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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脾气就要挨罚(媚药放置play/人体饮水机/程秋的往事上/彩蛋继父x爸爸)

    程秋在307铁三角面前变成了温柔滴水的sao浪人妻,在其他学生面前却依然是那个堪称噩梦的程主任。

    特别是有“发一次脾气cao一次”这样的惩罚后变本加厉。

    “顶着这本书扎十分钟马步,掉下来加倍惩罚哦~”男生扫了一眼程秋红肿外翻的saoxue,感受到愈加锋利的目光后讪笑一声,目光直视前方不敢乱瞟。

    程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扭着腰肢翩然而去。

    “为什么都被cao成这样了还能折腾……”男生绷紧微微发颤的双腿,稳住头顶摇摇欲坠的书本,一脸欲哭无泪。

    “阿辉!”程秋转过回廊,看见江越辉站在出口处等自己,他惊喜地叫了声,扑到爱人怀中,“你没课了?”

    “老师,让我逮到你做坏事了啊~”江越辉点点头,把温软的美人抱在怀里,手指熟练地抚过臀瓣绕进蜜缝,在花缝摩挲几下把手指送进去。

    程秋呻吟一声,整个人倚在江越辉怀中,收缩yindao挤压身体里的手指,不一会sao水就浇透了股间的手掌。

    “我不是就想让你们多疼我一下嘛~”如果走廊上的男生有幸看到这一幕,那他绝对会震惊到把他头顶的书吃下去——在他们面前鬼畜变态的程秋不仅摇着屁股用saoxue吞吃男人的手指,还用期待的眼神说出来和求cao没什么两样的话。

    江越辉在这几天里把程秋的两面看得完全,他总是能在他们三人中某几个的眼皮子底下把一群学生惩罚完毕,然后跑到他们身边,撅起屁股掰开saoxue方便他们cao弄,整个过程巧合得像是被排练过无数次。

    次数多到连张添都感慨:“说真的,那天我们就算不答应他结果也不会变——我们天天都快被他榨干了,还有什么心思去想别人啊!”

    不过现在江越辉关心的不是这个,他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把程秋打横抱起:“我和室友们讨论了一段时间,觉得现在的‘惩罚’对你来说更像是奖励——让你享受到了,又怎么惩戒呢?”

    程秋心底不免打颤,往江越辉怀里钻了下:“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啊?”

    寝室门被打开,江越辉把怀中人放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让他靠在墙上,从枕头下掏出两根红绳,把程秋的的手臂和小腿绑在一起,直起身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啧啧称赞:“这样就好了!老师这样更好看了!”

    程秋几乎被绑成一个球,双腿无法放下或合并,saoxue溢出的温热yin水很快被微冷的清风吹凉,沾在嫩rou上更加着刺激他的感官。

    “阿辉,把我放下来好不好?我保证不再犯了,你快过来caocao我啊。”程秋泫然欲泣,手脚却被红绳束缚无法移动半分,寄希望于自己的眼神能打动爱人。

    “老师,我们不能再纵容你了。”江越辉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打开盖子后里面盛满了淡粉色的水润软膏,“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sao水味道越来越甜了?第一节课时提到过双性人的yin水会随着他zuoai的次数增多而越来越美味,我一直将信将疑,现在看看,果不其然。”

    他沾了一点软膏,放在程秋面前展示一圈:“老师本来不需要这东西,但今天我们打算玩点刺激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江越辉埋在程秋白皙的脖颈间,舔吻噬咬细腻的肌肤。指头挤出阴蒂,把软膏尽数抹到阴蒂上,指腹轻轻按揉块嫩rou。

    “阿、阿辉……好痒啊……”程秋对那盒软膏究竟是什么心里有数,但也想不到它竟会这么快见效。

    “有感觉了?还不够呢……”江越辉吻住程秋的唇,从软膏中挖出绿豆大小的一块,塞进yindao涂抹,拇指继续在阴蒂上按摩。

    “唔呃呃——好热——好痒——”阴蒂和yindao像是被虫子攀爬噬咬,一股火热从小腹燃起,烧得他全身变成诱人的粉色。

    江越辉的手指所到之处一片洪水泛滥,他看着sao水已经随着指缝流到外面,抬起程秋的屁股,把他放平在桌面上。

    sao水顺着股缝流下,把后xue也染得水润。软膏的作用似乎也被融到sao水里,菊xue口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想要被粗大的硬物填满。

    还没流出的sao水在手指的推动下聚集到宫口,被不断翕动的宫口吸入宫腔,在里面也点上欲望的火种。

    “zigong……zigong也好痒……怎么办……好可怕……”程秋第一次对这么强烈的欲望产生恐惧,他又无法动弹,只能靠绞紧体内的手指来达到一些微乎其微的安慰。

    “这是专门为喜欢喝妻子yin水的男人定制的媚药,等会药效被彻底吸收,老师就会变成个一受刺激就会喷水的sao货了。”江越辉含住程秋胸前微挺的rutou,像个婴儿一样吸吮,“我们今天可都打算靠着老师过活呢~老师,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是不是?”

