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x沈慕(碍事的人全没了/zigong被jingye灌满/二胎来啦)
一片虚无中,沈慕的意识在其中起起伏伏,摸不着边际。赵谦又好几天不来地下室看他,好在这里有满屋子的性玩具,可以在没有男人的时候好好抚慰沈慕饥渴的身体。 他的意识是被敲门声拉回来的,赵谦逆光高大的身影总能把他兴奋得腰酥腿软。他揉揉眼睛,伸手抱住男人的腰。 “老公……终于来接我啦……”宽厚的大手温柔地抚摸沈慕柔顺的黑发,男人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耳边。 “搞定了,没有东西阻碍我们在一起了……”男人声音平稳,沈慕却能挺出这下面快要压抑不住的激动。 男人把他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出地下室。多日未见阳光,就算不是太灼热,沈慕还是缩在赵谦怀里,用男人的胸膛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柔软的床像大块棉花,沈慕仿佛陷入云端;滑顺的丝绸包裹他的躯体,要是没拉紧,华贵的丝织物就会从他身上滑落,露出雪白的胴体。 沈慕像只柔弱的羔羊,把自己全身心献祭给俊美的男人。他伸出手,抚摸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面容,展开腿环住他的腰。 “老公……来吧,我把cao喷水……把床单都喷湿……cao到怀上第二个孩子……”沈慕含住男人的耳廓,舌尖轻舔,诱惑的声音钻进男人耳朵。 “好,那你可不能求饶。”男人轻笑,随手撕开身上的衣服,埋在美人挺翘的双乳间。 浓郁的奶香萦绕在男人鼻尖,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伸着舌头舔弄美人丰满的rufang。细腻弹滑的皮肤被火热的舌尖接触,像是要融化在男人口腔里,沈慕抓着男人的头发,挺起胸膛让rutou进得更深。 “啊……就是那……好舒服……”舔弄已经满足不了男人了,他轻咬rutou,在上面留下牙印,吻住rutou两颊一收,香浓的乳汁溅到赵谦嘴里,咕嘟一声男人吞咽进去。 男人没有冷落另一只rufang,大掌把整个奶子拢在手心细细揉捏,滑嫩的乳rou从指缝溢出。赵谦将rufang当成有趣的玩具,捏成各种形状,将白嫩得rufang弄得和成熟的蜜桃差不多。 “唔……疼……”沈慕眼泛泪花,想掰开赵谦的大手,却被男人灵活躲开。 rufang里储蓄的奶水不一会就被男人尽数喝光。沈慕看着自己一边瘪下去的奶子,难受地撇嘴:“你都喝完了宝宝喝什么?” “还在想宝宝?”赵谦不注意沈慕的走神,在乳尖上狠狠嘬一口。rufang里已经没有奶水了,沈慕疼得皱起眉毛。 赵谦终于舍得放过妻子可怜的rufang,用目光贪婪噬舔着爱妻的每一寸肌肤。沈慕身上他最怜爱的部位就是妻子的下体——精致如玉雕般的yinjing,柱身是纯洁的粉白色,除了丈夫的手掌和口腔外它没有进入过其他地方,马眼溢出透明液体,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与粉嫩的yinjing像比,阴阜是被人亵玩到熟透的艳红,阴蒂被注射药剂后探出肥厚的yinchun,xue口不停吸合,无时无刻不想着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填满。 他爱煞了被这个桃源包裹的感觉,俯身含住沈慕的阴阜。 “啊……老公……别舔了……”沈慕夹着赵谦的脑袋,男人的头发不停摩擦他细嫩的大腿内侧。肿大的阴蒂被含住,男人似乎真把它当成葡萄,用力吸吮着那点嫩rou,恨不得把他吸出汁来。 阴蒂当然不可能出汁,倒是下方那口saoxue不停用出yin水,不仅喷了男人一脸sao水,还把床单弄得湿透了。赵谦舌尖刮过花缝,来到蠕动的xue口,毫不费劲得顶开四周的嫩rou,入侵布满褶皱的yindao。 舌尖尝到腥甜的sao水,赵谦忍不住将舌头埋得更深,想汲取更多甜蜜的汁液。 “老公……好……好舒服啊……”沈慕不自觉把自己往男人嘴里送去,想让那根灵巧的舌头舔得更进去。 男人抽出舌头,留湿濡的xiaoxue一张一合。他眼神深邃地盯着绽开的rou花,直起上身,roubang啪的一声打在花缝中央,激起水光无数。guitou顶开两瓣yinchun,男人前后挺动身体,粗壮柱身被肥厚yinchun夹着蹭弄,柱身一片水光潋滟。 roubang火热的气息烫在xue口,又迟迟不肯进入,xiaoxue张张合合,挤出不少yin水。 “老公……快进来吧……我受不了了……”细细的呻吟像猫咪呜咽的声音抓挠在男人心头,男人眸色一深,抓起沈慕的两条腿将其折到他身前,让沈慕抱着膝窝。 