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叔叔狂插激射,共赴高潮,求婚(h)
季怀瑾:“……” 他当然想要她。 在新原,他盖着她盖过的被子,会记起她跨坐他大腿、主动破处的生涩,也会记起她乖乖陪他工作、晚上去把他拉去山上竹林zuoai…… 现在她就在他怀里,饱满的乳球蹭着他,柔软的小手拽住他的手,强迫他抚摸她的蜜地,并且直白用言语勾引。 沈瑜缠挂在季怀瑾身上,察觉他的纵容与无奈,动情与克制。 无论如何,于他,她是顶特别的存在! 她抬起屁股往后撞,右手放过他绷紧的三根手指,索性抓弄素来喜爱她的小怀瑾。 它亲昵地往她手心贴贴,以她错愕的速度,变粗变长变烫,随即炫耀般撞软她造作的手指。 沈瑜仍然抓握,却变得漫不经心,主要配合跳动的凶兽。 “叔叔,”她看向他,轻撩红唇,“我想你。我想要你。” 季怀瑾这辈子的不理智,全都因沈瑜而起。 他舍不得骂沈瑜,他预料得到。 但经不住沈瑜的撩拨,没问明白她逃学就抱着她大步走向床铺,压着她亲,是他决不允许也不会想象的。 唇舌遍染季怀瑾的清冽气息,沈瑜左手抱住他的头颅、爱抚毛刺刺的短发,扭腰摩挲他横打在腹部的yinjing,双腿虚虚挂在他绷直的臀线,脚后跟时不时轻蹭他挺翘的屁股…… 挤在两具guntang身躯的右手,更是大胆剥落他的裤子。 既然他觉得自己的手脏,那她做他的手! 分身被柔软密密包裹,季怀瑾没有喝止身下的少女,而是遵从内心,放过她红肿莹润的唇瓣,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下巴、颈线、锁骨,最终隔着纯白布料,含住她娇娇颤颤的奶头。 很甜。 “啊……叔叔!”体位偏移,沈瑜摸他的yinjing不方便了,右手搭住他左臂,“好、好舒服……叔叔,继续舔我!咬我!……cao我!” 她热情奔放地说着yin言浪语。 神奇的是,季怀瑾依然觉得她好乖。 这种yin乱之语,别人说出来他会蹙眉,她说出来,他只想照做! 因此,他撕扯她的睡裙,衣领很大,他扯到她手肘,轻松释放雪白颤颤的两团娇乳,右侧的樱桃被他含过,红肿润泽,左边的樱桃经他一眼,软颤颤挺立,散发着淡淡甜香。 季怀瑾低头,舔吻她右侧的奶头,余光凝住左边那粒,看它涨得愈大愈红,看它使尽浑身解数求他蹂躏。 假如她在孕期,它一定会喷奶。 “小瑜,扶着我。”季怀瑾短暂吐出柔软乳粒,薄唇贴着乳rou,哑声诱引。 话落,他继续舔吸湿透的蜜果,硬得发痛的yinjing,撞了撞她年轻鲜嫩的阴户。 沈瑜反应过来,弓起腰伸手去找他guntang的棒身,却发现它主动送进她掌心。她顺势包裹,指引硕大的头部,抵住她翕动的xue口。 沈瑜有心做季怀瑾的手,却羞于代替他做前戏。 也做不好,毕竟—— 他的手指修长漂亮,灵活有力,能探寻她每一处敏感点。她无法预料,只会被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覆灭。 察觉到xuerou裹吸他的yinjing,沈瑜松口气,憋着劲扶稳粗烫的棒身,准备一鼓作气帮它深插。 结果他突然顶胯,不仅整根埋入她的yindao,并且带进她一根手指。 她惊惧交织,手腕酸麻,僵在原地。 他如同苏醒的巨兽,持续深插,涨大一圈的棒身将她的手指撞向柔软的rou壁,茂盛的阴毛散在她手心,刺着她掌心纹路。 很快他又撤出小半截性器,guntang的巨物沉沉压着她手心,顶端沾满她的yin液,沿着棒身汩汩淌落,濡湿毛发,烫着她的手心。 沈瑜:“!” 垫在交合性器下的右掌,愈发酥麻无力。 沈瑜经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泪眼汪汪哀求,“叔叔,让、让我的手出来。” 原本季怀瑾插入她,意欲将她的情欲催发到极致,也不去舔她左边的奶头。 她总是让他束手无策。 他想看可怜的樱粉受挫呢。 结果意外导致他碾着她掌心进出她的yindao,并且与分身共享少女湿热紧致的,还有她僵直的一根手指。 他轻笑,吐出嘴中湿软,含住硬挺颤抖的薄粉,专注cao弄娇xue。 听她娇言软语地求,他轻咬饱涨浆果,继而回答:“我的手,不敢碰你。” 沈瑜:“……” 追根溯源,可不就是她自取灭亡? 