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灌酒/把高高耸起的腹部按压平坦
真是饥渴的贱人。 听到孟尾云的应答,桓央的脸色沉了下来。 从一开始,孟尾云就没有表示过拒绝。挨cao,倒灌酒液,深喉,他一一接受。不仅接受,甚至孟尾云koujiao的技术还那么美妙,如若不是提前与旁人有了经验,岂会这样娴熟?? 细细想来,这两天的玩弄好像并没有什么花样能让孟尾云感到惊讶。 真是yin荡! 桓央抿住嘴唇,甩了甩绣着精美花纹的云袖,把捆仙绳多绑了几圈,眼神冷漠,“这瓶子里装的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芷玫酒。本尊也不想暴殄天物,仙君可要品尝一番?” 既然在他们分开后的这千百年里,孟尾云过得好生快活,那么他又何必怜香惜玉。 又或许,等孟尾云知道自己下令不攻打天界的消息之后,便会拍拍手毫不留情地走掉。毕竟,千百年前,他就隔岸观火,任由自己坠魔,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好,可有幸请魔尊大人与我一同畅饮?”孟尾云不会拒绝桓央的任何要求,他一边与桓央讲话,一边暗自思索。 桓央生气了。孟尾云观察着心上人的表情,得出了这个信息。 可桓央为何而生气??明明他一直乖顺地默许了桓央全部的有意折磨,甚至连倒灌酒液进膀胱这样过分的玩弄,也不眨眼地顺从了。 整整两天一夜,孟尾云到现在都不得排泄,时时刻刻体验着胀痛和想排泄而不得的憋闷。尿口和膀胱壁酸涩而又麻木,身体迫切地需要往外流出液体,却根本无法实现。? 难道说..其实这点程度根本不够魔尊大人的消遣?孟尾云想起了之前在天界,确实有一段时间流传过“魔界,性事甚粗暴”的言论。 所以,会是因为自己还不够美味吗?孟尾云失落地想。 桓央从殿外寻了两个酒杯,替孟尾云斟满酒,递过去,“喝吧。” 孟尾云按下心中的思绪,盯着桓央那灵巧细长的双手,接过了酒杯,认真地小口品味。一口下肚,余香浓郁。 孟尾云喟叹一声,想要称赞这芷玫酒果真不错,就听到桓央冷漠无情的声音,“仙君可别忘了,这不是你东府,喝酒也不是为了谈心。你如此慢品细饮,可是为了缓解你肚腹的压力?” “绝无此事。”孟尾云顾不得把剩下的半杯酒液喝完,就匆匆下了床。可以圈住的细弱胳膊还在被捆仙绳吊着,孟尾云便半跪在桓央身旁,他步伐仓促,身形不稳,导致体内的水液左右晃动,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我只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从前,我们...”孟尾云话还没说话,就再不能发出声音。 “吵死了。仙君这张嘴,倒不如只用来喝酒、吃jingye。”桓央下了个噤声咒,拿起酒瓶直接对着孟尾云灌了下去。 酒液倾斜而出,孟尾云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他张口接着,不敢漏掉一滴。大量冰凉的酒液涌入他的体内,带给他火烧一样的幻觉。 肚子像绵延的小山丘那般更加鼓起了... 耸起的弧度遮挡了孟尾云的视线,他看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一连三天被灌入太多太多液体,排泄却遥遥无期。 只不过短短十几秒,桓央就灌完了第一瓶酒,他丝毫不顾及孟尾云的感受,又如法炮制,拿起剩下的二瓶。为了惩罚孟尾云提到了从前,桓央恶劣地按压其肚皮弧度最高的地方,生生地把这凸出来的肚皮碾压成最初的平坦模样。 唔!!!憋死了,呜呜,好涨..要爆了..桓央,桓央... 孟尾云痛苦极了,鼓起的腰腹暂时变得平坦,膀胱早就被挤得变了形状,里边水声阵阵荡漾。插着尿道堵的马眼开了一个微小的圆口,哆嗦着析出透明的液体。纯黑的尿道堵似乎被尿道往外排出了一些长度,不过大半长度仍穿插在尿道内部,存在感十足。 孟尾云痛得快要昏死过去了,却还能感知到尿道堵的位置。一个清晰的念头突然跳了出来,滑动出来的尿道堵不能脱落,要把它推进去才好。桓央没有允许排出尿道堵,所以尿道堵不能掉。 孟尾云的额头冷汗密布,眼眸渐渐失去焦距,刚刚给硕大yinjingkoujiao过的嘴巴也没有完全恢复。他在晕倒的边缘徘徊,张嘴接酒的动作却像是刻在他识海里的本能。 