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叔叔站着深插,巨根撑开她xiaoxue,婶婶察觉敲门(h)
闻岚语气平和,但沈瑜听出其中的强势和怨怪。 季怀瑾说性冷淡时,她想的是,他太忙,兴致不高,婚后跟闻岚的性生活屈指可数。 然后秦之淮信誓旦旦说,季怀瑾和闻岚没做过。 按照她对闻岚的了解,闻岚并非道德败坏的人。 她忍不住会猜,他们的婚姻是毫无感情的协议。 但此刻,闻岚的拒绝和追问,显然对季怀瑾有所执念。 沈瑜心里不舒服,双手撸动变烫变粗变长的棒身,舌头抵弄跳动的巨物。 他爱干净。 没有任何异味。 她甚至怀疑,他特意勾引她放肆,提前洗过。 这种猜测令沈瑜狂热,她绞尽脑汁,取悦掌心热烫的小怀瑾。 更没有压抑暧昧喘息。 明知道闻岚屏息等待、季怀瑾沉默对峙,她半点声响都格外突兀。 闻岚极其敏锐,“季怀瑾,你在干什么?” 原本大胆舔舐棒身的少女,猛地被质问,微微发愣,牙齿轻轻磕到他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陌生且熟悉的快感侵占季怀瑾的理智,他垂手罩住她头顶,摩挲细软青丝,无声鼓励。 而沈瑜很快记起淮宁酒店的屈辱,更加用力抚摸、舔吸。 闻岚既然那么在乎和季怀瑾的婚姻,为什么要出轨! 沈瑜就这么找了个理由,肆无忌惮地,做了亲叔叔的小三。他并未离婚,只是正和原配商讨离婚,她却yin荡地跪在他腿间,给他koujiao。 季怀瑾忍住顶胯、征服沈瑜的冲动,“闻岚,你和秦之淮做的事,我正在做。” 那头闻岚冷笑,“季怀瑾,除夕夜你听见了。” 这样的闻岚,是用尖锐掩盖受伤。 季怀瑾清楚。 “对。闻岚,当时我不点破,因为我只想提醒你适可而止。你和秦之淮的事,不用跟我报备。我说过、我允许。但秦之淮为什么要跟沈瑜联姻,他就想睡未来婶婶吗?你们在我家的客房、卧室门口zuoai,你是想昭告季家全员我们婚姻出现了问题?闻岚,你从前很理智。” 沈瑜专注窥听季怀瑾夫妇的秘密,双唇潦草含住蠢蠢欲动的巨兽。 季怀瑾允许闻岚出轨? 他们真的没有感情? 原来,她错怪闻岚了。 她庆幸她一直明显针对、仇视的是秦之淮。 比起浅淡的愧疚,她更高兴:季怀瑾不爱闻岚! 所以…… 她一时冲动,真的强要了叔叔的第一次。 迄今为止,她也是叔叔唯一的女人。 沈瑜心情激荡,没察觉小怀瑾的变化。 “唔!” 骤然被深喉,她疼得低呼,仰起小脸,雾气氤氲的乌眸凝望着他。 她好疼。 却舍不得瞪他。 更像是邀请。 “叔叔,你顶得我好舒服。我虽然疼,但我能忍。既然你和婶婶的婚姻名存实亡,且你只跟我做过,我愿意让你快乐。” 脑补妖精沈瑜会说的蛊惑之词,季怀瑾将手机放在盥洗台,原本按住她头顶的大手转而托住她后脑勺,腾出的右手捏住她软嫩的下巴,彻底屈从欲望,狠狠顶胯,挤得她小舌退无可退,撞得她合不拢腿,激得她嘴角流出清透液体。 季书礼带季怀瑾见世面那段时间,他见识种种季书礼所谓的现实。 包括钱色交易。 他见过衣冠楚楚的男人,像狗一样玩弄可怜的女孩子;也见过风情万种的女人,主动跪在丑陋男人面前…… 比起纯白纸沈瑜。 季怀瑾虽然有处男之身,但他对男女之事尤为了解。 也是沈瑜。 让他怀疑他的自制力、性冷淡。 沈瑜那些勾引,段位远不及闻岚。 他可以推开闻岚,可以面无表情拒绝商筠。 但沈瑜呢? 她是他决定好好养大的小侄女。 她13岁那年,他发誓,如果她没错,绝不让她道歉。 面对她的勾引,他没有推开她。 包容她。 当她只是贪玩。 以至于,他们做了。