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惩罚继续乳夹虐乳/扇耳光挨藤条/红酒灌xue吹风机热酒
两边rutou一边一个夹子,林悦疼的含着胸瑟瑟发抖,陈罪命令他跪直了,他也只是把腰直起来一点,不如往日挺拔的形态,连肩膀都佝偻着。 陈罪骂他“狗东西。”然后抬手在他胸口上扇了一巴掌,乳夹被打偏,掉下来一半,还剩一半夹在左边rutou上,林悦疼的眼泪汪汪也不敢反抗,就是一下下的吸着鼻子啜泣。 “疼不疼?”陈罪一边问着一边残忍的把乳夹拿掉,然后重新夹上去。 “啊哈……呜呜~疼,嘶疼。”林悦的声音委屈极了,估摸着换个人都不能下手这么狠,可他面对的是心狠手辣脾气大的陈罪,就冲他半夜才回家这一条,在陈罪心中,今天把他这两个saorutou夹掉了都不为过。 陈罪拿起藤条啪的一声抽在他胸口,乳夹被打的掉在地上,只听他沉声问道“再说一遍,疼不疼?” “嗷!”林悦嗷的一声,抬手捂住胸口,哭喊着摇头“呜呜……不疼,不疼了,主人,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陈罪用脚把他手踢开“既然不疼就别捂着。” “手背后,腰,挺起来!” 林悦哭哭啼啼的照做,就看他这头刚一跪起来,那边陈罪就再次拿起夹子,夹在他rutou上,反复被玩弄的小东西狼狈极了,边缘又红又肿,细看周围的乳晕都被划出了一道道红痕,林悦哭的狼狈极了,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眼看着陈罪一次次把乳夹打掉,在夹上,这么来回反复。 “呜呜呜……主人,缓一会行吗?好疼啊……” 陈罪挑眉“你说什么?” 林悦瞬间吓的心脏咯噔一声,他太了解主人了,陈罪每次一要发火就是这个表情,他害怕的舌头都要打结,匆忙改口“我错了主人,嗯哼我错了,我不多话了,不用缓……” 陈罪把乳夹扔在地上,拿起一旁的藤条,扬手一下抽在那上面,口中说道“缓一会是吗?我让你缓一会!”他每说一句话便打一下,等话音落下干脆一连十几下抽在那个脆弱的rutou上,林悦疼的都要崩溃了,哭喊声大的要不是房间隔音好恐怕隔壁都能听见,等陈罪收手的时候他疼的倒在地上起不来,左边rutou肿的能有另一边一倍大。 陈罪把他另一边还有身上的乳夹全都拽下来,踢着他小腿命令道“跪起来!” “呜呜……呜呜呜……”林悦挣扎着跪起来,刚刚跪稳就整个人扑在陈罪怀里,他哭的伤心极了,像是受了多大伤一样,还连哭边说“呜呜呜,陈罪你不疼我了,呜呜呜你不爱我,呜呜……” 陈罪都快被他气笑了,拽着他头发给人拉起来,拿过一旁的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颇为蛮横的说道“罚你就是不爱你了?那你当初就不应该跟我。” 一听他这话林悦哭的更惨了,也不趴在陈罪怀里了,转身就往外爬,陈罪一把把人拽回来,按在怀里,哭笑不得的说道“说你两句你还生气了,是不是我几天没罚你胆子大了?” 林悦还是不吱声,陈罪只能叹了口气,低头亲掉他脸上的泪水,开口服软“是老公错了还不行嘛?别哭了,是我说错话了,不应该那么说你,这就生气啊,平时对你多好不知道啊?” 林悦哭的都打嗝了,他以前不爱哭的,是自从认识陈罪以后,最开始是患得患失,后来是恃宠而骄,他强忍住打嗝开口说话“我嗝,我没生气,主人,您打我好疼而且好凶,我最喜欢您了,我怕您嫌弃我不要我,您一凶我就害怕,呜呜呜……” 陈罪照着他屁股扇了两巴掌“说什么话呢!还不要你,我这么好的媳妇我不要,我是傻逼吗!闭嘴,别哭了,给我憋回去!再哭扇你脸!” 林悦被陈罪吓的闭上嘴,委屈的躺在人怀里啜泣,陈罪这时候还不忘了训他“还说什么不疼你了,打你就不疼你了?那我以后都不打你了!” 林悦又吓了一跳,伸手去抓陈罪的袖子,连忙解释道“让打,呜呜呜能不能别骂我。” “怂货。”陈罪颇为亲昵的推了下他额头“还没怎么地你呢,把你那狗胆都吓破了。” 林悦这时候还不忘了撒娇讨饶“主人,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喝酒了,你就饶了我吧。” 陈罪却沉下脸“一提这事我就来气,你知道你昨天几点回来的吗?还喝的烂醉,我跟你说这事没完,别以为你随随便便哭几声我就放过你了,哪那么容易,加上前几天不回我消息的事,今天非得给你脱层皮,我看不罚你个狠的你也是不长记性!” “长记忆~能长记性~”林悦见缝插针。 “打了才长的,别废话,跪地上去!一会再矫情我还罚你,治治你那时不时就总犯的矫情病,我告诉你我不止打你呢,而且打的越狠就越证明我爱你,记住了吗?” 林悦一时心里还有点甜蜜,他忍不住想笑,又怕笑了挨打,只能憋回去,乖巧的点点头“记住了。” 陈罪把手伸过去拨弄了下他瘪瘪的rutou,手指摩擦了好几下都没有立起来,他抬头瞪了林悦一眼,那眼神好像明晃晃的在骂他不争气,要不怎么都说奴隶没人权,就像现在这种情况,他都被打的没感觉了,还得凑上前去巴巴的认错“都是奴隶没用,主人,它被吓到了,您亲亲就好了,亲亲就不痛了……” “sao狗。”陈罪话说的严厉,可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虽然罚还是要罚,但是不得不说林悦这一顿撒娇卖萌确实把他的火气都浇得差不多了。 要是你让几年前的陈罪听到林悦有一天这样撒娇,他一定觉得天都要塌了,一像高冷的大学霸私底下怎么可能这么软萌,而事实就是如此,林悦越信任他便表现的越软,但是这一面永远只对他一个人,这样的深情换谁又能辜负呢? 陈罪低下头去把那个伤重的rutou含在嘴里裹了裹,然后温柔的舔了舔,林悦果然经不住这么玩,很快就喘息着硬了,不止rutou,下面也是,方昇用手抓了抓分量十足形状优美的家伙,命令林悦“把手背到身后。” “是……主人……” 林悦这头刚把手背后身后,就眼看着陈罪举起手要扇下来,他吓的并紧双腿,把手放在那上面盖着,陈罪抬腿踹了他小腿一下吓唬他“手不想要了?拿开,快点,不想绑你。” “呜呜……别打……”林悦再次挣扎着把手背到了身后,可是每一次只要陈罪把手举起来,他就立马吓的变了姿势,这真不怪他,陈罪半个月之前罚过他一次狠的,那处肿了好几天连尿尿都要戴着导尿管,他是真怕了。 林悦的手迟迟不肯背后,每一次伸过去了又拿回来,实在做不通自己的心理准备,他撒娇耍赖似的用手轻抓陈罪的裤腿“嗯哼~嗯哼主人……” “贱狗!怎么这么怂?” “嗯哼~主人~贱狗没用,您饶了贱狗这一回行不行,别打这儿,求您了……” “行,不打这了,你不是爱喝酒吗?我陪你喝酒。” 林悦啊了一声,严重怀疑陈罪是被自己气糊涂了,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他们家按理来说是没有酒的,两个人都不爱好,而且陈罪也明令禁止不许林悦喝,那唯独剩的两瓶酒就是过年的时候有人来拜访陈罪给带的那两瓶三十多度的黑朗姆了。 陈罪让他在地上跪好,然后去柜子里把酒取回来,他说的喝当然不是林悦想的那样,他让林悦爬上床,把他手脚都捆在一起,直到一动都不能动,然后拿来一个口球为人戴上杜绝了他所有求饶的可能性。 接下来就是正题了,他把扩肛器插入林悦的后xue,直到把那个小洞扩张成个两指大小的圆洞,林悦每天早晚都会定时灌肠,此刻内里十分干净,粉红的肠壁蠕动着,括约肌也不甘示弱的卖萌,找人疼爱,可陈罪没被迷惑的忘了正事,他一手拿着红酒,一手按住他屁股不让人乱动,然后把瓶口插入他的洞口,扶着瓶身往里倒灌,从慢到快,直到一整瓶酒都灌入他的后xue为止。 “呜呜呜!!!!”林悦疼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手脚并用的拍着床铺。 哪怕是低度数的洋酒那威力也是巨大,林悦感觉后xue就像是着火了一样,不间断的泛着火辣辣的疼,辣的他头晕眼花,拼了命的想挣扎,想排出去,可是于是无补,他屁股向上翘着,酒之后进入的更深,他现在后悔死了喝酒的事,可巨大的口球阻止了他的尖叫和求饶,等同于陈罪也不会在心软,他哭的一抽一抽的,都快要断气,可并不知道这还只是个开始。 陈罪接下来又拿来一个吹风机,调成中档架在他xue口后方,让guntang的风不停歇的灌入他的xue口,可怜的肠壁都仿佛被烫糊了,林悦一瞬间哭的更大声,就这一下就差点疼的晕过去。 陈罪这时候开口说话“什么时候把酒温热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慢慢享受吧。” “呜呜呜!!!主!!!”他想叫主人,想开口让人别走,可说不出去话,现在的林悦又疼又委屈,简直要多悲惨又多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