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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反抗

    沈书侧躺在地上,贴着冰凉的地板,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烫。

    黑衣男不知道cao了他多久,他射得鸡鸡发疼,身体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任人摆布着,哑着嗓子求男人放过他。最后沈书含着jiba在男人的手中颤抖着尿了出来,泡在自己sao臭的尿水里,他只觉得不如立刻死掉。

    现在他还感觉有粘稠的液体从屁眼缓缓流出,像括约肌已经没用了一样。他很想去洗一洗,却又觉得连抬起一只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沈书觉得身体快散架了,屁股和被穿孔的地方尤其疼,喉咙干渴得像蒙了一层沙。

    黑衣男还没走,他打扫完卫生,从乱糟糟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烟灰缸放在沙发旁边,点了一根烟抽上,慢悠悠地晃到沈书身边。

    沈书眼皮打架,却又不能放心地闭上眼,他眯眼翻着眼白,艰难又模糊地看向男人,烟味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在他还是十来岁的时候,刚睡完他的阿姨半躺在床上点了一根烟,他凑上去,想要一根试试,女人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脑袋,她说:“你还是个孩子。”

    沈书突然笑了两声,无力又沙哑。

    “疯了吗?”黑衣男轻轻踢了踢他的头,一点也不痛。

    “想要自由吗?”黑衣男问道。

    沈书没说话,他想起来江营说他的自由只在他掌心。

    “你留在这里是没有活路的。”黑衣男说。

    沈书喘了喘气,身体更加蜷缩起来。

    “我可以帮你,”黑衣男说,“但要看你的表现......”

    黑衣男说到一半“啧”了一声,看沈书那副死鱼样心生厌烦,他发泄似的用力把烟按进烟灰缸,转身走了。沈书听见关门声才松了口气,几秒就睡着了。

    他睡得并不安心,没几个小时就惊醒了,他喘着气,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没有其他人在。沈书冷静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比睡前好多了,思考能力也大致恢复了。

    他现在痛得要命,好像整个肠道都烂掉了,再回想起之前挨cao的状态,不用怀疑,黑衣男给他的肯定不是止痛药,而是春药。

    他们连这种药都搞得到,下次给他用的可能就是毒品;今天江营带来的是这个体力好得像猩猩的肌rou男,明天带来的可能就他妈的是公狗。江营只想让他痛苦,等他习惯以后就换新花样折磨他,他根本不把他当人看,他把他的底线踩进泥里,他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不管沈书怎么做,他都不会让他好过。

    沈书越想越害怕,他能把黑衣男当成咬人的疯狗,却不由得对江营心生怨恨。

    他确实得逃出去,留在这里没有活路,仔细一想他又怎么至于柔弱到任另一个男人宰割?

    在他的心里慢慢有了一个计划

    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里,他睁着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睛和紧绷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怕自己一闭上眼就会再次睡着,他一定要醒着等江营回来。

    这里的门隔音非常好,他从来听不见门外的脚步声,只有门锁活动的声音提醒他有人来了。

    沈书立刻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来人的脚步很轻,反而是衣服的摩擦声更明显,声音移动到沈书身边的时候就安静了,他停在的沈书面前。沈书想:江营在看我。

    沈书知道自己看起来什么样,在江营的注视下他感到自己脸发烫,凝在大腿上的jingye让他的皮肤有点痒,但是他忍着没动,他缓慢而规律地呼吸着,装作熟睡的样子。他闭着眼睛,仅凭脚步声不敢确定江营的位置。

    时间过得无比缓慢,沈书觉得自己随时可能露陷,他的心跳得很快,感觉下一秒就要跃出胸膛。要不算了吧?他想。

    就在同时,江营动了,他用脚轻轻碰了碰沈书的身体。

    沈书整个人都僵住了,太过紧张以至于没能做出任何反应。直到江营再次碰了碰他,力道比上次重了一点,他知道不能挑战江营的耐心,要么在这次“醒来”,要么行动。

    沈书出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他害怕得快哭了,心里想的都是放弃,可身体却替他做出了选择。

    沈书骤然睁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江营反应过来之前迅速伸手抓住了那只伸过来的脚,猛地一拽,他在江营失去平衡的瞬间一跃而起,用自己的体重压在江营身上迅速扑倒了他,他紧紧压住了江营,与此同时双手扯紧手铐,用两手间的链条勒住了江营的脖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甚至没有出现任何他在心里演练过的意外情况。

    沈书心如擂鼓,一切都这么顺利,他依旧害怕得不得了。江营痛苦地皱着眉,睁着眼睛看着他,黑黝黝的眼中仿佛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洞,沈书不敢想象如果江营挣脱了会怎么样,这让他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抵住江营的脖子,这一刻他才算真正起了杀心。

    江营没怎么挣扎,可沈书不敢放松,他几乎无法思考,眼前只有江营窒息的脸,他要看着他死,只有江营死他才能活。此刻人仿佛野兽。

    猝不及防的,他感到腰侧一阵剧痛,像是被一根很粗的针狠狠扎了进去,而后针又在他体内分裂,变成无数根细碎的针,迅速蔓延开来,不留一丝缝隙不断地刺穿他的内脏和骨髓,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席卷全身,沈书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躲开的,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几米外,半边身子麻痹得毫无知觉。沈书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痛苦,心中的绝望击杀了他。已经完了,他想。

    江营翻身坐起,他皱着眉咳了两声,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已经浮现出一道清晰的勒痕,隔着手套却摸不出什么。他拿着电击枪站起来,转头看向沈书,这个谋杀者此刻泪眼涟涟,躺在地上像一条死狗,绝望二字仿佛写在脸上。