她的处女膜让他明白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只是没有告诉她。 昨晚,是春药。 现在呢? 季怀瑾低头,映着灯火的黑眸,凝住她渐染薄红的小脸。 怀揣研究的目的,带点自我审视,他直勾勾盯着她被他yinjing抽插、合不拢嘴、遍染媚色。 沈瑜何尝不沉溺他这疑似深情的目光! 恰好闻岚沉默,安静的室内,回荡性器进出的靡靡之音,夹杂少女情难自已的喘息。 “季怀瑾,我要面谈。” 闻岚提出要求。 季怀瑾如梦初醒,茫然地记起他仍然在和闻岚通话,回答:“好。” 季家和闻家有利益牵扯,闻岚要认真谈离婚,可以接受。 何况现在。 他的心不在闻岚身上。 指腹留恋地碾磨她下巴,他正要挂断,闻岚先挂断。 “呜呜呜!” 闻岚聪明又敏锐,沈瑜知道误会闻岚后,一直努力克制呻吟,想藏起小三身份。 现在她喉咙发疼,且确定通话结束,竭尽所能求饶。 季怀瑾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眼尾染红,“沈瑜,你为什么总是半途而废?” 面对男人近乎委屈的控诉,沈瑜错愕不已。 她愣愣张开红唇,嘴角挂着可疑液体,双颊透粉,眉眼含情。 季怀瑾继续顶开她唇舌,他这次轻轻的、慢慢的,即便深喉,带给她的痛感也没之前尖锐。 渐渐的,沈瑜尝到一点欢愉,小舌头夹缝中求生存,还会主动勾刮他的yinjing。 沈瑜口腔湿热,舌头会舔,却很被动。他绷直身体任她玩,她还能吸食棒棒糖般、生涩摸索;他一动,她却像个傻孩子,可以说只会张嘴仰头看他。 他无法全根没入,进出的快感,远不及真正和她性交。 可他看她傻乎乎动情的模样,愉悦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这缠绕紧密的欢愉,结合欺凌少女的原始快感,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极乐。 他没想射在她嘴里。 他觉得jingye很脏。 但季怀瑾失控了。 濒临射精,他反而往里撞,射出一股股jingye。 他听到她吞咽的声音,yinjing狠狠抖动,恨不得这辈子就跟她做下去。 季怀瑾的jingyeguntang而汹涌,灌满她口腔。 沈瑜本能吞咽。 如同他干净的yinjing,他的jingye没有味道。 但她深受触动,小心地、快速地吞咽。 察觉jingye依然汩汩流出嘴角,她懊恼不已。 待他拔出半软的yinjing,她立刻伸出小舌头,拯救嘴角的白浊。 眼见湿红小舌卷走肮脏白浊,季怀瑾再次硬了。 他以为她吞精,是他逼得太狠,可她这护食般的行为,表明她愿意。 等秦之淮回心转意,她也会在秦之淮面前,这么乖吗? yuhuo夹杂莫名的烦躁,季怀瑾弯腰,双手分别掐握她腋下,指腹摩挲她软软乳球,将她提起,按坐在盥洗台。 他站得近,她想双腿舒展,不得不岔开细腿,盘住他的腰。 这是极为亲昵的姿势。 季怀瑾没有推开她,“为什么不穿内衣?” 沈瑜:“……我睡觉一直不穿的叔叔。” 季怀瑾看清她的睡裙,陷入沉默。 沈瑜晃动小腿,“叔叔,你和闻岚为什么会结婚?” “勉强算联姻。当时季书礼逼我结婚,用了些手段。闻岚家里也催婚,她主动联系我,并且说服我。” “叔叔,你第一次是我的,对吗?” 少女笑眼弯弯,红唇莹润。 季怀瑾知道,她唇色格外艳丽,是被他的jingye弄脏过。 他受不住这一记直球,嗓音低哑:“怎么,你集邮?” “对呀。这辈子没机会得到秦之淮的第一次,挺遗憾的。” 