗澡,等着你呢~”

    花洒喷下温热的水流,赵佑在放松身体,扭动颈肩拉伸酸痛的肌rou。他闭着眼睛摸摸胯下粗rou,jiba在他手心跳动,不一会便完全勃起。自从那天他们互通心意后它就没再进入方奚的身体里。这还是第一次,用成绩换取交合的机会,真如方奚说的那样,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他的奖励。

    他先出了次精,怕憋太久再释放会把方奚cao坏。等他拿浴巾系在腰间回卧室时,方奚戴着猫耳猫尾,穿好情趣内衣,侧躺在床上摆好了诱惑的姿势。

    “主人~”方奚手脚并用爬到赵佑身前,俯身用脸颊轻蹭他胯间,“来享用你的奖励吧~”

    内衣中间有条细缝,用来露出rutou,但方奚奶子太大了,兜得勉勉强强,仿佛一不小心乳rou就会从奶罩中滑出。内裤开了档,剃去阴毛的馒头屄被挤得鼓鼓胀胀,yin水从逼缝里流出来,浸透了浅色的布料。

    赵佑蹲在他身边,分开肥厚的yinchun,看那个他进入了无数次的小口蠕动着吐出sao水,喉结滚动:“太太,我今天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火热的手指还捻着贝rou,舒适的温度一路窜进甬道。方奚水流得更欢,又要哄赵佑:“对啊,今天我就是主人的母猫,主人让我做什么都行~”

    话音未落,娇嫩的花缝被少年抽了巴掌,粗糙的茧子刮到逼口,方奚哆嗦一下,xiele身。

    “母猫会说人话吗?”少年皱着眉问他,对不听话的猫儿很没耐心。

    方奚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听赵佑不善的语气也不敢忤逆他,乖乖地“喵~”了一声。

    “真乖。”赵佑解下裤子,把半勃的roubang送到方奚嘴边。方奚凑上前闻了闻,拉长声音发出甜腻的猫叫,嗷的一口含住了。

    方奚用舌尖划过冠沟,急切把马眼渗出的腥臊液体喝下,他能刚到jiba在自己口中不断变大,等到完全勃起时,他的嘴角有了些许撕裂感。

    “好了,吐出来吧。”赵佑交代。方奚却不舍得大jiba,啜着不愿放开,悄悄收紧喉头,想讨好赵佑,让他多让自己含会。

    少年却面露不虞,扬起巴掌对着方奚胸前一对大奶左右开弓,直扇得乳浪翻滚,奶rou通红。他其实更想抽逼,但是这个姿势实在不方便,只好对奶子下手。打完后对着方奚说:“护食不是好习惯,你该改掉它。”

    方奚痛得眼角带泪,他终于明白今天少年是真的把他当猫训,还是那种不听话的野猫。他心有余悸地吐出jiba,把脸贴在上面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真好似一只撒娇的母猫。

    赵佑却挥开方奚,指指挺立的roubang,对方奚说:“原本是打算让你含硬的给下边的嘴吃的,结果你嘬着不放,看样子sao逼也不是很想吃,那我收回好了。”

    方奚急了,顺着赵佑手臂攀上去,同时收紧后xue,包裹肛塞,控制猫尾和自己一起缠上赵佑。

    赵佑当然没打算走,他只是吓唬方奚,毕竟今天是他来之不易的奖励日。

    立起身体的猫咪把下边暴露了,少年垂下的手指往前一掏就能抠到sao逼。他也的确这样做了,yin荡的小母猫早在吃jiba的时候就流了满腿水,赵佑只是摸了摸湿漉漉的逼缝,一股热流就浇上他的指尖。

    “喵~~~”方奚入戏得又快又好,爽到失神还没忘记自己猫咪的角色,拉长声音黏糊糊地叫了声,把赵佑听得血脉偾张,手中更加灵活,让自己的猫咪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

    手指在yindao里噗叽噗叽地进出着,滑腻的液体顺着少年手背流到床单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墨花。赵佑用另一只手摸到方奚后xue,把猫尾肛塞往里戳了戳。方奚被屁眼里突如其来的深入吓了跳,这个可以随使用者变换的黑科技还能模仿炸毛,把一根细细的猫尾炸成粗棒子。

    赵佑对炸毛猫尾产生浓厚的兴趣,他抽出方奚屄里的手指,勾着下巴想了会,瞅见方奚被jian开的屄花,有了想法。

    “太太,你能控制这个猫尾对吧?”他用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我想看你用尾巴cao自己,小母猫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方奚挖坑把自己埋了,他哪敢违抗少年的?松了手跪立在床,猫尾颤颤巍巍地碰到阴户,方奚身体一颤,黑色的软毛湿了个尖。

    细毛刮在阴户又痒又麻,搔了一会还没进去就感觉下腹一酸,竟有了些许尿意,他赶紧绷紧身子,把尿意憋回去。

    可这样猫尾更难进了,卡在屄缝进退两难,雌xue尿道被挠得更严重,活生生弄成了死循环。

    赵佑也发现了他的窘迫,帮他把猫尾塞进yindao,方奚身子前挺,潮吹的同时渗出小股尿液,一起把猫尾变成黏答答的一条黑棍。

    方奚羞到恨不得钻进地缝,偏偏赵佑又出声羞辱他:“猫一般是不会乱撒尿的,太太是发情了吗?”