    “阿辉……先caocao我好不好……”

    “不行。”江越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roubangcao过,yin水味道会变,没有原先那么美味。”他从胸口一路吻到下腹,爱怜地含住guitou亲吻了一会,然后吻住xue口,用力一嘬——

    “啊啊啊啊啊!!!”程秋浑身紧绷,屁股前挺在江越辉嘴里喷出大股yin水。

    sao香清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江越辉喉头快速滚动,还是有多余的yin水漏到外面,滴在桌面上。

    程秋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喘气。江越辉抬头抹了下唇,勾起程秋的下巴吻上他的唇,把一口sao液度到他口中。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好吗?”江越辉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捏了把程秋滑嫩的脸颊,拿出书本开始预习,随便等他那两个室友下课回来,“老师,先忍一下,等下saoxue又可以被舔了。”

    语毕还当真靠到床头不再理他,眼里只装下他的课程,放着一个浑身散发sao味的yin荡美人在一边yin水横流。

    程秋嘴里满是yin水的甜味,混乱的大脑里回想起那些学生埋首在双性人腿间舔吸saoxue的样子。

    “原来这味道这么好……难怪他们都喜欢舔xue……”他迷迷糊糊地想,下意思把xue口张得更开了点。

    宫腔涌出温热的yin水,让程秋裸露的肌肤恢复些温度,但很快臀部和大腿内侧的yin水被吹得冰凉,xue口几次翕动之后也感到冷意。

    “阿辉……就一下……”程秋满脸泪痕,手臂挣扎着想出去,被粗糙的红绳磨红。江越辉眼角一直不观察那边的情况,看到程秋为满足欲望如此不顾自身,眉头紧蹙。

    “真拿你没办法……”江越辉低语,找出颗跳蛋按在程秋xue口,还没用力就被saoxue饥渴地含进去,“这样也可以,老师可要乖乖听话了。”

    他把频率调至中档,又将水壶放置在程秋saoxue下方。跳蛋在yindao内疯狂震动,似乎要凸出身体,程秋绞紧花xue浑身痉挛,sao汁飞溅而出,一部分飚到壶外,大多数还是把水壶慢慢充满。

    “不行了……要不行了……”媚药的效果已达佳境,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在大脑里炸开一片片烟花。手脚无法落地,程秋身躯不断颤抖,阴蒂和xue内的奇痒和找不到支撑的失落感让他更加敏感。yin水淅淅沥沥地落到水壶里,已经到了一半。

    钟信和张添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喷潮图——程秋阴柔艳丽的面容沾满泪水,银丝从嘴角滑落,无人安慰的rutou挺立在胸前,无声地期盼男人的蹂躏,小腹上是大片乳白的jingye,玉柱勃起,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柔软的yinchun向两边张开,珍珠大小的阴蒂可怜兮兮地暴露在外,粉色的电线延伸进sao红的xue口,yin水随着逼rou的颤抖溅落在美人胯下的水壶里。

    江越辉看见他们回来,提起水壶给他们倒了杯yin水:“尝尝?”钟信从善如流地接下,张添却咂咂嘴,走到程秋面前扯出依然在saoxue里不断跳动的道具。

    “我直接尝这个,sao水嘛——自然是从sao逼里嘬出来的味道最好!”yinchun早就起不了保护yindao口的作用,跳蛋一被拿开小指大小的逼口就吐出小口蜜汁。

    张添舌尖落在会阴,向上顶入yindao,挤开纠缠在一起的媚rou。牙齿不忘压在阴蒂上,舌头越深入越用力,直到在阴蒂上留下咬痕。

    程秋在之前一个多小时的放置中哭没了力气,手脚也在两人回来后被松开。他修长的双腿软趴趴地放在张添肩上,檀口微张,无声喘息。

    “老师这样乖乖的多好。”江越辉伸指挑弄程秋小舌,看着艳红的软rou在自己玉白的指间勾缠卷舔,眼神愈发深沉。

    下边张添一脸满足地抬头,大力搓揉几下saoxue,把残留的口水擦掉,随便引出更多sao水,笑嘻嘻地看向钟信:“老大,请。”

    钟信不会专门搭理阴蒂,他目标明确,低下头就在xue口深吸,强大的吸力把zigong里面的sao水都抽出来。

    一个下午的时间飞逝而去,傍晚时江越辉去食堂打饭,sao水快喷尽的程秋才坐到了roubang上。现在他正跨坐在钟信胯下,黏腻的媚rou柔顺地贴着柱身,一口一口吃下江越辉喂过来的饭。中途张添看着有趣,向江越辉讨过碗勺,接替了喂食的工作。

