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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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心露当初搬到公寓,跟江珣就是同居不同床。尚未完全交织的私生活让彼此都处在舒适的位置,也让余心露许久忘记正视这之后的事情。 此刻余心露看到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床,就觉得腰间箍着的两臂如同火烧,让她恨不得顷刻跳出去。 脚底一触到床单,余心露半挣扎地从江珣怀里出去,就要往地上跑。 江珣轻松一抬手,揽住她的身子,笑问:“还跑哪儿去?” “我、我先洗澡去……”余心露眼神闪躲,都不敢直视江珣的眼睛。 江珣看她紧张到语无伦次的样子,更觉可爱,捋了捋她还没有干透的头发,并不戳破,暂时松开了手。 余心露跟挣脱绳的兔子一样,转瞬就往浴室奔。 江珣随后起身,去外面一阵后拿了瓶红酒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备用钥匙,优哉游哉地等着人。 全不知江珣还有后招的余心露,正坐在马桶上抓头发,几乎就想在里边过一夜。静了又静她还是紧张得要命,忍不住想拿脑门磕面盆。 外面江珣估摸着给她的时间差不多了,上前敲了敲门,“露露。” 蓦然听到江珣的声音,余心露就跟惊弓之鸟一样,蹭地就站起了身去抓着门把手,“我我我还没好!” 江珣心想她要真去洗澡怕是得泡掉一层皮了,常言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退而不攻向来不是他的作风,他可不允许余心露在这个节骨眼上打退堂鼓,于是拿出那把备用钥匙就打开了浴室的门锁。 余心露正站在镜子前,听到动静扭过头来,露出满脸的惊诧。 “想在这里呆一夜?我倒是无所谓,就是地方……小了点。”江珣抱臂倚在门框上,煞有介事地看了一圈里边。 “……” 余心露站在原地没动,脑子里乱哄哄却转得飞快,咬了咬嘴唇正想硬着头皮反悔,谁料江珣直接挤了进来,把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余心露的惊叫刚响起,就被堵截了回去,浴室里什么东西被碰落下去,噼里啪啦地轻响,令她忍不住跟着抖了两抖,再回神整个人就被江珣抵在洗手台前,灼热的气息不断地靠近,大有将她就地正法的阵势。 余心露脸颊发烫,躲了躲江珣及近的唇,赧然出声:“出去吧。” 江珣轻笑,这时候也尚有耐心听从她,将人打横一抱,径直走到卧室一角的沙发椅上坐着,拿过方才倒好的红酒抵向她的唇瓣,“喝两口。” 酒能助兴,也能壮胆。 余心露看着杯中深红的液体,深吸了一口气,接过来一口干了个底朝天。 没有稀释过的酒液,在口中留有一种轻微的酸涩。余心露并不习惯这种味道,不过随着酒精在体内蒸腾,她紧张到手心冒冷汗的感觉倒是随之淡化了。 余心露似乎觉得这是缓解自己情绪的绝佳方法,自发地拿过酒瓶给自己倒满,咕咚咕咚又是一杯。 江珣可不是想和她一醉方休,连忙压住她的手腕,没让她把剩下的酒都干了。 “好喝么?”江珣看着她酡红的脸蛋,有点好笑。 余心露一张嘴,没忍住打了个酒嗝,人好像已经有些飘起来了,咂了咂嘴里的酒味,实在说不上好喝。 江珣屈指抹了抹她唇上的酒液,放回自己唇边伸舌一舔。 余心露看得发呆,竟觉得这男人的动作有那么几分勾引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而江珣看着面前的小呆瓜,终于撕破了自己的伪装,化身大尾巴狼,把人一口刁入了嘴。 两人厮磨着在大床上翻滚了几圈就已经衣不蔽体了,余心露觉得江珣好像回到了当初他表白不成强吻自己的那个时候,啃得她嘴唇跟脖子都发疼,不由委屈地哼唧了两声。 江珣听到她的抗议,力道就会放轻,可没多久就故态复萌了。 “嗯……疼……”余心露忍不住挡住江珣落下来的嘴唇,眼里两汪清泉闪动。 “嫩得跟什么似的,这就疼了?”江珣伸指触了触自己吮出来的红印,手一摸到身下柔软的躯体就有些克制不住的意动,深深嗅着其间的馨香,忍不住吸气。 男人的鼻息喷在肌肤的绒毛上,有些发痒,余心露的身体缩了缩,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条手臂。 意识到江珣的手要去做什么,余心露心头一跳,急急忙忙就去推他的脑袋,“别——” 话音未落,已是迟了。 一截指腹在柔软的阴阜上触了一下,立马就寻到了侵入桃源的入口,缓慢地深入。 余心露这回真受不了了,夹着腿直蹬脚。 江珣吻住她,嘴上说得温柔动听,可动作却不见半点妥协。 余心露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带着点愤懑,余心露牙关一合,咬住了他翻搅的舌头。 余心露的力道不大,只是让江珣的进攻滞了一瞬。然后余心露就感觉到口中的舌头像被什么刺激了一样,翻江倒海地折腾,她小巧的香舌根本就抵挡不住这架势。 “唔——唔唔唔!”余心露觉得自己就快喘不上气来了,啪啪地拍打着江珣的宽肩,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嘴巴解救出来。 江珣重重吮了一下余心露的唇,微正起身,粗喘着扬起一抹恶劣的笑:“还玩不玩了?” 余心露觉得自己脑子里还嗡嗡的,看到他这幅样子更来气,不过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下江珣的手指一勾,她张着嘴巴就嗯嗯乱叫,满脑子羞耻压根顾不上别的了。 “嗯啊……江珣!不要……不要了好不好?”陌生的刺激让余心露的眼眶里蓄满了泪,虽然“看过猪跑”,可真要自己“吃猪rou”实在还有些压力。 可江珣这人就是表面可以温柔深情到让你沦陷,骨子里霸道到让你退无可退。 江珣啄吻着粉唇,手指在花瓣间搅得水光淋漓。 余心露受不了,小腹一抽一抽地呻吟凌乱。 有关于两人美妙的夜晚,江珣幻想过很多次,事到临头他自以为有序的步骤也被打乱了不少,做过初步的湿润,胯间的一团就差点憋爆炸了。 未经开采过的身体十分敏感,江珣摸到余心露腿间汩汩的晶莹,暗赞一声掏出自己包裹在内裤中的yinjing,用guntang的guitou沾了一团湿滑的水液,轻哄着人就往里推去。 余心露心慌意乱,那yingying的东西一抵过来,她就忍不住往上缩。江珣追了她半天,愣是还没占领中心。 原本就快yuhuo焚身了,余心露无意的动作让江珣更是yuhuo腾升,懊恼地抓了把她白腻的大腿,干脆将人往床头带了一大截,让她再没空间躲,然后扶着她两膝强势深入。 饱满的guitou破开紧合的rouxue,沿着温暖的甬道缓缓滑入,guntang的茎身将里面没一道褶皱都熨帖抚平,鼓动的脉络紧贴着细软的rou壁,余心露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一鼓一鼓的力量。 小rouxue不自觉地张缩着,不知不觉已将怒张的昂扬纳入了深处。余心露挣开迷蒙的眼睛,却见江珣还吸着气往前顶腰,才知道他很没到临界点。 余心露感受着体内已经虎视眈眈的粗壮,为自己的接受程度深深担忧,两条小腿又蹬了一下,怯怯提醒:“好深了……” 江珣闻声,眼底已经不像平时那么漆黑清明了。他定定地锁着身下的娇颜,腰胯一用力,将自己整个顶了进去。 余心露失口一叫,江珣的唇舌随之包裹过来,将她的惊呼都吞纳进去。 亲密接触的性器在进行了简单的会晤之后,就开始进入了彼此“深入了解”的阶段。赤红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检索着rouxue中的每一处敏感点,对层层包裹下的花芯也是干劲满满,路过巡视的空档就忍不住想冲进去一探究竟。 只是青涩的小花xue还是有点排斥这位突然入镜的客人,每逢他要深入就会不自觉地收拢,紧紧钳住饱满的圆头,逼得对方不得不退回去,然后暴跳如雷地横冲直撞,啪啪的声音极大。 