他风尘仆仆回来,没洗手不愿意碰她,她抓住他的手去撞她的私处,现在勾得他吻她、睡她,她配合他想要做他的手。 ……哪知道翻车了。 她觉得快要被欺负死了,自我代入受害者。 趁她自我反省,他持续、凶猛地进攻,cao得她yin水喷溅,全都淋在她发红的掌心。 快感侵袭理智,沈瑜轻启红唇,溢出甜腻的娇喘。 大珠小珠落玉盘般错落高低的叫床回荡耳畔,沈瑜感慨:这个女人叫得好sao。 浑浑噩噩爽了几分钟,她又想:啊,这个女人是我自己。 越到后面,她越没力气抽回右手。 “叔叔!” 沈瑜放声呻吟,迎来猛烈地高潮。 她yindao收缩,软rou紧绞他粗烫的巨根,以及她想要麻木的食指。 汹涌喷溅的yin水,同样润湿紧贴一块、大小截然不同的两根roubang。 都说十指连心。 沈瑜也觉得,好像她每一根手指,都在漫长的性交,被他yinjing碾着cao,感受自己身体的情动。 “季怀瑾……” 剧烈的快感渐渐平息,她软绵绵喊他名字。 yinjing狠狠抖动,他随之射精,将高潮后浑身酥麻疲软的她,再次送上极乐。 “季怀瑾,我爱你……” 第二次高潮紧密而来,她没再失去意识,趁机表白。 “噗叽——” 季怀瑾骤然拔出射精中的yinjing,白浊糊在她手心,也弄脏她娇嫩腿根。 宽厚温暖的大手握住她湿滑的手腕,拔出,自然而然与她十指交握,射完半软的性器抵在她颤颤腿rou,“沈瑜,你爱我还是爱它?” 第一秒,沈瑜为右手终获自由而开心; 第二秒,沈瑜一颗心因十指相扣悸动; 第三秒,沈瑜腹诽:他怎么又吃自己性器官的醋? 后来,她明白了。 抬眼凝望他深沉的黑眸,她一字一句地说:“季怀瑾,我爱你。” 少女眼眸似有繁星,澄澈而璀璨。 他不再质疑。 他甚至想问:你怎么确认爱我的? 季怀瑾几乎是被女孩子表白着长大。 他坚定不移地拒绝每一个人: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从他半推半就让沈瑜交出第一次起,他就无法拒绝沈瑜。 或许暧昧烘托。 或许他冰封的心终于消融。 他听到自己说:“沈瑜,我也爱你。” 紧接着,少女哭泣呜咽的声音,盖过所有。 视线清明,季怀瑾茫然而心疼,“你为什么哭?” “我、我高兴。” 沈瑜磕磕巴巴地回答。 此时此刻,她不去想季怀瑾是真心爱她,还是责任驱使哄她。 她只知道,她圆满了。 连带十岁时无处可去、无枝可依的沈瑜,圆满了。 她甚至感谢秦之淮。 她成年后第一次以季怀瑾为榜样暗恋的人,虽然极为残酷地摁灭她的情愫,但将她推向季怀瑾。 季怀瑾抬起左手,指腹抹走她晶莹的泪珠,轻声:“沈瑜,你真的、真的很爱我。” 沈瑜哽咽:“季怀瑾,我很爱你。” 掌心撑着枕头,他改文亲吻她湿润眼角,无声哄她。 沈瑜受用。 但她控制不住泪腺,泪如泉涌。 季怀瑾连欺负她的心思都消弭,一遍遍吻走她的眼泪。 直到她停止哭泣。 他抱着她坐起,替她拢好睡衣,“沈瑜,谁欺负你了吗?” 仅看上半身,抛开沈瑜真空,两人勉强算衣冠整洁。 像叔叔关心小侄女。 但棉被没遮全的下半身,男人摩擦中再起勃起的yinjing,正戳刺少女粉白无毛的阴户。 “叔叔,我明天就去学校,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沈瑜一双眼哭肿,软声求饶。 季怀瑾完败。 “我不怪你。”他捻起她垂在脸侧的碎发,别在耳后,“沈瑜,为什么?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不能告诉我吗?” 沈瑜问:“叔叔,我们什么关系?” 季怀瑾:“……” 她习惯喊他叔叔。 但在示爱、生气或者某些特殊时刻,会连名带姓喊他。 这意味着,她大部分时间会用亲昵的称谓提醒他,他和亲侄女luanlun。 缓过强烈的刺激,他与她对视,“沈瑜,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婚。” 相爱。 性生活和谐。 步入婚姻,理所应当。 但他们是血亲。 沈瑜残存清醒,不影响她动容。她支起上半身,凑近他,“吧唧”亲了一口他的右脸,明明笑容娇妍,故意朝他耳朵吹气,“叔叔,你和婶婶离婚了吗,就跟我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