季怀瑾:“……” 双臂攀紧他脖子,她只有小半屁股靠着盥洗台,几乎整个人缠挂在他身上,她仰视季怀瑾,“叔叔,你爱我吗?” “沈瑜,我不……” 沈瑜抢答:“叔叔,你不爱我,但你喜欢我的身体是吗?” “叔叔不承认?” 她撩起睡裙,拨开内裤裆部,继而熟练握住他跳动的、炽热的yinjing,胡乱怼到她泥泞的腿心。 那巨兽却熟门熟路寻到入口,狠狠刺进她生涩推挤的内壁,粗涨的棒身勾刮她敏感的嫩rou,瞬间刺激出泛滥春液。 “叔叔,你看,它比你热情。”沈瑜右手干坏事,左手缠着他脖子,身体摇摇欲坠,她重新抬眼凝住他动情的眉眼,“叔叔,你完全可以推开我的。” 季怀瑾:“……” 他本来想说。 他不想轻易说“爱”,他没有体会过,没有理清面对她复杂的感觉。 但沈瑜说对了。 他应该很喜欢她的身体。 他的确可以推开她,而他没有。 在性器结合时,他依然占主导地位,在她湿热的蜜地四处探寻。 沈瑜继续洗脑:“叔叔,你不用害羞,不仅你想睡我,我也想睡你。可能类似雏鸟情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是你第一个女人。以前没做过,我不会有欲望。但现在做过了,我就会想。叔叔,你也想,对吗?我们近在咫尺,做一做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偷偷的,你就不用想luanlun。等你找到真爱,我攻略秦之淮,我们结束,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沈瑜想要季怀瑾的爱。 但她清楚,爱不是求来的。 既然季怀瑾不否认喜欢她的身体,那他们日复一日睡下去,他会不会爱上她这个人? 季怀瑾道德感很强,因此她竭尽所能诱骗他。 而沈瑜不知道,她一声又一声的“秦之淮”,足够扰乱他心神。 他抓起她垂落的右手,放在自己左肩,“沈瑜,我不会帮你追秦之淮。你和秦之淮开始,我和你就结束。” 沈瑜亲吻他下巴,嗓音甜糯,“好。” 季怀瑾任由她亲吻胡闹,纤长睫毛轻垂,“沈瑜,我很忙。如果你有需求,我们做不成。你……别找其他人。” “怎么会呢叔叔!” 少女绵密而热情的吻,从他下巴,辗转至耳垂。 季怀瑾深呼吸,猛地拔出贪欢的性器,后退半步。 沈瑜抬眸,黑葡萄似眼睛氤氲雾气,惹人怜爱。 “叔叔?”她xue内空虚,“我不能亲你吗?” 他折起她双腿,掰开摁在盥洗台,低声:“坐好。” 沈瑜忍住一丝害羞,乖乖掰紧脚踝,呈“M”字朝他展示湿润粉嫩的阴户,言辞大胆,“叔叔,你想玩新花样吗?” 季怀瑾:“……” 他抿紧薄唇,就着炽亮的光线,长指插进翕动娇xue,轻轻顶开rou壁,随之凑近,细细观摩她瑟缩的一片粉。 她破处不久,并且是年轻的十八岁。 休息一天,昨晚的红肿几乎消失不见。 他思忖片刻,仍拿出买好的药,棉签蘸点药膏,挤进她闭合的xue口,轻轻转动。 “唔!”棉签的清凉渗进yindao,她全身颤栗,惊呼出声。 待缓过初次冲击,她小脸酡红,怯生生的:“叔叔,你需要药物刺激吗?” 季怀瑾:“……” 她过度解读男人的沉默,拧眉,正儿八经地说:“叔叔,你的性冷淡可以慢慢治,不要强行用药物刺激。我、我今晚其实挺满足的。以后叔叔也可以用嘴、用手,实在不行用玩具帮我……” “可以用玩具玩你?”季怀瑾被她气笑,“我把你玩坏了,你以后怎么跟秦之淮解释?” “叔叔的身体比较重要。” 她认真乖巧地回答,眉眼却妩媚勾人。 季怀瑾顿时心软,继续专注涂药。 沈瑜悟出不对劲,右手短暂松开脚踝,去抓小小的药盒。 看清药效后,一张脸顿时红透。 这是专门给私处消肿治伤的。 