赵谦撑着沈慕的大腿,腰身下沉,狰狞的性器全根没入,guitou狠狠顶开沈慕宫口,赵谦感到温暖的液体浇在自己马眼上,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开,他舒服得叹息一声,退出几寸长度,又用力撞进去。 沈慕几乎被对折,但他身体柔韧性极佳,不仅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兴奋地抬起身体,贪婪地把rou根吞得更深,将它紧紧绞在自己身体里。 “小sao货,这么贪吃。”男人调笑沈慕,之前被咬得红肿的奶头刚好凑在男人嘴边,他一低头就可以含住。 “啊~你怎么又舔~”rutou破了皮,被含着时带来微微刺痛,沈慕想把男人推开,却在赵谦又快又狠的一个深挺中呜咽着软在床上。 男人对着两个rutou来回吸吮,费了极大力气也只尝得一丝稀薄的奶味,他终于放弃折腾美人胸前红果,专心致志地对付沈慕水流不止的saoxue。 “saoxue……saoxue好舒服……roubang……好大啊……”沈慕被cao得深陷床中,男人挺动公狗腰,粗壮roubang不断在媚花中进出,嫩红saorou翻出,又被roubang狠狠推回去。 赵谦每一下都是十足的力道,生怕没办法捅开沈慕宫口似地挥舞roubang,媚rou还没来得及完全合拢就被巨龙挤开,柱身和湿濡内壁摩擦时的噗嗤噗嗤的声音和沈慕爽到极致时压抑不住的呻吟都是对赵谦最好的鼓舞。 他cao着cao着,似乎腻了这个姿势,把roubang拔出,搂着沈慕的腰把他翻了个身。沈慕rou逼里没了roubang,正急不可耐地翘着屁股寻找粗壮物什填满自己,不料男人抓着他的头把他按在枕头上,噗嗤一声空虚的yindao再次被撑开。 暖黄的灯光投射在空白的墙上,就连床上交织的人影也一并映照在宽大的幕布中。位于后方的男人身材高大,胯下一柄rou枪更是威武雄壮,却能瞬间没入底下那个稍显娇小的身躯里,让人不得不惊叹万分。 下方的身体不但不感觉疼痛,甚至还兴奋地朝后面挺臀,不等男人把roubang插进来就饥渴往后吞吃。 “啊……老公……再用力……”头皮上微微的刺痛反而能刺激他的情欲,沈慕已经化身榨精的妖物,不把身上的男人榨干不甘心。 赵谦皱着眉,不断把roubang狠狠撞进沈慕体内,他按住沈慕躁动的身体,guitou碾过褶皱,把yin水推进zigong,又用略大的guitou把褶皱里蕴藏的yin水勾到体外。 “jingye……我……我要jingye……老公……快给小sao逼射精……”赵谦松开抓着沈慕头发的手,换成握着他的腰。男人在陷入情欲时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更何况被沈慕这渴望jingye的样子一激,不多时沈慕腰上就出现两个青紫的手印。 “好……sao货,逼吸紧了,漏一滴以后都别想要了!”大量浓稠的jingye灌尽沈慕zigong,沈慕嘤咛一声,只觉zigong酸胀不堪。 体内roubang一撤出,沈慕立刻直起大腿,把屁股高高翘起,上半身压在床上,好让jingye流在zigong里。赵谦眼神阴暗,突然抓住沈慕的肩,把他掰成坐姿。 “不要!”沈慕一惊,立刻绞紧yindao,尽力阻止jingye的流出。然而和猛烈cao干过后yindao红肿不堪,留着条细缝怎么也合不拢,不管沈慕做了多大努力,还是感到身后暖流的流过。 “别慌,我还没有满足,这就给你灌更多的。”赵谦自下而上顶入沈慕yindao,亲吻他的后颈。 “好……多少都行……我今天……就是……就是老公的储精罐……”沈慕两眼朦胧,绞紧身体里的roubang,“老公想射就射……不用管我……” 剩下的话语被凶狠的cao弄顶碎,他不可避免地被男人脱入情欲幻海。 神圣的教堂内正在举办一场婚礼,赵谦同母异父的双性兄长和他的三个丈夫修得正果。大陆制度下,一个双性人和多个男性结婚自古以来都是常事,何况兄长经历与母亲类似,大家都不由地祝福他们。 赵谦看着爸爸眼含泪光把兄长交给那三个男人,想起自己在他们面前,执意要娶沈慕的时候,一向笑面迎人的父亲难得板起脸,指节轻扣桌面,皱眉说道:“你真要娶他?你明白,他很有可能是……” “我相信他。”赵谦平静地打断父亲的话,语气里已是下定决心。 “唉……”父亲没再阻拦,只是扶额叹了口气。 那时的前路虽然一片昏暗,但也有支持他一直走下来的执念。现在,死对头已经落网,贩毒、买凶杀人等等罪名足以让他陷入地狱。 赵谦望着自己正在抚摸孕肚的妻子。那一晚上的疯狂让他们拥有第二个孩子,他把爱人搂在怀里,握住沈慕放在肚子上的手。 “怎么了?”沈慕抬头看他,眼里是春水涟漪。 “想起来以前的事,我准备娶你那时的事。” 沈慕一愣,很快掩唇浅笑,说:“想这么久之前的事,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一直掩埋的地雷被铲除,从此岁月无忧,平安喜乐。 红毯上,兄长挨个亲吻他的丈夫;观众席上,赵谦紧紧怀抱他的妻子。无论是谁,都得到他应有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