    母猫委委屈屈喵了声,坏主人赵佑指挥道:“饥渴得把尾巴都吞了,发情期的猫咪真不好照顾啊,我来想想办法吧。”

    说完还真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方奚真佩服赵佑能忍那么久,相反自己就没这般好的耐力,毛茸茸的尾巴插在屄里实在痒得慌,他挥舞猫尾,悄悄在xue里搅动。

    方奚觑了眼赵佑,看他似乎没发现,加大了力道,用尾巴cao起xue来。猫尾还是太细了,但浑身的绒毛是不一样的体验,每一次抽出都痒上加痒,想要什么粗粗大大的东西干进来,可尾巴cao入时,他却更难耐了。

    他被猫尾cao得呻吟不止,忽然手腕一热,尾巴被大力拽出,摩擦所产生的快感让他一瞬间潮吹,yin水追随猫尾喷出,不少溅到赵佑的裤子上。

    “我想出办法了。”赵佑目光灼灼,“猫发情是为了繁衍后代,让猫咪怀孕就好了。至于播种,作为主人的我有必要提供帮助。”

    紫红的粗大jiba撑开母猫透亮红肿的yinchun,重重捣进yindao,直抵zigong。

    “唔唔唔——”空虚已久的saoxue进了roubang,方奚喜极而泣,主动迎合roubang,用湿软的yindao让jiba宾至如归。

    赵佑往上顶弄几下,发现这个姿势实在不好使劲,他将方奚从jiba上拔下去,不得方奚反应便让其摆成跪趴在床,从后面挺进去。

    “啊啊啊——进得更深了——zigong……zigong也被cao到了……”方奚yin荡乱叫,用yindao深处紧致的rou环吸吮guitou,大白屁股被撞得发红,湿淋淋地拍打在少年腹肌上,水花四溅。

    赵佑骑在他背上,耸动腰身一下接一下打桩。方奚伏在少年身下承受着,把所以咿咿呀呀的声音全喊出来,恨不得告诉整栋楼的人自己有多爽。

    好像他真成了只发情的母猫,被公猫钉在原地配种。这样充满兽性的认知让方奚更加兴奋,他撅高屁股,让赵佑进得更深,能找到方便撬开他宫口的角度,往里面散入能开花结果的种子。

    “阿佑呜呜呜……zigong开了……进去cao……在里面射精啊啊啊——快进去啊——”方奚放松身体,主动打开宫口,赵佑趁机顶进去,仿佛泡入温暖舒适的温泉。

    赵佑干得又深又重,抽出时还有嫣红的媚rou箍着jiba。少年看得眼睛发红,哪还会留情?

    “主人……快给你的母猫配种吧……”方奚被cao到失神,红艳的小舌头伸在外面,赵佑叼着吮了吮,就着满腔yin水的润滑又干了进去。

    那天后赵佑心满意足,回归复习时的禁欲生涯,可方奚却被cao出yin性,怎么也忘不了当初和赵佑胡天胡地的日子。

    一次下班后,他回屋看见少年挺拔的背脊,忍了好几天的sao逼瞬间决堤。他悄悄靠近少年,贴上他的后背。

    赵佑觉得两团温热柔韧的软rou贴在自己背后,毛茸茸的发丝蹭在脸侧,有有些痒,十根修长的手指在少年腹肌上模仿舞步,跳动着钻进裤兜。

    “太太。”赵佑僵直身体,手握中性笔一动不动,仿佛一个阳光正直的好学生,被邻家饥渴的少妇引诱着发生关系。

    “我太想要了……”方奚咬着下唇,他沾了沾guitou分泌的液体,抹在柱身上,握着滑溜溜的roubang上下撸动。

    方奚已经湿了,赵佑低头一定能看见他腿间一片水润,他绞紧腿,想象在手中进出的jiba干在自己屄里。可这是隔靴搔痒,只会让他越来越难耐。

    他蹲在赵佑身侧,含住粗壮的yinjing,一只手按在阴蒂上快速打转,把自己玩得喷汁后迫不及待地将手塞进屄口。小小rou嘴插进三根手指,把它撑开又合拢,透明的黏液从指缝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湿了一片。

    赵佑握笔的手紧了又紧,终于在释放在方奚口中后忍到极限。他找到猫耳,戴在方奚头上,方奚还有一些理智,愣了会,抽出逼里的手指,跪坐在赵佑脚边。

    这是那天情趣游戏后他们之间定下的新规则。戴上猫耳,方奚就变成听话的小母猫,对赵佑唯命是从。

    “都被你弄脏了。”赵佑指着地上的水迹训斥方奚,“屄里就这么痒吗?说好的在我学习时不打扰我呢?”

    我会打扫干净的,今天忽然很想要。方奚低着头,又不敢喊委屈,只能在喉咙里呜呜咽咽。

    “你的炮机呢?”赵佑扔下笔找到方奚早就不坐的炮机,处理好后不顾方奚的挣扎把他按在上面,想到自己为了他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气上心头,用口球堵住他的嘴,打开炮机开关,“我什么时候睡觉你就什么时候下来!”

    方奚双手被反绑,底座的束带捆在腰上,坐在假jiba上连摔倒都不能。他被堵了嘴,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炮机频率极快,在甬道深处毫不留情地捣弄。赵佑调了方向,每次都是在最敏感的部位撞击,方奚被cao得双眼翻白,银丝从嘴角滑落,双腿痉挛喷出yin水。

    “不……不行了……”机器忠诚地执行自己的指令,并不会以为方奚的求饶而停下,继续狠干方奚。

    赵佑翻下笔后见到的就是这个场景——方奚跪在水滩中,jiba蔫答答地垂着,一股sao味飘过来,他在这持续良久的潮吹地狱中失禁了。

    他把神志不清的方奚从炮机释放下来,把人去浴室洗干净。至少这一次,方奚能安分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