等他涂好,沈瑜已经放开药盒,继续绷紧右脚,“叔叔,棉签插不到里面,你要不要涂在……”她膝盖蹭了蹭他赤裸的、勃起的yinjing,“涂在这上面,给我上药?” 他洗干净双手,指腹碾过她眼角的碎泪,“我真这么做,你又得哭。” 如果季怀瑾性功能正常,估计还得cao哭她。 她一哭,他肯定觉得自己在犯罪。 “沈瑜,你为什么总是半途而废?” 耳畔回荡他刚才的质问,她不再撩拨,“那叔叔,我们一起睡觉行吗?沙发太小,你睡得不舒服。我开学课程不多,我想再陪你几天。” 季怀瑾相信她的自制力,“行。” 顿了顿,他说:“我洗澡。” “一起洗。” 季怀瑾:“……” 沈瑜一会儿说腿疼,一会儿说手酸,就是不愿意自己洗。 他舍不得凶她,只好挺翘着yinjing,帮她洗澡。 自然而然的,他修长的手抚过她身体每一处。 在他搓洗阴户时,她故意砸向他,他手指浅浅地滞留xue口,她扭来扭去,跟他玩儿。 等洗完澡。 他还硬着。 她的药也白涂了。 于是,在沈瑜的勾引下,变成她躺在床上岔开双腿,继续让他在私处上药。 而他匍匐在她身上,粗长的棒身碾着她红唇。 沈瑜有过经验,koujiao不再毫无章法,又仗着他专心涂药,玩得不亦乐乎。 她不讨厌吞精。 可这次季怀瑾及时拔出,射了她一脸。 她抹走糊住睫毛的白浊,委屈,“叔叔,你不如射进我嘴里。我喜欢吃的。你现在这样,我还得洗脸。” 季怀瑾单膝跪在床侧,黑眸茫然又无措。 他总不能说:你要是不握得这么紧,我早就拔出来了。 沈瑜还是孩子。 他又不是。 他叹息,弯腰,轻轻吻走她眼角的可疑液体。 沈瑜怔住,纤长羽睫扑簌,最终勾起浅浅的笑意,安静等他帮忙“洗脸”。 季怀瑾讨厌自己的jingye。 因为沈瑜说“我喜欢吃的”,因为jingye沾染沈瑜的甜香,他也吞进去了。 等他将她按进怀里,兵荒马乱的一夜终于拉下帷幕。 —— 巨根碾磨臀缝,沈瑜迷迷糊糊醒来,率先看到他横在她胸口的手臂。 昨晚的记忆涌向脑海。 抛开他不爱她,她“爱”秦之淮,他们相处,已经像一对情侣。 她以前怎么敢想,她会醒在他怀里。 他晨勃了,而她原本被挤压得软哒哒的奶头,在她意识清醒时,也颤颤挺立,摩擦他绷紧的皮肤。 她掰开他手臂,扭腰翻身,面朝他。 意外沉溺安静的眼湖。 “叔叔,”初醒,她声音偏沙哑,“你醒了。我去做……唔!” 男人的吻,堵回她的“早饭”。 或许,他想把她当成早饭? 沈瑜喜欢他对她有欲望,也不怕没刷牙——他一样的! 他吻得她七荤八素,她只觉得意乱情迷。 季怀瑾尝够她唇舌,湿热的唇辗转而下,膜拜她的锁骨、乳球、奶头、小腹……最终停在少女粉白无毛的阴户,大掌扣紧她柔嫩腿根,轻轻掰开,细细端详。 她紧闭xue口,薄薄的粉色,他忍住亲吻的欲望,修剪齐整的指甲顶开吸咬的xuerou,观察。 消肿了。 “叔叔?” 因为害羞,沈瑜声线轻颤,格外甜软。 季怀瑾抬眸,“沈瑜,我想和你zuoai。” 沈瑜:“……可以。” 颀长的身躯重新覆盖她的娇躯,他含住她的唇,一会儿吮一会咬一会舔,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摸她饱满细腻的乳球,因为手感好,偶尔力道重,揉面团似的,将她嫩生生的右乳玩出交错的指痕。 准备好的yinjing则徘徊在xue口,时不时戳弄。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时,季怀瑾正好顶胯,硬烫的性器撑开湿热的rou壁,整根深埋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