    程秋在他们面前永远是乖巧的,吃饱了就窝在男人怀里含roubang,还想个小动物一样在另两个男人怀里来回磨蹭。

    多日来的朝夕相处把他们的之间原本分离的心渐渐拉紧,原本就对程秋怀有情愫的江越辉就不提了,向来冷硬的钟信和只打算玩玩的张添也更加温柔。

    惩罚以外的性爱都是以程秋为主,他得到快乐后才轮到其他三人。程秋也在这些细致的呵护中打开了紧闭的外壳,露出里面柔软的嫩rou。

    “我要是早点遇见你们就好了。”他感叹道。钟信揉捏他的臀瓣,语气难得有丝柔和:“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讲讲。”

    他们从别的教师那听说程秋有段失败的婚姻,对程秋能向他们坦言不抱什么希望,没成想怀里的人点点头,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

    他说的事要比三人之前知道的早很多,从程秋的幼时说起。

    程秋本也有个幸福的家庭,一切却在父亲染上赌瘾后宣告终结。

    “我那时还很小,记得父亲只要一身酒气地回来就一定是赌输了钱。我被爸爸塞到衣柜里躲着,看见他把爸爸扒光了按在床上打。”

    回想起那时的惨状,程秋忍不住瑟瑟发抖。

    “爸爸经常带着一身伤和腿间没有干涸的jingye把他抱在怀里,轻声细气地对他说明天不会有事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给谁做心理安慰。他为了我选择忍耐,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准备和父亲离婚,他说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我的抚养权。

    ”

    “我以为很快就可以摆脱父亲了……没想到……”某天他放学回家,看见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围在家门,父亲对着为首的人跪下,痛哭流涕,他似乎想起什么,激动地左右观望一圈。拽住了一旁爸爸的手,把一粒胶囊塞进他嘴里。

    再往后,他只记得原本温文尔雅的爸爸yin荡地摇着屁股,手伸进裤子,哭叫着扒父亲上衣,却被父亲扯去衣物,拉开双腿把他艳红湿润的私处展现到男人面前。

    那男人绕有兴趣地看着这场闹剧,等到爸爸的yin水流了一大片,男人才解开裤链,抱起爸爸拉开他一条腿,挺着roubang挤了进去。

    爸爸遮住眼睛,身体却主动在男人身上耸动,柔嫩的saoxue贪婪地吞吐roubang,yin水流得那男人满腿都是,嘴里叫着“大roubang好厉害~”“要被cao死了~”之类的话。父亲眼里迸发兴奋的光,嘴里念叨:“我老婆是不是很sao,生了孩子逼还是紧的。满、满意的话您就带走吧,把我债免了才重要……”

    男人很享受rou壁强劲的挤压,闻言掀开眼皮,不屑地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丧家犬:“把老婆推出去抵债,你可真是……恶心又懦弱。”

    他拍打怀中人的屁股,轻柔又带着点恶意地在那人耳边低语:“你男人不要你了,不如跟着我吧,每天给你大jiba吃。”说完哈哈大笑,边走边cao,回了车里。

    债算是抵了,没了老婆的束缚父亲更是狂妄暴戾,扔出的台灯水杯全落在程秋身上,他忍无可忍,在一个雨夜偷拿了些钱,跑出家门。

    好在学校是寄宿式的,他勤工俭学,勉强维持自己的生活。再次见到爸爸是一年之后,他被紧紧搂在怀里,警惕地盯着不远处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他认得出这就是那天为首的人。

    爸爸脸颊丰润不少,不再是以前那样病态的苍白,贴着爸爸身体时,程秋明显感受到了他腹部微微的隆起。

    程秋渐渐放松下来,不复初见时的僵硬,他牵着爸爸的手来到那个他多时未踏入的地方,他明白爸爸是来离婚的,做完当初来不及的事。

    屋子里散发一股恶臭,父亲早已被酒精和毒品掏空身体,只余一副皮包骨躺在床上,甚至没看一眼离婚协议书就颤抖着签下名字,他艰难地在床上挪动,伸手想触碰爸爸的衣角,却被黑衣男人隔开。

    那男人挂着胜利的微笑,当着他面把爸爸吻得娇喘连连,然后揽着爸爸的腰,头也不回地走出这间屋子。程秋垂眸看着背过气的父亲,踌躇一下,还是跟上了前面人的步伐。

    “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住?”分别之际,爸爸抓着他不愿撒手,“我好不容易求他松口……我也想好好照顾你。”

    他想了想,还是摇头,把手覆在爸爸隆起的腹部:“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何况弟弟还是meimei出生后,你们有得忙了,我也就不去添麻烦了。”

    爸爸失落地低着头,他应当称之为继父的男人走上来,摸摸他的发顶:“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没必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