余心露听在耳中,花径中连番的捣弄令她散碎的思绪蓦然清明了一瞬,后知后觉地提醒身上猛送腰臀的男人:“啊……套、套子……” zuoai做到一半才想起来戴套,估计世上没有比余心露更迷糊的女朋友了。 江珣正到爽处,被余心露挣扎着一扭,guitou一颤差点就射了。 这时候戴套虽说有点迟,不过为了给余心露吃颗定心丸,江珣还是耐着脾气安抚好她,从湿漉漉的水xue中暂时撤退。 火热硬挺的yinjing正是怒张威猛的时候,向上半翘着一下一下点着头。江珣在yuhuo的催化下粗暴地拉开床头的抽屉,将里面几盒套套都拿了出来,三下五除二撕毁包装,手指一撸就套了上去,沉腰入rou。 硅胶薄膜包裹的欲望在感官上并没有减弱,余心露体会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反倒是江珣的动作似乎粗鲁了不少。 直进直出的茎身摩挲拉扯着xue口的嫩rou,快速的频率让余心露有种会被撕扯坏的错觉。她忍不住抱紧男人的腰身,发出无声的祈求。 女人发出的讯号和男人接受到的向来不在一个频道上,江珣将这视作了一种回应,身上的腱子rou都兴奋地抖了两抖,大手捞着余心露的雪臀往起一坐,借着身下的床垫的弹性,上上下下地抛送。 余心露没什么力气支撑身体,因而两股落下的时候跟江珣的rou茎没有丝毫缓冲就合到了一起,一下接一下的rou击声,让她心房战栗不止。 江珣听着近在耳边的吟哦,就好像得到了一种嘉许,挺腰入rou的阵势越发激烈起来,捣得yin液四溅。 “哦……啊……啊啊啊……” 先前的酒精也在体内挥发起来,余心露的脑子逐渐成了一团浆糊,清醒时因为害羞张不开嘴,这会子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珣变着花样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射过之后也不拔出来,压着余心露在床沿上威逼利诱:“大不大?嗯?叫不叫老公?” 余心露略微绯红的眼皮上尽沾着泪,肿着的嘴唇抿着,瓮声瓮气地喊着“老公”。 江珣抵着甬道里的G点,再度晃了晃臀,余心露就跟脱水的鱼儿一样,两脚难耐地直扑腾。 “叫了老公就是一辈子了,不能再跑了知道么?” 江珣捏着余心露娇弱的后颈,紧贴着嘟起的粉唇。 余心露的心神跟体力都到了临界点,偏偏江珣还虎视眈眈抵着她的敏感点,他只要一动她就觉得小腹酸胀,一种想要小解的感觉,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 余心露不敢挑战这羞耻的极限,江珣说什么就应什么,头点得小鸡啄米一样。 “不跑……不跑,老公出去吧……” 江珣亲了亲她皱巴巴的小脸,撑着手臂从她身上起来。 余心露正要翻身,江珣冷不防闯了回来,guitou直直击打在她的G点上,憋了许久的尿意登时奔溃。余心露尖叫着,身下湿了一大片。 余心露又羞又怒,缩着小屁股往被子里爬,边爬边哭:“混蛋呜呜呜……” 江珣心里早就计划好的场面,因此没有半点羞愧之心,抓住余心露爬了半截的腿,伸手进去摸她rou呼呼的臀,“老公疼你好不好?” 余心露蹬腿,“不好不好不好!你快出去!呜……” 江珣恍若未闻,追到被子底下,把沉甸甸的rourou沉在她湿漉漉的两腿间磨,“一百个都不见得找得出来的宝器,别人还不会喷呢,宝贝儿自信点。” 自信个鬼啊! 余心露只觉得羞愤欲死,想把江珣踹出去,却被他掰开了两腿,就地一入直cao花芯。 江珣好似非要帮余心露建立这种“自信”,一个晚上没少折腾。铺在床上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斑驳交错的痕迹看着就让人羞愤。 后半夜的时候主卧已经没了人,地上的毯子、枕头、床单横七竖八躺了一片。一路沿着过去隔壁的客房,高大健朗的男人正伏动着健臀,在床边的地毯上压着娇小白皙的女人继续着活塞运动。 呻吟和粗喘响彻房间。