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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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跟男人同床共枕过,被慕森搂在怀里,被迫枕着他的臂弯睡觉时,陆司琪毫无困意。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感觉这个男人已经睡着,才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试图偷偷下床。 “不想挨cao就乖乖睡觉。”慕森连眼睛都没挣,伸手将她又重新搂回怀里。 知道他的话并不是威胁,陆司琪只能安分的任凭他搂着。 …… 翌日,天刚亮,陆司琪就醒了。 因为她习惯了早起。 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再次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轻手轻脚的下床。 双脚落地,以为能顺利离开,哪知道手腕再次被身后的男人用力一抓。 慕森将她拽回床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睡眼惺忪的抵着她的额头,拉住她的手往鼓起的胯间摁,“早上的男人不能惹知不知道?” 触碰到他勃起的硬物,陆司琪立刻要将手收回。 “别动。”慕森埋头在她颈间,闻到她身上的体香味,想起昨晚两人在车上的亲热画面,又忍不住的张口吮吸她娇嫩的肌肤。 察觉到她的抗拒,喉咙发紧的抬起头对她进行安抚:“不做,就让我亲几口。” …… 这次慕森没有骗她,确实做到了只亲。 但洗漱的时候,陆司琪透过镜子看到自己颈部密密麻麻的紫红色吻痕,赶紧回房间换了高领的上衣。 中午段子过来,看到她穿的是高领,还以为她不清楚天气:“今天温度非常高啊小琪,30几度,跟过夏天一个样,你穿这么厚的衣服不热啊?” “还好。”陆司琪拿起筷子夹菜,继续低头不语。 饭快吃好的时候慕森才下来。 他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神采奕奕的走到饭桌前,抬脚踹了踹段子:“都快肥的流油了你,吃差不多得了啊。” 段子才刚半饱,一脸的委屈,“二哥,吃饱了我才有力气干活啊!” “干什么活!你那头狼都画几天来了!今个再不画完,我可真就不留你了!”他拿起筷子,“凯哥这月人头正好没凑够,你给顶上去得了。” 一听要凑人头去柬埔寨,吓得段子赶紧放下碗筷,“我去画!二哥我这就去画!” 陆司琪知道这男人是故意吓段子,他只是表面上对段子凶,想起昨晚那个六哥发火的时候提起过段子的名字,“段子不去柬埔寨,是你给护下的?” 慕森轻哼:“什么护不护的,段子留江洪这边,我店里正好多个免费打杂的人,我还不用出钱,多美的事。” “以你在江洪的人脉,你应该也不缺免费打杂的人。” 话说完,陆司琪起身去了后院。 扫了眼她的背影,慕森嘴里嚼着米饭,唇边逐渐露出欣慰的笑意。 …… 段子正在后院,趴在椅子上画那头没画完的狼。 可任由他怎么画,他都画不出来狼的头。 陆司琪将洗好的衣服晾晒起来,看到他一脸眉头深锁的模样,走过去看他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只是还差最关键的狼头。 很明显,从一开始他就起笔起错了。 “我觉得你可以重新画一只狼。”陆司琪站在专业的角度指证了他的错误,告诉他狼的身子要跟着头部走,又拿过他手中的笔,帮他演示了一遍。 段子看完后,茅塞顿悟!“小琪你太厉害了!比二哥讲的专业多了!二哥讲的我一点也听不懂!可听你讲完,我就知道我应该怎么画这只狼了!” 陆司琪把笔给他:“你再重新画一下。” 段子接过笔,这次他先画了狼头,然后根据狼头的大小,画后面的身子。 半个小时后,在陆司琪的指导下,一只栩栩如生的狼从他笔下诞生了。 “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画的。”段子拿起画纸,激动的都快哭了,“谢谢你小琪。” “不客气。”陆司琪转身回了洗衣服,继续洗还没洗完的衣服。 过了十几分钟后,慕森来到后院,看到她还在洗衣房里洗衣服,走过去一把将上衣脱掉,扔到她水盆里:“帮我也洗洗。” 抬头看到他裸着上身,一身健壮的腱子rou,再加上满是纹身的大花臂,昨晚在车里的一幕幕开始在脑海中浮现,陆司琪立刻低下头,“那不是有洗衣机吗?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原来你知道有洗衣机?”慕森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有洗衣机还动手洗?是不是闲的?” “……”她确实太闲,在部队还能各种训练,但是来了这里后,除了进行各种考核,她几乎没有别的事情做。 “把衣服放洗衣机里面洗。”他催促道:“先跟我上楼,我有点事要问你。” 陆司琪下意识的认为他所谓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干嘛这种眼神看我?”慕森轻呲道:“你以为我是种马呢?天天只想着那档子事?” 听到种马二字,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见她脸红,慕森恢复了严肃,“行了,不让你上楼了,就在这里问也行。” “你跟我诚实交代,之前是不是学过画画?” 猜到是段子告诉了他,陆司琪没狡辩,“嗯,学过一点点。” “恐怕不只是一点点吧?”段子那样零基础,又笨手笨脚的人,在她的指导下都能把狼画的栩栩如生,“陆司琪,我们都这种关系了,我觉得你不应该对我再有秘密。” 慕森拉过来椅子坐在她面前:“说吧,除了开飞机,画画以外,你还会什么?” 陆司琪认真想了想后,诚实回答:“我好像只会这两个。” 又是天然呆的表情…… 立刻就激起了他的性欲! 慕森狠咬了下后槽牙,努力不往那方面想,,开口问她:“学画画几年?” “幼儿园就开始在学了。” 幼儿园就开始了? 他问:“喜欢画画?” “嗯。”很喜欢。 “那你怎么考国防大不考美院?” “我爸说画画只能算是业余爱好。”将水盆里的衣服倒进洗衣机里,陆司琪没有转身,也没有再往下讲没有继续画画的原因。 慕森没有追问,等她洗完衣服后,才将一支画笔和一张画质抵到她面前,“画一幅你最擅长的,人物也行,风景也可以,总之你想画什么都可以。” 她没有接下,“为什么要我画?” 还真是死脑筋…… “这是你第八个考核。” 果不其然,听到是考核后,这女人立刻就接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