    “站得起来吗?”江营问。

    沈书不想回答,既是没有力气,同时也觉得自己死期将至,不必再窝囊下去,可对江营的恐惧还是让他开了口。他尝试着动了动由毫无知觉逐渐转变为又麻又痛的腿,声音沙哑道:“应该站得起来。”

    江营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小的钥匙,抛到沈书面前。沈书转动眼珠,看看钥匙又看看江营,不知道该不该接。

    “打开你的手铐和脚镣。”江营说。

    沈书呆住了,他下意识按照江营说的做,颤抖着手,插了好几次才插进锁孔,咔哒一声,手铐真的解开了!沈书完全猜不到江营在想什么,双手重获自由让他不知该喜悦还是恐惧,他蜷起双腿成功用钥匙解开了脚镣,按耐住狂跳的心脏,他仰起脸看向江营,江营面无表情,像一尊冷漠的像。沈书心里一凉,扶着地面艰难地爬起来,佝偻地站着,等江营的下一个指令。

    江营垂下眼帘,忍俊不禁似的轻声笑了笑。他举起手里的电击枪,冲沈书示意了一下,挥手扔了出去。沈书的视线跟着抛物线,追着电击枪落到远处,他回过头茫然地看向江营,江营向他张开十指,展示那双的空空如也的手,又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到地上。

    “继续。”他说。

    “什......什么?”沈书茫然道。

    “来杀我。”江营笑笑。

    沈书感到脊背发凉,像被一条蛇缠上了他的身体。

    “我不想杀你了,”他哽咽道,“我不会再......”

    “你要我命令两遍?”江营歪歪头。

    “cao!”沈书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骂道,他握紧了拳,大吼了一声冲了上去。

    江营总是穿得像个商场精英,气质像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沈书这回发现他打起架来毫不含糊,又像在街上成天和人动手的混混。

    他那么的恨他,刚刚差点置他于死地,此刻江营去掉了他身上的锁链,却仿佛将他控制得更牢,连同暴力也在掌控之中,他被江营拉入了真正的rou搏。沈书刚才没说假话,他一点也不想再动手,竟被江营逼出了一点点血性。江营轻松地躲开了他的拳头,反击时也毫不顾忌他近乎虚脱的身体,沈书痛得想弯腰,他强撑着不倒下,却又像是在配合江营,他在其中体会到了某种残酷的快感,也不知道是谁发xiele谁的欲望。

    搏斗的最后沈书真的完全站不住了,扯着江营裤腿的手也缓缓滑下,他趴在地上呕着酸水,怀疑自己的肋骨断了,又怀疑江营是不是想就这么打死他。

    可江营在沈书倒下后利落地停了手,他拢了拢自己的被扯得乱糟糟的头发,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说:“过来。”

    沈书尝试手臂发力,牵扯到的肌rou一阵剧痛,他意识到自己站不起来,没怎么犹豫就四肢并用地爬了起来,这也并不轻松,爬到江营面前跪下的时候他已经冷汗涔涔了,他抬头看向江营。

    江营衬衫的扣子被沈书扯掉了两个,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他面色潮红,嘴角带着点伤,是沈书刚才弄出来的,他从旁边随手拎了一个安全套扔在自己腿间,他冷淡地说:“给我戴上。”

    沈书无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手抖得厉害,废了点劲才解开了江营的腰带,拉开江营的裤子,他看到了那团被内裤包着的硕大的阳具,沈书顿了顿,他用手指慢慢拨开内裤,勃起的yinjing瞬间弹到了他面前。

    先不论江营为什么会在打架的时候勃起,江营的这根yinjing真的很符合沈书的审美,长而且不太粗,干净甚至带着点肥皂味,上面没有任何奇怪的疱疹。沈书从来没想过他对男性生殖器也有一套审美,可他现在打心里觉得江营的yinjing非常秀气。

    他小心翼翼地为江营套上了那个粉红色的安全套,抬头看向江营。

    江营看着沈书期待的眼神,心里多少有点诧异。他顿了顿,说:“舔它。”

    沈书听话地舔了上去,草莓味的安全套让他更感饥肠辘辘,可不知为何,他还体会到另一种意味上的饥渴,隔着薄薄的安全套用舌头感受yinjing的形状,他那被锁在小笼子里的可怜性器开始感到被勒进rou里的疼痛——他仅仅在舔弄男人yinjing的时候就想勃起了,像是闻到rou味就流涎的狗。

    可能黑衣男骗他吃的药药效还没过,沈书这么想着就放了心,循着自己本能的渴望将江营又硬又热的yinjing含进嘴里,一点一点地将它吞得更深,咽喉被刺激的痛苦让他流泪,可下身却越来越痛,他想恳求江营把yinjing锁解开,却又不敢吐出嘴里的roubang,只好继续往里吞,还剩三分之一在外面,沈书一边干呕一边慢慢往里插,他大张着嘴,生怕牙齿会磕到江营的yinjing,舌头习惯性地抵在下颚。

    他猝不及防地被江营扯着头发一把拽开,他茫然地保持着大张的嘴,用闪着泪光的眼睛看向江营。

    “你在整我吗?”江营不耐烦地说,“照这么下去我一辈子都射不出来。”

    沈书委屈得想哭,声音沙哑地道:“对不起。”

    “你想让我舒服吗?”江营问道。

    “想。”沈书慌忙答道。

    “好好用你的舌头,”江营把两指伸进了沈书嘴里,扯出那条柔软的舌头,威胁似的捏了捏,“如果它没有用,我会帮你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