无论发生何事,也不能忤逆桓央。 只是,快憋不住了,桓央,能不能抱抱我。孟尾云在心里向着他的神明默念不可能说出口的祈求。 一直都清晰地明白自己只是泄欲的工具,但现下真的被当成性奴过度使用了。孟尾云产生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委屈。 可是,是他先对不起桓央,又是他从仙界跑到魔界这边,顺从地接受着桓央所有的要求,这是他求来的现状,不是吗? 不该委屈的,只要是桓央,再过分再激烈的手段,他都合该受着。就算有一天,膀胱或许真的会爆炸,充盈的膀胱被撑到了最大的弹性,再也不可能绪住这些液体,只能迎来破裂的结局,桓央他..他会开心吗。 桓央灌完了最后一滴酒,才施施然地松开了压着孟尾云腹部的手,眼瞧着那平坦的腹部慢慢又变得圆鼓鼓了。桓央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十分舒适。他盯着仙君的桃腮粉面,这才好心提醒道,“忘了说,这美酒在魔界非常出名,喝一滴,睡三天。仙君虽然千杯不倒,可灌了这样多,也许就昏睡过去了呢。” 不能睡!孟尾云咳嗽了几声,他眨着眼睛,鸦羽般的睫毛细碎地颤抖着,投下一层阴影,让人好生怜惜。他摇了摇头,试图保持清醒。昏睡过去的话,桓央走了怎么办? 桓央低头望着腿边这道脆弱的身影。三瓶酒液下肚,浑圆的小腹果然rou眼可见得更加鼓胀了,白皙的肚皮撑到光滑无比,手感一定很好。 所有水液都是他亲自灌下去的,是他桓央,掌控着孟尾云的身体,掌控着孟尾云的排泄。这样的认知才稍微平复了桓央心里不知为何而起的烦躁。 桓央看着摇摇欲坠的孟尾云,孟尾云无声流泪,虔诚地拜着眼前的神明。两人安静地对望。 噤声咒还没撤,孟尾云说不了话,他挺着巨大的腰腹,撑住地面,安静地等待桓央接下来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专门蓄水的容器,容器里再没有一丝空隙可以盛放新的液体,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液体灌入。 好涨...但是绝对不能昏睡,也不能让桓央离开,要用身体缠住桓央。 为了保持清醒,孟尾云对着自己下了一个斩心术。这个法术会在人昏迷之后,对心脏进行数十下攻击。钻心的痛感一定可以压过昏睡的欲望。 有了这个法术,就算真的睡过去,也会马上疼醒,这样就不怕桓央偷偷走掉了。孟尾云头脑不太清晰地思考着接下来的步骤。他几乎不再呼吸了,就连那一丝丝微弱的起伏也是对饱满肚皮的巨大冲击。 可是,该怎么缠住桓央呢。孟尾云思绪万千,用指甲掐着手心,要主动继续请求灌酒吗? 桓央希望孟尾云昏倒,但是他没有。“倒是小瞧了仙君。不过,没昏过去也好。仙君既不让我出征,自是该给个交待。如此,倒要麻烦仙君陪我去面对千百万麾下了。”桓央抹去孟尾云眼角的泪珠,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残酷的话。 他竟想我以此身示众吗。生理性泪水不断掉落,孟尾云用咿咿呀呀的声音宣泄着情绪。 桓央解开了噤声咒,出声示意,“仙君,想好再说。” 不用想的,没有拒绝的选项,没有说不的权利,孟尾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平稳的声线,说道,“魔尊说的极是,此事应该以我为终点。” 说完,孟尾云顿了顿,克制住破碎的泣音,跪趴在地,叩头道,“我愿出面,但恳求魔尊不要把我扔给您的麾下。” 他是堂堂东府仙君,只会折服在桓央身下。他只允许让桓央掌控着他的身体,掌控他的生与死。他心甘情愿被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肆意玩弄,但别的无关人等可不会拥有这样的资格。 不要扔掉我,求你。孟尾云默默祈祷。 “嗯?你竟以为你这无趣的身体会赢得我麾下的青睐吗?仙君好会做梦。”桓央笑着哧了一句。 呼,孟尾云松了一口气。他心里只有魔尊一人,也只受得住桓央的折辱。他能从桓央给予的一切里汲取甜蜜,也不过是因为千百年来的悔意和一直以来不敢表明的爱意。 不会被丢掉就好。孟尾云带着满身爱欲的痕迹,挺着耸起的肚子,放松了心神。 只要能够留在桓央身边,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